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13
【银行职员性经历】
我是个银行职员,大家都知道银行里面的美女很多,可能跟学财会专业的美女比较多有关吧。(而且四川的妹妹天生有这其他地方女孩子羡慕的好皮肤,有白又嫩,脸蛋线条也普遍比较圆润,眼睛又大,所以大家都说四川的妹妹漂亮的哦!)我所在的银行自然也有不少美女,其中最有感觉的就是21岁的的小月,30岁的颖姐和25岁的阿蓉。
进行第一天我就注意到了这三个大美女,并预谋一定要插到她们的****. 我
的第一个目标就是最漂亮,最白皙的小月。小月只有21岁,但是让我很吃惊的是她竟然已经有了个孩子,那次见她抱着那小不点,我还以为是他弟弟,知道实情后不在心里痛骂:「妈的,是谁他妈的占有了小月」可惜啊可惜,这么美丽可爱的女人却没有机会夺取她的处女。后来见了那男人一面,我在心里已经找了条狗鸡奸了这黑壮的小子一百便了!可是当我看到小月那洁白如雪的肌肤和那小子黝黑的皮肤的强烈对比后,突然有一种莫可名状的兴奋感涌上心头头……越是白皙美丽的肌肤越是要这种黑黑的皮肤才能衬托地更完美。小月张了一张极其标致的脸,好象有点混血儿的感觉:皮肤的好自不再说,小小的瓜子脸吹弹破,眼睛大而明亮,小鼻子挺挺的,有点象老外,但没有她们的那么大,最爽的就是那张嘴真是如所谓的樱桃一点,且颜色嫩红,总是微微张开一点,露出她洁白的牙齿,她还有个习惯,爱做做鬼脸,涂出她的红红的小舌头,妈的,一看就想把****给她插进去,让她用那嫩舌给我舔。她的身材偏瘦,手臂和腿都很细长,屁股不大,却翘翘的……乖乖,我说起她都兴奋得硬得难受了!对了,她还有一双雪白细嫩的小手,这样的女人真的是个极品!我是在外面租的房子,房子的正面就对着银行的家属区,确切地说,就在街对面。那天刷牙时,我惊讶地发现我的对面居然就住着小月!痹乖,这下有事要发生了……
从此以后,我每天晚上的内容便是用望远镜偷窥小月家,遗憾的是我居然只能看见她们的客厅和厨房这边,但也已经让我很满足了:他们孩子好象是给父母在带,没怎么看到过。几天的观察,一个还好的发现就是小月的老公对它还比较尊重,在家没怎么看见他动手动脚的,最多就是看电视的时候搂着她,(但天知道他在床上是什么样!)这种踏实型的老公对我的刺激相对要小些,我简直不敢想象要是是个色情狂娶了小月这个极品美女回家会是个怎样的情形?
现在是夏天,所以我常常看到小月洗澡后穿这一件浴衣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那双雪白细长的腿就露出来,看得我直流口水,有时她不经意地还会把浴衣的下摆翻一下,这样我就可以隐约看到她的内裤,她喜欢穿纯白和粉红的内裤,乖乖,是我最喜欢的颜色啊。就这样,我每天看者小月手淫,一直遗憾不能看到更多,直到有一天……
我照例作完该做的事后就守侯在床边,把灯关掉,开始等待小月的出现。大概七点左右,小月一个人回来了,这跟往常不同,平时他们都是一起在外面吃了饭回来,看来「黑人」今天单位有会餐吧。小月一个人打开电视看了起来,过了一会,她去洗澡,出来十又穿上了那件乳白的浴衣,于是我又可以看那两条美腿了。大约过了一个钟头,黑人回来了,居然喝得醉熏熏的!会发生什么事情啊!
小月跟他说了几句,好象是责备他不该喝那么多,天啦,这时这家伙好象失去了理智,一把把小月推到沙发上,然后整个巨大的身躯就压了上去!!看到心中的小美人被这失常的粗鲁黑人压在身下,刚开始一阵难受,甚至想立刻冲过去「救」她,可慢慢地一种奇异的兴奋感充满了全身,我的脚无法动弹了,可能就跟我联想到黑人的皮肤和小月的白肤的对比都会兴奋的心情是一样的,我要继续看下去,很显然,小月这个心中的女神被那样的肮脏的人玷污(实际早就玷污了)
能使激起我变态的欲望,使我极度兴奋,我开始揣粗气,目不转睛的看着对面的一切:
黑人死死地压在小月身上,我看到小月的腿不停地挣扎,显然她被老公呵护惯了,从没受过这么粗鲁的方式,她的两条白腿不停晃动的样子真是太美了,我下面已经硬地不行了,于是我把手伸进去,开始套弄****. 黑人对着小月的嘴,
眼,脸,脖子等处一阵乱吻,小月用手不停地推他,他于是把小月的两只手抓住摁在沙发上,另一只手开始剥小月的浴衣,他力气很大,小月根本不能抗衡,很轻易地,她的乳白浴衣的带子就被松开,他顺势一剥,浴衣便整个被拉开了,哇,我看都了,终于看都了小月的乳房!她的乳房真的比较小,但是象个窝窝头似地很坚挺,很白,比她其他地方还白,乳头看不太清楚,但可以肯定是我最喜欢的粉红色,而且还是中国人少见的那种粉红,看来小月真的是有白人的血统吧?
(国妞的乳头少有粉红色的,以褐色为多没,这不实为一种遗憾)黑人肆无忌惮地任他的大手在小月的乳房上肆虐,看来小月的乳房很有弹性,看得我真想变通臂猿也去抓弄那可爱的双峰。然后,他开始舔小月的粉嫩的乳头,一只手拨弄着另外一边的乳头,小月似乎还在不断地反抗,看来她对他老公非常生气,却又使不上劲,女人的身体是薄弱的防线,她的身体反应还是证明她是爽的。这时,黑人把小月的双腿举到肩膀上,头变埋在了小月的双腿之间,他来回地舔弄小月的洁白美腿,慢慢地向下移,开始舔她的似处,另一只手还不停地揉弄小月的乳房和乳头。因为距离的缘故,我无法看得仔细,只是看到小月不停地把头向后仰,再仰,再仰,她现在一定是也有些失去理智了,眼睛死死地闭上,但嘴里好象还是在说着「不要,不要」,我就喜欢女人这样,那些只知道「COMEONBABY」「操我」的骚货只配给低档次的嫖客干。最让我兴奋的时候终于到了,只见黑人一把掰开小月的双腿,扶起他早已坚硬如铁的黝黑大****(真他妈大,可能有接近18公分,有些文章动辄就20公分,那样的确实有,但太长的却缺少了真实感),对准小月的小穴,狠命地插了进去,小月可能从未被他这样粗鲁地进入过,痛苦地扭曲着她的雪白娇躯,嘴里不短地喊,应该是在求饶吧!小月当时那种被凌辱的样子真的好刺激,尤其那洁白的身躯在那身黑肉压迫下显得分外诱人。黑人玩了命的抽插着小月的****,双手使劲地揉搓她的双峰,他的眼睛已经闭上了,可以想象,他当时有多爽!可惜啊,要是我的话……黑人操了大概十多分钟,又把小月翻过来,用老汉推车来继续干着小月,这样就可以看到小月的两颗乳房的荡漾,煞是好看。黑人捧着小月圆润的雪白屁股,拼命地抽插,小月的头发已经完全乱了,垂到脸上。使她看起来有一点点****了,从天使到****的
落差又使我兴奋异常,我拼命地套弄我的****,想象是自己在操着小月的嫩逼。
黑人好象不行了,他立刻抽出****,对着小月的脸将精液一股一股地射到那张天使般洁白无暇的美丽脸庞上,最后,他将黑黑的****插进小月的粉嫩的小嘴里,有些精液便从小月的唇边流了下来,小月已经面无表情,雪白的侗体全然瘫软。黑人也软软地趴到了小月的身上。这时,我也到了最高潮了,我低下头,把一股股强力射出的自己的精液全部吃进嘴里吞掉,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满足.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13
【恶魔调教师】
第一章 职业调教师
20YY年6 月13日,夜深沉,国际大都会X 市的某个高级会所中,一场纸醉金
迷的晚会正在布置奢华的大厅内进行。参加晚会的人士绝大部分都是非富即贵的男士,三五成群地一边享用着精致到极点的餐点与酒水、一边把酒言欢。
但是,他们脸上都戴着像化妆舞会般的面具,这是晚会的规矩之一。这里的嘉宾都是在社会上有相当身份和名望的人,很多都有着共同的「雅癖」。这种「雅癖」是不方便公开的,否则会引起外界舆论的强烈震惊与善良市民的惶恐愤怒。
他们的「雅癖」是什么?恩,这么说吧,是人类与生俱来的性欲与强烈的支配欲、征服欲、占有欲混合在一起产生的欲望。他们来此地不是光为了吃吃喝喝聊天聚会,而是等待着购买能让他们满足这种欲望的商品。
随着明快的乐声,大厅内如同时装表演的T 台上出现了一群年龄与服饰各异的女性。青涩可爱的萝莉、亭亭玉立的少女、年轻貌美的少妇、成熟丰匀的熟女各显姿态,来自全球各地不同肤色容貌的绝色佳丽应有尽有。她们更换着各种款式的服装登上舞台,向在场嘉宾介绍自己的年龄、国籍、三围、出身,现场既像是场时装表演又像是选美大赛,却酝酿着拍卖会般的气氛。
值得注意的是,这些年龄国籍不一的女性中有一些是出身名门的千金令嫒,各国当红的女演员、女模特、女歌星也有不少。不过,她们与其他女性一样站在舞台上像待价而沽的商品那样供在场的嘉宾们评头论足。
在全体做完自我介绍后,舞台上的佳丽们被拷住双手排成一列,除了脖子上的项圈锁链外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还要轮流趴在地上或张开大腿展示身体每个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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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女性就是今晚的商品——专供各国上流社会有「雅癖」的男人玩赏的高级性奴。此外,就像许多有权有势的达官贵人喜欢靠包养美貌的情妇显示身价那般,今晚的嘉宾中一些人虽然没有这方面的「雅癖」,也想通过玩赏高级性奴隶来显示上等人的身份。他们像选购宠物般在台下议论纷纷、谈笑风生。
看到这里,在一旁默默注视全场的我冷笑一声。人类,有时真是一种以玩弄同类为乐的生物。不过,正是有这群以玩弄他人为乐的老爷少爷们,我的买卖才能如此兴隆啊。买卖?没错,我是一个专门调教并出售(或出租)各种高级性奴的职业调教师,今晚登台的女人中有一部分就是我亲手调教的奴隶。
喂喂,那些看到这里感到义愤的读者朋友,你们生什么气?什么,你们认为「人生来就是自由的」,自由民主的现代社会怎么还会存在奴隶买卖的勾当?
自由和民主?别开玩笑了。资本主义已实现全球化的20YY年,世界的经济命脉由各个大国的垄断财团控制,各国政要都是各大财团的代理人,全球人口分成拥有财富与权力的支配阶级和由草根百姓组成的被支配阶级。所谓自由和民主,现在只是支配阶级为缓和社会矛盾而施舍给被支配阶级的一点残羹剩饭。
如今全球社会已完全两极分化,支配阶级是社会精英、是上等人,而被支配阶级是草根贱民、是下等人。由于支配阶级垄断了教育、医疗、衣食住行乃至工作机遇等社会资源,普通人根本无法与他们公平竞争,只能吃廉价的食物、住便宜的陋室、受低等的教育、干糊口的工作。如此一来,自然富人越富、穷人越穷。
金钱成了这个时代衡量一切的砝码,有钱有势的人穷奢极侈、无钱无势的人温饱难求。随着贫富悬殊的极端化,各国支配阶级越来越腐败,各地上等人的生活也越来越糜烂。吸食高级毒品、观看血腥的地下角斗比赛、举办奢华淫乱的乱交派对、豢养玩弄性奴等等风气在整个上流社会越来越普遍。
市场经济的规律就是——有需求便有市场,什么都能够成为商品。为了满足上流社会腐败糜烂的需求,形形色色的地下产业大行其道,像我这样专门调教高级性奴的职业调教师便是其中之一。受制于法律和公众道德,我们这些地下产业无法明目张胆地开张,但暗中受到各国权贵的默许和保护,就是警察也无法查办。
当然,这一行毕竟不是什么光荣的行业,干这行的大多都有表面的公开身份。我在X 市开了一家职业介绍所,替各种各样的求职者找工作。顺便声明一点,我个人从不做逼良为娼的勾当,我调教的性奴都是自愿卖身的女人。
你们不相信?其实在如今这个年代这种事并不奇怪。正所谓笑贫不笑娼,现在全世界到处有女人为了摆脱穷困的生活而卖身,甘愿成为权贵的性奴宠物。就算是在上流社会中,也有家道中落的名门小姐或夫人为了种种原因出卖肉体。
不过,有资质成为高级性奴的女人不多。年轻貌美身材好远远不够,还要有气质有韵味,从生理和心理上都要懂得怎么取悦主人。从事职业调教师的人,先要懂得怎么挑选出值得调教的原石,再用各种调教方式精心打磨成璀璨发亮的宝石,而一个色艺双全的高级性奴的身价要比价值连城的宝石还要高。
喏,快看,舞台上的竞价拍卖已接近尾声了。大部分奴隶已找到买家,或是出售或是出租,「SOLD OUT」(已售出)的牌子挂了一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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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无人问津的少许货色,有些是姿色气质欠佳、有些则是调教得过于淫乱或变态。专供权贵玩赏的高级性奴的质量要求很高,稍差一点都难以找到客户。调教失败找不到客户的奴隶的命运很悲惨,往往失去高级性奴的资格被转卖给下等妓院,沦为低廉的烂婊子。
至于调教成功的高级性奴,她们一般都能靠取悦权贵过上舒适的生活,头脑聪明的还能得到这样或那样的名分挤进上流社会。因此,一些年轻貌美又不甘贫苦的女子甚至想方设法找到高明的职业调教师,主动请求接受调教成为高级性奴。我本人就遇到过好多这样的事,但这些自动送上门来的女人往往差强人意。
说了半天,还没介绍我的名字,其实这不重要,我用过许多不同的名字。在这座国际大都会X 市中,我的名字叫黑鸦,而认识我的人则喜欢称我为「恶魔调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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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是我调教出的性奴,都有着魅惑人心的魔性魅力,仿佛受过恶魔的洗礼那般。呵呵呵,他们说得没错,其实我早已堕入魔道与恶魔为友……
第二章 白蔷薇夫人
纸醉金迷的拍卖晚会将近尾声,等不及回家就要享用的嘉宾们抱着买(或租)到的高级性奴在现场便玩了起来。这群上流社会的上等人在发泄兽欲的时候比下流社会的下等人还要下流,现在所谓的社会精英阶级整体上就是这么糜烂腐败。
看着这些平时道貌岸然的权贵们丑态百出地喧嚣淫欲,我从漆黑的心底发出一声冰冷的嘲笑——自大无知的愚人们,你们尽情纵欲吧!你们越是腐化堕落,就越为这个虚伪堕落的世界增加憎恨、仇视、怨念、悲哀、绝望!这些负面的精神能量对我来说就是美味的滋补品,当我恢复了我失去的力量,就会从地狱深处唤醒我的同伴们,向你们这群愚人和整个腐朽的世界复仇!
我选择Z 国的X 市落脚,就因为这个全球各族移民聚集的国际大都会是目前世上最奢华也最腐败的地方,而从事职业调教师的工作则便于我吸取负面精神能量。另一方面,我本身也很享受调教美女的乐趣。
什么?有读者朋友问我到底是什么人?嘿嘿,我不是说了吗,我现在只是一个职业调教师。在我当年的力量没有恢复之前,我只能继续扮演「披着羊皮的狼」。恩,准确点说应该是「化成人形的恶魔」比较恰当。
「黑鸦先生,要走了吗?我用车送你回家,正好有一笔大生意要和你好好谈谈呢。」
晚会结束,就在我打算离去的时候,一位妖艳绝伦的白人美妇谈笑风生地迎了上来。这美妇面容姣好珠光宝气,抬手举足都透着名门贵女的气派,肌肤如雪身材丰满,妖媚的碧眼宛如名贵的翡翠般碧亮,一头垂到腰际的金发焕发妖娆的光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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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用看她的脸,嗅到她身上特有的专用香水味就知道她是谁。她名叫玛莲,原籍意大利的移民,今年刚满四十的风骚熟女。由于良好的保养和特殊的护理,她保持着青春少女都羡慕不已的年轻美貌,一身肌肤更是娇嫩得像婴孩般。
仅看外表,很多人会把她与那些除了享乐什么都不会的贵妇人混为一谈。实际上,她是靠敏锐头脑与狠毒手段称霸X 市的黑道女老大。十年前她带着一伙意大利黑手党分子移民到X 市,表面经营各种合法生意,暗中与官方勾结控制了最挣钱的毒品市场与性奴市场。这个专门举办高级性奴拍卖会的VIP 会所便是玛莲的产业,在 X市做职业调教师买卖的我不可能不和她打交道,我们的交道还打到了床上。
玛莲的老公是X 市的现任市长,他们的婚姻是利益的互补。借着老公手中的权力,玛莲将各种非法收入漂白成合法财产,并以市长夫人的身份成功进入上流社会得到「白蔷薇夫人」的美誉,只有知道内情的人才清楚她的黑道女教父身份。
这位「白蔷薇夫人」是个精明强干又贪婪残忍的蛇蝎美女,也是个风骚成性的淫妇。她豢养了一群俊男壮汉充当面首,许多X 市有头有脸的男人都被她收为入幕之宾。说到这里,我倒有点同情她的市长老公,那家伙头上已不知戴了多少绿帽。
我也和她上过床,她在床上的表现就像一头美丽而荒淫的雌兽,恨不得把男人连皮带骨吞下去。很多男人在床上被这位绝代妖姬榨干最后一滴精液后一脚踢下床,当然我不在其内。据她亲口承认,我是少数能让她连续高潮的人。这也给我惹来一点小麻烦,玛莲经常像今晚这样以谈生意为名纠缠我。
对于远远没有恢复原本力量的我来说,和能在X 市呼风唤雨的玛莲保持「亲密」关系是很有必要的。所以我没有拒绝她的邀请,坐上了她的白色房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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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大的房车中布置得十分精致,司机的驾驶室与我与玛莲所在的车厢隔离,就是再怎么胡天胡地也没无人骚扰。车内酒柜中备有各式名酒,玛莲替自己和我倒了杯酒,却没有马上调情,而是摆出她谈正事时的严谨神态发话:
「黑鸦先生,我这次真的有事请你帮忙。现在有个女人威胁到我的生意,她来头很大,在上层社会和底层民众中都很有影响力。我派人解决她会惹起大麻烦,但如果有人能让她名誉扫地或身心堕落,会比杀了她还有效,还能打击她的支持者和同党,甚至改变即将开始的下任总统选举结果。」
一听此话,我立刻明白玛莲所说的那个「她」是什么人。目前各国支配阶级整体腐败,但其中还是有一部分想减少贫富差距、扩大民主自由的社会革新派。他们主张维护低下阶层的权利,缓和日趋紧张的社会矛盾,受到众多民众的狂热支持。为了确保安稳的统治和长远利益,各国首脑也在一定程度上接受他们的意见。
上个月,Z 国社会革新派的代表人物之一——被称为「罚罪天使」的特别检察官唐傲娇来到X 市。唐傲娇是华裔移民后代,绝色美貌与优秀才干皆备的天才女性,今年芳龄二十六,刚新婚两个月的丈夫是正准备竞选Z 国总统的革新派领袖。
据闻这小女子人如其名,既美得天仙化人又生性傲娇,年纪虽轻却很干练,担任直属Z 国中央政府的特别检察官以来查办了许多巨贪,此次来X 市就是调查地方政府与黑帮勾结。她身份特殊,加上她的新婚丈夫在选民中人气极高很可能成为下任总统,谁都不敢对这位未来总统夫人轻举妄动。不过反过来,如果能让她的清名玷污,那么也会沉重打击到她的丈夫,甚至让整个社会革新派从此抬不起头。
「你想让我对付‘罚罪天使’唐傲娇?笑话,你‘白蔷薇夫人’养了那么多手下都不能动她,我区区一个调教师又能干什么?再说,我这样做又有什么好处?」
我晃着杯里的酒冷冷反问。玛莲宛然一笑,轻轻解开衣带卸下洋装,露出像西洋神话中的维娜丝女神般丰韵美妙的眮体。光滑丰满的乳房顶端深色乳头一颤,光凭这对美乳就能使很多男人甘作她的裙下之臣。这绝代妖媚的蛇蝎美人伸出玉指缓缓抚弄下体保养得犹如少女般的粉红仙贝,带着无比的诱惑柔声细气地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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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鸦,虽然我查不出你的来历,不过查到你有超常识的力量,你似乎能与地狱的恶魔沟通并差遣他们。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力量,但确信你能办到常人无法办到的事。只要你答应帮我,我会让你取代我的无能老公成为X 市的新市长和我的新丈夫。你的力量加上我的势力,今后夺取Z 国政权也非难事,这个好处不够大吗?」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14
【半夜的泳池】
前言:
这是一连串别人听到或当事人亲自告诉我的故事,或许细节有些想像的填补润饰,但都真实发生过——谁知道?说不定今天晚上你出门就会遇上。给一些回应,我会继续有勇气把我知道的奇怪故事说出来。
你喜欢游泳吗?如果是,或许你有一些机会,或许不会游,那也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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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芬在午夜一时来到这家二十四小时开放的泳池,藉着人少壮胆穿了一套白色超迷你型比基尼泳装,盘算着如果没人,她还可以痛快的在蒸气室裸体的流一场汗。
“或许裸泳,被几个人看到也无所谓。”
蒸气室里面只有一个看来一脸倦容的年轻男人,淑芬双子座的调皮个性立即闪过一个念头。她大方的走进去,大量的蒸气立刻湿透泳装,隐隐约约若现出诱人的胴体,有如出水的芙蓉,水滴沿着清丽的脸庞滑下,出落着有如令人垂涎三尺蜜桃,乌黑头发湿淋淋贴着颈间,湿透的泳装更紧紧贴着的肌肤,整个可人的胴体曲线毕露地站在男人面前——她知道这是件没有衬垫的泳衣,贴身的半透明三角裤里藏着整齐的阴毛,被几条细吊带支撑着。那些吊带紧紧地扎进她的臀部里面,整个屁股都裸露出来了。
自己美丽的胴体正被一个陌生男人每一寸的欣赏,这是她从没遇过的事。她慢慢地旋转,身体扭动舞着,她秀气的脚看起来非常地美,尤其白晰的肌肤配上象牙色的指甲油,看来更是动人,淑芬的扭动越来越夸张,她将双腿张开,用力地扭着,可以一清二楚地由她的舞姿中看到她的阴户边缘,她将手移到胸部,揉着自己的乳房,做了一会儿,又将手向下移,移到自己的阴户,轻轻地用手指抚过阴户,再把手指放进口中吸吮,性感地看着男人:“你是不是很想摸摸我?不用客气。”
淑芬不想今晚就这样过了。
男人的双手不再客气,从淑芬的脚趾摸向小腿,再停留在淑芬雪白柔嫩的大腿,顺着臀部滑向腰腹,最后双手摸着粉颈向下游动停留再一对坚挺的玉峰上,淑芬只觉身体一阵阵的酥麻,由身体传来从没有过的快感。
男人高超的前戏技巧抚摸着淑芬每一个敏感带,男人亲吻淑芬的樱唇,把舌头伸进口中搅拌淑芬湿滑的舌头,一只手毫不怜惜的揉捏淑芬的乳房,接着,再以舌头在双乳上画圈圈,继续沿着粉颈吻到丰润坚挺的乳房,隔着一层湿透的白衫,含舔、轻咬着淑芬的乳房,情欲也随之愈来愈高昂。
男人突然大喘一口气,铁爪一把抓住淑芬的上装,将泳装撕开,如白玉般丰润细致的乳房整个展现在面前,男人猴急的开始吸吮粉红淑芬的乳晕,并迅速将淑芬身上剩余的衣物褪尽,淑芬俏皮的轻轻一笑,将男人的短小泳裤也除去。
淑芬的余光瞄到一个欧巴桑本来要进来,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又把门关上。淑芬觉得男人的手已经超过了肚脐,移向她的下体,淑芬疯狂似的乱动,使男人更加兴奋,两只手指拨开淑芬的花瓣,大拇指按住阴蒂,男人的手指开始在阴蒂上颤动,淑芬身体本能的一阵颤动。
男人突然将淑芬倒立起来,强壮的双臂紧紧扣住淑芬的纤腰,神秘的花瓣正好凑在嘴边,开始吸吮张开的双脚中间完全暴露了的私处。浓密而柔软的阴毛覆盖不住微开的花瓣,轻轻嗫咬着淑芬的阴蒂,舔逗湿润微开的花瓣,灵活的舌尖在花瓣缝上不断游移。赤裸裸的绸缎肌肤,渐渐从白净中透出红晕。不断的刺激下,淑芬的花瓣湿淋淋一片,不住涌出淫荡的蜜汁。
“那欧巴桑搞不好会去叫警察。”淑芬心里这么想,口中却不自觉的叫着:“快干我!我要被干!求求你。”
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将肉棒整之插入淑芬的花瓣,直抵子宫,不断抽插进行活塞运动,淑芬修长的双腿交叉架在男人腰股之间,肉棒狠狠地插入湿透的花瓣深处。淑芬激烈的摇摆娇媚的身躯,娇媚的发出淫荡地浪叫,欢愉地配合着的抽插,没多久时间,就达到了高潮,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性欲逐渐淹没了平日看来有些高傲的淑芬,青春洋溢的胴体跟着肉棒抽插不断摇摆,禁不住的浪叫:“好哥哥,好爽,好爽,再来,再来,不要停,我要疯了!啊啊!……”
男人的一只手摸向浑圆雪白的屁股,将中指整只没入如菊花瓣般的后庭,淑芬沉浸在两面夹攻的欢愉之中,男人的肉棒好像舍不得离开美丽的肉体,淑芬觉得自己的下体美妙的快要融化。
“真的好爽啊!!”
她看见雾气弥漫的玻璃窗外似乎有几个人头晃动。
“让你们看个够!”平日看来不易亲近的淑芬,在刺激感的驱使下,显露突出喜欢交和的本能。动人的胴体张开腿躺着,接受一次次的插入不久之后,淑芬将自己移到上位,主动的上下摆动,好似永不满足。男人的双手,也不断的揉捏那一对令人屏息然觉只能幻想的圣峰。
男下女上的姿势,淑芬激动的上下摆动她的小蛮腰,高耸丰满的乳房也跟着激烈的晃动,香汗混着蒸汽一滴滴的洒下,让男人的肉棒不断地抽插她平日最秘圣洁的森林地带,雪白柔嫩的肌肤,每一吋都有蹂躏的痕迹,也被男人贪婪地享受迷人的带稚气的韵味。清丽娇艳的面容,只有无尽的媚态,慧黠清秀的大眼,不同于往日的清澈,正燃烧着熊熊的欲火。
男人掏弄一下自己的肉棒,笑道:“我要尝尝另一种味道。”说着,就将肉棒插入淑芬的后庭菊花蕾中,开始猛烈的抽插。
丰润的臀部一次次撞击男人的股间,更激发淑芬强烈的性欲,男人不断猛烈的抽插,而且顺着抽插的摆动,高举的粉臀也不断晃动,每一下的冲击,驱使撑在地上的双手不断往前移进。丰满的乳尖悬空摇晃着,时而滴下几滴汗珠,淫媚的表情,发出一声声荡人的娇嗲。
活塞运动进行了一会,拔出他的肉棒,淑芬也跟着软绵绵地偎在的胸膛,男人粗暴的将淑芬转过身来,双手掐住黑亮的头发,把淑芬秀丽地脸庞贴近他的肉棒,赤裸着清丽胴体的淑芬,慧黠大眼淫媚的瞪一下男人和外面的人头,啐道:“你这不正经的,要用嘴替你服务啊?!”
男人喘着大气,点了点头,淑芬缓缓伸出灵活的舌头,开始舔男人的阴茎,仔细而温柔地轻舐,从阴茎的底部,舔到肉棒的洞口,沿着阴茎的敏感处来回滑动,淑芬忽然张开小嘴一口将的肉棒整支含入,一上一下激烈的吸吮。
男人只觉得阴茎一阵温热酥麻,看着吸吮自己肉棒的美艳女子,一时兴起,用力按着淑芬的头,阴茎开始悸动吐出浓稠的精液,淑芬想要避开,却发现无法移动半分,只有任凭男人将精液全射进自己的嘴里。
“今天的运动量够了,谢谢你。”淑芬拎起几乎成为一堆抹布的泳装,笑了笑,丢给男人,在推门出去冲洗前又丢了一句话:“下次来游泳,晚一点。”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14
【齐人之福美如和倩儿】(淫荡之花处处开)
1。初战美如
初见美如是在公司的会议室,她是宣传部的新人,那一次宣传部和技术部联合招考新人,一共录取了十四个,宣传部录取了八个女生,个个都可算是一等一的美女,也许是因为宣传部主任也是一个美女的关系,整个宣传部好像变成了美女部一样,别的部门的人没事就要到宣传部晃一晃。新进员工自我介绍时,宣传部的众美女免不了又引来一阵阵口哨声。
美如并不是在那时引起我注意的,而是在我们开始合作企划案之後我们才开始彼此欣赏对方的能力。美如并不只有一个美丽的外表,她爽朗的个性和灵活的工作手腕确实吸引住我,我们之间的感情在那三个星期之间迅速爬升,渐渐成为无话不话的好友。我们之间的关系也慢慢升级为男女朋友的关系,由於我在公司的位阶比较高,为了避人闲话,在公司里我们十分小心,但是下班後我们常常在一起逛街看电影,假日时一起到郊外游玩。
在我生日的那一天,我在公司赶一份报告,晚上九点半,全公司的人都走光了,忽然有人按门铃,我以为是谁忘了带东西,打开门一看,原来是美如。她穿着淡紫色连身小洋装,将她美好的曲线展露无遗。美如手上提着几包东西,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一看见我就高兴的喊:「生日快乐!」美如给我一个大大的拥抱,我可以闻到她身上刚沐浴後的清香,她是回家後又过来的。我连忙接过她手上的大包小包,关上门,我把东西放在桌上,又和她拥在一起。
「你怎麽知道我生日?这麽晚还跑来?」
「我向人事室的小李调资料呀!想偷偷的给你一个惊喜,怎麽样,有没有很高兴呀?我特地带了蛋糕来呢!」
「当然高兴……」我看着她的樱唇,忍不住吻下去,她嘤咛一声,全身瘫在我怀里,良久才舒了一口气,推开我走向桌子:「我们来切蛋糕吧!」
许过愿望,吹了蜡烛,我们两分了这块小蛋糕,坐在我办公室的皮沙发上边吃边谈笑着。美如忽然问我:「你许了什麽愿望啊?说来听听?」我说:「我许了三个愿望,第一个是国泰民安,第二个是风调雨顺……」美如笑着说:「少盖了!那第三个愿望是什麽?是不是天下太平呀?」我笑了笑,看着美如的眼睛,说道:「我的第三个愿望是……你……」
美如注视着我,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不假思索的说:「好,这第三个愿望虽然很难达成,我也只好勉强答应你了!」我楞了一下,本来只是想开开玩笑的,没想到她会真的答应,我搂着她,低头轻吻着她的香唇,美如双唇微张,我把舌头伸进去,在她的嘴里搅动。我挑弄着她的舌头,让她把舌头伸进我嘴里,轻柔的吸吮着。
我的手搂着她的腰,渐渐的往上游移,顺着她的曲线抚摸到她的胸部。我由下方托起她的乳房,平时看她的胸部就十分丰满,现在虽然只是隔着衣服接触,我仍然能感受到她的弹性和坚挺。我轻轻的在她耳边问:「现在可以吗?要不要换个地方?」美如嗔道:「我等不及了……不管了,就在这里吧!」我轻咬着她的耳朵,美如格格的笑了起来,我抚摸她乳房的力量渐渐加强,另外一只手移到她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美如闭上眼睛,依靠在我怀里,大腿微张,我抚摸到她的腿间,她穿着一件棉质的小内裤,裤裆部份已经有一小块湿了。
「哇!淹水了!」我故意夸张的叫出来,美如夹紧双腿,笑骂:「好讨厌喔!你故意笑我!」我的手被她夹在双腿之间动弹不得,但我的手指仍然抵在她的两片阴唇之间,我用手指轻轻的撩逗着她,她的淫水渐渐多起来,使她的裤裆完全黏贴在她的阴部,我可以用手指感觉到她阴唇的曲线和饱满的阴阜,另一手隔着衣服和胸罩揉捏着她的乳头,美如轻轻的哼着,像是十分受用。
我扶起美如,撩起她紧窄的短裙,脱下她的丝袜和内裤。美如的阴部毫无遮掩的呈现在我的眼前,她的阴毛呈三角形分部在耻丘上,阴唇狭窄,淫水充满着穴口,好像要滴下来一样。「来,把脚抬上来。」我让美如抬起右脚,跨在沙发上。我顺着沙发向下滑,滑到美如的腿间。然後用手指分开美如的阴唇,露出淫水满溢的穴口,我在美如的穴口上轻吻着,舌头轻挑着她红嫩的穴肉。
「啊……啊……」美如颤抖着,两手扶着我的头。我在她的阴核、穴口和会阴三个部位轮流挑逗,企图找出她最敏感的那一点,我发觉她的阴核十分敏感,於是我集中火力在阴核上,手指则在她的会阴部位滑动,美如不停的扭动腰肢,身体像支撑不住的弯下来,她紧抓住我的头发,用力将我推向她的双腿之间。「啊……快点……我要……我要……快……啊……啊……」我捉狭的问她「快什麽?你要什麽?要说清楚呀!」「快插进来……啊……啊……我要……快……快…… 」
我站起来,脱去身上的衣服,阳具早已硬挺,我拉下她的拉链,帮她把洋装脱下来,美如脱去胸罩,露出起那一对丰满浑圆的乳房,我坐在沙发上,让美如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托起她的乳房,轻轻的咬着美如的奶头。美如抱着我,腰肢扭动,将淫穴对准龟头,慢慢的坐进去,我的龟头撑开她紧窄的阴道,滑向她身体的最深处。
由於有充份的淫水润滑,虽然她的阴道十分紧窄,但我的阳具仍然毫无阻碍的深入她的体内。我的肉棒终於全根没入,我们两人都松了一口气,美如紧紧的搂住我的脖子,雪白的屁股慢慢的转动,一圈一圈的扭着。肉棒紧紧的抵住她的阴道壁,火热的龟头在她的阴道壁上刮着,淫水一股股的流出来。美如一面磨转一面发出甜美的呻吟:「好爽啊……亲爱的……你舒服吗……啊……啊……好爽……」我双手扶着她的腰肢,帮助她转动,渐渐加快速度,美如改转为挺,屁股一前一後的挺动,肉棒在她的穴内一进一出,发出一阵阵淫浪的肉声。我托住她的屁股,让她上上下下的套弄,肉体磨擦带来一阵阵快感,推动美如到高潮的顶峰。
「啊……啊……我来了……高潮了……好爽……好棒……啊……啊……受不了……太棒了……啊……啊……」美如全身都浪起来,她紧抓着我的肩膀,一头长发像波浪般的甩动,丰满的乳房上下跳动。美如仰起头,不顾一切的忘情嘶喊,我紧紧的抓住她的臀肉,她不停的挺动,让龟头紧紧抵住子宫口,我感到她的阴道一阵阵紧缩,淫水像小河一般的流出,美如猛的一阵颤抖,全身瘫软下来,紧抱着我,不停的喘气。
我抱起她,由沙发走到窗台边,一面走一面挺动腰部,让肉棒在她穴内一跳一跳的,继续不断的刺激她。我把她放到窗台上,背靠在大玻璃窗上,我抬起她的大腿向两旁分开,猛力的抽动,肉棒吞吐的快感让美如连续不断的高潮。她两手撑持着窗沿,紧闭双眼,我的肉棒在她的穴内来回抽插,带着她红嫩的阴肉翻进翻出,美如不停的扭动身体,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呻吟,汗水混合着淫水,由她的腿间流到窗台上:「噢……噢……啊……不行了……啊……你太强了……啊……啊……啊……停一下……啊……啊……」
我将肉棒拔出,美如全身是汗,软软的倒在我身上。我低头轻吻着她的秀发,轻咬着她的耳根,美如不停的喘息着,她的气息中带着甜甜的香味,我顺手抽了几张面纸,帮她擦拭身上的汗水和淫水。休息了一会儿,美如睁开眼睛,看着我坚硬的阳具,惊讶的说:「哇!你真是太猛了!我已经好几次高潮了耶!」我笑了笑,美如拉过我,走到沙发旁坐下,她倒在我的怀里,伸手握住我的肉棒上下套弄。「这根棒棒真好玩,借我玩一下好不好?」美如甜甜的笑着,浪浪的说。
我们窝在办公室的大沙发上,享受着激情後的温存,我把玩着美如的丰乳,美如细嫩手指的触感让我很兴奋。美如不停的套弄着,越玩越高兴,速度也渐渐加快,她似乎有要用手让我射精的意思,一面套弄一面淫浪的说:「舒服吗?这样子玩等一下会不会有东西跑出来呀?」「你这样子一直玩,等一下我射精了怎麽办?」我说。美如加快了速度,浪浪的说:「如果你射精了……那我就把它吃下去……」我轻抚着她的乳房,美如低下头将我的肉棒含入,一面搓挤着我的阳具,一面吸吮着我的龟头,努力的想让我射出来,可是我却不想这麽简单的放过她。
玩了一会儿以後,美如的精神已经恢复了不少,於是我展开第二波的攻势,我让她背转身体趴在沙发上,上身伏下,浑圆的屁股高高翘起,我两手扶着她的美臀,手指分开她的阴唇,龟头轻轻的顶在她的阴核上,在她的穴口来回摩擦。顶了一会儿,美如大概是觉得不耐烦了,她用右手撑持着沙发扶手,左手从跨下伸过来,握着我的肉棒,将我导引到她的穴口,慢慢的将肉棒插入。我顺势向前一顶,肉棒全根没入,再次进入到美如温暖滑腻的体内。美如哼了一声,主动的前後挺动,让我的肉棒在她的穴内抽动。
「噢……太舒服了……噢……快一点……用力……啊……啊……好爽……啊……你太棒了……啊……用力……啊……」我快速的挺动,美如也扭动着身体迎合我,美如很快的达到了第二次高潮,我翻过她的身体,让她躺在沙发上,屁股悬在沙发边缘,我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的大腿分开,肉棒用力的顶入她的穴内,继续着我的工作,美如前一波高潮还没退去,第三波的高潮又向她袭来,美如扶着沙发,忘情的高喊着,淫水不停的流出,连续高潮让她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天啊……太棒了……我快死了……啊……啊……停一下……啊……不……不要停……快……用力……啊……不要……啊……」在强烈的活塞运动中,我感到精门快打开了,於是我快速的将肉棒抽出来,用力搓挤,一股浓热的精液急射而出,由美如的小腹到她的丰乳间射成一条线,还有许多喷洒在她的脸上和头发上。
美如失神的喘着,似乎刚才的高潮还未退去,我坐在她旁边搂着她休息,良久,美如才回过神来,看着她身上的精液,我们两人一起笑了出来。美如嗔到:「你看!刚才说好要你射在我嘴里,你偏偏不射,现在弄的我满身都是,不管啦!你要负责帮我洗乾净!」我抚弄着她的秀发说:「好呀!等一下到我家,我好好的再帮你“洗”乾净……」我们收拾好办公室的一片凌乱,我带着美如回到我住的地方,尽情的欢爱了一晚上。
之後美如就搬进我家,开始我们的同居生活。
2春暖花开
老实说,早上美如跟我说这件事时,我真的吓了一跳。还以为是她在跟我开玩笑,现在一切都发生了!我和美如躺在床上,而倩儿正俏生生的坐在床边!
美如说,倩儿暗恋我很久了,只是碍於美如的关系,一直不敢表态。但那天公司聚会时,美如探出了一点口风。在知道倩儿为了她牺牲了这麽多之後,「是人都会有同情心的,更何况她只要能和我一起分享你就好了,又不是要独占!」美如这麽说。
我一面脱去美如的衣服,一面想着美如的话:「我想你也喜欢多一个人吧!男人都爱这个调调儿的,反正我把你抓的死死的也不好,不如大家一起快乐,谁也不要伤心,那不是很好吗?」我解开美如的胸罩,凑嘴过去吸吮着她的奶头。偷眼看看倩儿,倩儿穿着短裙,侧身坐在床尾,低着头,凤眼含春,也正偷偷的看着我。四目相交,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好哇!你们两个人趁我不注意时在眉来眼去什麽?还不快脱衣服!」说着起身拉过倩儿,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我趁机解开美如的腰带,脱下她的短裤。美如身上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小内裤,我伸手在她的大腿上抚摸着。这时倩儿的上衣也被美如脱下,露出那一对椒乳。倩儿的乳房比较小,但是也相当丰满。我另一只手搂住倩儿,手掌穿过她的腋下,托起她的乳房,轻轻的抚弄。
美如握着倩儿的另一边乳房,手指挟住乳头,轻轻的上下摇动。倩儿哼了一声,身体抽搐了一下,浪浪的说着:「小如你好坏喔!两个人联手欺负我!」我笑了笑:「谁负你了啊!我们两个人伺候你一个,那还不好吗?」说着我另一手摸上了美如的腿间,隔着三角裤抚摸着她的小浪穴,美如的淫水早己泛滥成灾,内裤裤档上一片湿黏,我顺着两片大阴唇中间摸下去,食指的指腹按在这条“水沟”上轻轻的摩擦。美如轻轻的闭上双眼,享受着这种淫乱的气氛。
我让倩儿躺下,美如趴在她身上,屁股高高翘起。我脱去身上的衣服,走到床尾,美如的小内裤全湿了,穴口清 可见。我脱去美如的内裤,一手扶着肉棒,龟头在穴口擦了擦,腰部用力挺进,整根插入美如的浪穴。
「噢……我的天啊……你怎麽一下子就插进来了……好爽啊……」美如淫浪的叫出声来。「你湿成那样,我要赶快救火啊!」我笑着说。同时腰部开如抽动,肉棒在她的穴内一进一出,带出了很多淫水。美如两手握着倩儿的乳房一阵揉捏,倩儿也浪起来了,扭动着身体,嘴里浪叫着:「啊呀……如……你别乱摸……好……好爽呀……」
倩儿也不甘示弱,两手托起美如的丰乳,手指挟着美如的乳头抚弄着。倩儿一开始反攻,美如也不甘示弱,抓起倩儿的乳房往嘴里送,她先用舌头在倩儿的乳头上舔着,舔完左边又舔右边,然後轻轻的咬着乳头,津津有味的吸吮着。这下子倩儿可浪翻天了,两腿紧紧的夹住美如的腰,身体一抖一抖的抽动,口中不住的发出淫声:「噢……真是太美了……噢……唔……唔……」
我想我必需速战速决,因为美如之後还有一个俏丽可爱的倩儿在等着我。於是我两手扶着美如的小蛮腰,加力的抽送,我的大腿和美如的大腿碰在一起,发出一阵阵肉欲的声音。美如被我一顶一顶的,丰乳抖动的更加厉害。倩儿会意的笑了笑,手指改揉为转,加倍的剌激美如的乳头,在这一阵夹攻之下,美如立刻竖起白旗。她放开了倩儿的乳头,张嘴不住的浪叫着:「喔……喔……喔……我快上天了……啊……再深一点……再深一点……啊……啊……啊……」
我在美如後面更加力的抽送,美如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全身剧烈的扭动,她两手伸到後面,抓住她白嫩的臀肉,用力向两旁分开,好让我的阳具更深入。这样一来,她的上身全部的重量都压在倩儿的手掌上,等於是用全身的重量来搓挤乳房,她己经不能喊叫了,只能张着嘴不断的喘气。连续快感的剌激让美如到达高潮,我感觉到美如的穴口一下下的抽搐,挟挤着我的肉棒。我并没有停止抽动,仍然用力的抽插,龟头刮着阴道壁,将美如的淫水带出来,顺着美如的大腿流下来。我一直插到美如瘫在倩儿的身上,再也没有力气扭动,才把肉捧抽出来,美如穴内的淫水一下子全部流出来,像泄洪一样,把床单弄湿了一大块。
美如翻身躺在床上,我把倩儿拉过来,俯身亲吻她的樱唇。我们吐出舌头来互相吸吮着,倩儿要我躺下:「你休息一下,我来让你舒服……」说着她起身跨坐在我的腰上,背对着我,低头亲吻我的阳具,她温柔的用舌尖轻轻的舔舐着我的龟头,然後慢慢的绕着圆圈,将肉棒上美如的淫水舔乾净。舔了一阵子後,倩儿起身束起一头长发,然後低头张嘴将我的阳具整根含入,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她把舌头卷起来,在她的口中挟着肉棒一上一下的摩擦,我彷佛被一块温热的海绵摩擦着。倩儿一面套弄,一面扭着腰肢,肉穴隔着内裤在我的胸膛摩擦,我可以感觉到她早己春潮泛滥,湿湿黏黏的淫水混合着我的汗水,使得她的裤底湿得可以挤出水来。
我两手扶着倩儿的屁股,撩起她的短裙,手指从她的裤角伸进去,在她的会阴部位摩擦着。倩儿扭动着腰肢,嘴里发出唔唔的声音。我的肉棒塞满她的小嘴,让她说不出话来。她继续套弄了一会儿,直到满意了,才站起身转过来面对着我。倩儿脱下了三角裤,将短裙拉起至腰间,她的阴毛并不多,此刻全沾满了淫液,全部伏贴在皮肤上。倩儿的大阴唇比较小,小阴唇外翻,好像一只蚌壳一样。她一手握着我的阳具,一手分开她的两片肉贝,慢慢的跪下来,将龟头套进穴内。然後放开双手,深吸一口气,慢慢坐下,肉棒就一点一点的深入她的穴内,直插到最深处。
我握着倩儿的双手,支撑着她上半身的重量,倩儿开始一上一下的套弄。在我和美如做爱时,她早就浪起来了,这一下金枪入洞,女上男下的姿势女方的性感带又是最容易受到刺激的,所以没套两三下她就到了高潮。倩儿紧闭双眼,身体向後弓起,下身紧紧抵住我,大力而快速挺动,肉棒抵在她的花心上一下下的摩擦,她的肉贝和阴核都被我的阴毛摩擦着,更加速了她的快感。
「啊……啊……我来了……啊……啊……高潮了……啊……噢……噢……」倩儿用全身的力气喊着。她全身抖动,看样子是连续达到了好几次高潮,终於她一阵抽搐,全身皮肤紧紧的缩着,一阵淫叫後,倒在我的身上,气喘吁吁的。我并不放过她,我两手抓紧她的臀肉,向外分开,下身挺动,肉棒在她的穴内轻快的抽插。倩儿双手抓着我的肩膀,继续浪叫着:「啊……还有啊……啊……啊……我不行了……啊……如……帮帮我……好爽啊……啊……我从来没……啊……有这麽多次的……高潮……噢……噢……不行……我不行了……」
我一下一下的数着,直插了一百多下才停。这时我快忍不住了,连忙起身冷静一下,床上美如和倩儿并肩躺在一起,我走到美如这一边,将她横过来,抬起她的双腿,让她的屁股悬在床边。我是打定主意要射在美如身上的,所以我也不再保留,肉棒用力插进美如的穴内。倩儿起身让美如枕在她的大腿上,她抚摸着美如的乳房和小腹,手指在美如的阴核上摩转,她的乳房刚好就在美如的眼前,美如也就老实不客气的吸吮起来。
另一边我正加力抽插,一阵阵紧缩的感觉由龟头传到脑门。我知道我快射出来了,於是我很快的抽出肉棒,一手握着套弄,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向美如的小腹,一部份射到了倩儿的脸上。
我们三人又互相亲吻抚摸了一阵子,才拥抱在一起进入梦中。
3夏日情怀
几天後,倩儿搬进了我家。我在台北的房子有三个房间,一间是工作室,另外两间我和美如各住一间,倩儿搬进来後就和美如睡在一起。我们的虽然在同一家公司上班,但是工作时间却不一样,我多半是晚上工作,她们两人却是正常上下班,为了怕影响彼此的生活,所以我们虽然住在一起,却是分开睡的。性趣来时,不管到哪一间都可以,客厅、厨房、浴室甚至阳台都是我们的战场,大多数时间都是三人一起混战。
这是一个清爽的周日上午,我在房间看书,倩儿在阳台晒衣服,美如去拜访客户。
由於我的地方楼层很高,附近又没有什麽高楼阻隔,一阵阵凉爽的清风吹来,令我神清气爽,倩儿的精神也不错,她晒完衣服,站在阳台看风景,由我的方向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一阵阵风吹得她的长发飘扬,我不由得心神一荡,深深的感到我能够同时拥有她和美如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情。
好像是心电感应一样,倩儿突然回过头:「我觉得好幸福,能够这样子三人一起生活,如姊和你对我都很好,像一家人一样。」
我楞了一下,没想到她和我想的一样。我打开窗户对她说:「好巧!我刚才也在想一样的问题!这大概是心电感应吧!」
「真的!那你赶快打我一下,然後许个愿,听说这样愿望就会实现!」说完倩儿靠过来,我拉过她,轻轻的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倩儿热烈的回应我,她环抱着我的脖子,深深的回吻我,我们吐出舌头互相吸吮着,倩儿的身体微微颤抖,我的双手搂着她的腰,舌头伸到她的嘴里翻搅,轻巧的将她的舌头勾引到我嘴里。
倩儿靠在窗台旁,微微掂起脚尖,她穿着小可爱式的背心和短裙,我可以感觉到她柔软的乳房在我的胸膛上摩擦。我的手向下移动,撩起她的短裙,抚摸着她的丰臀。倩儿很快就湿了,她分开双腿,让我的手伸到她的内裤里面,我抚摸着她的会阴部位,她闭上眼睛,发出轻轻的叹息。
倩儿的口交技术是一流的,我想先尝尝她的工夫,於是我放开她,脱下衣服,从窗户爬到阳台,示意她先帮我口交。倩儿顺从的蹲下,一手握着我的阳具,她温柔的用舌尖轻轻的舔舐着龟头,然後在龟头肉棱上舔弄,还不时的用手套弄一下。我的肉棒完全硬挺起来,一滴滴晶亮的黏液从龟头马眼冒出。倩儿仰头看着我,凤眼含春,她轻巧的用舌尖将我的淫液挑起来,故意啧啧有声的吃下去,同时挑逗似的看着我的眼睛。我抚摸着她的秀发,腰部轻轻的挺动。虽然在阳台上,由於有衣服的阻隔,加上楼层高的关系,并没有人能看到我们的动静,所以我们也放心大胆的享受着阳光和性带来的快感。
倩儿改用舌头将我的淫液涂在阳具上,一阵子後我的肉棒己经满是湿黏的淫液,倩儿放开阳具,双手扶着我的大腿,张开小嘴,把我的阳具含进去,坚硬的肉棒插入到喉咙深处。倩儿开始一进一出的套弄着,她用舌头卷住肉棒,进出之间还不忘挑弄我的龟头,我的肉棒塞满在倩儿嘴里,一抽一插间,发出啧啧的声音。套弄了一阵子,我忍不住开始挺动,将她的小嘴当成肉穴来插,也许是动作太大令她受不了,倩儿想要说话,但是只能发出闷哼声。她将我的肉棒吐出,嗔道:「天啊!你要死啦!这样子插谁受的了!」我不好意思的笑笑,她张嘴将我的肉棒含入继续套弄,我扶起她,说道:「对不起,那换我来服务你一下好了。」
倩儿靠在窗台上,撩起短裙,我蹲下来,脱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将她的右脚抬起来,架在我的肩膀上,在日光下她的阴部完全裸露在我眼前,每一条肉褶都清楚的显现出来,可说是纤毫毕露。她的阴毛上满是淫液,在日光下闪耀着光芒,饱涨的阴核突起,倩儿的小阴唇比较大,阴唇向外翻,两片薄薄的肉蚌间穴口微微的开合,她已经浪起来了,穴内淫水不停的分泌,充满着整个穴口。我轻轻的抚弄着她的大腿根部,慢慢的移动到她的三角地带,倩儿忍不住掀起背心,露出乳房,两手托着抚弄。
我轻轻的拉开她的小阴唇,露出里面红嫩的阴肉,我用手指在穴口摩转,慢慢的插进倩儿的穴内,同时我用舌头在她的阴核上舔弄,倩儿两手挟着她的乳头摩转,闭上眼睛,发出淫浪的呻吟:「嗯……嗯……噢……真舒服……噢……手指插进来……噢……
里面很敏感……噢……对……就是那里……噢……真好……」我用手指在她的阴道内找寻最敏感的那一点,我发觉在穴口约两个指节的地方,只要轻轻的摩擦一下,倩儿就会颤抖一下,太深入反而感觉没那麽强烈,於是我将食指指腹按在这个位置上慢慢的按摩着,倩儿受到很大的刺激,她弯下腰,屁股微微挺动,迎合着我的按压。
「噢……噢……好舒服……噢……噢……唔……噢……重一点……噢……」也许是嫌我用的力量太轻了,倩儿伸手握住我的手指,用力的朝她的阴道内按去,我顺势转过她的手,让她自已的手指插进穴内。倩儿也不客气的扣挖起来,她极为老练的用食指和无名指分开小阴唇,手掌压在阴核上来回摩擦,在来去之间中指不时扣入穴内,她摩擦的地方是阴道口上方,而我刚才是在下方作文章,由她剧烈的反应看来,上方似乎敏感多了。看来她自慰的经验应当是非常丰富,不然不会这麽快就能找到重点。
「喔……看来你经常这麽做唷……」我故意取笑她。倩儿不停的扣弄,一面回答我的话:「噢……对呀……噢……以前……每次想到你和如姊……我……噢……就自慰……噢……我常常幻想……在你面前……啊……自慰……啊……然後……啊……啊……」话还没说完她就到达高潮了,倩儿仰起头,全身抽动着,手指快速的在穴口挖弄,一股股的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
我放下她的右腿,站起来,拥抱着她。倩儿软倒在我怀里,我让她休息了一下,然後我让她面向阳台,上身伏在阳台的花架上,屁股翘起,双腿分开。我将硬挺的肉棒插入她的腿间,夹在两片肉蚌之间,我一面挺动,让肉棒在她的穴口摩擦,一面问她:「你刚才没讲完,然後呢?」倩儿嗔道:「什麽呀!你怎麽听的那麽清楚……然後……当然是……唔……噢……你和我……疯狂的做爱……啊……」在她说话的时候,我仍然不停的挺动,龟头一下下的顶在她穴口上方她最敏感的部位。我的刺激跟在她刚才高潮的那一点之後,很快的再度挑起她的情绪。
「啊……快进来……我要你……啊……啊……啊……」我调整好姿势,肉棒长驱直入,狠狠的插进去,倩儿呻吟了一声,我慢慢的抽动,美女自慰的情形很令人好奇,我一面抽插一面问她:「你第一次自慰是什麽时候?」倩儿回答:「啊……第一次……好像是在高中的时候……啊……上完游泳课……在冲洗的时候……啊……快一点……噢……好舒服……啊……啊……」我稍稍加快了速度,倩儿扭动腰肢,迎合我的抽插。在活塞运动之中,我们两人都获得很大的快感,由阳台望去,周日的街上没什麽人车,天空的云层渐渐堆积起来,好像要下雨的样子。
「嗯……然後呢……」不断抽插的我已经有些喘息,倩儿的声音更是淫浪:「啊……好舒服……啊……那一次你生日时……你和如姊在公司……其实我全都看到了……啊……用力一点……你们在做爱时……我也在外面自慰……啊……喔……喔……现在……我们也可以尽情享受……啊……啊……我来了……高潮了……啊……喔……」倩儿扭动着身体,第二次的高潮比第一次更强烈,满溢的淫水使她的穴内十分滑腻,我加快速度抽插着,阳具带着她鲜红的阴肉翻进翻出,淫水不住的向下流。
我并没有停止抽插,反而加快速度,倩儿的高潮接二连三,她不断的发出淫浪的声音:「喔……啊……啊……太棒了……你每次……都那麽强……啊……啊……我要看……你射精……射在我……啊……啊……身上……啊……」倩儿疯狂的扭动着,在加速运动中,我觉得我快泄出来了,於是我将肉棒抽出,倩儿很快的转过身来,我握住阳具,快速的套弄,倩儿张嘴含住我的龟头,用力的吸吮,一阵爆炸般的快感袭来,我颤抖着,一股白色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倩儿的口中。
精液量太多了,倩儿虽然吞下了大半,但也有不少的精液由她的嘴角流出,我抱起她走进浴室清洗,当然免不了又是一阵亲吻和抚摸。
4火热的夏
有一天我正在睡觉时,蒙胧间听到倩儿的呻吟声,我揉了揉眼睛,起身看时钟,这时间她应该在公司才对,为什麽会在家里呢?听那种销魂的淫浪叫声我是十分熟悉。我不禁感到好奇,难道她忍受不了正在自己解决吗?只有一个方法可以找到答案,我起身走到她的门口偷偷的张望。
她们的房间陈设相当简单,房间靠窗的地方摆了一张梳妆台,靠门这一边的墙边有两张单人床并排在一起,我看到倩儿背对着我坐在床边,身上还穿着套装,窄裙拉到腰间,两腿张开,不知道在干什麽。她轻轻的哼着,好像是在用什麽东西自慰的样子。
我看了一会儿,忍不住轻咳一声,倩儿像触电一样回过头来,我笑着说:「怎麽不找我帮忙呀?自己一个人快活?」忽然从倩儿的身前探出一个头来,这下子换我吃了一惊。仔细一看,原来是美如。美如站起来,我看到她手上拿着一个紫色的东西,形状和阳具差不多,那就是电动假阳具了。那玩意儿像活的一样,不停的转动,上面沾满了淫液。我马上就明白了,笑着问美如:「哪里弄来的东西?两个人一声不吭的就搞起来了?」
「什麽搞呀搞的,那麽难听!这是一个客户送的,就是上次那一间情趣商店的女老板。她对我们的广告很满意,今天很神秘的塞给我一个包包,说是给我的礼物,我打开才知道是这玩意儿,就找倩儿来试一下。」美如显得相当兴奋,笑咪咪的说个不停。我接过那根假阳具,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那是一根在A片中很常见的东西,表面有很多圆圆的颗粒,在靠近根部的地方有一个转钮可以调整速度。我问倩儿:「用起来感觉如何?」倩儿笑着说:「很好啊!可是正在好的时候被你打断了!」
我坐到倩儿的旁边,将电动阳具轻轻的抵在她的大腿根部,倩儿分开双腿,示意我将那根棒子塞进去。我轻轻的插了个头进去,看着那个假龟头在她的两片阴唇间转动,搅出许多淫水。倩儿轻轻的哼着,她躺下来,两腿张成M字形,我把电动阳具慢慢的插进去,我的肉棒也挺起来了,美如坐在我身边观看。倩儿的呻吟声渐渐高了起来:「喔……再插深一点……好舒服……喔……喔……感觉很强烈……动一下……对……就是这样子……喔……喔……」
我抽动着电动阳具,倩儿娇嫩的吟声让我无法忍受,我脱去衣服躺在床上,倩儿过来跪在我身旁,她先脱去身上的衣服和裙子,全身只剩下胸罩。倩儿握住我的肉棒上下摩擦,一开始只是轻轻的握着,直到我开始兴奋,肉棒一下一下的跳动,倩儿渐渐用力揉搓,一滴滴晶亮的黏液从龟头马眼冒出。我闭上眼睛享受倩儿柔软手指的触感,一阵子後我的肉棒己经满是湿黏的淫液,倩儿低头张开小嘴,把我的阳具含进去,坚硬的肉棒插入到喉咙深处。倩儿开始上上下下的套弄,龟头顶端和敏感的喉咙摩擦,肉棒塞满在嘴里,一抽一插间,发出啧啧的声音。
倩儿一面替我口交,一面用那根电动阳具在她的穴口摩擦,她将震动器插入穴内,慢慢的抽插,让震动器刺激着阴道壁,有时又将它完全抽出,夹在阴唇之间,紧紧的抵住阴核。震动器强力而低沈的声音,稳定而缓慢的将倩儿推送到高潮的尖峰。美如坐在旁边看着,她伸手抚摸着我的大腿,慢慢的摸到阴囊上,玩弄着我的睾丸。一边摸弄着一边问:「这样子舒服吗?」我看着她,撩起她的短裙,笑着说:「很舒服啊!你也脱掉衣服吧。」美如浪浪的说:「怎麽,好想看呀!我就是不给你看!」
话虽如此,美如还是把上衣的扣子解开,窄裙拉起,然後坐到我旁边,美如笑着说:「好吧,要仔细看清楚喔!」一面把纯白的三角裤和丝袜一起从修长的腿脱下来。丰满的乳房从衬衣之间露出,美如把手插入上衣里,开始抚摸乳房,乳头早己硬挺起来,美如用手指挟着乳头磨转。我一面享受着倩儿高超的口技,一面观赏着美如的自慰秀。美如分开双腿,露出黑色的阴毛和饱满的阴阜。她故意将张大的双腿对着我,好让她的嫩穴完全裸露在我眼前。美如轻轻闭上眼睛,左手在一个乳房上轻轻揉搓,右手从膝盖的内侧向大腿根移动,手指移动到阴核上,在那里轻轻揉搓。美如抚摸乳房的手慢慢用力,阴核上的手指也开始加速运动,手指有时移动阴唇上,指尖在两片小阴唇和阴核之间游移。
在裸露和羞耻的心理因素加压下,手指的触感会变的更强烈。美如对开始出现的快感忍不住发出哼声,好像支撑不住身体似的倒在床上,双腿大张,手指活动得更快速,後来乾脆将中指插进阴道里。美如轻轻的哼一声,仰起美丽的下颚,中指整根没入她淫浪的阴道内,在里面和四周的肉壁摩擦,另一只手也从乳房上转到下半身,左右手一起摩擦敏感的阴核,美如感到身体快要溶化了,屁股微微抬起,轻轻的扭动着。
我脱去倩儿的胸罩,露出雪白的乳房和红嫩的乳头,我一手把玩着倩儿的乳房,一手抚弄着美如的乳房,细细品味两人的差异。倩儿的乳房小而柔软,红嫩的乳头和小小的乳晕,看起来像一对小馒头一样的细嫩。美如的乳房大而丰满,浑圆而又有弹性,乳头颜色比较深,看起来十分健美。倩儿的乳房很敏感,轻轻捏一下她就全身颤抖,美如的乳房就比较没反应。我的动作带给倩儿很大的快感,她放下假阳具,起身跨坐在我的腰间,一手扶着我的肉棒,对准她的浪穴口,直直的插进去。她的穴内淫水泛滥,肉棒插入时我感到一股湿热的淫水从她的穴内挤出来,流到我的大腿上。倩儿呻吟了一声,双手扶着我的肩膀,纤腰扭转,开始套弄着。
美如紧紧闭上眼睛,咬紧嘴唇。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一下子夹紧,一下子张大,手夹在白嫩光滑的大腿间,在自己最熟悉的敏感带抚摸,揉搓,挖弄,从腿间传来肉体摩擦发出的水声,从穴内流出的淫水顺着股沟流到床单上。我双手扶着倩儿的腰部,帮助她上下套弄,倩儿开始浪叫了起来:「啊……喔……好舒服……啊……啊……」,美如受到淫声的刺激,手指深深插入穴内,用力抽插着,强烈的高潮,使已经抬起的屁股更高高挺起,在空中画着圆圈。她也跟着唱合:「看……快看……我……我好舒服……好爽……好……噢……噢……噢……」,在一阵猛插後,美如身体一阵颤抖,手指用力插入,两腿大张,全身软倒在床上。
倩儿转身抱住美如,我抽出阳具,起身转到倩儿身後。倩儿亲吻着美如花瓣般可爱的香唇,用舌尖慢慢舔弄着,美如微微张开嘴,让倩儿的舌头伸进来,二个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互相吸吮。这时我分开倩儿的臀肉,肉棒对准淫穴,用力插进去。倩儿闷哼了一声,像是十分受用。美如一只手放在倩儿胸前,玩弄着她可爱的乳头,她张嘴把倩儿的乳头含在嘴里。倩儿发出淫浪的呻吟,同时扭动身体,美如用温柔动作戏弄敏感的乳头,倩儿不知不觉中抓紧床单。
「喔……真好……喔……喔……用力点……再深一点……真好……」
美如一面吸吮着乳头,一手伸到倩儿的腿间,抚弄着她的阴核。美如撑开倩儿的穴口,让我能在这条紧窄的跑道上顺畅的驰骋。我发了性,肉棒像活塞一样的深入猛出,倩儿鲜红的穴肉被阳具带的翻进翻出,淫水一股一股的向外奔流。倩儿的高潮来的既快且猛,她紧闭着眼睛,全身颤抖,阴道一阵阵收缩着。倩儿忘情的嘶喊,两手抓着床单,上半身靠在美如的身上,美如抱着她,手上却不放松,仍然不断的在她的阴核上用力摩擦。我也在後面不停的狂抽猛送,两人合力把她推上一个又一个的高潮。我不停的抽插,肉棒在倩儿的穴内轻快的跳动,我感到龟头一阵阵抽动,就在将要射出的那一瞬间,我猛的抽出阳具,深吸一口气,两手紧抓着倩儿的臀肉,硬生生的把精液压回去。
倩儿颓然的倒在床上,面向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气。美如翻过身和她接吻着,一面用手在她的全身移动,轻柔的抚慰着她。我坐在床边,阳具仍然硬挺着,上面沾满了倩儿的淫液。美如挺起浑圆的乳房压在倩儿脸上,让倩儿就把凸出的乳头含在嘴里。美如抬起头轻轻的哼着,手指抚摸着倩儿的耳根。倩儿吸吮了一会儿,渐渐向下移动,美如的上半身向前弯曲,抬起屁股,穴口一张一合,湿亮的淫液沾满在阴毛上。倩儿移到美如的腿间,伸出舌头,由会阴部位开始一路向前,像扫地一样的舔过来,最後舌尖停留在阴核上,不停的挑弄着。
美如翻身躺在床上,倩儿跪在她的腿间,两手分开她的双腿。倩儿张开她的樱唇,对准美如的穴口,深深的吻下去。她灵活的舌头改舔为钻,在美如的穴内搅动。略为休息了一会儿後,我已经准备好下一波攻势,我走到美如的面前,让她转过头来,将我软下来的肉棒含入嘴里吸吮。我轻轻的挺动,肉棒像插穴一样的在美如口中抽动。倩儿拿起假阳具,在美如的阴唇间摩擦了一会儿,轻轻的插进去。我伸手过去抚摸着美如的大腿根,美如张大双腿,一面让倩儿用假阳具抽动,一面替我口交,渐渐我感到肉棒又再度坚硬起来,我转过美如,让她和倩儿变成69的姿势,我分开美如的臀肉,将肉棒用力插进去。
倩儿在下方吸吮着美如的阴核,我慢慢的抽动着,让倩儿先挑起美如的情绪。美如在倩儿的口中慢慢的燃烧起来,她抬起头发出一阵阵娇吟:「啊……啊……好舒服……啊……噢……噢……啊……啊……倩……好舒服……啊……」我感到美如的阴道一阵阵收缩,倩儿的口交已经让她达到高潮,於是抓住美如的臀肉,渐渐加快抽送的速度。
美如被我顶的一动一动的,高潮一波一波的向她袭来,她忘情的嘶喊:「天啊……你们两个轮流……我怎麽……啊……啊……受的了……啊……太棒了……啊……」美如紧抱住倩儿的大腿,淫水不停的流出来,我加足马力抽插,肉棒轻快的在她的穴内抽动,很快的我再度感到精门要打开了,我用力的抽插几下,在射出前的一瞬间,肉棒猛的拔出来,浓热的精液急喷出来,直射到美如的穴口和倩儿的脸上。
倩儿将我慢慢软下的阳具含在嘴里,轻柔的吸吮着,我的精液混合着美如的淫水,沾得她满脸都是。她似乎还意犹未尽,轮流的吸吮着美如和我。我转到倩儿这一边,将软下来的阳具塞入她的穴内,美如已经竖起白旗,翻身躺在床上休息。我伏在倩儿身上,等到肉棒再度硬挺起来,又开始了另一波的行动。这一次插穴时间更久,我们足足玩了两个小时,我在倩儿身上又泄了一次,她们两个也互相达到好几次的高潮。经过这一次经验後,我们三人的感情又更进了一步,也更敢尝试新的花招,床上的时光就变成了我们最快乐的时间。
[完]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16
【鸡飞狗跳】(1~4)
严格来说,北京并不是个适合居住的城市。污染指数、消费水平与人口密度三项指数居高不下,但是各形各色的人还是如削尖了脑袋一样往城里挤。我很困惑,不知道自已的选择是否正确。一直以来我都在向往陶渊明的那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生活。
推开窗子不见南山,只见高楼林立,一如坚硬的钢筋水泥构筑的森林。从林的生存法则的严酷世人皆知,都市的生存法则同样严酷。不上则下,下则死。
每天早上对面的七十四中和一六五中两所学校都是一片人仰马翻之声,于是便能及时的吵醒我。
在门口买煎饼的时候发现传达室的老王不见了,替代他的是一个面相朴实的小伙子,穿着北京保安的制式服装,发现我盯着他看,他很憨厚的对我笑了笑,我也对他点了点头,人嘛,相互理解尊重是必要的。
啃着煎饼七拐八拐的去公司上班,路过美院附属学校时我停了大约有五分钟,看两个女孩分别用“千鸟”和“螺旋丸”的招式在互殴,拳来爪往,披头散发好不壮观。
王府井大街上己是人头攒动,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这地方没一天消停时候。穿过五四大街,美术馆门口出了车祸,一西装革履的哥们坐在地上抱着腿哭得跟泪人儿是的。
北京最大的公园是哪个我不知道,但是最长的公园肯定是皇城根遗址公园,几个老头子拎着明晃晃的剑形铁片子在那闪转腾挪,想到几十年后我也和他们一个德性我不由得黯然神伤。
2002年我和姬明宇告别了被我们祸害了四年的大学校园,这厮挂靠着他在相关部门当权的老子开了这家徒有虚名的广告公司。主要业务就是高价接广告业务,然后再低价转包出去,赚取中间差价,其实相当于变相的替他爸接受贿赂。
大约是从大学开始我才认识到姬明宇同学将来必定大有作为,纵观我俩小二十年的交情,之前我竟一无所知,可见我这人不敏感兼没投资眼光之极。
良心这东西并不是人人都有的,也不是对每人都可以有的,唯算幸运的是姬明宇这厮对我这交了二十多年的兄弟还算是有良心,毕业后没把我扔在一边,有了好处总是让我沾
面对着红旗招展,人山人海的校园,姬明宇这厮走个了小小的后门,仗着他爸是副书记的关系从办公室老师那拿到了宿舍号,这样就开始了我们为期四年的同居生涯。
介绍一样我们的宿舍504,三张上下层的铁架子床,破桌子,烂衣柜和别的大学宿舍基础设备都差不多,大概因为我校历史悠久,所以也更残破吧。
六条雄性动物分别是:管理系北京大爷朱友福,历史系东北二爷杨利,计算机系湖南的三爷司马田,我,广州的郭唯,姬明宇。
当我们分别自报家门后,我上铺的宿舍老大福爷长叹一声道:“猪、羊、马、鸡…都是禽兽啊…”
老三反驳道:“大哥,我姓司马,不是马。”
二爷一翻白眼道:“死马当活马医吧。”
不知是谁都漏了风声,504禽兽宿舍的名声不胫而走。
随着跨入新环境,在高中禁欲过度的雄性们相继露出了狰狞的嘴脸,陆续的开始发情,甭管长得什么操性的都想划拉个姑娘在身边傍着。
就说对面504宿舍的麻子同学吧,一张脸长得像挨了霰弹的靶子,主啊,我操你大爷我不是诚心打击他,凭他这脸型,这身材,当个特型演员绝对是国宝级人物。
不过令我大跌眼镜的事实是:到了大二的时候,明宇这厮已经换了好几个女朋友,麻子开始了幸福的约会,福爷在校外租房与女友同居,而老子至今却仍是光棍一条。
虽说我和明宇无论任何方面均可算是势均力敌,可是不知咋回事这厮在异性那边硬是比我吃香,混得那叫一个滋润,简直是如鱼得水。
为了赔偿他带给我的心理压力,所以我心安理得的剥削着他,谁叫丫家里有钱呢,而且还不是他妈一般的有钱。
周五在午休的时候,我躺在宿舍里梆梆硬的板子床上聆听明宇的教诲。他让我明白了一个事实,并非我不优秀,而是我优秀的有些恶毒,这不是我的错,错的是学校里同年级或低年级没有哪个女生能配得上我的品味,高年级的女生又没有舍身饲虎割肉喂鹰的勇气与情怀。
我怎么琢磨着这话都觉得有点他妈不对味儿,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呢?于是我更加郁闷了。我决定离开这个让人郁闷的宿舍还有这个该死的淫棍,无德青年,大学生中的败类,将来的社会渣滓。
在这个风情万种的秋天,我惆怅的徘徊在校园里,两只眼睛绿油油的。穿过宿舍楼下的一片小树林,我怨气冲天的样子惊飞了两对正在热吻的小鸳鸯。我躺在墙根下花池子边的长椅上,自怨自艾的抽着烟。
因为出来的匆忙,所以光脚穿了双拖鞋。踢掉了拖鞋跷着躺式二郎腿,看上去一派悠然自得。在秋日的暖洋中我昏昏欲睡,下午课?管他呢。
突然间我有些怀念杨柳这婊子,杨柳其实不是婊子,只是在学校里大家都在背后叫她婊子,曾经我也不例外。
我记不清我是如何与杨柳勾搭成奸的了,反正野鸡豺狼配这种现象无论在哪都再正常不过了。杨柳把我从男孩变成男人的那年我高二,她高三。我们俩从没谈过什么感情,甚至平时彼此间话都不多,高考完毕后她远赴华南,从此音迅全无彼此再没联络。
说良心话,杨柳长得不错,近一米七的高挑身材加上完美的三围比例,站在一群高中生里真有点鹤立鸡群的意境。性感,风骚,淫荡,反正能让男人勃起的字眼儿放在她身上都合适,相当女人的一个婊子。
想着想着我就漫步云端了,身上暖洋洋的,身下硬梆梆的。她是我唯一有过的女人,我所有的春梦与性遐想中的女主角都是她。经历过杨柳这样的女人后唯一的后遗症是:我对周围青瓜蛋子一样的小女生完全没了性致,导致我现如今孤家寡人的惨淡经营着人生。
可以说杨柳算是害了我,相到这里我突然很气愤,也有些意兴索然。
当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一双白色的绑带高根凉鞋闯进了我的视野,十个白生生的脚趾纤秀美丽。我愕然抬起头,然后调节眼球的晶状体,看到一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美女死盯着我看。
“花痴啊?没见过帅哥么?”迷迷糊糊中这一句就脱口而出。
美女道:“同学,你怎么骂人?”
不可否认美女就算是在生气的时候也是极为美丽的,我想了大约有三秒后懒洋洋的站起来,活动了一下四肢,穿上拖鞋,绕着美女转了一圈道:“我骂人了吗?谁听到了?”
我站在她的面前用俯视的姿态恶狠狠的盯着她,她大约有一米七,我的身高是一米八五,在气势上她又被我完全压倒,我想此刻她毫不怀疑我会狠狠的打她一顿。
“天可怜见,刚睡醒就有美女上门,有便宜不占王八蛋,无量天尊,我的上帝……”
美女疑惑的看着我自顾在那叨叨咕咕,怀疑我的精神是否正常。
未待她反应过来,我一把捧住她的脸,狠狠的在她红润如樱桃般的唇上亲了一口然后转身就跑,很难想象穿着拖鞋的我能在瞬间消失,这种速度真他妈不是盖的!
身后传来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树林里又有两只鸳鸯惊慌失措的跑了出来。
周六烂醉了一场,周日睡了一整天,晚上打了一夜的星际。周一的早晨,我睡眼朦胧来到课室应酬据说新来的英语讲师点名。
环视周围,哥几个都是明显的睡眠不足的德性,二龙还不时的捶捶后腰,一副让媳妇掏空的架式。
我趴在桌子上,半睡半醒间听着周围的嘈杂的声音。随着高跟鞋撞击地板的清脆声,周围传来一阵雄性动物的惊叹伴随着抽冷气儿,咽口水的声音。综合耳朵传来的情报,我肯定,新任的英语老师是个年轻漂亮的女人。
不过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天大地大,睡觉最大,我只盼着她快些点名。一段例行的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就是你们的新英语讲师,我的名字叫……”
沙沙沙吱吱吱,粉笔与黑板接触的声音,我没兴趣知道她叫什么,反正我讨厌英语,并且讨厌与英语相关的一切校园事物,英语课对我来说就是睡觉课。
毕业和肄业对我也没什么区别,大不了我跟着丁洋混,他开公司当经理怎么着我也得弄个副的干干。反正俺们俩从幼儿园时就订下了,丫敢反悔我就住他们家不走了。
“好了,现在开始点名,我希望我点到的同学能站起来让我认识一下,并做下简单的自我介绍……范德彪…马大元…潘金莲…聂小倩…朱元璋…唐明煌…”
我操,我们学校还都是名人!
“陈二龙…丁洋…刘司晨…黄志刚…于小伟…欧阳雨……”
“有…”我懒洋洋的低着头站起来以示意本人存在,然后坐下。
良久,英语讲师没有继续点名,而是用一种苦大仇深的语气咬牙切齿的道:“这位同学,请你站起来……”
我不耐烦的道:“烦不烦啊,没见过帅哥啊?”
“站起来看着我!”她怒吼道,这声音像条愤怒的母龙。
操,至于么?这么点儿小事儿这女人居然怒了?我站起来向前面看去。
我看到一张美丽的脸,虽然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但尽管如此,对我来说这张脸还是太熟悉了。
“啊!!”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靠,这回不妙了,用宿舍里小南蛮子梁若文的话说就是:“我这次仆街仆到死了……”
不得不佩服我的机智与冷静,看着她杀人的目光我反倒平静下来,“您好,杨老师,有什么要提问的吗?”
“你…出去!”她快抓狂了,估计从来没遇见过我这号儿不要脸到若无其事的人吧?
“给我个理由先。”我用一脸的无辜博取周围人的同情。
“我-讨-厌-你!”她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出理由,不可否认其中包含着刻骨的仇恨,如果她是条龙,我想现在我已经粉身碎骨了吧?
“谢谢,我对您同样缺乏好感,不过这不是赶我出去的理由。”我坐下,看了她一眼,然后拿起书,懒洋洋的从座位出来,边向前走边道:“但是为了不耽误其他无辜的同学的学习时间,我自愿离开,虽然我同样无辜。”
径直走到她面前我欠了欠身低声道:“我相信人民的想象力是无穷无尽的,今天发生的一切你觉得会出现什么样的流言呢?再见!”然后我慢慢悠悠的离开了现场。
在身后的课室一片乱哄哄中我听到杨柳彻斯底里的尖叫:“安静~~~继续点名!!孙卖国……该死的,下一个,周叛变…”我打着呵欠渐行渐远。
“这个大杨柳还真他妈有意思……”我自言自语道。外面真是个好天气,所以今晚我决定去会会故人,顺便喝一杯。
我五岁那年生日,我爸推着自行车等在幼儿园门口等着接我放学。当他把我抱起来安放在车大梁的小座上后,我爸随口问我:“儿子,你长大了想干嘛?”
我极其严肃的说:“我想当兵。”
“为啥想当兵?”
“当兵能打日本鬼子。”
我爸哈哈大笑,把自行车骑的飞快。
我十岁那年生日,我爸骑着摩托车路过学校,正赶上我们放学。我坐在后坐上,我爸挺高兴的问我:“小子,你长大了想干点什么?”
我想了想道:“当警察。”
“咋不想当兵了?”
“日本鬼子都打出中国了,反动派也投降了,我打谁去?”
我爸微笑着摇摇头,没说话,摩托车很快,也很稳当。
我十八岁那年生日,我爸开着新车去接我放学。我坐在副驾驶席上,我爸看了看我后装做漫不经心的口气问我:“小雨,准备考哪?”
我看着窗外,许冰欢笑着跨上混子黄毛的摩托,抱着他的腰一脸的快乐与骄傲。
我爸顺着我的目光看了看,叹了口气问我:“想将来干什么没?”
“当流氓!”我抹了把眼睛笑嘻嘻的对他道。
十八岁那年,我收到了第一份刻骨铭心的生日礼物——幻灭。
幻灭是成长的开始,我关了灯躺在床上开始思考有关人生的一些问题。
我成绩优秀,待人礼貌,长的也不赖,无论是身高,还是脸的可观赏度,都远远超过那个校外的混混儿黄毛。我不明白,是我错了还是许冰瞎了?
门被推开,老爸走进来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我坐起来刚想开口说话,老爸扔了根烟给我道:“咱家没出过流氓,我没法教你,自已探索吧。”
帮我点着了烟,我在他的指导下抽了一口,看我呛得鼻涕眼泪一大把的咳嗽,他嘿嘿的笑道:“那姑娘不适合你。”
然后老妈冲进来,夺走了我手上的烟,看着她拎着老爸的耳朵走出房间,听着楼下传来老妈大声斥责,我从床下摸出盒烟自己点上,悠然的吐了个烟圈后笑了。
是许冰瞎了。
杨洋出离的愤怒了,恼羞成怒,从小到大从没有这么愤怒过。就算是小学时被一个幼儿园的小屁孩吃豆腐也没有现在愤怒。
“这个该死的混蛋!”杨洋坐在办公室怒骂着将手中的点名薄一点点的撕个粉碎,那张讨厌的嚣张的脸仿佛又出现在眼前。
办公室的老杜色咪咪的走过来抬起手做势要拍她的肩膀,嘴里道:“啊呀小杨,谁惹你生气了?和杜哥说说。”操,不嫌恶心,五十多岁还自称杜哥。
杨洋用杀人的目光盯着老杜写满淫荡两字的色脸,寒声道:“杜老师,请别拿你的手碰我,而且我和你没那么熟。”
老杜尴尬的缩回手,杨洋怒冲冲的拿起挎包离座而去,周围传来另几个老师的窃笑。
“这个小杨,脾气怎么这么大嘛,怎么这个样子。”老杜搓着手自嘲的发表着不满。
“杜老师,您若是校长的话您女儿的脾气恐怕更大吧?”一个四十多岁的女老师不动声色的嘲讽道。
“她…她…她是?”老杜吃惊大发了,有点磕吧。
“她是杨校长的千金。”
办公室里一片哗然。
杨洋坐在车里怒冲冲的死劲按着手机按键给自己的好姐妹胡丽丽打电话。
“喂,狐狸精,起床了没?”
“啊呵~~”听筒中长长的一声呵欠,胡丽丽慵懒的道:“小羊羊,怎么这么大的火气啊?昨晚和几个朋友去蹦迪,闹的太晚了,清晨才回来……呵~~”
杨洋想了想,觉得今晚自已也应该去HAPPY一下:“晚上有约会没有?我们学校东边街上新开了一间叫涅磐的酒吧,调酒师是英国回来的,据说手艺不错。”
“嗯…好,好……晚上给我打电话……”胡丽丽的声音越来越低,啪嗒一声,应该是睡着了电话落下的声音。
杨洋恨恨的合上手机,红色的捷达发出一阵轰鸣扬尘而去。
火星要撞地球了。
“我不知道你们这间酒吧的老板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取了这么个丧气的名字,还”涅磐“,操,稍有点常识的人就知道涅磐不就他妈是和尚挂了归西吗?和尚就够衰了,死和尚岂不更衰?”我坐在吧台前的凳子上一杯酒下肚满腹牢骚。
二哥TERRY的脸上一直保持着微笑,手中拿着一块洁白的丝巾擦拭着酒杯,对我的牢骚熟视无睹。
“哥哥你说句话啊,去大不列颠待了两年汉语都不会说了?”我疑惑的看着他。
“说什么?告诉你酒吧的老板是我爸爸?还是告诉你这名字是我取的?该死的!”二哥微笑着咬着牙低声道。
我识相的闭上了嘴,这厮在国外待了两年涵养的功夫是越来越好。
“老四怎么没来?”TERRY叼起根希尔顿问道。
“丁洋?这比太孙子了,上了大学后每天周旋于一帮娘们儿裙下,早和我不相往来了,这时间他应该又在哪个无知少女的床上奋斗呢吧?”提起丁洋我就一脑门子不自在。
“你呢?还寡着呢?”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落粪坑。”
“这位先生,请您少他妈恶心我。”二哥彬彬有礼道。文明人就是不一样,骂人都这么有礼节。
十点左右酒吧的人多了起来,我带着七分醉晃晃荡荡的出了门去买烟,穿过酒吧左边一条幽深的曲尺形小胡同是一家超市,小胡同里适合撒尿、K人、打闷棍、抢劫、耍流氓等一系列不道德或非法活动,现在我突然想撒尿。
边解着皮带哼着自编的淫词浪曲儿走进小胡同,正打算爽快一下的时候我看到了点稀奇的事儿。
“哥们,干嘛呢?!”虽然没有路灯,但借着外面路过车辆的灯光我还能分辨出那是三个男人在围着两个女人,一声救命被捂回了嗓子里。
“你他妈……”一个汉子凶象毕露的转过身冲着我恶狠狠道。
“你他妈少管闲事儿,赶紧滚蛋!是这话吧?”我抽出手了的皮带合在一起一振发出啪的一声。“我靠!四九城的混混儿真他妈不长进,几十年的台词都不知道变一变,怎么他妈坏人全这操性?”
这厮有点发懵,琢磨过不对味儿后恼羞成怒的他晃着手中明晃晃的两把凶器向我走来,手里抄着二十五块钱一把片儿刀,明晃晃耀人胆寒。
“慢着!警察!”我掏出学生证大吼一声。
趁着他愣神儿的片刻,抡起腰带就奔他脸上抽去,四两重的虎头卡钳,抽脸上就是一道口子。这厮也不笨,还知道抬手挡,然后我抢上一步,抬脚直踢在他的裆上,看他这叫个疼啊,都趴地上抽抽儿了。
看他这么痛苦的样子,我俯下身从地上抄块砖头放平了在他脑袋上拍了一下,晕过去就不痛了。我真他妈太善良了!
另两个匪徒放弃了劫持的女人怒冲向我奔来,我抡圆了手里缴获的片儿刀,冲着先抢过来的那个混蛋就劈了下去。他们也许敢是拼命的主儿,那我索性就杀了他们算了。
先来的那位被片儿刀带起的杀气一激,本能的向后仰去,于是他那劣质的皮夹克和秋衣就倒了霉,一道一尺多长的大口子迸现,血从划破的皮肤中快速的渗了出来。趁他犯愣的时候,再往下巴上补一脚,这就又放倒一个。
“妈呀~~”硕果仅存的那个小一点的匪徒吓哭了,转身就要跑。
“操你妈!站住!”我怒喝一声,片儿刀脱手而出,贴着他的头皮掠了过去。我得意洋洋的把皮带系回腰里,三个匪徒,一晕,一伤,一个吓坏了在那筛糠,大获全胜!
“把钱拿出来!”我拿着五六军刺站在吓坏了的三号匪面前喝道。妈的,老子今儿黑吃黑了。
看着他哆哆嗦嗦的递过来两个女用钱包,然后又翻遍周身找出一大把零钱递给我。我踹了他一脚怒道:“滚蛋吧,带他们俩去医院,下回出来多带点钱!他妈的,没钱还敢耍流氓?”
我志得意满的拖着两个腿软得犹在颤抖的女孩走出胡同。
来到马路上,我仔细的借着路灯打量着两个女孩。一个打着蓝色的眼影,头发爆的像堆乱草,一只耳朵上密布着五六个耳环,黑色紧身衣,黑色大喇叭裤,一副都市暴走族的德行。另一个……
“哎,杨洋?”确实是杨洋,头发扎了个马尾,白外套,牛仔裤,红色运动鞋,像个在校学生,不过有些面无人色,显然是惊吓过度所致。
我英雄救美的心情被破坏贻尽,显然她也认出了我,说了声‘欧阳’后就期期艾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反而暴走族女孩却是叽叽咕咕的唠叨个不停,不过说的都是“英雄贵姓?”一类的废话。
算了,我挥了挥手,“以后出门走夜路当心。”说罢转身离开。
“哎!英雄,英雄,那谁,等等!”暴走族在后面撕心裂肺的呼唤。
“还想怎么着?”我恼怒的转过身看着她。
“这个…嗯…”她有些羞涩的看着我。
靠,不会是要以身相许吧?老子可没兴趣。
“那个…钱包,欧阳,你还拿着我们的钱包呢…”杨洋呐呐道。
“我咧……”操,忘了这碴儿了……
杨洋坐在吧台前我刚刚离开不到十分钟的位置上心里翻江倒海,听着胡丽丽手舞足蹈的滔滔不绝连珠炮一样发问。
“哎,刚才那个人好帅哎……羊羊,你认识他?欧阳?他姓欧阳么?你和他什么关系啊?”
“嗯……”说着杨洋眼前又浮现出那张脸。第一次看见他时,他躺在校园的长椅上,午后的阳光透过树从洒在他身上,长长的头发垂下挡着半张脸,橙色的大T恤,白色的休闲裤,光着脚,傲慢调皮的动着脚趾,就像希腊神话中的美少年……
“羊羊,你脸红了耶……你和他什么关系,快招!”胡丽丽打趣道。
“哼,再胡说撕你的嘴!他是我的学生。”
“噢?~~”胡丽丽故意拖着长腔看着杨洋的脸做出一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的样子。
“你要死了!”杨洋嗔道,随后恨恨道:“他是我见过的最可恶、最厚脸皮、最无耻、最自大成狂的人!”
杨洋的发言被打断了,英俊的调酒师微笑着问道:“请问两位小姐谈论是的欧阳雨吗?”
“什么?”杨洋不解道。
“你是不是觉得他——欧阳,是一只披着天使外衣的恶棍?”
“嗯!”杨洋点头,不顾理会胡丽丽拉她袖子的动作。
“您是不是觉得他是最可恶最无赖的痞子?”
“啊!太贴切了!他就是恶棍!无赖!痞子!不过是长得帅点儿罢了!你也认识他?”
“是,而且不巧的是,他就站在你身后。”
杨洋愕然呆住,缓缓的回头看着一脸阴沉的我站在她的身后。
这世界好人真的很难做,我救了杨洋,人家非但不领情,居然还在身后这么编排我。这让我很气愤,真的是想当气愤。若不是看着二哥TERRY和她们都还想熟的份儿上,我早大耳光子抽过去了。
不就是亲了一个嘴儿吗?至于苦大仇人到这种地步?又不是强奸。还人民教师呢,操,心胸这么狭窄,把我从课室里轰出去也还则罢了,居然跑到这来编排我。
一肚子郁闷的我让TERRY给弄了杯朗姆酒,自己在那喝。没再搭理杨洋,像这种被宠坏了的娇小姐,一旦沾上那真是不胜其烦。TERRY和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毕竟都是海龟,又都是熟人,多少有点共同语言。
和杨洋一起的那个朋友——胡丽丽,好像对我颇感兴趣。端着一杯五颜六色的饮料坐我我身边不住发问,虽然她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又画那么浓那么前卫的妆以至于看不出究竟长得咋样,但是身材还算不错。
不过瞧她这么一身暴走女郎的打扮,很难相信她是从事证券工作的,很容易让人误会她是出来卖X的。
Bi…Bi…Bi…一阵蛐蛐的叫声传来,胡丽丽从胸口处摸出了一部传呼机。我大二那年应该是2000年,正是手机和呼机并起的年头,一个人如果拿出一部手机和一部传呼机,那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不过一个身材火爆的美女从胸口处摸出一部呼机来…汗,大家自行想象去吧。
胡丽丽雪白的胸脯露出一大片,一条乳沟清晰的晃入我的眼帘,让我不由得有些发怔。
“色狼!”一声充满着不屑意味的啐声将我拉回现实。我转过头,杨洋一脸鄙视的看着我。我用极端让她自卑的猥亵的眼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不屑的转过头去,懒得理她。虽然你是我的老师,但老子不但救过你,而且现在又是课外时间,校外地点,你管得着我干嘛吗?
不知道是一条什么样的信息,胡丽丽的脸色一刹那间风云突变。她强笑着对杨洋生硬的道:“我想我…要出去一下。”
杨洋点了点头,但是没有发问,只是默默的握了握胡丽丽的手叮咛道:“路上小心些。”
“切~ 你是她妈么?小心些就能不碰着色狼抢匪了?”我不屑的道,自认潇洒的掸了掸衬衣,可惜上边刚才沾了不少的血迹,很难体现我的潇洒。
“你…”杨洋柳眉倒竖的想发飙。我才懒得理他,起身就要往出走。
“欧阳,你能不能陪我去一趟?”胡丽丽用一种肯求的目光看着我问道。
“哦?!”我不解的打量着她,又看了眼TERRY。
“三儿,去吧,帮个忙。”TERRY冲我努了努嘴。“开我的车去。”
银色的钥匙在空中划出了一道闪亮的弧线落向我脚下的位置,我抬脚将它踢了起来,伸手一把抓过。“车停哪儿了?”
“后边停车场,京C25XXX。”
“知道了。”嘴里答应着,挥挥手,我跟着胡丽丽走出涅磐。
“去哪?”发动了车子开出停车场,我问道。
“民族大学南路,舞蹈学院。”上车后胡丽丽一言不发,拿着手机表情严肃“是吗?一个女人?多大?……哦…你确定是他?……很亲密吗?…哦…哦…我知道…我这就过去…好的…好的…谢谢…”
我撇撇嘴,不用问,冲她这模样和这翻对话我也能猜出个大概,肯定是捉奸去呗。
从广洼路出来,上西三环北路,然后往东拐进法华寺路,再向南进苏州街,从中央社科院向东,就是民族大学南路了。
舞蹈学院对面有一个很大服装店,胡丽丽下了车,径直走了过去。我放下车窗,点了根烟,看见她在门口和一个女孩子说了几句话,转身向着服装店走了进去。
许久,服装店的门口,不知为何聚集了一大堆的人。我从车上下来,好奇的走了过去。拨开看热闹的人群,眼前的景象让我有点吃惊。胡丽丽泣不成声,双肩不停的耸动着,刚才报料的女孩正在低声的安慰她。
一个男人垂头丧气的站在她对面,身边站一个满脸高傲的女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胡丽丽滔滔不绝的骂。大概意思就是狐狸精,不要脸,勾引别人老公一类的。
我走了过去,推开那个劝慰着胡丽丽的女孩,揽过她的肩膀,轻轻的拍了着她的后背。冷冷的看了一眼周围围观的人,“操,有他妈什么好看的?想看热闹滚回家看你妈去!都他妈滚蛋!”
雪白的衬衣上还有刚刚打人时沾的血在,看上去浑身的杀气。街上多数是周围学校的学生,不愿惹麻烦的人逐渐散去了。
那女人仍在喋喋不休的谩骂,我厌恶的瞪了她一眼,用足以让她听到的声音问胡丽丽:“妹妹别哭,跟哥说说怎么回事?”
胡丽丽抬起头,两只眼睛红红的,满是泪水,惊讶的看了看我,指着那女人身边的男人道:“他…我们经理…说他没有结婚…喜欢我…做我男朋友…我听小玉说…他和一个女人逛商场…就过来看…原来他有老婆的…呜呜呜…”
在她断断续续的哽咽诉说中,我大概明白了,原来是碰着一感情骗子,本想捉奸,未成想碰着原配了。这妞也真够傻逼的,看她这架式和这男人好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估计床都上了,愣是到今天才明白碰着了骗子。
那男人的老婆听胡丽丽这么一说,吱哇的尖叫一声扑过来,挣手挣脚的想挠胡丽丽。我忙把己经傻了的胡丽丽护在身后,结果胸口挨了那女人两把,虽说不疼,但也着实够恼火的了。看那个骗子男人仍在那低着头,一点上前拉开她老婆的意思都没有,我顿时火大了。
抬起腿一脚将那个撒泼的女人踹开,上去就是一个耳光。那女人一下被打傻了,转过神来看着杀气腾腾的我,一时不敢向前。胡丽丽那个叫小玉的姐妹不知何时也悄悄的溜走了。
于是转过头冲着她男人尖声骂道:“温久武,你他妈还是不是男人,看着那贱人的帮手打老娘,你是死人啊!”(温久武?WIN95?!)
那男人一脸惶恐的抬起头,结结巴巴的冲我道:“你…你…你咋打人捏?打人是不对滴…打人是不文明滴…”
我:“……”
胡丽丽怎么看上这么个主儿?比罗家英还能唠叨。算了,我揽着胡丽丽转身就要走,那女人却冲上来拉着我的衣服,横眉怒目道:“打了人就想走?久武,报警,打110,让警察抓他!”
我一脚踹开那蠢娘们儿,冲着温久武仁兄道:“是啊,打吧,正好我也要报案,说有人诱奸纯洁少女。”
看了他拿出手机,手指颤动着怎么也拨不下去,却仍在嘴硬:“我…我没诱奸她…我…我是正派人…”
去他大爷的吧,这世道,什么人都敢说自己是好人,浑身没四两半肉的都敢说别人是猴儿!
我摇摇头,拉着胡丽丽的手转身就走,身后还传来那男人的声音:“你小子把姓名留下!我认识老蛇!我认识刘风!我还认识欢喜伟!佛地魔是我把兄弟!我要让他们写文章曝光你!我要让广大读者唾弃你!我要扣你的分!我删你的帖子!我是管理员!你他妈…你他妈不能这样对我!我……”
将胡丽丽塞进副驾,发动车子一溜烟儿的离去,从倒车镜中仍能看到温久武兄在那跳着脚口吐白沫的大声喊叫,他的女人一脸得意洋洋的看着我们“落荒而逃”一脸骄傲…
“别了,阿姆斯特丹,我不会再回来了!”开着车,我悠悠的说了一句。
胡丽丽抬起头,不解的看着我。
“甭看我,没什么意思,这种男人,值得哭成那样吗?”我瞥了她一眼,扔给她一包湿纸巾,蓝色的眼影哭花了,被手一揉像个熊猫。
看看自己身上的衬衣,又是血又是手印,两个纽扣还崩飞了。索性脱下来,光着膀子,车窗开着,北京秋天的夜风带着一缕清凉抚过我的身躯,像情人的手,温柔而多情。
俩人相对于言,胡丽丽没说去哪,但总是不能回涅磐的,她这个样子,免不了又被一顿盘问,于是我就信马由缰的开着车,浏览着北京的夜色。胡丽丽从小包中掏出一大堆的零碎,整理着惨淡的花容。又做了两个深呼吸,然后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女人不是有病吧?“怎么了?你可别吓我,有事咱去安定医院,早医早好。”
“去你的,”胡丽丽娇嗔的打了我一下“想想也没什么了,还好没让那家伙得手,否则这次可就赔大了,哎,可怜我半年多纯洁的感情啊…”
靠,我真无语了。
“前面停一下车。”正当我想问她去哪的时候,胡丽丽突然说道。
“你又要干嘛?”我不解的问道,放慢了车速把车子停在路边。
“你别问,等我一下。”说着没等我答话,她拿起包下了车,冲着一家商场跑了过去。
“靠,不会吧?又是捉奸?”我哭笑不得的砸了一下方向盘。
点着根烟,抽了三根烟正在不耐烦的时候,胡丽丽大包小包的带着一大堆的东西走了过来,打开后车门一股脑的扔进去。回到前边,扔给我一个袋子。
打开看了看,是件带领的T恤,蓝白相间的横条,很漂亮。
“给我的?”我忍不住问道。
“嗯,谢谢你今天救了我两次。”胡丽丽娇媚的冲我一笑。
不可否认,胡丽丽身上很有那么一股子媚惑的味道,尤其是现在,摘去了耳朵上的金属,头发用沾着水的梳子梳了下来,跟清汤挂面似的,脸上的化妆品被擦去,露出一张素面朝天的俏脸来。
我不否认杨洋是个美女,杨洋的美是一种古典美。杨柳也是个美女,一种风骚的艳。眼前的胡丽丽也很美,俏皮,性感,坦荡,加上她火辣的身材,让我的心一时间跳的有些快,竟有些不敢正视她。
依言将她递过来的T恤穿上,有股淡淡的洗衣液的气味。
“洗过了?”我惊讶的看着她问。
“嗯,里边有家洗衣店,加钱洗了一下又蒸干,刚才就是在等。”胡丽丽轻描淡写的说道,“转过身让姐姐看看,嗯,还满合身的。”
我一时无语,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得问她:“多少钱?”
她似乎有些生气:“什么钱不钱的,这是姐姐送你的,姐姐小命儿不比一件衣服值钱?”
我只好自嘲的笑着说:“那是那是,看来您想报答我就只好以身相许了。”
“怎么?想姐姐陪陪你?说,怎么个陪法?陪酒还是陪床?”恢复了一点的胡丽丽又开始满嘴跑火车。极为风骚的抛了个媚眼儿给我,电得我一阵肝儿颤。
“啊,呵呵,小弟不敢。”看着她这骚样儿,我咽了咽口水干笑道。
“咦,刚才不还说是我哥哥么?”胡丽丽抿着嘴看着我笑道。
“哦,哈哈,你不觉得我长得面老么?”在两人的笑声中我发动了车子。
“咱去哪?”
“知春里,知道怎么走吗?”
“知道,北京城没我不知道的地方,好歹哥们儿也是这片儿混的。去哪干嘛?”
“请你下馆子。”
“这都快小十二点了,吃夜宵吧。”
“好,夜宵就夜宵,想吃什么跟姐姐说。”
“你…”
“好啊,一会姐姐让你吃个够。”
“……我是说,你说吃啥就吃啥……”
“呃……要不还是吃我吧?”
“……”
从饭店出来己经两点多了,胡丽丽喝多了,嘴里不停的说着醉话,大概意思就是男人没啥好东西,我很痛苦,我要坚强之类的老三篇。把她扔上车,刚一起步就歪进我怀里,嘴里唠唠叨叨个不停,一只手还在我腰上又是掐又是拧的。
我忍着疼痛皱着眉头把她推起来:“哎姐们儿,别迷糊啊,睁眼看看我是谁,咱去哪?你们家在哪儿?”
胡丽丽费了半天劲睁开眼睛看我吃吃的笑,指着我道:“欧阳,你是欧阳雨,嘻嘻…”
“废他妈话,你当我是谁?拧半天很爽吧?”
“爽?爽个鸡吧!”猛然高声暴了句粗口,胡丽丽脑瓜一歪,身子一斜,又靠我身上了。“明光花园小区25号楼四三三…”总算咕哝着报出了地址,应该是她家吧。
你说,这他妈算什么事儿啊?老子成了老妈子了,气得我不由得在她曲线浮凸的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胡丽丽哼哼两声,扭了扭诱人的小屁股,头部在我大腿上蹭了蹭,仿佛很舒服的样子,哼哼着:“嗯?干嘛打人家屁屁嘛…你要非礼我啊?”
我不由得气结,不过搭在她屁股上的手却不忍挪开了。胡丽丽的小屁股被牛仔裤崩的又翘又挺,弹性良好,手感十足。说实话,我喝的也有点上头,酒是色媒人,何况在下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色心足,色胆壮,美色当前,岂有不占便宜之理乎?
2000年的时候,网络还不是特别发达,一夜情更是寥寥,所以我的性发泄对象自与杨柳分开后,唯有A片加五指。眼前一个活色生香的火辣美女如此暖昧的倒在你的怀里,不由得让我蠢蠢欲动。
一只充满欲望的手,颤抖着划过胡丽丽的美臀,在她的后背抚摸了几下,顺着敞开的领口滑落,探进饱满的丘壑间,握住了坚挺的乳房。
欲火焚身的我把车开得飞快,滴滴嘟嘟的手机铃响起,胡丽丽哼哼两声没动弹,估计着是被我揉的正舒服。响了半天,对方还没有挂断,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拿出来,从胡丽丽的小包中掏出了一部闪着指示灯响个不停的手机。
“喂,谁啊?”我没好气的问道。
“…欧阳雨?”一个女人的声音试探着问道。
“嗯?你谁啊?”
“我是杨洋,丽丽呢?”对方迟疑的问道。
“哦,杨老师啊?你的好姐妹因失恋而喝醉了,此时如死狗一条的不醒人事,我正做着雷锋叔叔,送她回家的途中。”
“我警告你,你可别趁人之危。”杨洋充满了不信任的声音威胁道。
“切~ 省省吧你,多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我不屑的挂了电话。老子就要趁人之危你能把我怎么样?
昏暗的室内一盏小小的夜灯淡淡的放射着暖昧的光晕,一张柔软的大床上倒着两具纠缠不停的躯体。
我没想到若大的房间只有胡丽丽一个人居住,看着墙上一个镜框中的照片,胡丽丽背后的一男一女应该是她的父母,背景是著名的白金汉宫还有伦敦塔以及泰晤士河。显然,她的父母应该在英国。而且我还发现了杨洋的照片,两个女孩拥抱着笑脸如花。
就像所有艳遇小说中庸俗的桥段一样,胡丽丽吐了我一身后,我郁闷的想冲个澡,可却被她占了先机,当她裹着浴巾从浴室中出来后,小手一挥,把我赶进了浴室其实本来我也是想做好人的,但是在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躺在床上的胡丽丽对我抛了个媚眼儿,淫荡的哼哼两声,我便改了主意。
我去饮水机那喝了杯凉水后转过身来,胡丽丽己经解开浴巾,眉眼含春的含着一只手指对我施展勾魂儿催情大法。我在刹那间中了一种叫‘发情’的毒,解药一脸淫荡的等着我去采摘,我不能再犹豫了,我不能够退缩了,我不能再矜持了,我要干她!
三下五除二的脱下了刚刚穿上的衣服,扔在地板上,我恶狠狠的扑向床上的娇躯,寻找着那诱人的红唇,痛吻了下去。一阵令人眩晕的激吻,我活动着发麻的舌头。抬起身来激动的想观赏床上的这个妖精。
胡丽丽像只小白羊一样,赤裸裸,羞答答的把美丽的身躯裎现在我眼前,灯下观美人儿,其唇何其红也!其胸何其丰也!其腰何其细也!其腿何其修长也!其姿式何其诱人淫荡也!
我犯病了,青春期无孔可入大学生综合症,表现为:曈孔放大、呼吸急促、心跳加快、浑身火热、鸡巴梆硬。当然了,现在的我己经不会再得这种青春病了,即使张曼玉扒光了衣服在我面前玉体横陈,我仍可保持心跳和体温都在正常人的水平线上。
不过2000年,我还是一个大二的学生,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的抵抗力都极端低下。和杨柳那婊子做爱的时候,她从来都不让开灯,所以我也没机会仔细研究她的器官究竟是个什么样。
但是此时,我己顾不得研究胡丽丽的生殖器官与AV女优有什么不同,抬起她两条修长的大腿,扯过一个枕头垫在她的腰底下,据书上说,这样容易插入。以前和杨柳做爱的时候都是她主动握着我的肉棒导入自己的蜜洞,今天看来胡丽丽没这个意思。
一手扶着斗志昂扬的肉棒,一只手撑开胡丽丽的阴唇,哆哆嗦嗦的校对好位置,我一沉腰,狠狠的凿了下去。
“啊……”我一声惨叫,妈的,还是歪了!杵得我鸡巴一阵生疼。
胡丽丽也低低痛呼一声,小拳头在我胸口不轻不重的捶了两下:“死人,你想弄死我么?”
“对不起,对不起,丽丽姐,我…还是处男。”我极度猥亵为自己拙劣的技术编了一个借口。满面通红,不是羞的,是急的。
胡丽丽一脸的惊奇,随后看着我咯儿咯儿的笑“一会姐姐包个大红包给你。”
说着她坐了起来,把我推倒放平,让我闭上眼睛,一只冰凉温润的小手儿握住了我那虎头虎脑的小弟弟。
“唔,好热,弟弟,你本钱不小哦!”胡丽丽感叹着带着笑音儿调笑道。
我不甘的睁开眼,握住了她的一只乳房,稍稍用力的揉捏了两下:“姐姐,你也是实力雄厚啊。”
“好弟弟,姐姐伺候你。”小妖精媚眼儿如丝,低下头去,一只手扶住肉棒,一只手捋开包皮,伸出香舌在龟头上刮了一圈儿。
“咝……”我浑身打了一个冷战,嗓子眼儿一甜,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这就是传说中的吹箫大法吗?小弟弟激动的差点没当时缴枪。
“冷静!欧阳雨,关键时刻,怎能疲软?这不过是舔一舔,大刑还没开动你怎可轻易投降?”我对自己暗暗道,我决不能给欧阳家列祖列宗丢脸!按照书中的说法,我开始运起转移心神大法,拼命的回想马哲老师的光头儿和体育老师的二头肌。
一种温热的感觉包围着肉棒,此前我没有被口交的经验,所以分不出什么优劣来,小妖精把肉棒的一半含在嘴里,舌头不停的在龟头上翻滚着,一只手还不断的抚弄着两颗蛋蛋。一种又麻,又痒,又软,又热,又湿,又带着点酸痛的感觉从下体开始蔓延。
“姐姐,你好厉害!”我由衷的赞叹道。
“真的?”小妖精吐出肉棒,喜滋滋的抬起头,“人家是第一次哎,我是不是天才?”
靠,这种天才?不当也罢吧?
“是,是,姐姐您是天才儿童,智商800,哎,别晾着它啊,都凉了,继续!”
“好弟弟,给姐姐也亲亲吧。”小妖精娇羞的转过雪白的屁股,不由分说的坐在我的脸上。
我心里老大不愿意,可又无可奈何,于是捧着小妖精那两瓣弹性十足的屁股,用力的向两边拉开,朦胧中,一股淡淡的沐浴乳的芬芳钻进了我的鼻孔。
灯光昏暗,阴影下我无法分辩小妖精的阴唇是粉粉的还是黑黑的,不过还好气味并不难闻,我试探着,在那散发着情欲的部位舔了舔。小妖精的秘部一片光洁,居然是只小白虎。
我闭着眼睛,摒住呼吸,舌尖儿灵巧的挤进了小妖精的蜜洞,那一刻,我能感觉到她身体在刹那间崩紧又放松下来。我凝神静心的用舌头在小妖精火热的蜜洞中探寻,感受着前所未有的滋味儿。一股花蜜奔腾着顺着我的舌头趟进嘴里,酸酸的,涩涩的。
在此鬼哥敬告各位读者,千万别拿着情色小说当打炮教材,虽然小说中描写的美好,又是花蜜又是蜜洞,又是甘美可口的,其实那都是放屁!如果是干净的女孩,流出的淫液是晶亮透明的,密度大于水和啤酒,微酸,决不会是甜的,除非屄里塞了冰糖或奶油冰棍巧克力什么的。如果有妇科病或是没有好好清洗的话,那么…自己想象去吧。
好,镜头拉回现场,时间回到2000年秋季一个周二的凌晨。终于,我忍无可忍的在胡丽丽的口中爆发了。一阵剧烈的脉动,一股带着热情与活力的精液急速的射进小妖精的嘴里。
小妖精咳嗽两声,大概是呛着了,在我的大腿上拧了一把,转过身来,卧在我身边抱着我,舔了舔诱人的嘴唇,喘息着:“好弟弟,想呛死姐姐啊?唔…好喝…”
话音未落,一阵干呕,小妖精赶紧爬起来冲进洗手间,顿时,呕吐声响成一片。我无奈的起身,接了杯水端到洗手间,拍着小妖精的粉背,帮她顺气儿。
“哎,小妖精,漱漱口,喝口水顺顺气儿。”看她直起腰来,我把水杯递给她。
“嗯,好弟弟,真知道心疼人。”小妖精仍是醉眼迷离的两腿不稳的晃悠着,咕噜咕噜的漱口,又把剩下的半杯水喝了下去。
“背我。”小妖精从背后抱着我,吹气如兰。
“什么?”
“背我回卧室呀我亲爱的弟弟。”
哎~~~ 我半蹲下去,小娇精扑上我的后背,一手拉着我的耳朵,一只手揉弄着我的头发嘴里还不停的呼喝着“驾!驾!我有一头小红马…”
双手托着小娇精的屁股,感受着她那两团粉肉和下边的秘部在我的背后摩擦着,我又心猿意马起来,小妖精两只洁白秀气的小脚丫,不停的伸在前面拨弄着我甩来荡去如机枪,硬挺挺如铁棍的肉棒。
还好从洗手间到卧室的距离不远,我急步走回卧室,将小妖精甩到床上,一个饿虎扑食压了上去。两只手不停的在她丰满滑腻的肉体上浮走,抚摸着。
“小妖精,我要…我要…”我抬起头,一双血红的眼睛盯着小妖精布满红晕的脸。
“好弟弟,姐姐让你肏,来,起来,姐姐帮你,肏进来!”小妖精附在我耳边吃吃的说道。啊,多么激情的告白,万语千言,怎一个肏字了得?
我心潮澎湃的抬起腰,小妖精抬起两条粉腿,一只手扶住涨起的肉棒,犹如导师般指引着我前进的方向,那是幸福的方向!那是成功的方向!那是团结的方向!总之,那是一个无比重要可以上天入地下海登山的方向!
“弟弟,来,使劲儿!”小妖精喘息着抛了个媚眼儿,顿时,天雷地火一齐发动,我像吃了两麻袋伟哥的公牛一般,猛的闯进了小妖精泥泞的花径,也叩开了她的心房。
喘息起,碰撞声,呻吟声,奏响了狂野的韵律,两具躯体纠缠着,一起攀向云端。一下,两下,三下…到最后,我己然不知道自己撞击了多少下,本能,在此刻开始发挥,一次次,不知疲倦的向上冲锋!冲击!冲击!冲击!小妖精己经不知道在喊些什么了,那毫无意义。我也喘息着,嘶喊着,两人间像是一场激烈的战斗,刺刀见红!
“快…弟弟…用力…快…使劲儿…我…我要…飞起来了…飞起来…”小妖精死死的抱住我,全身的肌肉都在繃紧,颤栗着,口中无意识的呐喊出心底最深的欲望。
我憋足了劲儿,像打桩一样,狠狠的快速的又凿了三十来下,伴着小妖精一阵悠长的呻吟,我后腰一麻,浑身一阵打摆子似的啰嗦,在小妖精体内一泄如注,飞流直下三千尺了,就像从云端高速的下跌,迷茫,写意,颤栗,轻松无比,什么叫爽?爽就是在把女人搞到高潮时射精的感觉!
爱抚着,亲吻着醉人的小妖精,我们俩闭着眼睛,喃喃细语。
“哎呀,流出来了…”小妖精娇羞的一声轻呼,努力的挣手挣脚爬起来,在床头柜翻找纸巾,擦拭着正汩汩的流着精液的秘处。我疲倦的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呀…出血了!”小妖精带着哭腔的叫了起来。
“唔?”我坐起来看了看,纸巾上白浊的精液带着一些血丝,刚才小妖精躺着婉转承欢的床上也洇湿了一小片。
“姐姐,你大姨妈来了?”我抓了抓头发,不解的问道?
“去你的大姨妈,你把我的处女膜捅破了!”小妖精说着说着痛哭起来。
我靠!处你个毛啊?怎么可能?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17
【我的网友】(我的中年职业女人之情)
上网聊天后,一直在聊天室随意的挂,一天,有一个女人和我聊的还开心,然后就加了QQ,每天晚上都能看到她上线。我告诉她自己的一切,37岁,做管理,。特别喜欢成熟的职业女人。然后我们就聊上了。刚开始并没有聊什么很实质的东西。随着聊天的逐步深入,她告诉我的事情越来越多。她经常说孩子去外面上学,老公有每天在外面吃饭,自己非常寂寞。然后我也不住地安慰她,给她讲笑话。时不时地告诉她,我也很寂寞,我单身在外没有女朋友,因为我喜欢成熟的女人。渐渐的我们开始聊一些性方面的东西。过段时间,我告诉她我要出差,可以中途在……下车(因为她家离……有3个小时的车程),问她可不可以见一见。她很爽快地答应了。
我们约好了地方,然后我先到了,定了个一房间。她是晚上到的。她是穿着职业装来的,是一件鹅黄色的套装,下面穿着透明的肉色丝袜,黑色的高跟鞋把脚趾露在外面,透过丝袜,可以看到白嫩的脚趾很整齐。我看到之后马上就硬了。忍不住抱住她吻了起来。她的身上很香,皮肤很滑。我慢慢的吻她的嘴,她闭上眼睛,呼吸有些急促。吻了一会,她主动把嘴张开,舌头伸到我的嘴里。我手隔着她的衣服轻轻的抚摸着她的乳房,她的乳房不是很大,我估计也就有B,但是很坚挺。她的呼吸明显的急促起来。我的手慢慢往下滑,摸到她坚挺的屁股,我使劲地揉捏着,她人逐步了。开始脱我的裤子。我把她扔上床,捧起她的小脚隔着丝袜舔,吸吮她的脚趾。慢慢的,我的舌头游移到了她的腿上,一边摸一边舔。我继续往上,舌头到了她的内裤。是我们原来约定我喜欢的丁字裤,她的内裤已经湿了,人使劲地在扭曲,发出哼哼的声音。我隔着她的内裤舔她的阴道,她把腿夹的紧紧地,叫道“不要,那里脏”。但是我使劲扒开她的腿,继续舔弄她的小穴。
她抖得不行。小穴就像小溪一样,汩汩的流水。我把她的裙子脱掉,她身上只剩下红色的胸罩,还有丁字裤。内裤中间有一道明显的湿痕。我继续把她的胸罩脱掉,含住她的乳头。她的乳头很黑。我不住的吸吮,用舌头拨弄她的乳头,手指伸进她的内裤,在她的阴唇慢慢移动。她声音越来越大,“快,快,我不行了!”我把她的内裤脱掉,慢慢地把她的腿分开,她的阴毛好浓、好黑,还有晶莹的水珠挂在上边,洞口已经微微地敞开,两片阴唇已经分开了,有好多水流出来,阴蒂也因为刺激而胀了起来,红红的。我忍不住用舌尖碰了一下,她马上有了强烈的反应,嘴里大叫一声,身子也不住地颤抖,接着我又舔第二下,第三下……“给我,干死我!”听着她嘴里不标准的普通话,我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舌头在洞口不停地搅动。她紧紧地按着我的头,屁股也使劲地往上挺,嘴里一直喊着:“干我,干我!”我没有停止,而是继续的舔吻,用口舌施展吹,吮,吸,抽等技巧,最后,把阴蒂全部含到口中,用力的吮吸,让她在身体到达高潮之时,给予她最后的刺激。
她到达高潮后,我把内裤脱下来,硬得不行的鸡巴弹了出来。我走到她的前面,把阿姨的脸抬起来,她很急切的把我的鸡巴含了进去。好舒服!她的舌头好灵活,不停的在我的鬼头打转,然后把忘我的蛋蛋也含了进去。我忍不住使劲地摸她的丝袜腿。用手指抠她的小穴。
我实在不行了,把弟弟放在洞口,轻轻地磨擦着,轻轻地顶她的阴蒂,洞里的水也越流越多,连床单都湿了。
忽然,我把弟弟一下子插进了一半,“啊……,好舒服,使劲全都插进来,啊……我爱你!”我再一使劲,大鸡吧已经连根尽入。“啊……啊……”她的叫声越来越大,我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接着我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疯狂的抽插,结合九浅一深,八浅二深,后来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深,每一下都直捣花心,每下都会有强烈的反应。我抱住她的丝袜脚,使劲地啃咬着,大概有10多分钟,她忽然使劲地抱紧我,身子也一阵一阵地颤抖,阴道里也明显地感到有规律的收缩,我的速度更快了,她的叫声已经接近歇斯底里了,手指也快掐进我的肉里,就这样快速地抽动着。她的第二次高潮又来了。我压在她身上接着吻她,吸吮她的乳房。弟弟在骚穴里慢慢地抽动,不一会她又哼出声来,我知道是她又想要了,我把她反过来,她的屁股高高的翘着,我用手指抠弄着她的菊花蕾,用最快的速度抽插,她尖叫起来,小穴急剧的收缩,我再也守不了了,把她的小穴射得满满的。
我抚摸着她的头发和脸蛋,慢慢的亲吻着她的乳房,用手摸着她长又凌乱的阴毛,她的阴唇也很黑,阴唇比较厚。看着她腿上挂着的肉色的丝袜。还有藏在丝袜下面的修长白皙的腿和娇嫩的小脚。她的小嫩脚让我忍不住去玩弄,把脚趾放在嘴里吸吮,舌头在她的脚趾缝里游动。我实在忍不住了,把她翻过来,让她屁股朝上,把又长又硬的鸡巴对准她的小穴插了进去。里面还有我上次的精液和她的淫水,所以很滑很滑。我使劲地抽插着。用手使劲伸到前面摩擦她的阴蒂,她慢慢的被我弄醒了。又开始呻吟起来,我问她,“喜不喜欢我干你”,她低声呻吟,“好喜欢。我爱大鸡巴,我要你使劲干我”。一想到平时高傲端庄的她,我就来了劲,疯狂抽插。她屁股翘的高高的,像一只母狗,嘴使劲地咬着枕头,身体不停的扭曲。我用手指蘸了蘸她的淫水,往她的屁眼里插了进去,一边用鸡巴干她小穴,一边用手指插她屁眼。她的下面像洪水泛滥一样。还不停的叫着,不行了,不行了。我觉得她的小穴开始收缩,握紧我的鸡巴,觉得她高潮快到了。于是又加快了速度。我把手从她屁眼里拔出来,伸到她嘴里,她又像个荡妇一样吸吮我的手指。终于,我忍不住了,使劲地把精液射到她淫荡的小穴里。然后躺到了她的脚边。她身体不停的在抖。嘴里还咬着那个枕头。我把我的鸡巴伸进她嘴里,她用嘴使劲地包住我的鸡巴,把所有的精液都含在了嘴里,咽了下去。她乖乖的给我舔干净上面的精液和她自己的淫水。
我有些累,睡了一下。醒来之后,发现阿姨刚从卫生间出来,洗完澡。我看她换了干净的内裤,穿上职业套装,又变成了原来端庄的良家妇女。她不好意思地说要走了。我跟她说“希望能再次见到你。”
过了一段时间,我们仅仅在网上沟通,每次她都会说,想我,这么久第一次享受这样充分的性爱,得到做女人的真正享受,好想再见到我,再一次的享受,正好,她说可能会有一个出差机会来见我。再次见到以后,没有了那么多的拘束,一开门,我的嘴唇压在她的嘴上,舌头在她的嘴里打转之后,她的舌头已经开始跟着我的舌头打转,而且整个身体开始发软。我搂着她,把她放到床上。掀开她的裙子,看到了她换了一个更性感的丁字裤。我扯破她的丝袜,隔着内裤舔她的阴道,吸吮她的阴蒂,她在床上扭动,淫水已经浸透了内裤。我手摸上去,揭开她的胸罩,使劲地揉捏她的乳房。她开始呻吟,脚不停的蹬。我站起来,抱住她的脚,我含住她的小嫩脚,吸吮她的脚趾,用舌头舔她的脚心。“嗯嗯嗯……”她一直在呻吟……我把她的头按到我的胯部,她主动地帮我解开腰带,我的大鸡巴一下子弹了出来。她迫不及待的含到了嘴里。四十岁的女人果然不一样,口活非常熟练,灵巧的在我的龟头打转,舔弄我的马眼,让我不禁抖了两下。然后又把我的蛋蛋含进嘴里。舌头又移动到我的屁眼,钻了起来。
我把她往床上一推,她爬了上去。我扯下她的内裤,大鸡巴顶到她的阴道口,使劲塞了进去。好多水,好滑。开始就疯狂的抽插起来,她趴在床上,丝袜腿耷拉在床沿,只听到吱咕吱咕的水声,她刚才被我挑逗的不行。这时候却没什么动静了。我抽插了10分钟左右,听到她开始低吼,我知道她快到高潮了。我放慢了节奏,开始慢慢插入,慢慢拔出,但每次都很深,每次都到她阴道的嘴深处。她开始叫起来“快干我,快干死我”。我看着她黑黑的大阴唇给我的鸡巴带的进进出出,特别爽。她的两腿分开,屁眼暴露无疑,深紫色的屁眼,紧紧地闭合。我把鸡巴抽出来,趴上去疯狂吸吮她的屁眼,舌头往她的肛门里钻,她身子开始抖了起来。我把她翻过来,又重新把鸡巴插了进去。一只手握着她的乳房,一只手沾了点淫水抚弄她的阴蒂,她身子都得幅度好大,我手摸她的任何一寸皮肤,她都疯狂的颤抖。我加快了速度,抽插了10分钟左右,感觉她的阴道使劲地收缩,同时阴道里的水骤然泛滥了起来,同时她的身子也抖个不停,两手死命抓住床单。盘在头上的头发已经凌乱不堪,我再也憋不住了。使劲地把滚烫精液射进了她的骚穴。我累得趴在她身上。她还在不停的抖。我摸着她光滑的丝袜腿,心里非常的满足。她还在呻吟着,身上都是汗,漂亮的裙子挂在腰间。我抽出鸡巴,放进她的嘴里,她给我舔了个干净,她的眼睛始终是闭着的,意识还处于模糊状态。亮的裙子挂在腰间。我抽出鸡巴,放进她的嘴里,她给我舔了个干净,她的眼睛始终是闭着的,意识还处于模糊状态。
杰克牛 2011-12-26 12:18
不错 想象力太丰富,情节很好看,可是后面呢,为什么不发完啊。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18
【朋友表姐上了我!】
小弟年前调到东莞,刚享受一次莞式ISO服务,就遇春节回家。心中恋恋不舍。31号飞机。刚到天津,北京一同事就打来电话,说要到天津玩。还带女朋友。刚想,你来玩就玩吧,还带妞让我嫉妒。同事就说,还带了表姐,没空照顾,要我照顾。既然是兄弟所托,当竭尽精力!精尽人亡,在所不辞。1号三人驾车来津,我接他们。三人,同事和他朋友在一起,旁边的自然是表姐。单说表姐,28岁左右,167CM,身材高挑,皮肤白皙(湖北人),尤其是一对奶子,目测最少D罩杯。口水ING。朋友和他女朋友坐前排,我和姐姐自然坐在了后排。一路上介绍天津的民俗风情,特色小吃,不时穿插一些小笑话,逗得姐姐花枝乱颤,还用小粉拳砸小弟。心中窃喜,有戏!到家洗漱休息,我家两处房子,我和爸妈分别住一处。晚上小弟带他们去吃津味小吃,又是海阔天空的讲解,姐姐说我什么都知道,结帐,自然是我买单,又添不少好感。饭店出来,有些冷,姐姐自然地往我怀里,小手紧紧地拉着我。看着姐姐水汪汪的眼睛,小鸟依人的样子,倒有恋爱的感觉。靠!饭后自然去酒吧。驱车到BABI。姐姐提出要和我玩色子,单挑。这方面我可不怕,谁知姐姐也是个中好手,各有输赢。到最后,姐姐输了,就耍赖,在我怀里撒娇。我只好喝酒,一两瓶酒对我来说没什么问题。
这更让姐姐觉得我怜香惜玉。到最后姐姐还有同事的女朋友都喝得有点多。
驾车回家。自然的我把姐姐带到了自己房间。!刚进屋,我一把抱住她,姐姐就迫不及待吻我。我伸手去摸她的咪咪,哇,好爽。一边接吻一边脱掉上衣,靠,雪白的兔子一下跳出来,白白胖胖,果然是D罩杯,忍不住去亲她。用舌尖舔,慢慢的游动,姐姐不住的发出呻吟。自己脱掉了衣服,哇,水已经泛滥,把内裤的中间都打湿了。我的舌头从乳房移动到肚脐,再往下,闻闻,没有味道,于是开始BJ,舔,移动,姐姐爽得欲仙欲死,口中直喊要我,看差不多了,我脱掉裤子,把JJ放到姐姐嘴边,她自然的吮吸起来,小嘴好紧,特别爽的感觉。口交一会,小弟拔出插入姐姐下面。没戴套子,弟弟一下子被包围,温暖的感觉。
我在上面抽插五十下,姐姐自己翻身改女上式。疯狂的扭动屁股,十几分钟以后,我射在了姐姐BB里面。完事姐姐说她来了两次。成就感!后来晚上又来了两次,姐姐说她刚到北京三个多月,都没有做,所以很想要。晚上一共来了五次高潮。
第二天醒来,出去游玩,姐姐都挎着我的肩膀,依在我的怀里。很幸福的感觉。
每天晚上都最少四次。他们在天津玩了五天。到最后姐姐说她的腰都疼,我也有些困。
她们回北京了。过了一段时间我也回了东莞。姐姐说她很想我,会来这边看我。
虽然我们不是恋人,但那几天的感觉都很好。发文怀念。希望有机会再见到她。什么问题。这更让姐姐觉得我怜香惜玉。到最后姐姐还有同事的女朋友都喝得有点多。驾车回家。自然的我把姐姐带到了自己房间。!刚进屋,我一把抱住她,姐姐就迫不及待吻我。我伸手去摸她的咪咪,哇,好爽。一边接吻一边脱掉上衣,靠,雪白的兔子一下跳出来,白白胖胖,果然是D罩杯,忍不住去亲她。
用舌尖舔,慢慢的游动,姐姐不住的发出呻吟。自己脱掉了衣服,哇,水已经泛滥,把内裤的中间都打湿了。我的舌头从乳房移动到肚脐,再往下,闻闻,没有味道,于是开始BJ,舔,移动,姐姐爽得欲仙欲死,口中直喊要我,看差不多了,我脱掉裤子,把JJ放到姐姐嘴边,她自然的吮吸起来,小嘴好紧,特别爽的感觉。口交一会,小弟拔出插入姐姐下面。没戴套子,弟弟一下子被包围,温暖的感觉。我在上面抽插五十下,姐姐自己翻身改女上式。疯狂的扭动屁股,十几分钟以后,我射在了姐姐BB里面。完事姐姐说她来了两次。成就感!后来晚上又来了两次,姐姐说她刚到北京三个多月,都没有做,所以很想要。晚上一共来了五次高潮。第二天醒来,出去游玩,姐姐都挎着我的肩膀,依在我的怀里。
很幸福的感觉。每天晚上都最少四次。他们在天津玩了五天。到最后姐姐说她的腰都疼,我也有些困。她们回北京了。过了一段时间我也回了东莞。姐姐说她很想我,会来这边看我。虽然我们不是恋人,但那几天的感觉都很好。发文怀念。
希望有机会再见到她。到最后姐姐说她的腰都疼,我也有些困。她们回北京了。过了一段时间我也回了东莞。姐姐说她很想我,会来这边看我。虽然我们不是恋人,但那几天的感觉都很好。发文怀念。希望有机会再见到她。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18
【隐藏不为人知的秘密】
我11岁的心就有爱情萌发,那个时候内裤还不会一夜染红。那个男人的脸很清秀,有明星一样的轮廓。直到今天,我还是爱清秀的男人,并喜欢抚摸亲吻他们干净的脸。
13岁,我爱上了一个同班的小男孩,他长的很好看,女人似的美丽的脸颊。我时常看着他的嘴巴想轻轻碰他一下。幼小的心灵,承担不起爱情,我只是很希望下次换座位的时候,能坐在他隔壁。放学的时候不经意的能尾随他一起回家。
14岁,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爱情。那个男孩有不羁的眼神和笑容。我印象深刻,他第一次牵了一下我的手,那晚我失眠,坐在房间里,把他牵过的那只手,轻轻的靠在我的脸上,陶醉其中。他已经是情场老手,他用舌头试探着我紧闭的双唇,我的心里很害怕,不知道应不应该和他接吻。他教会了我湿吻,我们在教室里不停的吻着,直到口干舌燥,我抱着他的身体,脸贴着他的褐色的外套。这样对14岁的身体,已经是一种兴奋,我感觉到我下面的湿润和充血。他有点暧昧的看着我,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慢慢的滑到我的脖子上,少女的身体,很敏感,下面有一股股暖流冲出。我鼻子发出短促的呼吸声,坐在他大腿上,屁股上感觉到他下面硬起来的东西,他似乎很享受的暧昧眼神。今天,我知道这叫猥锁,但是那个时候以为流露的,都是爱情。他的手软软的划过我的锁骨,一点一点靠近我的胸部,我的胸部很小,但是很柔软,他隔着衣服抓了一下我的胸部,我有点紧张,手慢慢的从开着的领子钻进来。我突然惊起,紧紧抓住他的手。我小声说,不要。
有一个夜晚,他带我去学校后球场,那天下起了朦胧的雨,他把新买的外套铺在草地上,让我躺到上面,草湿湿的,我怕弄脏衣服回家被妈妈看见。他整个人压到我身上,狂热的亲吻着我,我很兴奋,裤子湿了一大片,他下面胀得很厉害,不停的向上顶着我下面,隔着薄薄的休闲裤,我感到的不尽的刺激。隔着衣服,他揉捏着我的胸部,我的喉咙发出轻微的呻吟。
我们没有肉体的摩擦,但是我的身体在不断的兴奋中,而思想却受着道德的责备,每次回家我都仔细地清洗自己,下阴总是粘粘的湿了一大片,蜜汁蔓延到休闲裤上。我曾在教室里看到了裤裆湿了,尴尬的夹住大腿。我不想自己这样下去,我觉得自己越来越不纯洁越来越肮脏,思想上,行为上。我想改变一个暑假,我们没有联系,到了第二年,我们没有言语地分手了。结束了我的第一段。我把他们全部包裹在心里,每每想起,都羞愧不如。我心里的第二道黑洞,没有人知道。
流连在欲望与道德之间,我成了一个矛盾的人,忘记哪一次,我躺在床上发闷。不知怎么的,手轻轻抚摸到胸部,顿时觉得刺激全身的舒服感涌上来,我揉捏着那两团肉,学电视里女主角哼着鼻子的气息,嗯……啊……很小声,却诱惑着我的神经。我继续捏着,都后来抖动着它,像高潮来临的兴奋,有点痛苦的遍布着我的身体,好像兴奋混杂着不知名的东西在游走,身体下面很湿,蜜汁流出来的感觉一涌一涌的。我感觉下面变得很敏感,于是用被子去摩擦它,一边想象着看过的电影镜头,嘴巴干渴的吞咽着,呼吸很急促。女人遗精的后,身体会变得很敏感,我不感去碰下面,那种不可忍耐的刺激,已经超越了兴奋。然后很累的睡着了。
后来我在书上看到,这叫自慰。胸部带给我的兴奋持续不久,好像乳头变得没什么感觉了,于是我的刺激全部来于下身了,我会自己玩弄前奏,我摸着自己的脖子,身体表面像电流瞬间穿越,全身颤抖了一下,手伸进突出的乳房,展开手指抓了一下,然后捏一下乳头,它们反应太少让我失去兴趣,手从上面滑到裤头,经过腹部的时候又是一阵电流,我嗯了一下。一般我会半脱开裤子,我想象着自己被一个男人蹂疟着,看**过程的时候我很兴奋,我想一个粗暴强悍的男人会带给我无限的兴奋。(写到这里,我下面已经触动了几波,我感觉它充血了)手扫过毛的时候,有点敏感,接而我会伸手进去狭缝里面,里面这个时候一般会湿润,中指挤进去的时候,碰到了左右的阴唇,和中间有点硬了的阴蒂。我会先把下面那个洞流出来的水弄到哪里都是,这个过程很舒服,手指在肉上摩擦,会带来一阵一阵的兴奋感。这个时候,大腿会自然张开,如果是两只手一起,我会把阴户扯得很开,好像里面炽热的等待进入一眼,然后手机再继续摩擦它。阴蒂带来的兴奋是最大的,最外面,压一下左右动一下洞口就一阵阵暖流,动得快一点就会越来越兴奋,最后接近高潮一般。然后到小阴唇,要上下的在上面滑动。
(已经很兴奋了。差点停了下来去厕所)
15岁,情人节的晚上,我说我们这些没有情人的人一起去吃东西吧,人散了,剩下我和那个男生,我和他也是蛮要好的。他带我去他朋友那里,他说那晚有人要打他,所以要躲一下。我看着他,很浓密的眉毛,圆圆的眼睛会发出闪亮的光芒。我说,我要回家。他说,晚点我送你回去。那晚我们两个人盖一张棉被,棉被有灰尘的味道,小床上我们都很冷,靠得很紧。他突然翻过来,嘴唇堵住了我的嘴巴,他不停的吮吸着我的嘴唇,我被打败了。我们激吻着,他的手迅速地摸索着我的身体,我的呼吸急促起来,呻吟着,他更兴奋了。抱着我亲了很久。第二天,我们的嘴唇都有些肿起。就这样我断了单相思,和一个我不爱的男人在一起。
我们开始约会,那个时候学习比较忙,放学的时候,他会带我去学校的足球场上玩,天气很冷,我们就抱在一起,聊一下天,说一下他以前的事情。到现在我很明白,他是不爱我的,我也不爱他,我们只是需要一个人,什么人都好。我了解他的生活,因为我们曾经是很好的朋友,但是我亲手将友谊葬送了。这让我后悔了很久。我们的关系进展很快,他从每天和我接吻到摸我的胸部到玩弄我的下面。被男人弄是很舒服的,比自己来得好,但是问题是,我不爱他,他在我眼里,只是一个男人。他揉捏我的胸部揉捏得很厉害,好像这会让他很兴奋,他低头吸吮着它,很大力,又不停地亲我,我会发出轻微地爹声,在宽阔的草地上,让他知道我有反应了。下面每天晚上都是很湿的,我觉得自己更脏了,每天不停地清洗,有时候他压我下草地上,手被草划过留下闷痕,回家就会痒,我用肥皂一次一次地擦。我开始抗议他的冲动。他会半抱着我,把他脏而长的手指伸到我的阴部,他玩弄一下阴毛,然后用手指玩弄着阴蒂,我很兴奋,不断的呻吟,身体开始扭动起来,疯狂的亲吻他,抓他的身体。后来我们的嘴唇都破了。下阴开始搔痒起来,我的情绪变得很低落,不再理会他的约会。他跟我说分手。我没有一点伤心,竟然还可以跟他做朋友,但是很快的就不想再理会他了。
第二个夏天我认识了一个沉沦了的男人,我觉得我可以爱上他,而他只爱他女朋友。我没有想过要得到什么,我们出来散步的时候我说我不想回去。他说那你去我那里吧。他带了我回家,在他家里人不知道的时候,我们睡在同一张床上,我穿着他的篮球裤,薄,宽松而短。他压在我身上亲我,隔着上衣捏我胸部,同时下面变得很大,一下一下的顶我下面。他很娴熟。而我也在他娴熟的手法下微微回应着。他伸手进去解我的胸围带。我突然清醒,我们是陌生人。我推开他,跑到床下面,他走过来脱我的裤子,我坐到地上,拧他的背,他说你再拧我就一定脱了你的裤子,我微笑着,拧得更大力。他像猛兽一样推我到角落,扯我裤子。我反抗着踩到了一个空罐子,一切停了下来,他说别吵。我们就回床上。他背着我睡。我睡了一下,脱掉上衣,从后面靠近他,他大概睡着了,没有反应。然后我又穿上了衣服。
16岁的冬天,我的身体第一次光突突地接触男人的下面。我过着寂寞的生活,一直在网上流浪。一个网友跟我见面的时候介绍他的朋友我认识,等他一堆朋友出来,我就跟他的朋友去玩了。去了一个陌生人的生日会上。过生日的人恰好是我学校隔壁班的男生。那晚没有地方睡觉,他们打牌的时候我就靠在他大腿上睡了,我觉得有种有人依靠的感觉,很安稳。后来问他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他说是我躺在他大腿的那个时候。他的生活有点混乱,有很多要好的朋友。在学校里,他会来我的班和那些男生啾一下。眼神不时划向我,我们没有太多的语言,我完全不了解他的生活。他带了我回家,在他的房间睡。他家里人对我印象不错,一个看起来纯净的女孩。在他房间里,他脱光了我的上衣,抱着我的腰,一边吮吸揉捏我的胸部,手开始解我的裤带。我很害怕,怕像书上的女生一样走上堕胎的路,对我来说太可怕。他不停安慰着我,不怕的,只要不插进去就没事了。最后我还是被他脱光了。他对女生性器官很好奇,他摸着上面的阴毛,寻找让我兴奋的地方,问我,是这里吗?是这里吗?我嗯啊着,他就迅速得震动下面,柔软的穿,光着的身体。我们是在ML。我迎合着,身体扭动起来,一边说,是这里,嗯,很舒服。啊……他抚摩着亲吻着我的身体,他的下面直挺挺地对着我地身体,他拉我的手去摸,我摸了一下,真的很大,不像小孩子那些弟弟。然后他拿他的小弟弟在我的阴户上面刷,龟头柔软的肉和阴户相碰的感觉很刺激,我享受着,心里也紧张着。我拉他的身体下来,舔着他的乳头,他就啊……嗯……呻吟起来。他一次次的大胆起来,他用下面顶着我下面,手臂抓住我的肩膀,然后下面向上顶,没有什么经验,小弟弟会一时向上偏一时向下偏,疼痛穿透了我全身。后来我拒绝了,几乎哭了出来。他说,那好,我自己搞定好了。他自己抓住下面抽送起来,我就在他背后抱着他,光秃秃,他抽送得越来越快,突然他说。要射了,便拿起一个盖子对着出口。我说,什么样子的啊?有多少啊?我感觉到他的身体在一下一下的动着,应该很多东西出来。不久我就不去他家了,我去了医院,下阴的搔痒让我觉得难以忍受。寻欢的时候他没洗手,而我在之后也因为心情低落没有洗干净。
17岁的春天上网的时候又遇到学校的学长。他们几个在同一个网吧悄悄调戏着我。我看到了其中一个男孩子,有很黑很大的眼睛,模糊又清晰的轮廓。后来我跟那个男孩子好上了。圣诞节的时候,他叫人提了一篮玫瑰花到我宿舍,那些玫瑰花放在宿舍里,一夜就没有了它的香味,我都还没来得及去嗅。她们说,那些玫瑰花香了一晚,很香。那晚我在他租的地方,两张床,我记得那晚很冷,我盖着一张军被,冷得睡不着。我们聊到很晚,他起来把他身上的被子盖带我身上。我才睡着。他每晚都下来找我,我们走走逛逛,很少牵手很少接吻。一个7天的假期,我说我要和他一起过。我们挤在同一张床上,他抱着我,成天昏睡着。他只是抱着我,什么都没做,我张开眼睛,看他俊俏的容貌。最后那晚,他用手指轻轻的在我的胸上划着,很轻,我几乎没有感觉,我装着随着。不一会他就收回了手。我们就这样安静得睡了一个寒冷的假期。假期过后,两个人都不怎么找对方,恋情就这样断了。
我沉沦在寂寞和网络里。我跟我哥一个同学说,我当你女朋友怎么样?他说好。我那个时候不知道他对爱情会那么冷漠。我自己去了他家,晚上我睡在他床上他睡客房。等我睡着的时候,我听到了开门的声音,很轻微,他怕吵到他家人。他钻进我的被窝里,脱光了我身上的衣服,两个人就那么裸露地拥抱着。他是一个行为很温柔地男人,他轻柔的指尖触碰到我的皮肤时,很温柔,他从我的脖子出发,温柔的揉着我的乳房,我的身体热起来,微微地扭动着,他咬了一下我的乳头,很轻,但是刺激了我,我啊了一声。他继续下去,当他的嘴巴靠近我的阴部的时候我下面已经全部湿了,他没有迟疑,一口吸住了我下面,第一次被男人用嘴巴靠近阴部,感觉很温柔,比起抖动的手指,我下面不停地流淌着水,涓涓地。他咬了一下阴蒂,我又啊了一声。温柔真的给人很多享受。他吮吸了一下就开始用勃起的下面插我,我躲避着,不想造成大错。终于他放弃了。到厕所去洗漱。我想我唯一爱的,是他的温柔。我在厕所的半身镜里,看到了我们的裸体,我在后面抱着他,身体突起的地方靠紧了他的身体。不过他没反应了,他说我要回去睡觉了。临走前他吻了我的额头一下,那么温柔。
在我住的地方,我自慰了很多次,那个时候的自慰已经成了体系,知道前奏和过程,高潮。我看了一些说ML的书籍,就可以幻想,然后开始摸自己,从头到脚,一遍一遍。我伸手到下阴,那里有潮湿的感觉。我都不用伸手指进去了,因为手指弄完之后如果不清洗,残留在上面的味道会持续很久。可是自慰完我一般想睡觉。我会用两只手指挤压大阴唇外部,感觉阴蒂的位置,然后推动大阴唇的肉来摩擦阴蒂,这样也能很舒服。如果里面的水不多,我就会去洗下手指掏进去,手指碰到洞口的同时摇晃两下,水就会出来,用手指从下滑到阴蒂,来回几次阴蒂部位就会很湿润了。然后摩擦充血的阴蒂,还要不停绕起洞口的水。等到下面全部湿了的时候迅速挑拨着顶端,这样刺激会一环一环的从下面爆发出来。我会自己吟哼着,这样兴奋很快,最高潮时很辛苦,好像有病毒在身体里爆炸了,每根神经都在抽搐,但是手会抖动得更厉害,这个时候很刺激很舒服又很痛苦。两脚会分开,下跨部位会向上抬起来,好像等待进入。面容扭曲的快乐。
又见网友,一个工作了的男人,第一次见面的地方是政府大楼外面的草地,有很多人,他租了一张席子和我坐在那里聊天,他躺在席子上,看起来很舒服,我也想躺下去,如果上面没有一个他。他说我开间房,你别回去了。我说不要,我要回去。打闹间,他的手从我下面摸过,我明显感觉到了,我什么也不说。他后来在电话里说,你的下阴很厚,我摸到了,你的性欲一定很强。我说是啊。一直想避开他,暑假的时候他老打电话到我家,我乘我妈妈睡觉的时候和他聊很久的电话,每一次都是他在说,我在嗯。他说他上了很多个女人,说他以前女朋友嫁人了,但是偶尔回来也会找他做。他说他一边说电话一边在摸下面,问我有没有摸,我说有,事实上是没有的,我鄙夷他的性欲,也有意无意挑逗他。他说你摸到下面湿吗?我说很湿,说话的时候带着点呵声,有点骚味。他说我现在打飞机,然后他把电话放到下面,一会问我,听到吗?我说听到了,水挤来挤去的声音,我也好兴奋,下面的水越来越多了。然后他就呻吟起来,他说你也叫,我听了会很舒服的。我就微微地呻吟起来。嗯。嗯。嗯。
他说他被调到一个不认识人的地方工作了,叫我去陪他。我说好。我坐了很久的车到了他那里,我说我要洗澡,顺便洗头。他说不用洗头。我洗澡的时候他过来敲门,他说我能进来吗?我说不可以。他洗澡的时候我一直在闷着。他没穿衣服出来,他的脸被晒得很黑,看起来很肮脏很丑陋,嘴巴里呵出很浓的烟味。我拒绝跟他接吻,然后他就翘下嘴角一件件的剥调我身上仅有的衣服,我光着身子看着他,我需要兴奋。他用舌头舔着我的胸部,我自然地扭动着,呻吟着。我的胸部早没有感觉了,除了用舌头。他一边手捏弄着乳头,时而整个弹动时而揉抓。舌头顺着肚子上滑下去。有时停下来舔一下,另一边手把我的大腿张开,张的很开,阴户都顶了出来,他一边看着我一边舔下去,他的舌头很灵活,当他的舌尖碰到的我阴户的时候,他用里顶了一下,我整个身体因为刺激向上顶起再躺下,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啊……他嘿嘿的笑了一声,然后又继续舔着,他的嘴唇碰到了我的阴户,很软,想棉絮的软贴舒服。他抬起头来,问,舒服吗?我嗯着,嘴巴干渴发出声音。身体下面变得很敏感,搔痒而舒服传遍了全身,我扭动自己来应和着这种刺激。他开始向上趴,我感觉到他很大的硬棒在我的大腿上摩擦,他将已经变的很粗的硬棒对着我的阴户。我说疼,你不要那么大力。他说好,我会慢慢来的。我记得他跟我说过,熟手做处女是不会疼的。他拿个枕头顶着我的屁股,抓住我的肩膀向上顶,我啊了一声,下面剧烈疼痛,痛得我推开了他。我说不要了,好痛。他看了我一下,说,那用嘴巴吧,他教了我一个姿势,我舔他下面他舔我下面。他的舌头一顶一顶我下面,我也含着他下面,这样的兴奋度是很高的,因为他在下面,我的身体活动自如。我的下身靠近他又离开他。完了我帮他打飞机,我用手抽送着它,很快的抽,我知道这样他会很兴奋,我张开嘴巴含着他下面,他发出了呻吟声,说,舔它,从上到下。我就开始舔,舔龟头的时候它的反应很大,我就吮吸着龟头,他说,含一下袋。他很兴奋,我的嘴巴不停的抽送着。就在我快累到不行的时候,他说,就射了。一会儿,那些东西全射到我嘴巴里了。嘴巴鼓起,我冲到厕所吐光了。
傍晚的时候他说他要出去办点事,我看到我穿的内裤有团血化在上面。我知道我的处女膜破了。我不知道自己处女膜会破给一个这样的人,不过这些对我来我无关要紧,我他M的根本没资格去立碑坊。当时心情很沮丧,我头也不抬跟他说我要回家,结果在我的强烈要求他我终于搭上末班车。中点站的时候,去我家的车已经没有了,我一直坐在那里,等不到车来。眼泪没有流出来,只是孤单地坐在那里。一个和我同方向的男人跟我说,他的朋友来接他,叫我一起上车好了。我想反正我也不是处女了,自己贞操都没了,就再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被人夺走了吧。不久一辆小车过来,我跟着那个男人上去,他们直接把我送到家门口。(写到这里我的心情有点起伏,眼泪想流出来了,可能是太饿了。)
18岁,我流了很多泪。我对他一见钟情。没有想很多,只知道我爱了。我爱他。他的身上,有成熟男人的气味散发着,穿很长得外套,有修长的腿。我知道他是玩玩。我只是他饭后的甜品,主菜不是我。我们在清凉的海边吹海风,他的呼吸很细微,我们靠得很近得时候我感觉到了他的气息,我们接吻,拥抱。他的吻很清晰,不强烈也不怯弱。
我们喝了点酒,我在他的床上躺下,他坐在床头,突然我很想抱他,冬天真的是太冷了,冷得我想躲到地底下不出来了。他缓缓地滑下来,有点犹豫。那晚我们脱光了衣服,我抓着他下面玩了很久,他没有进入的冲动,他没有试过。原来被爱着的人抚摸是很快乐的。即使是抚摸,接吻。他用下面摩擦着我,我呻吟着,希望他给我更多快乐和兴奋。
我们没有成功。我保留了最后的防线。我们在巷道里乱逛,逛到一间残旧的房子的时候,他说,这里是我以前租住的地方。我跟着他上楼,在顶层的楼梯上我们狂热地接吻,他一下子伸手进我的上衣里,把胸罩推上去,捏着我的胸部,冬天的手冰凉透骨,在皮肤上滑动,感觉清晰透彻,我打着冷颤享受着。他拉开我的裤链一边手伸了进去,我们都站着,我被靠着他,屁股顶着他下面,不停的磨动着。他的手一伸到底,冰凉的手指藏进了不停流出的暖流里,他抖动着手指,我的神经被一根根挑起,声音哼哼起来,我知道他能听到。他也越来越兴奋,揉捏乳房的手很粗鲁,下面那只手也很迅速。我反手摸他下面,一边解开他的腰带。可是他没有要应和我的意思,就只是不停的抖动我下面。停下来的时候,他把湿了的手指伸在我内裤擦了擦。我看着他有点失望。他不爱我。我哭了很多次,哭到我自己都烦了。他来我住的地方,我们脱光衣服,他亲吻我,试图想进入我,但是都没有成功。我说你帮我口交好不好,他说你白痴。我知道他不爱我。他说你让我看一下下面。我让他看了,张开大腿,脸蒙上被子。
分手后我跟了另外一个男人,本来大家是朋友,他主动搭我的肩膀的时候我有点厌恶。第一次和他出来玩,我去了他那里睡,我以为他会尊重我让我一个人睡。我们两个挤了一张床。他说当我女朋友好不好,我说不好。说了些推迟的理由。他压我到床上,狂烈地亲吻着我,我抗拒着,心里掀起了一层层波浪。他又问,要不要当我女朋友。
他下面很小,就算是兴奋了也不大。他粗鲁地扯开我的衣服,他的下面生硬地靠近的时候,我没有感觉,他插了很多次,我只要微微一躲就错过了。最后放弃的时候也没有成功,他很沮丧,也知道我不想要,就玩弄我下面。水还是流了很多,我呻吟着,他说,舒服吧?我说很舒服。我们相互爱抚。累了就穿上衣服睡觉。
他过天就问了该怎么做我才不会那么痛,人家告诉他,要大力插。我后来没有被他搞上手,只是不停得在他的玩弄中兴奋着。每次我走进卫生间,我都很浮躁,自己为什么要和这个厌恶的男人一起。生活上他对我很好,但只是风尘过境。
我需要我爱的男人。
19岁,我又爱上了一个男人,他的样子很好看。今天我很BS他,但那年我确实是爱了。我挣扎着,在他的冷漠对待里,最后我累了,当我想卷缩离开的时候,他约会我。我们在黑暗的角落散步,他牵着我的手。我知道那些都不是爱,但是我心里残留了一丝。他抱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他是一个性欲很强的人,他的下面胀得很大,隔着裤子我能感觉到他扭动着屁股,他的呼吸有点急促,似乎有点紧张。我一点也不紧张,也一点也不兴奋。我是喜欢他的,但是从那天起就完结了。他还会约我出来,隔着衣服摸我的胸部,待他想穿过衣服摸的时候我闪开了。扮着矜持说不要。他没有能力也没有胆量勉强我。直至今天他约会我我还会去,他会拉我到小角落,向往日一样抱着我用下面摩擦我,我想怎么有人会那么窝囊。
今天的我,把这些过往写了出来,但是它们曾经都是不为人知的。其实你看到的也只是一部分!!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19
【性史2006-16篇真实性告白】
过完年,来到这个世界正好一甲子。出生于深山交通不便的煤矿区,受教育的方式是拳头打骂,一切依风俗习惯生活。关于女性身体构造和性的问题,羞于启口,心中观念是保持童真和未来的伴侣交换。婚后做爱行房也是为了传宗接代,关了灯偷偷摸摸进行,不管对方的感受。现在已进入二十一世纪,不管年轻人、老年人都应该勇于探讨性事。
民国五十六年过完阴历年,我在新竹关东桥唱从军乐。那年我正好二十岁,刚从高职毕业,理着大光头,穿着不怎么合身的草绿色军服,踢正步唱军歌:「我有两枝枪,长短不一样,长的打* 敏感信息过滤* ,短的打姑娘……」如此般度完前八周的新兵基本教练。结训到靶场打靶,六发子弹虽然全「杠龟」,仍顺利结训;我的感想是我打过枪了(以前在家都是偷偷的打手枪「手淫」啦)。
抽签分发后,我到了陆军凤山卫武营的炮兵连。第五天我就出状况了。和四位同袍在司令部前面割草,休息时我爬到芒果树上摘芒果(这是违反军纪),正高兴的叫同袍接好芒果,却发现树下没有半个人。司令部的窗口有位上校指着我,叫我过去,我头皮发麻的向他敬礼。他抄下我名字、连上电话后就叫我回去。我问同袍我会受怎样处罚,他们说以往都关禁闭室一个月。但事经过半个月,连上没人提起,我也忘了。有天我在中山室站卫兵,那上校出现在我们连上,他对我们连长说:「这个兵我要,我现在要带走,陆总部公文批准了在这里。」我就这样进入了「八三一军中乐园」。
丁上校用吉普车载我往凤山方向,二十分钟后在五甲路一栋三层楼建筑前进入,我看到大门挂着「陆军第二军团凤山特约茶室」。大门有宪兵和卫兵站岗,四周高高的围墙与墙上铁丝网,和监狱很相同。
初来见到小姐会脸红
报到第二天开始服勤务,每天二小时卫兵,六小时在管理室等候上级的派遣,如打扫房间、烧热水、洗浴室、查房、处理纠纷、为客人补票(每人服务为十五分钟,逾时要补票,小姐一按灯,管理室墙上的灯就亮起,我们就会上去询问)、押小姐到医院看病,或到凤山、高雄买化妆品、内衣裤、衣服。还有小姐要买点心、零食,会先写好便条纸和钱交给我们,分早晚二次。另外要到厨房帮忙打饭装便当送饭、到洗衣场晒收衣服,反正上级交待什么就做什么,其它时间只要不出营房,跑到小姐房间哈拉打屁也没人过问。
初来时见到小姐都会脸红,尤其在浴室看到她们上厕所不关门,当着我裸体洗澡,洗下体,我会落荒而逃,她们就骂我「看到鬼」。这种事常发生,故小姐都知新来一位菜鸟。我每次和她们接触时,有人会摸我的脸、胸部,甚至我的小鸟。
这栋建筑是三层楼回字形,只有一个大门出入,前面是守卫室、管理室、中山室,第二大门就是全栋大楼,入口只有一个楼梯,楼下是售票处,分军官票十八元,士官兵票十三元,墙上有服务生(妓女)的大头照片及编号。阿兵哥买票后看墙上照片到二、三楼找小姐房间号码「打炮」。楼下是我们卫兵连、宪兵排的队部寝室;楼上二楼一部分隔开为军官部,大约一百二十位小姐;其它部分及三楼全部是士官兵部,约有九百人。
小姐房间约四坪大,床、柜子、桌子、电扇、痰盆、椅子、棉被、枕头外,其它可能用来自杀的东西都不准有,尤其刀子、绳子、玻璃、镜子、针……,每月查房一次。大门墙上有个灯,小姐开始服务会将灯打开,屋内墙上有个钟也开始运转,超过十五分钟小姐会要求补票。我们管理室的卫兵就背着袋子和零钱为小姐补票,小姐会将门开一小缝,将钱伸出外。房门墙上如果灯亮着,表示里面在办事,其它人必需在门口等。一结束小姐会拿脸盆去浴室倒水,又捧新干净的水进房。
这些小姐都是从台湾各监狱征召来的,她们如判刑十年,在此服务五年就能出狱,而且每服务一位能抽八元。她们上班时间是早八晚八。休假是月经期及中标或生病。
在这儿我们有卫兵守则三十六条,其中一条是「协助脱逃、接受馈赠、没买票接受性服务」都要送军法审判。我换日光灯、通水管、修水龙头、送卫生纸到小姐房间……样样做,深得长官的厚爱。我长得娃娃脸,有几位小姐要引诱我和她打炮,我都迅速离开。同袍一齐洗澡看到我龟头仍然包皮,这件事传到楼上,这些小姐就问我打过炮没有,是不是处男,如果想开苞可以找她,她会包红包给我。甚至有人见到我直呼名字:「叶××去买票来给我捧场啦。」
小姐指名我表现最好
每星期一军团部的卫生连会派医官和助手三十人来检查下体,我们卫兵也要帮忙,约六点到八点结束。小姐排队下楼到医疗车上,躺在一个可以打开双脚的架子上,由军医用器具将阴部打开检视,并用棉花沾阴道黏液回去化验;次日我们会接到电话,被告知哪些人停止服务,得接受打针服药。
这儿的服务生也会为恩客吃醋打架、自杀、发酒疯、偷窃等,我们都要去处理。她们规定每天至少要收到十张票,但有人关门不接客,也有人拚命赚钱。每月结帐时,成绩不好的会被请到管理室辅导,如果继续如此,这些小姐会和其它地区的特约茶室交换,故每周有人进有人出,犹如我们新兵入伍老兵退伍。
丁上校每周一来作一次朝会和巡查,到楼上询问小姐有什么要帮助或处理、卫兵宪兵有没有欺侮她们,竟然有数人指名我在此表现最好。当天朝会上校训话就说他没看错人,并放我七天荣誉假。其实我也没那么好,看到漂亮的小姐也会心动,下了班也进小姐房间哈拉打屁。例一:515小姐是位原住民,听说有二个性器官,我下班去找她,她说我们可以互相看对方的,便马上脱掉裤子。真的耶!没有阴蒂却有一支小鸡鸡,还有一个阴户。我看完就跑掉了。例二:039的小姐阴毛从阴阜长到胸部,我也是跑去找她,她也乐意脱裤子给我看,而且还看她的「桃源洞」。
在这里我第一次碰触女人身体是因为一位发酒疯的小姐脱光衣服在走廊乱跑,正好我值班,便上楼老鹰捉小鸡般的将她扛在肩上送入房间,为她穿好衣服,在房间贴上「本日公休」。第二次是位小姐盲肠炎,天气热小姐都是脱光衣服睡觉,我受命处理,只好扶她起来穿衣服,背她下楼送医。第三次是819小姐要捉弄我,故意亮有事处理灯,我一进她房间,她就把我扑倒,房间灯又被她熄掉,她孔武有力,全身脱光光的如蛇般缠住我,裤子也被她拉下来,还好同事赶来拉开,不然我差点被她强奸。
要提一件难忘的事,777号小姐长得冷艳漂亮,身材一级棒,门口常常有数十人排她的班,但她每天只接十位,一有十张票定休息,说话从不正眼看我。某日我去为她打扫房间(捡棉仔纸),她站在外面抽烟,我推开床发现一条手巾包着金戒指、项链、现金近仟元,我送还她。她紧张地拉我进房,请我不要报上级,会被没收,什么条件她都接受。我笑笑的说不会啦,从此她待我如亲弟弟。那些东西我偷偷代她寄回屏东潮州,家人也回信收到物品。后来她见到我好高兴,在房间内深深的吻我,我也有反应,老二翘得好高。我的初吻就这样献给这位妓女。
875小姐
在此服务半年,一切驾轻就熟,也开始受派外勤工作,值得一提的有二件事:一次我押小姐到美容院洗头剪发,她要上厕所,但我们扣在一起,她要求解开手铐,我骗她锁匙在班长那里,她只好进去蹲,我站在门外,正好有位不认识的小姐也来上厕所,当时好尴尬。另一次是押人到高雄八○二医院,一位拉肚子的小姐要上厕所,我押她到厕所时不知要上男厕或是女厕,我问她,她说废话当然女厕,就拉我进去,我选最内部那间,怕她跑掉不肯打开手铐,她只好进去。这时也有民众人来上厕所,责问我在干什么,我急得直叫那位蹲厕所的妓女快点快点。有人去叫医院警卫来,我出示证件,他探头往厕所内看,我左手和那位小姐仍然铐住,他明白后马上说:「没事没事,警卫押犯人上厕所。」他老兄还陪我在厕所旁聊了十几分钟。
时间过得真快,服役破百(剩三个多月要退伍了)。和这些女人相处两年多,凭良心说,我没见到一位心仪的女孩吗?我又不是柳下惠。875小姐身高一百七十三公分,清秀,国立大学毕业,家境富裕,因男友将毒品寄放在她住处被查到。两人皆判刑十年,男友保释中偷渡美国,她被遗弃在台湾担起贩毒重罪,曾想不开自杀二次,皆被救活,而转送来此。她每天只接一个客人,其它九张票都自己拿钱出来补。她房间在三楼最角落处,和丁上校关系也很好,故这里的长官没人敢欺负她。她花钱大方,常托我到凤山街上租小说看,我因英文能力差,常找她指导。
有一次她心情不好,要我晚上八点到她房间陪她。她拿出一瓶洋酒要我陪她喝,连小菜都预备好了,两人一杯接一杯,最后全醉倒床上,深夜三点多我见她起床小便、喝茶,我也起来小便。她见我龟头仍包皮,问我有没有性经验,我摇摇头,两人又倒在床上睡,她开始抚摸我,我的老二也不老实了,她将我衣服脱光,自己也脱光,我对她又吻又挖,她的阴户充满淫水,数次将洞口对准我阴茎推进,我皆推开她。她问我为什么不要,我告诉她,我的第一次要给我未来的太太,她也不勉强我,两人便拥抱睡到七点我离开。
过完阴历年,我只剩十天要退伍了,875小姐送我一套西装、领带、衬衫、皮鞋。那一夜我又陪她聊到天亮,两人还互相手淫,她将我的精液全部吞到肚子里,我俩在早晨依依不舍的分手,她告诉我叫我等她,她要嫁给我,只要我要她。
五十九年二月十五日,我领到一张奖状、退伍证和车票,便和同袍及二、三楼小姐说再见,坐上十点的夜车回台北,心里充满理想与快乐。
附记:
一个妓女在十二小时内能接多少男人?因为我每天要到楼上收票记录,我最清楚,最高记录是三十七张。
不久,经卫道人士及报纸舆论大大的批评不仁道、不道德,台湾的「八三一军中乐园」至一九九二年全部结束消失。
要是我当这种兵,不知道要失身几次……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19
【和阿姨的一次偷情】
我记得是一个星期六的早晨,当我还躺在床上的时候,就听到" 叮叮咚咚"的敲门声音,我正在咒骂不知是那一个傢伙,难得一个星期六,一大早就来打扰我的美梦,从门镜里一看,原来是隔壁的邵阿姨,我当时手舞足蹈,高兴的心差点崩出来!
顺便介绍一下邵阿姨,吴阿姨今年39岁,虽说已步入中年,但是她时髦的打扮,看起来最多30岁,她的的老公经常出差,留下邵阿姨一人在家,哎!正处如狼似虎的年龄,这丰满肉体就这样白白浪费了,真是可惜,我常这样想,只不过是没机会,我一直都找不到机会接近她,没想到今天她倒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打开门,只见她穿着一条短裙,上身一件短得不能再短的上衣,那丰满的乳房都快要蹦出来了,我故做镇定,让她进来后问:「邵阿姨,有事吗?」她说:「你爸爸妈妈呢?」我说:「他们到苏州去旅游了。」
邵阿姨愣了一下,焦急的说:「唉……可怎么办呀」我说:「你有什么事?
也许我能帮上忙呢?」她说:「其实也没有什么?我家的厕所漏水很严重,想找你爸爸帮忙修一下。」我想了想,说:「这一点事我就也可以搞定。」「那真是太好了。」於是,我来到她家,只见邵阿姨厕所里堆满了女人的内衣内裤,我的肉棒一下子就硬起来了,由於我只穿了一条短裤,所以肉棒把裤子顶得高高的,我发现邵阿姨已经注意到了,她目不转睛地盯着看,搞得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我故意咳了一声,她也发现了自己的失态,脸红红的打岔说:「怎么样?能修好吗?」
「能,你家毛毛呢?」「到他爷爷家去了。」
毛毛是她的儿子,今年16岁,当时马上初中毕业,啊!真是机会难得,我看了看马桶,只见水滴滴答答的,不停地流,原来是里面的橡皮圈太松了,换一下就可以了,不一会儿就修好了,我擦擦汗说:「行了。」邵阿姨说:「谢谢,真是太感谢了,今天中午就在阿姨这儿吃饭吧。」我当然高兴得不得了,求之不得呢!但我还是假装说:「不了,我还有事呢。」邵阿姨说:「你爸妈都不在,理应由我来照顾你。」於是我装着无可奈何的样子答应了。於是阿姨就准备开始做饭,我就在客厅看电视,我的位置正对着邵阿姨的卧室,不知她是有意还是无意,阿姨进去换衣服时没有把房门关严,我透过门缝看见她脱掉裙子,然后又脱掉了那黑色的内裤,露出了我向往以久的那一片芳草地,只见那黑茸茸的森林中有一条小溪,,好像正等着我去呢……,
但就在我还没有看清楚时,她已换上了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透明的三角裤和一条几乎露出屁股的超短裙,看到这里,知道她马上要出来,我赶紧假装看电视,邵阿姨出来时,问:「你要喝什么饮料?自己来拿。」她蹲在冰箱前,准备给我饮料。我走过去,哇,原来邵阿姨蹲在那里,由於上衣的开口很低,我在她的上面,往下一看,她那大得要命的波波完全呈现在我的眼前,并且没戴武装带,看得我眼睛都直了,直往肚里嚥口水,她见我没说话,往我一看,看见我直勾勾地盯着她,她顺着我的目光一瞧,脸唰一下子就红了,娇滴滴地说:「干什么嘛?」
说完就站了起来,由於站得太近,且没有注意到她站起来了,她一下子撞到了我的怀里,我无意识的一抱,那想到手碰到了一团软绵绵的东西,我赶紧一松手,没想到她刚才被我一抱,重心没了,我这一松手,眼看她就要摔交了,我再也顾不了许多,赶紧抱起了她,终於,我们都没有摔倒,她在我怀里说:「谢谢,快松手啊," 我不好意思地松开了手。饭终於做好了,吃饭时,我不小心把筷子掉在地上了,当我弯腰准备捡筷子时,哇哇……!我的眼睛从桌下正对着阿姨,她双腿叉开,那超短裙根本遮不住那迷人风光,再加上那内裤几乎透明,我看见了那略显微红的阴户,不知什么原因,三角裤都已经湿了,正看得起劲,只听阿姨说:「你在下面干什么呀?」我赶紧起来,说:「筷子髒了。」我只有找了借口说道,吃完后,阿姨说:「这样好吗?家里只有我一个人耶!你就在我这里午休吧」我半开玩笑地说:「你不怕我非礼你吗?」我故意挑斗她,话音还没说完呢,只见邵阿姨用她那丰满的胸部顶了我手臂一下,笑着说:「我是女人,才不怕你这毛头小子呢,然后就拉着我的手,一起走向毛毛的房间。我一看有门,自然是高兴的不得了!
我说:「我要先洗澡,再午睡。」阿姨说:" 你去吧,小心些呀" 我於是脱掉上衣,露出了那结实的上身,然后准备到浴室去洗澡。这时我的身上只穿着短裤,看到阿姨阿姨走了过来,然后在我的身上捏了捏,笑着说:「想不到,看你从小长大,现在已经变成这样的好身材了!比你爸爸的身材还棒,你……有很多女朋友了吧?唉!这可说到我的伤心处了,虽然说我身高172公分,体重7 0公斤,外貌也长得不错,照理说,应该很好交女朋友。
但是我喜欢的多半都已经被人追走了,而我不喜欢的确有一些围绕着我,但是在我的拒绝下,也已经没有了,所以现在的我,就是孤家寡人。我故意老实跟她讲这些后,邵阿姨说:「那你也没有跟人家发生过关系罗?」我红着脸说:「是啊!我现在已经二十六岁了,还是个处男呢,邵阿姨随后就来抱主我,然后说:「那你愿意让阿姨当你第一次的对象吗?帮助你突破处男这一道关,你怎么谢我呢?」我看着邵阿姨那股媚态,加上她那丰满的双峰紧靠着我的手臂,姣好的容貌,诱人的身材,以及长久以来对性的期盼,让我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心想:她还真是个荡妇呀!我说:「要我谢你还不容易,以后你随叫随到。」这时,她就拉着我来到浴室,我俩很快地就脱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我看到阿姨身上那两只白皙的肉球以及下身一大撮长长的阴毛,修长的双腿,我的肉棒马上就充血站起了起来。
她看见我这样的反应,笑嘻嘻的拿起水龙头将我俩的身体稍微地沖洗一下,然后就蹲下身来,用口含住我的龟头,喔!那种感觉真棒!我活了26岁,今天才真正领略到了做男人的快乐,我觉得我的龟头被她的舌头不停地舔弄,弄得我舒服极了,而且我那条长达六寸的肉棒可以让她一边舔弄我的龟头,一边用手套弄我的肉棒,让我有双重的享受。而且她也没有放过我的睾丸,让我两腿几乎没有力气站着,而不停地抖动着。
「啊……啊……阿姨…我忍不住了…我要射了…啊!」由於是第一次,所以不久就坚持不住了,当我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我的肉棒就猛烈地射出蓄积已久的精液,而阿姨还没来得及把我的大肉棒拿出来,我就在她的嘴里射了,我再也控制不了自己,我抱着她的头,使劲按住,我感觉到我的精液已射在了她的喉咙里,啊!!!那真是太舒服了。
我看着顺着她的嘴边流出的精液,我真的好感动喔!我帮邵阿姨清洗她的脸与头发,这时候我不时地可以碰触到她的身体,而且当她洗好之后,她要我抱她到卧房里去,并且躺在床上让我舔吸玩弄她的乳房,这时候的我还没有胆子直接去摸她的小穴,而阿姨主动地带我的手去抚弄她的阴唇,我手指刚一接触她的小穴时,那里已经是一片汪洋了,我大着胆子将手指伸入她的穴里,却突然地被她小穴夹了一下,我马上把手指抽出来,她笑淫淫地要我把肉棒插进去,我为了感谢她刚才给我的口交,於是我也用嘴开始吸她的阴唇,我不慌不忙地吸,不一会儿,她就受不了了,「啊…我的小心肝,我要…我要…快…快用你的大肉棒来插我…啊……啊……啊……」
并迫不及待地抓住我的肉棒往她的洞里塞,於是我趴到她的身上,然后用肉棒在她的穴口擦来擦去,就是不插入,搞得她心痒痒的,「喔…喔…喔…你太坏了,我……我要快快点喔…喔…喔…」我一看时机已到,就拿起我的大肉棒对准她的穴口,用力地抵了进去……「喔…喔…喔…对…就是这样…你的…傢伙…太大的…插得人家太舒服了…喔…喔…喔…喔插到我的花心了…喔 ̄啊……啊……
啊……对…就是这样…喔…喔…我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我那老公不到3 分钟就泄了。
阿姨果然真是支骚狐狸,她不仅随着我肉棒的抽送主动地摇摆自己的身躯,而且她的叫床声更是令人心旌摇荡,兽欲大增,我更是猛力地抽送着,但是很快地,我又想要射精了,我准备把肉棒抽出来,但是阿姨却要我射在她的体内,我非常高兴,继续地抽送着,然后当我快要射出的时候,将肉棒一抵至底,我感觉已经顶到子宫了,於是就猛力地射出……啊……嗯……啊……射出第二次的我,已经有些儿累,所以就趴在她的身上休息,这时候阿姨主动搂住我,并且她的双腿夹紧我的腰,然后要我不要动,这时候的我对她的吩咐是言听计从,所以我就乖乖地放松自己让她搂在怀里。
这时候我感觉到她穴里彷彿有什么东西含住我的龟头,一夹一夹的,我那本已软掉的肉棒又开始硬起来了,她可真会呀!我看着她那性感的身躯,我体内点燃了熊熊的欲火,我主动地将她压在床上,双臂分开她的双腿,让她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她毫无抵抗能力地看着我那粗大的肉棒插入她的小穴里面,……「…
嗯…亲……哥哥……好爽呀!你太厉害了,我受不了了,你饶了我吧,我的欲火已经被点燃,怎么会轻易放弃,我的大肉棒不停地抽送,并以极霸道粗猛的方式来回顶弄她穴里每处的嫩肉。这种方式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粗暴快感!猛烈的挺送、肉体激烈的撞击,以及两腿被高举朝天等等,让她觉得好像是在汪洋里的小舟,抛高跌低,心头被这一阵阵的高潮起伏,抛高甩低,直似坐上全世界最长的云霄飞车,不停地进行着三百六十度大回转!
我的大肉棒不断地顶她的子宫,从穴里不停传来的抽送快感,却是让她没有办法完全进入无重力世界,阵阵的快感让她清楚地感受到体内性欲的激荡回旋,这两种感觉使得她已经开始有些意识模糊……她嗷……大叫!「…好哥哥…啪…
噗吱……真好…真好……从来没有被这……棒的大肉棒…玩过………啪…噗吱…
…啊……你的大鸡巴顶得我好舒服了……啊……啊……啪…我要丢了,对用力!
……小冤家……你要顶死我了……嗯…哦……喔……」
这时候她不但已经香汗淋漓,更频频发出浪啼淫声:「喔…喔…我的亲丈夫…好舒服…爽…嗯……爽呀……你操死我了呀呀!」悬空的腰肢不停地上下扭摆,胴体剧烈地摇摆带动她那对美丽动人的白皙乳房由内向外地不停画圆圈。「啊…
…喔……喔……你好好…我…可被你玩得好舒服,哎……哟……呀……我要被你玩死了…啊……喔……喔……」
「啊………好好喔……大鸡巴……快点动……对,对……大鸡巴干得我好爽!
嗯…我好快活…」她脸上的神情变成为舒畅无比,娇美的脸颊充满淫媚的表情,披头散发、香汗淋漓、淫声浪语地呻吟……「唉哟……好舒服…好…好痛快……
碍…你…这样顶你要顶…顶死我了…哟……我受……受不了了……喔…喔……」
「嗯…真好……我从来…没有…被这样厉害的肉棒玩弄过…好哥哥…亲丈夫…我要泄了……」「啊………好爽……再用力顶…我要泄了……喔……喔……抱紧我…搂着我…啊啊啊 ̄ ̄」大概插了40多分钟左右,邵阿姨终於泄了!!!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20
【搞吧 】(五一,搞掂美女作家)
—1—
二○○四年四月三十日,是夜,我和胡子在“蓝天使”上网。
“蓝天使”是一家网吧,它隐藏在一条幽深的小胡同里,平时有不少美媚在此QQ。是以我跟胡子虽然家有“奔四”,却有家不回,喜欢跑这儿来厮混。
我们的战术是:一、先物色一个养眼的;二、由胡子去探头探脑,侦察她的ID;三、找台机子,上QQ锁定“猎物”,然后疯狂纠缠,直到对方将你“列入好友”为止。
至于接下来嘛,呵呵,我的“侃山神功”再加上胡子的“聊天大法”,双管齐下,对方焉有不“晕菜”之理?末了约好了吃宵夜的地方,再由后门借夜色遁之,见面时做惊讶状——“哇塞!没想到你这么漂亮!”
于是美媚的虚荣心得到极大满足,也因此对我俩产生良好的第一印象。
一般的情况下,一打啤酒喝干、一碟炒河粉吃完之后,当我提出一起“3P3P”时,美媚大都含羞不语。
说实话,有些时候我蛮羞愧、蛮自责的。这么干多不道德啊!多不厚道啊!可一旦投身到火热的性生活中,我就连自个儿姓什么都忘了,那点可怜的道德意识亦随着紧张而激烈的活塞运动飞进爪洼国如泥牛入海再也无迹可寻。
再说四月三十之夜,那天晚上“蓝天使”冷冷清清,仅有的仨瓜俩枣还都是两眼直冒绿光的傻老爷们儿。我和胡子大失所望。但本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指导思想,我俩还是开了一台机子,上网“狩猎”。
然而运气不佳。QQ面板上,十几个美媚均灰头灰脸。也难怪,明儿就是五一长假,但凡有点姿色的,全都名花有主了,谁还有功夫跟咱们在网上无聊呀!
胡子提议去聊天室,我心说闲着也是闲着,去碰碰运气也好。于是胡子一马当先,冲进新浪,一通指点,撞进“城市心情”之“广州酒吧”。他奶奶的!这里乌烟瘴气,一个自称“我没有鸡巴我怕谁”的家伙正在疯狂刷屏。
看左边,一条裹脚布般又臭又长的名单上,缀满五花八门形形色色的名字。
我留意了一下,有个叫“美女作家”的,ID两边打满了符号,十分扎眼。
我乐了,抢过鼠标来点击她。
我单刀直入:作家,想性交不?
胡子咯咯地笑,“你丫也忒他妈直接了!”
我说,“这样的娘们儿平时装逼装习惯了,你跟丫犯酸她一准儿不待见你,不如来糙的。”
果然,那贱货飞过来一句:你谁呀?
胡子登时对我钦佩不已,“你丫真神!快回!快回!”
我想了想,敲道:实不相瞒,我就是人称玉树临风胜潘安,一支梨花压海棠的小淫虫周伯通……
对方:少犯贫!你到底是谁?咱们认识吗?
我敲:好吧,我告诉你,其实我是一个演员。
对方:……
我又敲:长夜漫漫,无心睡眠,不知姑娘你愿意性交否?
对方:你少跟我这儿玩周星驰,过时了。
我毫不泄气,追敲:眼下谁个时髦?姑娘不妨说来听听。
对方:王家卫怎么样?你行吗?
我大喜,一捅胡子腰眼,“喂,该你上了!王家卫,你强项!”
胡子精神大振,立马运指如飞,噼里啪啦:每天你都有机会跟别人擦身而过你也许对他一无所知不过也许有一天他可能成为你的朋友或是知己。我是一个猛男,我的名字叫胡子,外号胡干三。
对方:重庆森林,背得满熟。
胡子敲:三十号,四月三十号。二○○四年四月三十号晚上十一点之前的一分钟你和我在网上相遇。因为你我会记住这一分钟。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分钟的朋友。这是事实,你改变不了,因为已经过去了……
对方:阿飞正传。
胡子挠挠头,又敲:每天晚上,你都有机会在网上看到许多奇怪的人,比如在这个地方,我遇见像你这样的女孩子。我很想告诉你,有些事情在网上是解决不了的,要么就当面谈清楚,要么就更加深入地搞明白……
可这一段回车出去之后,对方却半晌无语。
胡子有些沉不住气,“阿飞,咱俩不会白忙活吧?”
我冷笑,“根据我多年的经验,这短暂的沉默是上钩前的正常表现。”
我的话音未落,屏幕上已唰地出现了一行字:想了解我吗?去我的主页看看吧,我在这里等你。
紧跟着一个带链接的网址。
胡子顺手点击,浏览器开了新窗口。
妈妈的,还有Flash,所以打开较慢,等了老半天才看见主页的名字,叫“堕落天使”。我说:“胡子,你刚才那一枪正好打中丫头的死穴!”
胡子洋洋得意,“靠,跟我玩王家卫,那还不是白给吗?”
接着点了进去,有几个导航条,分别是“最新文章”、“作品集”、“留言板”以及“关于我”。
胡子连想都没想,先把“关于我”点开了,划出几行小字。
我和胡子看了之后,相对愕然。
胡子说,“原来是她!”
我说,“还真遇见传说中的美女作家了!”
胡子问,“那还继续不?”
我说,“当然!光脚的难道还怕穿鞋的?再者说,机会难得呀!”
胡子点头,“不错,美女常有,而美女作家不常有。”
我咬牙切齿,“所以得打丫一炮!”
胡子说,“其实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没听说吗?丫敢在网上贴裸照,弄得人气极旺——让我看看这里有没有………”胡子一边说一边搜索,“嘿,还真有!快看!”
原来那几行小字下面有一链接,把它点开之后,出现一组图片。
我跟胡子都目不转睛……
胡子自言自语,“可惜看不见长相。”
我说,“但身材好,肤白,可操性很强啊!”
的确,虽然图片上的女人用“马赛克”处理了脸蛋儿,但是自脖颈以下却是丝毫毕现。有几张还是近景,分别是乳房、屁股,以及肚脐眼下面的“Y”字部位。只见她乳房肥硕,奶头饱满;屁股丰腴,又圆又翘;而那两腿之间夹杂着好一丛阴毛!乌黑茂密,闪闪发亮。
我狂咽口水,“胡子,我敢跟你打赌,这妞保准淫荡!你看丫的毛……他妈的,狼火型,属于要起来没完没了的那种!”
胡子说,“那咱还等啥?赶紧进攻呀!”
我兴奋地直搓巴掌,“让我来!我先上,你掩护!”
—2—
在这我就不再拷贝那一夜的聊天记录了——总而言之,我顺利地拿到了“美女作家”的手机号码以及住址。当我和胡子走出“蓝天使”时,但觉阵阵清风扑面,令人心旷神怡。
胡子说:“好象要下雨。”
我说:“那好呀,待会要干体力活儿,省得一身大汗。”
然后我就打电话给“美女作家”。
铃声响了好长一阵子,才有人接听,“喂?”声音略带点沙哑,显得富有磁性。妈妈的,我喜欢这调调儿。
我尽量使用男低音,“你好,是我。”
对方吃吃地笑,“对不起,我正在洗澡,所以接迟了。”
我说:“是吗?我还以为有机会跟你一起鸳鸯浴呢!”
对方娇嗔:“讨厌!”
哎哟,我最受不得女人发嗲,尤其是这么妩媚的发嗲。我立马心旌摇曳,小弟弟蠢蠢欲动。我问:“你一个人吗?”
对方说:“那当然。”
我笑道:“如此说来,再加上我,也只是两个人啰?”
对方奇怪地问道:“你什么意思嘛?”
我咳嗽一声,“我的意思是,你有没有兴趣来一段三人行?”
对方犹豫了片刻,“这样……这样不太好吧……”
我说,“其实我这边一直都是两个人。刚才跟你侃周星驰的,是区区在下,跟你侃王家卫的,是我哥们儿,外号胡子,乃一猛男,兼帅哥也。”
对方的语气略显不快,“好呀,原来你们合伙算计我!算了吧,我看咱们还是改天再约吧。”
我赶紧解释,“你千万别误会!你想,在此之前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你是谁,又怎么能说是合伙算计你呢?而且……而且………”我大脑疾转,飞快地想着说辞,“而且……你这样一个女人,只让我一个人欢喜一个人忧,那多奢侈呀!多浪费资源呀!多对不起社会呀,多对不起我们这些祖国花朵呀,多难为我们这些弱小心灵呀……”
对方笑,“没想到,你还会背我的文章。”
我暗叫一声惭愧!好在刚才没闲着,看了几篇“美女作家”的散文,依稀还记得一些片段,眼下拿来胡扯一番,倒也歪打正着。
于是我接着游说,“现在离五一还有十几分钟——就让我们欢聚一堂,共度过一个难忘的劳动节吧!如果你拒绝的话,那么我该拿我这有欲的肉身、渴望爱的心灵怎么办?我相信,你是一个博爱的女人,是一个脱离低级趣味的女人,一个纯粹的女人,一个……”
对方打断我的喋喋不休,“别贫了!要过来就赶快,十二点之前报到,过时不候。”
说罢,极果断地挂了电话。
我看一眼胡子,这厮眼巴巴地盯着我,“怎么样?”
我故意耸耸肩膀,作无奈状。
胡子万分沮丧,“靠!煮熟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我大笑,“你丫赶紧打的吧!人家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在等咱俩了!”
……
以上便是二○○四年四月三十日北京时间零时之前发生的事件。鉴于本文涉及的“美女作家”乃一公众人物,所以我不太方便在文章里使用她的真实姓名。经再三考虑,我决定,在以下叙述中尽量使用第三人称——也就是“她”——尽管聪慧的读者朋友都知道她是谁:)
—3—
刚一下车,迎面就来了一道闪电,将“某某学院”的招牌“嚓”地打亮。然后头顶上炸响一个雷,震得雨点“劈啪”乱掉。我叫一声“快跑!”,撒丫子往学校里飞奔!
但大雨还是哗哗的追了上来……
我和胡子找到地方时,我俩已经成落汤鸡了。我一边呼哧呼哧的喘气,一边摁响门铃。“谁呀?”电话里的那个声音在问。
“我!”
我话音未落,门已经打开了。逆光中出现一个凹凸有致的剪影。
剪影说:“快进来吧。”
于是在这个大雨滂沱的夜晚,我十分有幸地光顾了“美女作家”的闺房。
正如她自我介绍的那样,她在广州某高校教书,住的是学校分配的单身教师公寓。公寓不大,最多三十个平方,只够摆一张双人床,一张电脑台,一个衣柜和一个书架。
里面开了一扇小门,我估计那是浴室兼厕所。墙上贴着几幅抽象派,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康丁斯基的鬼画符。我还闻见一股非常浓郁又十分煽情的女人味,它在房间里弥漫流淌,中人欲醉。
我站在门口脱鞋,“这鬼天气,说下雨就下雨。”
她把门关好,锁上,“全湿透了吧?不过,我可没衣服给你们换。”
我说:“没关系,反正都是要脱的,呵呵……”
她问:“你是阿飞?”
我说:“正确,给你加十分。”
然后我直起腰来打量她。只见她约莫二十五六岁,披着一头柔软的长发,身穿黑色的蕾丝边睡衣,比较束身的款式,显得她腰特细,乳房特鼓,呼之欲出似的。她的眼睛细而弯,总是在笑的样子;鼻子小巧,嘴唇丰满肉感。脸型介乎于“鹅蛋”与“苹果”之间。
总而言之,她虽然算不上美女,但也绝不难看,反正比卫慧、九丹和木子美要强——这一点令我心甚慰。
她站在那儿,笑眯眯的抱着胳膊,“用不用先洗个澡?”
我扭头,“胡子,你先洗,我在这儿给大家营造氛围。”
胡子说,“行,到时候我吃现成的。”
说罢胡子便飞快的脱衣服——转眼之间,他身上就只剩下一条“子弹头”牌红色三角裤。
我对她说:“瞧,这简直就是模特身材啊!怎么样?还算养眼吧?”
胡子假装腼腆,“你在说什么呀,弄得人家怪难为情的。”
她在一旁咯咯地笑,“你们俩可真是一对活宝!”
我逼近她,“没错,我俩的确有活宝贝,不多,一人一个。”
她盯着我,眼神轻佻,甚至有几分淫荡,“真的吗?宝贝大不?”
我坦率地告诉她,“你摸一摸,就知道了。”
这时候胡子跟一匹兔子似的冲向了浴室,“你们俩真恶心!我简直看不下去了……”
她又笑,露出两排洁白般的牙齿,还露出两个“许晴式”的小酒窝。哎哟我的妈!那一刻她简直太有味道了!
我向来都认为女人可以不美,但不可以不媚。媚就是骚,骚就是淫,淫就是荡,荡就是擅床第之事,就是能把男人搞得欲仙欲死。
我说,“把衣服脱了吧,咱们到床上去互相了解了解。”
她点头,“嗯。”
—4—
接下来我要换一种叙述方式——因为在本文的写作过程中,我收到她的电子邮件,主题叫做“三个人,一张床”,顾名思义,她用自己的语言讲述了那天晚上的故事。我看了之后打电话给她,说我也在写,但没你写的细腻。
她说:“女人注重感受,男人注重过程,所以写的不一样很正常。如果你有兴趣的话,不妨把两种文字交叉起来,也许会形成新的东西。”
我说:“你这个女娃子很有创意,好,我试试。”
于是我就试了试。
以下便是试验结果——
她:
……人们说“雨夜煽情”,我想那“情”字后面一定是少了个“欲”字。
那天晚上下着大雨,我的情欲也比平时来的汹涌。
我想这不仅仅是因为天时,还有人和。那个名叫“阿飞”的年轻男人比我想象中的要帅,尤其是他脱去上衣时,他的胸大肌夸张地颤抖了一下,我的心脏也随之兴奋地哆嗦了一下。
我必须承认我是一个好色的女人,即使是走在大街上看见“猛男”或者“帅哥”都会不自觉的产生性欲,更何况他活生生的站在我面前,而且,他就是为那件事来的。
他接着脱了裤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于是我看见了他的阴茎,用“勃如怒蛙”来形容它一点都不过分。
我喜欢有“大家伙”的男人,虽然有些文章上说男人的大小与性生活质量无关,但我不太相信这种说法。怎么可能?不够长则不够深,冲击的力度就差了;不够粗则不够紧,摩擦的快感就少了。
所以我感谢上帝!在这个节日里送给我一个上面和下面都十分优秀的男人。
哦,还有一个,他正在我的浴室里弄出哗哗的声响——他没有阿飞帅气,但他那两撇小胡子还真是性感。听说留胡子的男人大都“擅淫”,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阿飞说:该轮到你脱了。我说:别急嘛,有时候半遮半掩要比不遮不掩更加诱惑。阿飞说:有道理,那你就脱一半留一半吧!我问:那你要我脱哪一半呢?阿飞想了想,说:先脱上面,反正下面是迟早的事。
听阿飞说话很惬意。他总那么贫,而且口无遮拦。
两小时前,他在网上问我:“想性交不?”
当时我一下子就欣赏他了。说实话,我讨厌那种虚伪做作的男人。
他们明明是想跟你做,却还要装出一副道貌岸然的嘴脸,令人兴味索然。
我喜欢阿飞的直接,因为他能让你尽兴。我的意思是既然做就做他个酣畅淋漓,不痛不痒的倒不如洗洗睡。所以我并不反对“三人行”,尽管我以前从未尝试过,但两个男人夹击一个女人……
这种做法别说亲身体验了,就连想一想都会让我面红耳热,兴奋不已。
我象一匹母猫似的爬上床去,然后跪在床垫上,慢慢的脱我的睡衣。我对自己的容貌没太大信心,但为自己的身体感到骄傲。我是重庆人,川妹子的皮肤一向是有口皆碑的,而我更是出奇的白腻。
有一个网友特别迷恋我的肌肤,他说有时候真想把我蒸来吃了!他的话令我感到害怕,后来我就中断了跟他的联系。
……
好,下面轮到我说——
雨一直下。
雨点噼里啪啦的敲打着窗户,炒豆似的,十分热闹。
我躺在柔软的床上,一边挺着修长的老二,一边欣赏着“美女作家”宽衣解带。其实也没什么“带”啦,那种小睡衣最多两粒纽扣,她很轻松的就“敞开胸怀”了。
然后我看见两只漂亮的“波”。“波身”丰腴白皙,“波头”颗粒饱满,属“哺乳型”。我还发现她乳晕较大,标准的一个圆,呈淡红色。
我说,“你的波很像杨思敏。”
她问,“杨思敏是谁?”
我解释说,“台湾演三级片的,演过潘金莲,号称亚洲第一美乳。”
她摇头,“我很少看台湾片。”
我笑道,“那你一定喜欢欧洲片,很豪放的那种。”
她说,“你猜对了,还真是。”
说罢,她十分风情的一拢长发,“用不用我给你表演一次?”
我立刻赞成,“好啊!好啊!”
她抿着嘴笑,手伸过来,握住我的老二。
她说:“好硬!”
我纠正她,“是结实。”
她“嗯”了一声,一边用眼睛睨着我,一边慢慢的匍匐上身……
我知道她想做什么,赶紧气沉丹田,挺直那话儿。
她又冲着我媚笑,两个小酒窝凹进去的同时,一条粉红湿润的舌尖儿吐了出来,在我的龟头上轻轻一舔。我夸张地浑身一颤(其实没那么大反应),还故意“嗷”了一嗓子。
于是她就得意了,嘴巴张开,用温热的口腔含住整个龟头,然后像婴儿吃奶似的,一口一口的吮。
她的两只手也没闲着,一只飞快地撸我,另一只盘弄我的卵蛋。
最牛逼的是——在这个过程中,她一直很狐媚的盯着我看,还时不常的抛过来一两个眼风——这就十分过瘾了!要知道我们中国女性大多保守,就算肯帮你吹箫,也都是“闷头苦吹”,缺乏与“箫主”之间的沟通交流。
所以说“美女作家”的素质就是高,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她那种“骚”是刻在骨子里的——这一点倒真像欧片女主角。
可惜胡子这家伙杀风景——就在我渐入佳境的时候,他又跟兔子似的窜了出来,而且一出来就尖叫:“哇塞!你们都玩上啦!”
我恶狠狠的瞪他一眼,“别一惊一乍的!没看正忙着吗?”
她反而表现的落落大方——先不慌不忙的吐出来,揩干净嘴角上的口水,接着坐起身,“来吧,咱们一起玩。”
胡子眉开眼笑,“好嘞!”又冲我扮了个鬼脸,“你看看人家!多体贴!我就喜欢这样的。”
胡子边说边上床。他腰间系着一条遮羞用的白浴巾,这时候也用不着了,便扯了下来,露出一条前尖后粗的玩意儿——这种形状的家伙小名叫“毒龙钻”,端的是厉害无比。
我咳嗽一声,“好了!现在听我的指挥!”
胡子表态,“行。”
我说:“我攻下边,你攻上边,咱们分工合作,不打乱仗。”
胡子心有不甘,“凭什么你负责下边?”
我一骨碌坐起来,“靠!怎么着也得有主攻部队吧?”
胡子嘟囔,“我也是一支尖刀连呀!”
我正要怒斥他,忽然有一只软绵绵的手伸过来,捂住我的嘴。
她笑道:“你们俩想干嘛?要吵外面吵去!”
胡子立刻摇头,“不去!外面下雨呢。”
她说:“知道就好。”然后松开手掌,“听我的行吗?”
看来有些事还真得多数服从少数——你就拿这件事来说吧,两个男人都他妈的喜欢下三路,谁都不肯发扬“雷锋精神”,所以极易造成“和尚多了没水喝”的被动局面。
好在“美女作家”敢于站出来———啊不,是趴下来摆平——只见她趴在床上,屁股冲我,嘴巴冲着胡子,这不是明摆着是让我俩前后夹击吗?
这倒好,上边下边,改前面后面了。
胡子率先发难——看来这小子已经火冒三丈,一点都不怜香惜玉,挺着他的“毒龙钻”就往人家嘴里杵。人家也不含糊,一口就吞进去一半,然后嘬弄,整出些“唧唧啧啧”的声音。那声音就跟蚂蚁似的,往我耳朵眼儿里钻,叮得我连下面都痒痒起来。
于是我就扑上去,扒下她的睡裤。
咝咝的日光灯下,露出一个浑圆饱满的大屁股,泛出一片耀眼的白皙。
必须承认这是一个不错的屁股,显得很有份量,令人联想到了大块凝固的脂肪。
我抚摸它,手感有些微凉,像在摸一块软玉。
我还看见一枚暗红色的屁眼,打着细致的褶子,精巧地镶嵌在肉峡谷中,微微翕动,好象随时都有可能涌出点儿什么。再往下就是个光洁肥嫩的“屄”——我估计她事先刮干净来着,否则不可能有这么白白净净,富有观赏性。有分教:
腥鲜活牡蛎,肥滑水蜜桃。
当时我心里那个爱呀!嘴里那个馋呀!摇摇晃晃的就把脑袋凑上去了,迷迷糊糊的就把舌头伸出去了,打个难听的比方——就跟狗舔盆子一样,从上到下,由里而外,连汁带水,舔刮不已。正是:
吸吮啃舔咬,入口便魂销。
好了好了……我也别在这儿犯酸了,接下来还是让“美女作家”谈一谈亲身感受吧。
不过我想补充一句——
她的淫水很酸,有点像柠檬汁。
……
她:
这是两个年轻的男生,很贫嘴,很健康,也很可爱。我喜欢他们。我只恨自己教的学生里为什么没有这样子的。
如果有的话我会怎么做?勾引他们?跟他们上床?教会他们如何满足一个贪婪的女人?我想我做得出来。
这个世界多么骚动、多么烦躁啊!我只想及时行乐。
为了及时行乐,我必须抛弃羞耻心,像一匹摇尾乞怜的母狗趴在床上。
这时候我好象看见了另一个自己,她的眼睛湿湿的,哀哀的,用呻吟般的声音说:啊,我就是这么贱的女人。
那个叫“胡子”的跪在我面前,阴茎对着我。他的阴茎形状特殊,像一柄锥子。我小心翼翼的张开嘴巴,让它锥进来。当我用舌头舔它、用口腔含弄它时,我能够感觉到它的有力震颤。于是我知道它很快乐,而它的快乐也感染了我,让我更加狂热地纠缠它,就像纠缠它的灵魂。倘若它也有一个灵魂。
我生平第一次发现,原来我是如此的热衷于口交……
就在我忙于卖弄嘴皮功夫的时候,我的后面忽然传来一阵快感。我非常熟悉这样的快感,因为男人们都迷恋我那好看的下体。看来年轻的阿飞也不例外。他象其他男人一样,先用品尝的方式享用我。他的舌头狂野不羁,好象一把刷子,把我刷得淋漓尽致……
我知道我在流水,天晓得我为什么这么多水,即使没有男人碰我,我也经常湿淋淋的。
哦……快感以极快的速度变种。最后它变成了野兽,在我体内狼奔豕突。
我开始耸动屁股。跟我做过的男人都知道——耸屁股是我发出的信号,意思是我等不及了,我想挨操了。或者换一种说法:我需要男人另一样器官来满足性欲了。
可是阿飞不清楚我的意图,他兀自舔弄不休。他的舌尖已经顶进里面,而且在灵活地蠕动着,挑逗着。于是我再也忍不住了。
我吐出胡子的阴茎,回头大叫:阿飞!插进来吧,用你那根东西。
阿飞从我的屁股后面露出一张脸。我看见他的嘴巴上、下巴上全都沾满了晶莹的液体。他那副样子又可笑又可爱。我问他:你不想操我吗?
他立刻抻直腰杆,然后用一个硬邦邦热乎乎的东西摩擦我的阴户。我有些不耐烦,便腾出一只手,伸过去握住。
我说:你别动!
说罢我的屁股往后一撞。第一次没撞进去,竟然滑开了。第二次却很准,我仿佛听到了“扑哧”一声。我松手,看着满脸潮红的他,说:用力!我想要你。
阿飞咬着下唇,捧着我的屁股,“咣咣咣”的连操了三下。我也连着打了三个激灵。很棒!感觉很爽。到底是年轻男人,有野兽一般的莽撞和冲击力。再加上他既长且硬,能够顶中我的那一处穴位——我一直怀疑我的G点藏在我的最深处,因为只有采用比较深入的性交体位才能令我产生强烈的快感。
所以在一般情况下我偏爱“骑马式”,如此可以占据主动位置,让男人冲刺我的那个点。
不过大多数男人都承受不住,往往是几下,或者是十几下就溃不成军。
曾经有一次,我在网上结识了一位“中年温柔男”,他谈吐幽默风趣,引起了我的好感,于是便约会他。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表现不错,疾拉慢送,有条不紊。可我一骑上去,他就紧张了,两三下之后,他就射了。
事毕他懊恼的告诉我,说:我不习惯女人在上面。我也冷冷的回答道:对不起,我跟你一样,也不习惯有人压着我。
当然,上述有关回忆的文字是我在写作时补充的,其实在被阿飞狂操的当时我想一只扑向食物的饥饿的老虎身体里的血液也没有我这般欢快地沸腾。
我哪里还会去想其他的事情!
我艰难的把脸转向胡子:你也操我吧!
然后我张大嘴巴。
……
-5-
我第一次坚挺了约莫十五分钟,然后就在她那滑腻、狭窄、潮湿的肉穴里射精了。
这破了我近两年的记录——近两年内我最短的一次都有半个钟头。
都是这娘们儿惹的祸,她太骚,太狂野。有时候我简直搞不清楚——是我在干她?还是她在干我?
就算我悬停不动,她也不管不顾,大屁股一个劲儿的拱过来,既凶狠,且凶猛。
还有,我不得不承认她拥有一个“好屄”。按理说她应该使用过无数次了,却一点都没磨损,一点都不松垮。相反,特紧,特柔韧。再加上她水多——这一点我在上面已经提到过,但在这里我必须再次强调——她水多而且粘稠,活像一台生产润滑剂的机器,不断的分泌,又不断的浸淫你。
于是我就不太道德地萌生了一个想法——她应该去做婊子。以她这么好的条件,不去做婊子太可惜了!那简直是全世界“嫖民”的巨大损失。
我射了之后,便滑出,便气喘嘘嘘地坐在一边,观看她跟胡子的“吹箫持久战”。我很清楚胡子的耐力,他曾被桑拿小姐授予“铁飞机”称号,端的是久打不出,百折不挠。可怜“美女作家”使出吃奶力气,也不过换来几句哼唧,几声呻吟。正是:
把玉箫吹了,
声声呜咽,
怎奈郎君如铁,
竟无泄意。
彼时骤雨初歇。没有了雨点的喧哗,屋子里的动静便越发的惊心动魄起来。先是喘息声,男人女人都粗重,都急促,都荡气回肠;其次是她的口交声,或吧唧,或唏溜,或呜啧,无不“老太太坐板凳——有板有眼”,淫味十足。
描述完声音,再描绘图象,先来个“特写”——镜头从一条摇摇摆摆、晶莹透明的垂涎拉开,然后我们发现它正是从“美女作家”的嘴里流出来的。
“作家”的腮帮子一鼓一瘪,正使劲儿地吸吮着什么。接着是绯红的脸颊,迷乱的眼神,几缕湿透的头发贴伏在汗水淋漓的额头上……镜头继续拉开,拉为“全景”——胡子昂首向天花板,紧闭双目,张大嘴巴,喉管起伏,双手叉腰,姿态壮烈;女人四肢着床,身躯矫健,长发凌乱,头颅摇摆,口中吐纳如飞。
我拍了拍“作家”的屁股,“出手吧!用嘴搞不掂他!”
她眼睛斜过来,会意的冲我眨了眨。
胡子却嘶哑着嗓子,叫道:“好你小子,出卖我!”
我冷笑,“你丫老这么憋着,就不怕憋出个好歹来?”
于是,在我怂恿和指导下,她的双手也加入“战团”。我忽然发现她的手长得很美——手指纤长,指甲盖小巧玲珑,形状修剪得十分秀气,还抹着黑色指甲油。就是这双手,一只攥紧老二,疾速套弄;另一只托着卵袋,揉弄盘旋。而她的嘴,依然噙着龟头不放,那吸吮声变得更加急促了……
五分钟后,胡子不停的大喘气。
我为她加油,“快!加把劲儿!”
胡子咆哮:“哦!我操!”
“操”音未落,胡子的屁股突然往前一顶!他那条鸡巴就倏地不见了四分之三——全都插进“美女作家”的口腔里,我估计已经卡住她的嗓子眼了!
然后胡子就开始浑身哆嗦,一阵接一阵,象打摆子一样。
我赶紧帮“美女作家”拍背——怕她呛着。
她痛苦地蹙着眉头,喉咙里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
还好……没出什么事儿,全咽下去了。
我和胡子都不约而同的舒了一口长气。
可她却衔着胡子不放,直到“胡老二”变成一条软皮蛇……她才恋恋不舍地抿出来,两个腮帮子还是鼓鼓的,好象还含着一口,不舍得往下咽。
我打趣道:“吐了吧,那玩意儿我们有的是!”
她轻轻的摇头,眼睛盯着胡子,忽然伸出两条雪藕般的胳膊,勾住胡子的脖颈,直把他勾到自己面前……
我靠!她竟然吻了过去!
胡子可能是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张开了嘴,被她一大口灌个正着!“让你也尝尝!”她随即一把推开胡子,身子往后一缩,偎入我的怀中,咯咯娇笑,“味道怎么样?”
胡子哪还顾得上说话!身子跟装了弹簧似的,跳了起来,几乎是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头撞进浴室,紧接着,就听见里面传来“哇哇”呕吐声。
我心有余悸,“你丫也太……太恶作剧了吧!”
她哼了一声,说:“谁叫他折腾我来着?憋那么久,我牙床都酸了。”
我说:“你有所不知,他是著名的‘铁飞机’,连专业人士都拿他没办法。有一次连吹带打,两个多小时,愣是出不来。所以说你能把他拿下,已经算你够本事。”
她笑问:“那你呢?你为什么不行?”
我瞪了她一眼,“谁说我不行?你刚才不爽吗?”
她说:“人家还没爽够嘛!”
说罢转过身来,很妩媚地看着我,“你说,我是不是太淫荡了?”
我实事求是的点了点头,“嗯,你的确淫荡,不过我喜欢。”
她说:“就算你不喜欢我也没办法,这是天生的。我写过一篇文章,题目叫‘拉我到暗处把我强奸吧’,还有篇是‘我要做一个彻底的人尽可夫的婊子’。我把文章贴到网上,很多人看了之后都说我有些变态。”
这时胡子终于呕吐完了,悻悻的折回,闻言大叫:“你他妈的岂止是有些变态?简直是非常变态!完全变态!”
她不愠不火,“没错,我就这样,你玩不起就别玩。”
胡子跳上床来,“我玩不起?哈哈!笑话!你不是想玩强奸吗?看我待会儿怎么奸你!”
我赶紧打圆场:“好啦好啦!现在我宣布第一轮战役结束,我们休息片刻。来,都躺下,我给大家讲段子。”
于是我们仨全都“玉体横陈”。“美女作家”睡中间,我跟胡子一左一右。胡子好象还有些忿忿,拿屁股对着我们,却被她踹了一脚,“喂!你不会这么小气吧?不就是喂了你一口吗?而且是你自己的东西。”
胡子顺势转身一百八十度,“你才小气——不就是多吹了会儿吗?而且还是你喜欢的东西。”
她笑了,“好,算扯平,咱们从头来过。阿飞,你不是要讲段子吗?快讲快讲。”
我想了想,“好吧,我给你们讲一个。说——从前有一贼,文化程度不高,就认识‘银行’两字儿。有一次丫发现一银行,于是就冲进去抢劫,可没想到保险柜里一分钱没有,摆的全都是果冻。这贼一气之下,就全把它给吃了。结果第二天报纸发头条,说昨日本市精子银行被盗,精子被盗贼洗劫一空……”
她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是在说胡子……胡子,那个贼是你吗?味道怎么样?”
胡子呸了一声,“老掉牙的段子,没劲透了。”
她说:“那你讲个新的,不过要好笑才行。”
胡子哼唧了半天,“新段子嘛,我这儿大把……可我得筛选筛选。要不你先说,你说完了我再说。”
她笑道:“你真赖皮……好吧,我先说。说有三个人,两男一女,在一起睡觉。女的睡中间,男的睡两边,就跟咱们现在一样。”
我插话:“你这个段子倒是满应景的。”
她轻轻的捶了我一下,“别打岔!说第二天早上,大家醒来,那女人满脸幸福,说你们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左边那个男人却说,得了吧,你的梦再奇怪也没我奇怪——我梦见有人帮我打飞机,打了整整一通宵,结果你看,我现在还是软的。听他这么一说,右边那个男人大叫起来——天啊!我的梦跟你一模一样!你看,我现在还是湿的!然后两个男人就问那女人——你做的是什么梦?”
说到这儿,她故意卖个关子,“你们猜一猜,那女人梦见了什么?”
我摇头,“猜不出来。”
胡子也摇头,“谁他妈知道!你快说吧!”
她揭谜底,“那女人一听两个男人的话,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特别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做了个梦,梦见我在阿尔卑斯山滑了一个晚上的雪!”
胡子没反应过来,“滑雪?滑雪怎么了?”
她笑着做了一个撑雪橇的动作,“笨笨!你想啊,滑雪怎么滑?一只手一根竿,一上一下……”
胡子嘿嘿直乐,“我靠!这么高难度的创意,亏你想得出来。”
她说:“是听别人家讲的。好了,轮到你了。”
胡子挠头,“一时半会还真想不起来……要不这样吧,说一个我们上学时候的,那年我们大四,学校搞毕业典礼,有个男生上去吟诗,说:‘大一女生像苹果,大二女生像橘子,大三女人像雪梨。’结果旁边有一女生,特急切的问,那我们大四女生呢?哈哈,你猜那男生怎么说?”
她问:“怎么说?”
胡子自己先乐不可支,“他妈的,那男生特诚恳的回答说,姐姐,拜托你,大四女生还是水果吗?哈哈,好笑不?”
她没做声,过了半晌才幽幽的来了一句,“不好笑……想想真是可怕,连大四都不算水果了,那我们这样的怎么办?从躯壳到灵魂,已经老成什么样子?”
我安慰她:“你看你,说伤感就伤感,真不愧是作家。其实你不算老呀,你哪一届?九七,还是九八?”
她小声说:“九七。”
胡子打个榧子,“靠!我们仨同届,同一年毕业的。”
她叹一口气,“唉,一晃六七年,眼看就三十了……”
房间里忽然安静下来。三个人,一张床,都沉默着,好象都在想心事。
我不知道他们在想什么,反正我想起了我的第一次,想起那个名叫“妮娜”的女人。“傻小子,两个人在一起开开心心快快乐乐比什么都重要,干嘛非较真不可呢?”她虽然不是作家,但有时候说的话比作家还有哲理。因为这一句话,我会一直记住这个女人。如果记忆是一个罐头,我希望这罐罐头不会过期。
寂静中,她第一个坐起来,翻身下床。她走去电视柜那里,捣鼓了一会儿,紧接着,屋子里响起一阵轻柔、飘忽的钢琴声。这旋律很熟悉,但我一时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她又把灯关了,然后拉开窗帘。
今宵无月,夜色深蓝。
歌声飘起,哦——我知道了,是《SCARBOUROGH FAIR》,《毕业生》的插曲,而且是莎拉布莱曼翻唱的新版本。柔美的歌声,像一条白丝带,一道一道,把我的心纠缠紧了。
她回到我们中间,身体在深蓝中白得醒目。
她低声说:“你们听过这句话吗?不在沉默中做爱,就在沉默中变态。”
-6-
请允许我再玩一把“交叉式”。
我觉得这种手法有点《重庆森林》,一会儿金城武,一会儿梁朝伟,一会儿王菲,大家语无伦次,说了半天,越说越迷糊。
好在我保持着高度清醒。我知道,我不过是在讲述一个色情故事。这种故事什么都可以缺,但就是是不可以缺过程。过程就是肉——戏肉,或者肉戏。
而肉戏一个人没法儿唱,您说对不?
所以接下来掌声鼓励——
她:
Sarah Brightman在天籁中吟唱,她把我领进伊甸园。
这个夜晚,有雨,有风,有一个夏娃,有两个亚当。
我惬意的笑了。我伸出双手,做“滑雪”的动作。我手里的“雪橇柄”很快就硬了粗了,长了热了。我听见左边的“亚当”说:你累不累?我反问他:什么意思?你想操我是吗?他说:你比我还直接。我说,那当然,我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婊子不需要含蓄。
于是我主动地靠近了“亚当”。那个“亚当”上面有两撇胡子,下面有一把“锥子”。我骑上去,问他:喜不喜欢这种姿势?他说:只要能插进去,什么姿势都无所谓。我说:那好。我扭头看另一个“亚当”:你呢?你同意吗?
他说:没问题,你们做,我一旁观战。
我摇头:那不行,要来就一起来。
他说:我也想一起来,可怎么来?除非……除非……
我故意问他:除非怎样?
他嘿嘿坏笑:除非你愿意肛交。
我小声说: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不愿意?
他大喜:真的?那好……有没有润滑油?
我说:没有,我向来不需要那玩意儿。
他一怔:没有?没有可不行,不抹油会很痛的!
我耸耸肩膀:你要是怕痛的话,那就算了。
他说:去你的!不信就试试,到时候你别喊疼就行。
这时吹进来一阵风……风把窗帘撩起。清凉的雨意在空中弥漫。我深呼吸,然后跪开双腿,让胡子的“锥头”硬硬的顶着我。
我分开自己的阴唇,发现里面又潮湿又滑腻,像是长了一层台藓。
忽然想起一个男人,他干过我很多次。他说他最爱我的乳房,又问我是不是最爱他的生殖器?我当时没感觉,所以不敢肯定,不晓得怎么回答。
但今晚,我的感觉特别强烈!我想我有答案了,那就是的确如此。我爱那东西,恨它还不够长,不能把我贯穿。
我身体往下一沉,“锥子”刺入我的体内。
我和胡子同时尖叫:啊!
胡子像孩子一样,兴奋的握紧了拳头捶打我的胯。
他叫唤:我靠!你他妈的真紧!
我也激动:靠,你他妈的真粗!
阿飞在旁边大吃干醋:喂喂,不是说好了一起来吗?
我喘着气,说:别急,我给你摆好姿势……
我把上身匍匐下去,饱满欲坠的乳紧贴胡子的胸。于是我那珠圆玉润的臀便撅起了,我那小巧玲珑的我的肛门便敞开了,我甚至能感觉到凉风飕飕的,要往里面钻。
我问阿飞:这样行吗?
阿飞拍拍我的屁股:再撅高点儿!
我“嗯”了一声,又把腰塌下去一些。
……
OK。
轮到我说。
我觉得我说一段她说一段有点像“故事接龙”。早知如此就应该把胡子也拉进来,三个人一块儿写,那就更“全方位”了。而且写完之后可以拿去网上发一发,起一个“三屁党”的笔名——没准儿就能火。要知道这年头一切均有可能,我说真的。
真的,我这人特实诚,爱说真话——比如搞女人后边却没有润滑油就真的比较麻烦。稍具生理卫生常识的读者朋友都很清楚——肛道,即我们人类用来排泄大便的通道,本身不具备分泌功能,一般情况下它都十分的干燥,且十分狭窄,如果你想硬搞,是搞不进去的。你就拿我来说吧,趴在“美女作家”后面吭哧了老半天,流了一身大汗,也只是个磨蹭,根本没戏。
于是老子就光火了,索性使出“一阳指”,硬生生的插了进去!
她尖叫:“啊!”
我笑,“你不是说不怕疼吗?”
她不说话,肛道一个劲儿的收缩,死死地夹着我,我几乎拔不出来。
我问她:“干嘛这么紧张?”
她颤声道:“里面火辣辣的……太干了。”
我说:“那没办法,谁叫你不预备润滑油?要不咱们来点儿花生油?厨房里有没有?”
她嗔道:“讨厌!那怎么行?这又不是炒菜……”
这时胡子在底下出谋献策,“喂,她这里面水多得很,能不能接一条管子把水引过去?”
我哈哈大笑,“你他妈的以为是南水北调呀!不过…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我“唰”地抽出手指,化指为掌,往下一掏。就听见胡子一声怪叫:“靠!你丫……你丫摸我蛋干嘛?”
我说:“不干嘛,想在你这儿揩点儿油。”
果然,胡子的卵袋上全都是黏糊糊的液体。我分析,那里面有她的流出的淫水,还有我早先射出的精液,再加上胡子的分泌物……配方简直可以媲美“飘柔三合一”了——虽然恶心了点儿,但情急之下,谁还顾得上许多?我下掏上抹,又捅又抠,总算是小有成效——起码比刚才滑溜,手指进进出出,十分的自如。
我洋洋得意,“这就叫世上无难事,最怕有心人。来,放松——”
她说:“别太使劲……我会配合你的。”
我“嗯”了一声,摆出一个“骑马蹲裆势”,阴茎以45度斜角直顶她的肛门。“放松……”我又嘱咐她一句,然后就提气,收腹,挺臀,但觉龟头顶开一条狭窄的缝隙,挤入一条柔韧的隧道。哦,真他妈爽!又真他妈紧!里面的括约肌就跟一道道牛皮筋似的,死死的缠着你,而且随着她的收缩,肛道产生出一股吸力,让阴茎一点一点的向前蠕动……
她呻吟:“哦……哦……你好粗啊……”
我闷声闷气的说:“粗才过瘾啊!”
她说:“你都快把我撑裂了!”
我说:“你也快把我夹爆了!”
应答间,我的阴茎已被她吞进去三分之二。
于是我开始尝试着抽插。
她果然懂得配合——我抽她紧,我插她就松。看来是有经验的,不像我——说来惭愧,我自诩“风月老手”,却从未玩过这调调儿,是夜乃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所以我得赶紧移交“话语权”——这个环节还是要“美女作家”说得比较到位。
……
在我体内,活动着两根俗称“鸡巴”的东西。
一根在我的阴道里,它笔直有力,坚挺不拔。
另一根在我的肛道里,它粗糙而且强悍,一下一下的来回抽插。它就像一把圆柱型的钢锉,摩擦着我那娇嫩的括约肌,带给我一阵阵火辣辣的感觉。
其实这并非我的第一次肛交。我的第一次发生于两年前的春季。那时我有一个相对固定的男友,他是“海归派”,喜欢玩另类游戏,比如“走后门”。我还记得那次是因为我来了例假,不方便跟他做爱,于是他就问我愿不愿意肛交,我说为什么不呢?
结果彼此都不太愉快。一来因为我疼,动不动就大呼小叫,弄得他很扫兴。二来是因为配合不好。主要责任在我,我太没经验了。后来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们再也没去尝试。
直到那年秋天,我跟他去珠海旅游,住在度假村酒店。那天晚上,他从皮包里取出一个电动阳具,说是从日本带回来的,想让我尝尝味道——而在此之前,我从未使用过这一类东西,所以十分好奇,就笑着答应了。
他叫我脱光衣服,匍匐着,然后把那东西塞进去。一开始还没什么,就是觉得有些酸胀,可电流接通之后,感觉就不一样了!就像有无数的小蚂蚁在叮我咬我似的……害得我奇痒难搔。
就在这时候,他开始往我的肛门里灌“婴儿油”。
然后他就很轻松地插了进来。
那一次我尝到了甜头——尽管事后我便秘了一个多礼拜,但当时,我的确进入了欲仙欲死的境界。
我就此写过一篇文章,标题是“我的肛门情欲”。文章在网上贴出后,引来许多女性朋友的争议——我曾经遇见过一位,她说自己也肛交过,但根本不像我说的那么夸张。
我给她的建议是:一、要“双管齐下”,也就是性交和肛交同步进行。这就跟“混合双打”的道理一样,可以互相补位,减少和降低肛道的不适;二、讲求配合并注意节奏。实际上肛门环和肛道壁都布满了丰富的神经末梢,适度摩擦势必会给身体带来愉悦的快感——关键在“适度”。而这个“度”必须用“松紧”来把握。
以上罗嗦了一大堆,还是快一些言归正传吧。
我必须承认,没有预备润滑油是我的失误,因为在一篇名叫《肛交指南》的文章里说的很清楚——“如果你打算享用女人的菊花蕾,那么无论用多少润滑油都是不够的……”但那天晚上的事件突如其来,我毫无精神准备,更别说物质准备了。好在我的阴道分泌物比较充沛,可以用来做润滑剂,再加上阿飞不停的往外流精(我怀疑他是第一次,所以控制不住),这也使我的肛道保持着滋润和滑腻。
于是我开始享受……其实我只需控制臀部的起落——当我撅起时,阿飞是深入的,他有足够的长度,能触及我的直肠,令我产生强烈的便意;当我沉落时,胡子便直顶而上,填满了我的整条阴道。
快感相互交叠,如一浪接着一浪……
我逐渐加快频率……
哦上帝!我来高潮了!
我大叫:快!用力!用力!
那一刻我方寸大乱,好象身体已经完全不属于自己,只剩下一具躯壳在云彩堆里飘飘荡荡。
……
实际上,那时候我跟胡子都在不约而同的“发飙”。
我已经把她的肛道彻底打通了,虽然还是很紧,但抽插不再艰涩——想必是我刚才一度失控又往里面注入了一些液体的缘故。总之,我越操越兴奋,越操越觉得过瘾!到后来我甚至敢于完全地拔出来,再整根塞进去——有趣的是,当我拔出时,她的屁眼儿会发出“卜”的一声,跟放屁的动静一样,好在并无异味。
胡子则更加凶悍!他搂着人家的脖颈,屁股一个劲儿的往上狂耸,把人家的肚皮撞得“噼啪”乱响。
只可怜“美女作家”被我们干得披头散发,汗如雨下,口中上气不接下气,双手死揪着床单不放——我心说这么干下去怎么了得!她不死过去才怪!我赶紧招呼胡子:“喂,悠着点儿!别把人家弄残了!”
胡子气喘嘘嘘,“你怎么样?我快不行了!”
我说:“我早就想射了……”
胡子叫道:“那就一块儿射!”
我俩又奋起全力,“咣咣咣”地狂操她几下,又几乎是同时,顶在她的最深处——她歇斯底里的尖叫了一声——啊!!!
然后我就“突突突”的射精了……
……
是役,我总结了一下战况:
一,胡子在“美女作家”的嘴巴里射精一次。
二,我在“美女作家”的肛门里射精一次。
三,我和胡子分别在“美女作家”的阴道里射精一次。
注:而且都没戴套!
……
事后胡子问我:“喂,你说她会不会怀孕呀?”
我挠头,“不知道。”
胡子忧心忡忡,“万一人家有了……那咱们咋办?”
我一拍胸脯,“男人嘛,要敢于承担责任才行!”
胡子摇头,“我不是不想负责——我的意思是,那孩子生出来算谁的呀?”
我想了想,“你丫后来那一炮打的比较扎实,所以得有八成算你的。”
胡子不服,“就算我有八成,那你也有两成呀!干嘛叫我一个人负责?”
我叹气,“那好,算我一份,我承担百分之二十的抚养费。”
胡子嘀咕,“这还差不多……喂,我有个想法,如果是个儿子,就给他起名叫做胡飞,你觉得怎么样?”
我大怒,“操!凭什么你在前面,我在后面?”
胡子振振有辞,“本来就我弄前面,你弄后面嘛!”
我无话可说,“那好吧……不过得给咱们儿子的外号得叫雪山飞狐,这一回我排在前面。”
胡子悻悻,“呸!你倒是总不吃亏!”
-7-
就像所有的毛片都用射精来收尾一样,我这篇絮絮叨叨的“毛文”也将随着
“精尽”而终结。有一首歌叫做“日出前让恋爱终结”,更何况我们没有恋爱。粗俗地说,我们不过是“搞”了那么一次。
OK,如果要终结,那我就打算把它终结在二○○四年的五月十六日,也就是昨天。其实昨天特没什么特别,仅仅是“五一”长假过后的又一个周日。我觉得“周日”这个名词很有些动词的效果——自从来到广州,我几乎是很有规律地“一周一日”——在我们北方,“日”就是“搞”的意思。
我想到了“美女作家”。必须承认,她是一个很不错的“玩伴”,既浪又有条件去浪。于是我站在阳台上,一边俯瞰这座黄昏中的灰色都市,一边打电话给她,“喂?是作家吗?想性交不?”
她嘻嘻的笑,“是你呀。”
我说:“先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文章,啊不,应该说我们的文章很受欢迎,已经有七千多次点击,二十多页回复了。不过有很多人问你是不是那个竹影青瞳。”
她不快,“怎么会有这样的误会呢?”
我分析给她听:“你们俩都在大学当老师,而且又都在网上贴过裸照,所以很容易让人搞混淆。”
她“哦”了一声。
我说:“但最可气的是,还有人以为你是木子美。”
她的声音立刻有些愤怒了,“呸!那你应该站出来为我澄清呀!”
我说:“未经你的许可,我不敢公开你的真实身份。我用的全是第三人称,美女作家,呵呵。”
她叹气,“唉!你以为‘美女作家’还像以前那么吃香吗?眼下如果说某某是‘美女作家’,就跟说某某是妓女一样,跟骂人差不多。”
我不以为然,“不至于吧!难道这个世上就没有才貌双全的?”
她说:“有,但是不多,而且肯定不会是作家。你想呀,美女还用得着写作吗?”
我恭维她,“你就写得满不错嘛!”
她说:“我的确喜欢写,可我不是美女。”
我趁机转移话题,“不管你是不是美女,反正我喜欢你。怎样?今天晚上,咱俩,单独,那个?”
她不回话,半晌沉默。
我着急了,“喂!想什么呢?你倒是说话呀!”
她终于小声道:“对不起,我不想再见你了。”
我愕然,“为什么?”
她说:“你是我喜欢那种男人,我怕我会爱上你。”
我涎着脸说:“那就爱嘛!反正做爱也是爱。”
她说,“你可能没注意到,在我的文章里面,从来不用‘做爱’这个词。爱太沉重,我做不动,也做不起。”
说罢,她就轻轻地把电话挂了。
我耸耸肩膀,自言自语:“装丫挺!都什么年代了,还跟我玩这一套。”
我撂下电话,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摔门出屋。
我吹着口哨,疾步穿行在狭长的小胡同里。这个黄昏妩媚多情,光线柔软暧昧。我看见那些婊子开始出动,个个花枝招展,妆扮得像个淑女;我还看见那些淑女们开始出门,个个扮相妖冶,又活脱脱的像是婊子。靠,你说这个世界怎么这样,全他妈的乱套了!
我冲她们打招呼:“嗨!”
她们也妩媚地回应:“嗨!”
我停下脚步,小声地问:“做爱不?”
她们咯咯地笑,“爱你妈个头!”
我万分沮丧,“连你们也不肯做爱……那就搞吧!搞死一个算一个!”
这时电话铃响。我一看来电显示,原来是胡子。
胡子又激动又兴奋,“哥们儿,我在蓝天使,快过来,这有俩妞,可真他妈的正点!老子非把她们搞到手不可!”
我大笑,“你等我,咱们一块儿搞!”
我飞奔而去。
-8-
是啊……
所有爱不动的人啊……
就搞吧!疯狂地搞吧……
【全文完】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21
【追追追】
春满大地的黄昏时刻里,在市区的林森北路一家沙龙大门外,停下了一辆一九八零年最新林肯牌子的跑车。驾车的是一位年约三十九的绅士,后面坐的是一位衣着入时、神情忠厚老实,但脸是那样英俊,加上一副健壮的体裁,足让女孩子看了动心。
绅士停下了车,走了出来道∶「表弟,不是我说你,对于这件事,我实在担心后果将演变成什么样子?」
那年轻人抹去脸上冒出的汗,回答道∶「表哥你放心好了,一切我会自己来的。」
「好,我放心!」绅士说∶「不过,以姑丈的社会地位,万一……何况那位女人,全台北市出了名的。」
「好了!」年轻人继续用手巾抹着脸上的汗珠,显然很紧张的样子,不耐地道∶「你一担心,我就冒汗,表哥,你怎么对自己的表弟这么没信心?」
「好吧!」绅士道∶「不过最后再告诉你,以你爸爸在台北市的社会地位,行则继续前进,不行就快点收场。何况,这沙龙老板与姑丈都是熟人,我们这样做,实在有点那个……」
绅士一说完,即带领着这年轻人进入了这家沙龙。
由于柜台内高座上坐着一位艳光四射的美艳小姐,那正是老板的独生女黄曼玲,绅士立刻回过头来眨眨眼,低声道∶「见了她,那美艳不但使你冒汗,我也在冒汗呢!」
这时,只看的这年轻人正在抹汗,连呼吸也不顺畅了。
「请问你就是黄小姐吧!」绅士边说边递上了名片。
「哦!是郑心白先生。」这小姐不但美丽,而且也十分爽朗,她说∶「听家父说过,今天郑先生介绍了一位领班,今天来上班。」
「是的。」郑心白指了指这年轻人说∶「就是这位胡森侨先生,以后还请小姐多多指点提拔。」
胡森侨点点头,汗水自发际流出,那张英俊而充满忠厚之气的脸上交织成雨点一般。
黄曼玲看了胡森侨一眼,耸耸肩说∶「胡先生,这里的冷气不够吧?」
「是,是的。不,不。」
「由于刚才走路的缘故,一停下来就冒汗个不停。」
「二位是走路来的?」
「不!坐车来的。」胡森侨竟紧张的推翻自己刚说完的话。
黄曼玲又再次的耸耸肩道∶「郑先生,关于胡先生在此服务的事,我已和家父谈好了,先试用半个月。」
「是的,一切仰望小姐的关照,那么我走了。」郑心白向胡森侨使个眼色,即告辞离去了。
黄曼玲于是低着头在计算着帐目,而胡森侨仍站在柜台前。
大概五分钟后,她抬起头来愕然道∶「你看我作什么?现在你是本厅的领班呀!」
「是的,黄小姐。」胡森侨木纳地说∶「初来环境不热,还请小姐指点,领班需要作些什么事?」
黄曼玲说∶「是的,我差点忘了,关于你的职责就是凡是厅内桌椅、地面的清洁与管理,服务小姐的监督,以及对客人服务的领导等等。」
胡森侨说∶「小姐是说要我去清洁地面?」
「不!你可指派小姐去做。」
「黄小姐是说……」他抹抹汗说∶「黄小姐的工作也由我统筹管理?」
「你……」黄曼玲摊摊手,说∶「你如果确有过人之处,那我也纳入你的管理之下,那有何不可?」
「是,是的。」
胡森侨抓抓头皮,脱了西装,上衣及衬衫,挂在衣架上,只着了件汗衫。
黄曼玲皱皱眉头,含蓄地说∶「原则上,领班的衣饰要整整齐齐的。」
「当然!」胡森侨说∶「我也没脱汗衫打赤的习惯……」他打量着黄曼玲的座位说∶「你这个座位略高了些,如果穿的是最短的迷你装,那不免让人家看到了那………那就不免有碍观看。」
黄曼玲倒抽了一口气道∶「胡先生,你管的事也太多了吧!」
「黄小姐,你这椅子是旋转的,何不转低些?沙龙的气氛要高雅,在这些小地方,应该注意。」
黄曼玲突然从椅子跳下来道∶「胡先生,你的举止要斯文点,行不行?」
这时胡森侨已经出了柜台,指挥着清洁小姐,在整理者桌椅了,而且又在纠正一位小姐端盘姿势。接着,他严斥一位端果汁放在客人面前的女服务生,指责她放下杯子时,指尖伸入果汁中。
在柜台中本想生气的黄曼玲摊摊手苦笑一下,自语着∶「笨小子,这种管理方式,也许本厅大有助益。」
胡森侨指挥了,一阵走到柜台前,黄曼玲为他倒了杯水,说∶「喝点水吧!」
「对不起,我从不喝水。」
「那你喝什么?」
「除了水,我什么饮汁都喝。」
黄曼玲都都嘴,打开罐可乐,说∶「家父在这里的时候,可千万不能喝。」
「为什么?」胡森侨口对口喝了半罐,说∶「他是小儿科,是不是?」
黄曼玲皱皱眉头道∶「胡先生,你是什么程度?」
「进过大学的门。」他一口气的把饮汁喝了下去说∶「奇怪了,站在你身边总是不停地冒汗。」
「冒汗?」曼玲笑着说∶「是呀!你这人很怪,好像汗流得比别人多。」
「那可不见得,」胡森侨说∶「其实在你身边才大量流汗。」
黄曼玲忍住笑意说∶「你以前在哪家干过,我发觉你是位好的实践家呢!」
胡森侨抹去嘴上的可乐汁道∶「过去什么也没干,而是别人侍候我,也正因为我被别人侍侯过,所以侍候别人也有了经验。」
本来每天下午五点她就下班,今天一直干到十一点才回家。
说起来,黄家算是破落户。
她的父亲黄阿财,过去的确富有,但最近在一窝蜂抢建公寓的情况下,损失至钜,买了一批禁建地,建了一半,被勒令停止,这下子一气恼,不论看了谁,就是不顺眼。
「爸……」黄曼玲打个招呼相交臂而过。
但黄阿财看了女儿一眼道∶「到哪里去,现在才回来?」
「爸……」黄曼玲受了委屈,都着嘴说∶「人家今天特别加班,一直干到现在,想不到出力不讨好。」
「你会有这种记录?」黄阿财说。
这时有一位年纪较大、打扮朴素,然而脸十分秀丽、具有一种淑贤静气质的女郎揉进头来说∶「曼玲,又和哪个生气了?」
「姑姑你,还有爸爸!」曼玲把身子倒到沙发床上说∶「不论我如何卖力,在爸爸面前总是吃力不讨好,他自己赔了钱,一天到晚看人家不顺眼,我真不想干了!」
这美丽的女郎正是黄阿财的妹妹,也就是黄曼玲的姑姑,廿八岁,未嫁人。
她笑笑说∶「你也够累的,要不,从明天起由我去管理,你在家休息一段时间。」
「那太好了,爸本就喜欢你,不过……不,还是由我去,不然爸爸又说我游手好闲。」
「曼玲,你今天情绪有点不稳定。」
「谁说的?我只不愿再和爸爸胡扯罢了。」
「嗯。」曼玲姑姑黄丽锦茫然地摇摇头,出屋而去。
一星期过去了,店内也井井有序,过去店中那股要死不活的气氛也一扫而空了。这天深夜,快到十二点了,黄曼玲出了柜台说∶「大概不会有客人了吧?」
这时服务生也全部准备下班走了,整个屋子里只留下黄曼玲与胡森侨了。
「曼玲,你今晚特别美丽!」
「是吗?」
黄森侨抱住了曼玲,说∶「曼玲……」
「嗯……」
「只要你有我爱你的一半的爱情就知足了。」
「也许多些呢……」
他吻着她,最初她在推拒,但终于合作了,由站着拥吻,继而变成抱着他,说∶「森侨……我的森侨……」
胡森侨倒在沙发上,而且压住了她。
曼玲大惊说∶「森侨……你有危险的动作……」
「谁说的?」
「你刚才在……在大施路山之爪呢?」
「曼玲……那是无意的……」
「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曼玲……」
他仍然压住她的身子,两个心在跳,呼吸相闻,她全身收缩着,说∶「森侨……我要死了……还不下来……」
他用嘴唇吻住了她的嘴,说∶「曼玲……爱抚是情人所不能免的呢!」
「我……不管!」
胡森侨以为,她不管这三个字眼是个双关语,可进可退,于是他的手在她那软绵绵的高峰上游移,曼玲差点窒息∶「森侨……我不理你了……」
他又用唇部吻住了她的嘴,由于爱情火使热血喘奔,生理起了变化,森侨下面的鸡巴已硬挺挺了起来。
曼玲大惊说∶「森侨……你……」
「曼玲……我对不起你……但我……实在太爱你……」
「快下去!」
「如果不下去呢?」
「求求你,森侨……现在有多危险?」
「大不了……奉儿女之命结婚……」
「你混球!」
曼玲连呼吸也不通畅了,有生以来第一次被男人压住、吻着、抚摸着。
而且由于敏感部位及那双乳,和下面阴户的触碰,使得曼玲已掉入半昏迷状态之中。
「曼玲……我只是爱到极点……情不目禁。」
「好……森侨……」
森侨大喜,抱起了她,进入卧室,原来曼玲昏了过去,在狂热与爱抚的情况下他的胆子是足够的。
森侨轻轻她把曼玲放在床上,将嘴唇在她的小口上,觉得她的嘴唇已经发热了,遂迅速的把目己的衣服脱光,曼玲也目动地把身子那件粉红色的洋装脱下。
等森侨帮她拉下雪白的奶罩和粉红色的三角裤,赤条条的两人相互凝视着对方那诱人的肉体,使双方那情欲的火更加高涨。
由于森侨事先喝了酒,现在才完全发作出来,已忘了事态的严重,若非酒精的刺激,胡森侨是绝不会如此的,于是他抱住了她……
森侨在曼玲的二座高峰上肆意的摸了一会,感到她的乳房实在结实得很,尤其是尖端的乳头,不但红红可爱,而且更是富有弹性。曼玲那光滑细腻的玉体、怒耸的双峰、细细的腰,更显得那混圆的玉臀丰满而凸浮。
他再度狂吻着,吸吮着她的趐胸。
但这时曼玲醒来了,「你……」曼玲抖着声说∶「……胡森侨……不……不可以……」
「曼玲……我爱你……」
「你……」曼玲悲声说∶「你已经占有了我?」
「没……没有……」
曼玲感觉身子没有异状,说∶「你这个……还不放开我……」
「曼玲……我……不能……」
「你进来之前喝了很多酒是不是?」
「不……只有一罐酒。」
「一罐?」曼玲说∶「你是诚心藉酒来害我?」
「不……不!曼玲……我只是苦恼……藉酒解愁……曼玲……我说不出是如何爱你。」
「真的没有?」
「是的,曼玲……」他迷迷糊糊地说∶「我刚才只……爱抚与吻你之外,我还……没有把鸡巴插进去。」
曼玲心想∶要不是一罐酒,他绝不是这种人,可见他心地不错,在这种情况之下,竟没有作出那种事。
她说∶「胡森侨,我们吹了。」
「曼玲……如果真有那一天,我不会自杀。」
曼玲心头一酸,泪下如雨,说∶「我就知道……你只是当我作玩物。」
「不……你错了!」胡森侨醉态可怜地说∶「我会疯狂……想自杀也办不到啊!」
曼玲卷着身子说∶「快下去。」
「不,曼玲……好不容易才和你在一起,就是天掉下来了……我也不走,曼玲……」
曼玲羞得抬不起头来,真是又气又急,但是,即是自己深爱着的人,又隐隐感觉这是人生最大的刺激。
「你没有轻薄戏女人之意?」
「如果我有,」胡森侨说∶「就叫我坐车翻车……坐船也是,坐飞机……」
她用手掩住他的嘴说∶「森侨,不要说了,快下去吧,万一被爸爸碰上,叫我怎么办?」
「曼玲……我实在不舍得下去,让我多温存一会儿。」
「胡森侨,我告诉你。」曼玲颤抖地说∶「我们不但吹了,而且我要告你一状。」
「啊!」胡森侨抱着她说∶「曼玲……我宁愿坐牢……也不能负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曼玲……抱着你………就等于抱着幸福与理想……」
「森侨……你真的爱我吗?」
「看你……」他忽然压了上去。
黄曼玲抖着说∶「死人,你疯了?」
「曼玲……也许是疯了……你是知道……这些天来……我痛苦万分,都是你送给我的……所以……」
「所以你,要报复?」
「不……曼玲……我要尽情的享受……也可以说是毫不保留地付出一切……
因为我爱你……」
曼玲停然道∶「死人……万一爸爸到店里来,叫我如何做人?」
「这么晚了,我相信不会……」
他吻着她,而且在上面慢慢地游动,那肉与肉地磨擦,心与心的彼此呼应。
曼玲已无力挣扎,只感觉自己变成了失重的物体在空气中飘荡。
可是曼玲看出,胡森侨是个十足的外行,即使连曼玲这个纯洁的女孩子,也有生理卫生书本上十以及同学好友的私谈中,略识男女之间的事,可是她深信胡森侨所懂得的还没有她多。
正因为这样,她是既气又恨,而且又感觉好笑,一个廿世纪的大男人,竟连这件事也一知半解,甚至不得其门而入,岂不是笑话。
因而曼玲见他那狂热但又笨笨的样子,又不禁产生出怜惜之情。此念一生,一种与生俱来的母性油然而生,她怀着十分难过的心情,把那玉腿作有限度的分开。
这是惊心动人的一刻,也是能使一个少女昏过去的一刻,她闭上美眼,等待那狂风暴雨的来临。
森侨在曼玲的阴核捏弄着,曼玲那小穴里的浪水一直流出,混身酸麻难过。
「侨……我难过死了。」
他的动作是粗大的,简直是横冲直撞,猛不可当,然而,到目前为止,仍再作慢慢的游动,甚至一到可及的机会,他也会失之交臂。
曼玲在情与欲的撩弄之下,娇喘喘的面如红丹,她此刻已不再抗拒,只有希图被占有的感觉。
森侨伸手按在曼玲的粉乳上,另一只手在她那高挺的阴户上抚摸,只觉得又湿又热,两片阴唇像期望着春雨来临般地自动一启一闭着。
这时,曼玲自动地再把双腿张开了大些,右手去指引着森侨的鸡巴,导引着已对准的鸡巴到阴户上,森侨猛力一挺,插得曼玲痛叫起来∶「侨……慢……痛……受不了……啊……我……痛……嗯……」
森侨向下插去时,只觉得阴户的细肉破裂了。
曼玲丝丝的痛,像千万只针尖同时刺着阴户,周身颤抖。
这种刺痛,曼玲想该是处女膜破裂了,觉得阴户有粘粘的东西流了出来,沿着尾沟,流在床上。
曼玲手捏着侨的龟头说∶「侨……不要太用力……我有点……受不了…
…」
「玲……不用……太紧张……慢……慢……就会……舒服了……」
于是森侨慢慢地使鸡巴再进入那桃花源洞,这时曼玲那小小的阴户,被龟头及整条鸡巴塞得有点涨痛,不由得缩紧了眉心。
森侨怜爱的问∶「玲,是不是很痛?你放心,我抽动得慢点就是了。我想,等一下就会好了的。」
曼玲轻轻摇摇头说∶「嗯……还好……只是好涨……」
森侨见她那副娇滴滴的模样,心中更加怜爱,只好忍着如焚的欲火,亲吻着她,同时抚弄着乳房。
不一会儿工夫,曼玲的生理已慢慢的起了变化,她只觉得阴户深处渐渐骚痒起来,有说不出的难过。
她情不由己的扭动腰身,使阴壁触到龟头,同时娇声道∶「侨……不知……怎么……里面……里面……好痒呀……」
「玲,那么请小和尚进去止止痒吧!」
「哪里来小和尚?」
「玲,就是我这鸡巴呀!」
曼玲恍然大悟,不由的举起双手即向森侨胸前轻轻地一打,娇笑不已。
森侨看看时机已成热了,在她娇笑不备时,用力一顶,一根粗壮的阳具,冲关过去,直抵花心。
曼玲娇声一颤,叫道∶「啊……呀……哎……侨……美妙极了……只是
……
稍有点痛……啊……我……我上天了……呀……穴里……没有一处……不是……
舒服万分的……早知道……作爱……是这么舒服……岂不多……快活几年……侨
……抽得我……好美……每次都使……我……我飘飘欲仙…………哼……哼……
哎呀……太美了……」
「嗯哼……太好了……你真使我……感到……感到舒服………哎暗……好极
了……美极了……我真要……要舒服死了……」
「侨……我的侨……我爱你……我真是很爱你……你给了我……快乐……我
……我好舒服……」
只见曼玲娇呼连连,脸上也露出快乐的神色,心想∶她是尝到甜头了。
森侨直渐由慢而急,由浅而深,有时候把鸡巴在子宫口旋转磨擦,使曼玲更加的快感。
曼玲现在已渐入佳境,阴户里只觉得酸酸麻麻酌,说不出的一种感受,口中也语无伦次的娇喊着∶
「哎呀……呼……插死我了……鸡巴好长呀……插得我……骨头都趐了……
哼……哼哼……嗯哼……美死我了……侨……我没命了……快活死了……啊……
啊……美……美到上天了……真的……太美了……」
「好舒服……嗯……嗯哼……我可活不成了……哼哼……要上天了……丢了
……要丢了……快捣两下……让我更痛快……弄出来……哼……嗯哼……啊……
啊……哼……好……好……丢了……丢了……哼……」
森侨的动作也随之加快,浅浅深深,又翻又捣,斜抽直插,把曼玲插得满床乱转,欲仙欲死。猛地,身子一阵颤抖,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一股热流,从子宫口喷出。
可是森侨仍不停冲刺着。
两人疯狂的泄出了阴精,彼此已经到达欲仙欲死最甜美的境界,他们忘我的紧紧的拥抱着。
等二人幽幽醒来时,曼玲看看手表,突然一声惊叫∶「不好了,已经深夜一点半了。」
「玲,我送你回家好了。」
曼玲像怕似的说∶「不行,这样爸爸及姑姑会怀疑我跟你在一起。」
森侨两手一摊,似无可奈何地说∶「那……那怎么办呢?」
曼玲边说边穿衣服道∶「事到如今,只得顺其自然了。」
黄曼玲奔出了大门,差点和黄阿财撞个满怀。
她正要继续前奔,黄阿财抓住了她,关切地问∶「曼玲,你……你怎么了?
是谁欺负你?这么晚了,怎还不回家休息,让我担心死了。」
「没……没有。」她装作没事说∶「不早了,爸,一起回去吧!」
「当然不早了,正因为不放心,我才来看你,你低着头乱跑干什么?」
「赶车嘛,人家就是怕回去太晚了,你又再训人了。」
黄阿财细声说∶「曼玲,爸爸这两年来,事事不顺心,难免火气大些,你不要见怪爸爸。走,陪我进去看看。」他拉着女儿往里走,说∶「是谁在此看门?
刚来的一个领班,靠得住吗?」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黄曼玲说∶「这个人是你答应郑心白留用的。」
「我想起来了,是郑心白介绍的。」
这时胡森侨已把衣饰整理好,见黄曼玲和黄阿财携手走了进来,只好远远的躬躬身子。
黄阿财只扫了他一眼,忽然有所惊觉的收回目光,又倾注在胡森侨身上,脸色急剧的变化着。黄阿财那双白多黑少的眼珠一时地瞪着他,令他心里发毛。
他说∶「你好,老伯!」
黄曼玲别过脸,丢了个脸色。
这时黄阿财低声说∶「这年青人叫什么名字?」
「胡森侨。」
「胡森侨!」黄阿财拉着黄曼玲转身就走。
黄曼玲不由一头露水说∶「爸,你认识他?」
「不……不认识。」
二人上了自家的用车,黄阿财叫了司机开了回去,他问说∶「他在这里当领班?」
「是呀!」曼玲说∶「别看他作风粗大。可是自从他来之后,管理得井井有条,生意也有了起色。」
「哦!」显然黄阿财没有注意女儿的话,他想了一下笑笑地,说∶「曼玲,几天来,你每天迟回,就是为了他?」
「爸……」曼玲脸上红了起来,急声说∶「你别乱说好不好?」
「不要紧,女孩子大了,交交男友也是应该的。」
黄曼玲不由茫然,感觉这口吻不像是爸爸说的,在过去,爸爸对她交异性朋友极为重视,甚至可以说绝对的禁止。
她呐呐地说∶「爸爸,你变了吧!」
「没有变,只是年纪大了,看法古板,不能事事都作晚辈的模样。相反的,有些事可能要跟晚辈学习。」
「就拿这位领班来说吧!」黄阿财又说∶「如果爸爸第一次见了他,可能马上把他辞掉,可是你却有识人之能,留下来之后,果然没使你失望。」
黄曼玲笑笑说∶「爸爸,你的转变更加可爱了,是不是还有其他的话没有说出来?」
「没……没有。」黄阿财说∶「曼玲,你今年几岁了?不是廿一吗?」
「嗯!」
黄阿财说∶「你妈妈十九岁就结婚了。」
黄曼玲说∶「爸爸,我看你真是有点变了,要不,那就是顾左右而言他。
爸爸,要是你讨厌胡森侨,我明天就把他……」
「不,不!爸爸很喜,欢他,曼玲,你呢?」
「我?」黄曼玲不由脸上一红,道∶「爸……我……」
黄阿财说∶「你们在一起,即像是同事一般,起码的公共关系要维持,但爸准你有限度的接近他。」
「爸。你似乎对他有点好感呢?」说完,曼玲心中甜蜜的暖流涌上心头道∶「爸爸是说,可以和他做朋友?」
「对!对!」黄阿财拍拍女儿的肩说∶「是的,做朋友不妨,甚至于……算了,还是先作作朋友。」
黄曼玲笑着嘴,以为父亲喜欢这笨小子,也可以说是一见投缘。况且,他们两个连床上都上过了,但不便在父亲面前显示出来。
自这次谈话以后,黄阿财对女儿的态度突然好转了起来,而且经常到沙龙去和胡森侨闲聊。
今天是胡森侨约好黄曼玲去白沙湾游水的日子。
胡森侨扶着黄曼玲上了车,由他驾车,向金山直去。
曼玲说∶「侨,你表哥似很得意啊!」
「当然,人家是一家进口的贸易商呢!」
「你们表兄弟的感情不错?不然的话,不会把这新车借给你用的。」
「表兄弟嘛,而且我们自小一起长大的,他又只大我五、六岁而已。」
胡森侨说。
「侨,我恨不得现在就到白沙湾了。」
「哦!我是怕你开快。不然我对开快车很有兴趣呢!」
由于是新车子,在平坦的淡金公路开车,虽快但没有声音。
「你的开车技术不错嘛!」黄曼玲说。
她拉开车的小盖箱,拿出了一叠发票,用小夹子夹着,翻开一看,第一张是两套西装,连工带布参万陆千元,定型人是胡先生;第二张是一小型滑水用的快舶,价格是四十五万元,购买人也是胡先生。
发票共计十七张,都是至少五千元的票面,毛计一下,在一百五十几万。
黄曼玲说∶「侨,这位胡先生是谁?」
胡森侨才发现她在看发票,不由愕佳,慢慢地说∶「是我哥哥的。」
「你哥哥很富有吧?」
「是,是的,他开了一家传播公司,听说生意还不错。」
黄曼玲说∶「你的表哥及哥哥都是那么有办法,而你却在为别人作事,作一个沙龙的领班?」
「那有什么不对?」胡森侨说∶「哥哥有办法,是我自己不争气,况且自食其力,也不算丢人。」
黄曼玲茫然摊摊手,把发票放进去。
海水浴场人山人海,那简直不是游水,而是人看人,虽不是全都如此,最少有半数以上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人,男的可以免费欣赏大腿,女的趁机练习一下模特儿的美妙姿势。尤其少数身段美妙、体态引人的女郎,随时都会被摄住镜头而不自知。
胡森侨在水中等着黄曼玲,很久之后,才在人丛中找到了迟来的她。
她的三围之妙,不必量也知道是标准的,那细腻白洁的肌肤,在阳光下泛起一层光辉。
海边有一阵骚动,夹着轻薄的怪叫声。但黄曼玲自看,头也不回,这仪态,更使站在水中的胡森侨暗暗喝彩。
胡森侨的目光随苍她那美丽的玉体移动,心想∶黄阿财像个老皮,怎会生出这样动人的女儿,连我站在她身旁,都几乎要差人一等了。
「哦!好凉……」黄曼玲往身子撩水。
胡森侨仍在发愕,她瞪一眼说∶「侨,你一直看我干什么?」
「是的,曼玲!」胡森侨说∶「你能游多远?」
黄曼玲说∶「你能游多远,我就能游多远。」
「这可不能生气的呀!」胡森侨说∶「往里游一百公尺,来回就是两百。」
「你别倚老卖老,反正我不会输你就是了。」
「那么往里面吧!」
二人向里面游。大约有一百五十公尺。
胡森侨说∶「可以了吧!」
「假如你只有这点能耐,以后说话就要含蓄点。」
「好极了,这样才有意思。」胡森侨说∶「如果累了,我来帮你。」
「不,我自己来!」
又游了百余公尺,她娇娇地喘,速度也慢了。
胡森侨说∶「可以回头了吧?你已经没力气了。」
「不用你管!」
黄曼玲显然已是强之来了。
其实她只有五百公尺记录,而在海中游,在二百五十公尺时就要回头才对,可是她游出四百公尺,还没有转头,就叫着抽筋了。
胡森侨急忙游过来说∶「现在要不要我帮你?」
「侨,快点,我左脚中指抽筋,痛死了。」
胡森侨说∶「曼玲,沉住气,让我来处理好了。」
黄曼玲说∶「侨,抱住我,是的。侨,你好会占便宜。」
「哎呀!不行,又抽筋了。」
「告诉你不要用力嘛,你偏要……」他又为她弄好。
胡森侨一手托着她下脸,向外侧游,说∶「我叫你量力而为,你偏不听。」
说完,在曼玲脸上轻轻地一吻,上了岸,双人到了对面那别墅型的楼房,要了一间套房来休息。
这时曼玲的脚还轻微的抽筋着,看着她被海水浸湿的迷人身材,森侨爱怜地帮她按摩着。她的眼睛看了森侨一眼后,轻轻地合上,似乎享受着森侨对她的按摩及爱抚。
她眼睛已充满了情欲,血肉做成的他们能抛弃造物者给予他们的本能?
森侨慢慢地手由腿而伸右手把她轻轻地抱了起来,坐在他的大腿上,轻轻抚着她的背,她的秀发,轻轻地、轻轻地……
她这一只玉手抱紧了森侨,他看看她,终于她把眼睛闭上了,四片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了,吻!热吻……
她的香舌又嫩又软,尖尖地在嘴里有旋律地滑动着,她用舌头翻弄着,当他将舌儿伸入她口内,她便立刻吸吮起来,总迫使曼玲全身颤动了起来。
曼玲吐着气,如兰似的香气。渐渐地她狂吻着他的舌头,一次比一次用力,她的粉脸更是红透了,像个已成热的果子似的。
她轻微抖着、颤着,诗样的呓语,继继续续……她嗯哼的声音如鸟鸣一样迷人。
他们的体温升跃着、颤抖着,他们已忘了自我的存在,连这天地之事也复不记得,最真实的,只有他们两个尽情的享受。
青春之火,由舌尖傅遍了全身,每个细胞都活跃着抚弄着,而且兴奋不已,他及曼玲开始冲动了,听他们的呼吸,像八月的狂风似的。
火山爆发了!火!火!火!
他们仍在吻着,摸着,后来曼玲离开了吻,以两道火红似的秀眼看着森侨,似在期待什么,无疑的曼玲是在暗示森侨地造爱了。
森侨也善解人意地脱下她的衣服,抱到床上去,曼玲平卧着,呼吸急促而猛烈,使那对白白嫩嫩的乳房一起一伏地颤动,曼玲半闭着眼睛,轻声呻吟着
……
森侨抚摸着曼玲的秀发,桃红色的粉颊、结实而富有弹性丰满的乳房、修长洁白嫩肉的玉腿,最后那丰满肥高白嫩充满神秘的阴户肉穴地方。
曼玲的乳房好似两个饱满的双峰,圆圆地而富有弹性。乳头呈粉红色,当森侨含在口中吸吮时、那乳头在他口中跳跃着,真是逗人喜欢。
曼玲那块桃源地,真是神秘,虽经他一次的入幕之宾,还似璞玉雕成一样,整个一块,样子真好像是裂开的大蜜桃似的;那密密的阴毛黑得发亮,与那洁白的肌肤真是黑白分明,可爱极了,真叫人垂涎三尺呢!
皮肤细细而柔软,阴毛下一片雪白细嫩的突出阴唇,还有那道小溪,已流出的淫水中,更是引人入胜。
森侨用手指轻轻她将阴唇拨开,靠近中央的阴核,已经涨得很肥满了,而且在跳动着,那淫水流满了周旁,实在迷人已极。
森侨天天梦想着,有时曼玲的个性是那么强烈,别说抚摸,连想都要招白眼呢!而今呈现出的,即是能令森侨放弃他的富华富贵,而跑来当领班的地力。
曼玲多伟大,不,曼玲那小穴真是太伟大了。
曼玲的阴户小穴,也是件精雅的艺术杰作,她这个神秘之地,已为淫水所泛滥,且散发那诱人的香味,而且是富有刺激性的感应。
森侨迷了一阵,曼玲的裸体一切是维纳斯的化身,上次插曼玲是在深夜,而今天在这阳光充足的时刻,才体会出曼玲这一切的精美。
于是森侨很满足的平卧趴在曼玲的身边,森侨也把短裤脱了下来,然后握着曼玲的手引到森侨的下身来。
曼玲的细手先轻轻地抚摸他的小腹,一遍又一遍,她那充满春意的眼斜看森侨,渐渐地,她的小手向下触动着森侨那丛茂密的阴毛,她轻轻的捏弄着,
慢慢
地用她的手似畏缩着再向下面移动……终于握上了森侨那根勃起、挺直、粗壮、
又圆又长的大鸡巴了,你的手沿着大鸡巴顶端触到了龟头,曼玲身子微微一震。
曼玲轻轻地摸玩着,最后她终于紧紧地握住了,上下的套玩着。
这时曼玲的手用力紧握着,大鸡巴已受了刺激,更加的坚硬涨大。
森侨趁机的抚摸着曼玲的屁股,又摸着她的小腹、阴毛、阴唇、阴核,那白嫩嫩的肉实在太可爱了。
当曼玲玩够鸡巴躺下时,这时森侨用手指轻轻地抚弄着曼玲的阴核,害得曼玲抖动不已。
森侨再用一只手把玩着乳头。
「嗯……你……侨……我……我有点……受不了……」
「嗯……玲……你……你好受……受吗?」
「嗯……我简直……像……上天了……美……美妙极了……」
森侨知道,曼玲已被刺激得无法控制了。森侨轻轻地翻起了身,先用手将曼玲的两腿分开,使她窄小的小穴能够宽一点,以便大鸡巴的龟头能插入她的阴道去。
于是森侨跪在曼玲的两腿之间,一只手握着那粗大的阳具,另一只手分开曼玲那桃源洞口,使那阴道隐然在望。
终于森侨把龟头套了上去,把身体伏下,两手支住床上,一面把嘴来吻住了曼玲。
她的小穴散发出无比的热力,通过了鸡巴更是剧烈的跳跃不停。
「哦……侨……你的……鸡巴……怎会……在……我的……小穴……跳动着
……嗯……碰着……我好……舒服……真美……嗯……嗯……」
「玲,不是呀!不然……是……是什么呀?」
「那是……见面……你那可爱的小穴……一时太兴奋……大概在向你……打
招呼吧……」
「你……哼……好调皮……这鸡巴……真硬……才……才不会……」
「是真的嘛!」
森侨一说完,慢慢地用屁股的力量向下压,但龟头似像什么抗拒着,不轻易地进去。
「哦……侨……小力点……我……阴户……被塞得……满满的…………有点
痛……痛……侨……轻点……」曼玲边说边用手推着森侨的上体身子。
森侨定下神来,忽想到这才第二次呀!于是不再用力下压了。
于是森侨用龟头在曼玲的阴核上抚弄了起来,过了不久,曼玲也随着那抚弄的动作,屁股也摇摆了起来,嘴里也呻吟着……
这时,曼玲的欲火高烧,嘴里哼哼地闭上眼睛,而且她把肥臀轻轻地向下迎着,似乎在欢迎森侨再插入她的小穴里去。
于是森侨再挺着阳具,对准了插进去,曼玲的淫水已经泛滥得流到森侨的膝上。森侨再用力顶进一下,配合着曼玲那肥臀的上送而顶进抽送着。
性交一次又一次的抽送,渐渐地,顶插进去一部份了。
森侨低头一看,只进去半个头,而且,每当向里顶的时候,使她整个阴部凹了进去。
曼玲似虫般扭动着,良久,她疲乏了,但她欲火仍是高烧。
「你弄死我……为你……我愿……爱人……抽我的……好美哦……每下……
都使我痛快……哎呀……嗯哼……我……我要丢了……快……用力……用力……
丢了……丢了……」
曼玲呻吟着,森侨屁股向下一抬,然后鼓起足力用尽全神贯注的力量,猛力向下插。
「哎……哎唷!」曼玲花容惨白,兴奋、痛使她昏迷了。
这时,森侨在她阴户洞内不再动了,他知道他那根大鸡巴已完全插进曼玲的阴道内了,那龟头已经顶在她的子宫口了,同时,她的阴道内有一股深深的水流出。
森侨慢慢地吻她,摸她乳峰,曼玲慢慢的醒了过来,森侨还是把阳具插在她的阴道内未抽出来。
又静待了片刻,似乎曼玲的欲火未消失,她扭动着她的玉声配合的抽送。
森侨慢慢地将勃硬的鸡巴抽出一半,再慢慢地插进去,一下子又抽送着不停了。
一刻钟后,曼玲的痛已经消失了,她的屁股配合着森侨的抽送而迎合着向下顶着,她的阴道里的淫水流出阴户。
「现在好些了吧!」森侨于是猛抽急送起来。
「啊……好……舒服……」如此大力的百余下,一阵无比的快乐传遍了曼玲全身每部门,玉齿一咬,用力将屁股往上抛。
「呀……快……」突然,曼玲身子一颤抖动,挺身的身体一松,软绵绵的卧倒在床上。
森侨知道曼玲已泄了身子,轻轻地将鸡巴拔出,「滋!」的一声,一股粉红色的淫水随着鸡巴流出,流得满床皆是。
「玲,舒服吗?」
「嗯。」曼玲娇羞地将身子一转,面朝下的伏下。
看得森侨又怜又爱,曼玲那雪白混圆的屁股上满是淫水。
「玲,你浪起来时,与平时完全不同!」
「是吗?你再多话,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曼玲故意抬起小嘴,装作生气的样子,姿态娇媚万分,看得森侨爱到心眼上去,将她拉过来,紧紧抱在怀里。
曼玲也顺势柔媚地依在森侨那结实的胸上,回想着刚才交欢时的快乐。
突然,森侨问道∶「玲,你刚才泄了将近几次身?」
「不知道,记不清了。」像这种事,叫曼玲如何说出口来呢?
可是森侨闹着,非叫曼玲说不可。
「好了,侨,我泄了四次。好了吧!」
「哦!怪不得,你看整个床单上,都是你的淫水。」
曼玲回头一看,粉脸不由一红,真没有想到今天会浪成这样,是不是有了上次的经验而食知味了?为了恐怕淫水透过床单,忙爬起身子,到了浴室抓了条毛巾擦着。雪白,肥嫩的,圆圆的大屁股再次地抬高在森侨的眼前给他看得清清楚楚,无可否认的,曼玲的大屁股,该是最完美的。
「玲,你的屁股真好看。」
「你喜欢就看得够好了,反正什么都已经给你了。」
森侨手随眼动,轻轻抚摸着,时而伸手在那红的阴沟上捏了一把,曼玲回首娇媚地说道∶「侨,我在作事呢,别乱来,等弄好了随便怎样,我都依你。」
可是曼玲说着,森侨还真作弄,毛手毛脚的逗弄个不停。
这时曼玲被森侨一阵逗弄刚刚息下的欲火,又复燃起来,哪还有心思作事,一头躺在森侨的怀里,把嫩舌伸进他的嘴里,尽情狂吻……
「玲,你又想了?」森侨伏在身边,轻柔地问。
「嗯」的一声把森侨紧紧抱住,身子不断地在他身上磨着解痒。偶而,阴户接触到他又坚立的阳具,一阵肉麻,浪水泛了森侨一身。
「玲,你的浪水可真多呀!」
「谁叫你这般抚弄我。」
「玲,我真想把你的浪水插干。」
「哼!那!那你快插吧!」
「插什么呀?」
「插我的小穴呀!」曼玲已浪得用力在森侨身上扭着说。
「玲,换个花样好吗?」
「反正我什么都给了你,怎么玩都依你。」
「我要你把屁股抬高,我从后面插你的小穴。」
「嗯!」
森侨将曼玲推伏在床上,自己俯身按在下面,使她曲膝跪下,抬起肥肥白白的大屁股。
森侨细细欣赏一番,越看越爱,森侨怜惜的抚摸一会才将粗长的阳具提起,把龟头在肥白的屁股上拍了几下。
曼玲回过头含羞道∶「侨,你别插错地方呀!」森侨漫应着,用手指把屁股眼下的阴户分开,露出一个粉红湿润的小穴,森侨挺着阳具往里一送,接着连续不断的插起来。
曼玲一对大眼水汪汪的看着森侨,散发出一股强烈吸引的火花,偶而,森侨卖力地猛插几下,曼玲必报以骚态十足的微笑,看得森侨神荡魂飞,狠狠猛插一阵。时而,曼玲的阴户,发出「滋滋」的淫水与阳具的冲击之声,更增加之不少的情趣。
有时森侨因兴奋过度,在曼玲的大屁股上猛的捏一把,玉臀上立刻现出一块红红的迹像。奇怪的是,平时对森侨有点保持距离的曼玲,不但没怪罪于他,反而会换来几声极其淫荡而含糊不清的淫浪之声∶「哼……嗯哼……」
森侨知道曼玲的性欲已起,他更是忍不住,不管曼玲痛或不痛,再次的猛抽起来。
「哦……我的侨……今天……可够……舒服了……我的……骨头……都趐了
……侨……你真好……我……我不知……该如何……感激你……哼……哎啊……
太美了……哦……嗯……我要上天了……」
阴壁收缩得更紧,森侨也觉得鸡巴舒适无比,一阵用力的冲刺,一股热的淫水从曼玲子宫冲出。森侨被这一刺激,他丢了精。
渐渐平静的曼玲,想到方才的放荡,羞得她抬不起头来。
当他们离开白沙湾已是晚上,车子飞快的回台北的路上奔。
「玲,嫁给我吧!」森侨∶「回去,我叫家人即向你爸爸提亲。」
「然而你家在何处,我到今还不知呀?」曼玲满脸茫然地说∶「何况你家种种我也不甚了解。」
「星期六,我带你去见我父母。」森侨与曼玲就这么说走了。
当星期六这天上午,曼玲刻意打扮一番,而且换上了件大礼服,上了森侨开来那辆一九八○年型的车。
不一会儿,森侨已把车子停在一西洋建筑的楼房门外了。
曼玲满脸疑问之色,这时森侨按了电铃,大门立刻开了起来,只见满园种了种种的名花,深蓝色的游泳池旁,那各种颜色的花也正开放着。
这时他们也步入了客厅,曼玲用疑问的眼光瞪着森侨。
这时,表哥郑心白也在客厅中说∶「欢迎!欢迎黄小姐的光临。」
这时一对老夫妇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伯父母,你们好!」曼玲有礼地说。
「原来这位就是黄小姐?」那男的先说∶「难怪森侨见你一见情深。」
森侨站了起来,头转向曼玲介绍∶「这位就是家父。」同时又转向另一位∶「这位是家母。」
这时曼玲心里有点想不通,以胡家这样的家世,森侨为何还到我家当领班?
「森侨这孩子也真是的,为了追求你,竟把证券公司放着不管,到你家当领班,然看到黄小姐。才知值得。」胡父说完,不断的点头说好。
谈起胡伯勋,可是商界闻人,不管纺织界、建筑界、证券界、大百货公司、饭店,他样样都插了一手。而且,他就一个儿子∶森侨。
然森侨也是一个肯负责任的人,也把他的职责干得有声有色。
这时,曼玲的父亲黄阿财也从厅外走了进来∶「胡兄,你好!」黄阿财似对胡家似很熟地说∶「曼玲即是我的独生女,由于从小娇养惯了,还讲胡兄多多指教。」
曼玲此时心中不是滋味,这一切是不是阴谋?除了自己,其他每一个人几乎已知道这件事。
「黄兄,听说你的建设公司不太顺利,对不对?」胡伯勋似乎已认了这门亲事,关切地问∶「是否需要助你一臂之力?」
「由于在南港地区买了一块违建地。」黄阿财似乎找到了知己般说∶「公司需要三百多万周转,使能应付局面。」
于是原则上双方同意,虽然曼玲心想,似乎受了大家的骗,然由于她已经太爱森侨了。
结婚日子订在七月十三日,到了这天,已有不少人围观,加上亲友,真是从未见过的热闹场面。
这时,左侧有位女人说∶「这位是哪家公司的名星,这样美丽,都没看过她的片子?」
另一边一位年青人说∶「这不可台江沙龙之花吗?其实有几个电影明星能及得上她?」
「曼玲,让森侨为你带上戒子吧!」
这是一个十余克拉的戒指,今天乃是订婚及结婚一起举行。
黄阿财说∶「曼玲,爸爸看到你有如此美好的将来,我高兴极了。」
「爸爸!」曼玲流下了泪。
胡太太忙给她一条手巾说∶「曼玲,不要弄坏了面部化,让森侨为你戴上吧!」
曼玲看了森侨一眼,缓缓伸出玉手,婚礼即在大家的祝福下进行着……
婚后,小两口更是恩爱异常。
夏天的来临,气候也热了,太阳盛气逼人的发着淫媚,小两口更是双双边对对在自家的游泳池逗趣着。
「侨,我还没穿泳装呢!」
「算了吧!反正家里又没外人,光着岂不是更好。」
两人连奔带跑的来到游泳池旁,娇媚地曼玲,还没喘过气来,已被森侨抱在怀里。
一阵猛吻,曼玲索性往森侨怀里一冲,「朴通!」一声,齐齐掉进池子里。
两人依然地不断调笑着,平静的一池水兴起一片水花,无风之浪打在池边上面,「沙沙!」作响个不停。
哪里是游泳,他们是作情人戏水呀!
森侨机敏地伏在曼玲身上,吻住她两片发热的唇,手指捏弄着乳峰。森侨的手指继续向下移动,轻弄着她那浸在水中的阴毛,时而指尖停在阴核上,缓缓地转动着,待曼玲淫浪的央求着,森侨才提起勃起的阳具,往阴户里插进去。
自结婚以来,接连几天的性交,使他对曼玲了解,知道她淫水不发则已,一但发作起来就会毫不顾羞一地自动求欢。
不待森侨发动攻击,曼玲已采取主动,扭腰挺臀地用力摆动往上挺。
两人在水中,森侨灵机一动,将曼玲细腰抱紧,向左一转,「朴通!」
一声翻了个身,变成了翻倒的式样了,直玩到两人精疲力竭才上了岸来。
森侨及曼玲即过着这般幸福美满的夫妻生活了。
@ @[全书完]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21
【老婆捞金鱼】
老婆捞金鱼
最近看到那么多曝露老婆的同好,我终于放心了,本来我还一直以为自己变态呢?那么我也和各位同好分享曝露自己老婆的经验吧!
有一次过年的时候,我带老婆和三岁的儿子一起逛新竹的年夜市,由于人潮满拥挤的,加上还要轮流带儿子,你们应该都知道,三岁这种年龄的小孩是最调皮的,一下子要牵着走、一下子又要人抱,我与老婆早就热得穿不住夹克了。后来我们走到一个捞金鱼的摊位前面,儿子忽然闹着要玩捞金鱼,于是我们就买了五支捞棒,老婆就牵着儿子的手引导他捞金鱼,我则在旁边看,儿子和老婆玩得很兴奋,一会儿叫一会儿笑,很快的捞棒只剩下一支,我看他们母子玩得那么开心,打算再买几支继续玩,正当我抬头时赫然发现,金鱼摊老板与旁边卖小吃的两位男老板都站着在看老婆与儿子捞金鱼,仔细一看我才发现他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盯着老婆的衬衫领口,我站起来并作势拿皮包,顺便看了一下老婆,原来老婆有时候坐下来向前弯腰时,圆领口就会打开,C罩杯的大乳房与托高型的半杯奶罩会若隐若现。老婆才30出头的年纪,长得一脸清秀,平时与她一起上街时都会有人把目光停在她身上,我可是见怪不怪,但是这可是第一次公然在大街上穿帮让陌生人看,很奇怪的我竟然不生气,反而有股莫名得冲动,想把老婆让他们看个够,反正只是看看又不会怎样。
我于是再买了5支捞棒,然后站着观察老婆和他们三个男生的一举一动,虽然对自己老婆的身体早已瞭如指掌,但是现在老婆一会儿往前顷一会儿往后,领口内那对大乳房呼之欲出的样子真的很刺激,我看他们三个男生口水都快流下来,浑然不知我早已发觉了。忽然我发现老婆因为左手还抱着夹克,所以怕夹克沾湿的情况下较远处的小鱼就不去捞,我看老板有时候会指示她们捞较远处的小鱼时,心理大概也知道他想让老婆弯得更低,好让他看得更多,于是我就替老婆拿夹克然后与老板他们一起站在老婆前面,果然老婆的动作更为大胆,而且没有抱着夹克时领口更开,不一会儿我发现老婆向这里弯下来时,可能因为活动的关系胸罩移位,其中一个乳晕已经跑出来了,我的余光注意到他们朝我看了一下然后慢慢绛低身躯,以及大家鼓起的下体,想必大家都已经心理有数了,看着外人如此窥视着自己老婆,我竟然还想让他们看个够,我干脆弯下腰拿另一支捞棒,把小鱼赶到她对面我们的方向,让老婆弯久一点,而他们三个人以为我还不知道,竟然一起弯腰指导了起来,其实大家都淫视着老婆那对大白乳房与其中一个偷跑出来的暗红色大乳韵,另外两个卖小吃的老板甚至看的入神,好几次有客人要买东西等不到老板就走了。好不容易捞棒都破了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22
【我的5次性经历】
一、离异少妇报纸上征婚
一直以来我都非常想跟比我大的少妇做爱的但一直没有机会,所以我经常在幻着自已跟自大身边的妇女做爱的。直至我毕业后的4个月左右,具体时间我真的想不起了。这时我刚进入了一家公司工作,在无聊中在报纸上看到一侧征婚广告,其中一条是一位31岁的妇女登的,还留下了她本人的手机号。下班后我发了条短条给她,她复了,她叫珍。于是我们就这样聊了几天之后我就开始性挑逗她了,当时我说了些什么都已不记得了。
终于在几天后阿珍就邀我到她开的小店里去,我们约了晚上12点钟,她开的是一间电话起市。我到了那里看到她时就觉得有点后悔了,因为她不是很漂亮,有点肥穿着也不是很时尚。但我再想想,我平时不是在埋怨着总是遇不上那些艳遇吗,现在正摆在我眼前怎么不试试。
于是我就大起胆子走进去了,我一进去她就把门关上。跟我寒宣了几句就把我带上她店铺的夹层上了,那里有一张床。
当时我已控制不住自己了,小弟已硬得不得可了。马上把她拉到床上就开始热吻着她,开始时她作出了一点轻微的反抗,口里不停地说着你真的是太小了,这样做不好吧!但我不管只是在不停地吻着她,由嘴、脸、耳朵、颈等,她开始呼吸急促了,手也慢慢的抚摸着我。我一直再吻下去她的胸部、小腹、大脚根一、直到她的阴部,这时她阴部已开始有淫水流出了。她的呼吸更急促了,双脚夹紧我头手用力把我头往阴部处按,还发出轻轻的嗯……嗯……啊……喔……嗯……的呻吟声。
这时也更使我兴奋起来,不停的吸、舔、吹、咬她的阴户,使她的淫水流到一床都时,她也再都忍耐不住了用力把我往上拉,然后一手把我的阴茎抓住就往湿淋淋的阴道里塞。可能那是我第一次跟比我大的妇女做吧,大概10分钟左右我就射了,我们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在她的抚摸下我小弟弟又再次腾起,于是我们又大战起来,这次我干了她30几分钟。我休息了半小时后就走了,之后不久她开的店关门不干了,手机也换了我也找她不到了。
二、E话通遇上的一夜激情
在上次的一次经历之后我更加想多点遇上这样的淫妇了,因为我的性欲的确强,每天都想要,有时一天手淫二、三次。去叫小姐又没那么多钱又不干净,找少妇又有经验、又干净、大家开心就行了。为了能有更多这样的几会,于是我就装了宽带希望能遇上几个寂寞淫妇,因为很多人都说在网上很容易找到一夜情的。
一天晚上我用E话通上网认识了一个网友叫阿丽,巧合她也跟我同在一个地方的,她老公在外地工作的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有一个小孩读幼儿院大班。我们聊了几天就开始摄像头视频了,从摄像头看她不算靓,跟上次一个差不多,但没上次的阿珍那样肥,阿丽身材不高也不瘦,但股部挺大的。我在网上费了不少口舌去挑逗、诱惑她才让她答就了见我跟我做,比起阿珍费力多了。那次我们约了晚上10点钟,因为她要等她的儿子睡了才行。
当时她儿子就在她的房睡着了,我们走到另一间房去然后把门关上,这时更使我觉得偷情的兴奋,因为在这屋里有第二个人在这还是阿丽的儿子。我一进房里就抱着她亲吻了,但她不停的推开我。说:“不好,我很怕,怕老公知道了。”于是我就不停的安慰她说不会的,手不停的挑逗、抚摸着她。
虽然她口里说不,但我发现她的内裤已湿透了,我硬把手放进她的阴道时摸了一下后拿出来让她看了一下说,你看还说不要,你的阴道都湿透了。她这才红着脸低下头说这都是你搞的吖!看到她这样我不顾得会发生什么事了,强行把她的衣服脱了,她也没怎么反抗。她光溜溜的躺在床上,我看到丛林下的阴部不停地流着水,我就那里都顾不上了,一下子扑到她美丽的阴道疯狂的吸嗞着她的淫水。然后饿狼似的猛插她的阴道,她的阴道比较松阔,使我好像不够爽的。
我在背插她时看到她的后挺,听说别人说那里别有一番兹味的。
于是我试探着问她行不行,没想到她一口答应了。我在她的阴道里舔了一点淫水擦在她的肛门口,然后就把铁笔一样的阴茎就往里塞,没想到一下就插进去了。
那种感觉真的爽极了,我干了她差不多一个小时,把精液射到她的肛门里。这次肛交是我的第一次,也是到目前为止的唯一一次。
射精后她还说可以为我口交的,我见刚插过她的肛门这样脏就对她说算了,想起来现在非常的后悔,管她的脏不脏。阿丽也是只跟我一次就不再与我做了,我几次问她她都说她没空又怕,后来她告诉我已不在这里住了搬家了。我知她在骗我,她只是不想沉迷下去怕破坏了自己的家庭。
三、发廊妹
一天我闲着无聊,到我所住地方附近的一个镇洗头按摩,因为怕在我住的地方找会让别人看到所以到那里去了。那个发廊是那种正规的,是不会有那种色情服务的,但也不是很正规,那里的服务员可以让你摸身上的某些部位的。在那里我认识了一个叫阿兰的服务员,我们聊得挺开心的可说是一见如故。我还摸上她的乳房呢,我临走时与她交换了手机号,之后我们就常手机聊天了。
一天阿兰打电话给我,说她与男朋友分手了,想我过去陪陪她,我一听当然高兴啦,那将会是我射精的时候了。阿兰是一个人在那发廊附近租了一间房住的,房子很小一个洗手间、一间房没有厅,房里放着一张床、还有一台电视,电视旁还放着几张三级影碟呢!她说她的姐妹经常过来她那里看这些东西的。我进她房一会后就脱掉外衣睡上她的床上抱着她聊天。
说是聊天,我的手从抱着她开始没有闲过,一直在抚摸她,还亲她呢?在我的爱抚下,她忍受不了了,终于开始脱我的衣服。我也以极短的时间内把她脱得一丝不挂的,她皮肤还可以,乳房不是很大,但很坚挺有点手感。阴蒂红红的,淫水已渗出,显得阴部特别亮。我一下子就扑向她的阴部正要舔时,她却把我推开不让我舔,说这里脏不好,她没有试过被别人亲。那我只好放弃只是跟她疯狂的亲吻着、把捏着她的小乳房。
她一手握着我的阴茎不停的上下套弄着使我兴奋极了,于时又再次提出要亲她阴道,经过我一番挑逗、诱惑再加上受到这样的刺激她才答应试下。我一听她答应了马往下移,这时她的阴部已淫水横溢了、像是黄河缺堤没法阻塞了。我就像小孩吸嗞着母亲的乳汁一样津津有味地吸、舔着她的浮水,这时她不停地发出哎……唷……唔……好……痒……唔……嗯……服务死啦!!的呻吟声。我痒死啦快把你的阴茎插进来吧!那天我一共插了她三次,另我越插越兴奋,最后她支持不住了我才停下来的。
这次之后我们很小电话联系了,也没再见过面。现在不知她到那里去了。
四、需要性爱的寂寞中年妇女
这次经历可算是我毕生难忘的了,因为我这次遇上的妇女比我之前遇到的都要好。她叫阿茵,阿茵虽然比之前的都要大,有一个读高二的女儿。但是她很漂亮、很高贵、文雅的看上去只有30岁左右,她是那种让男人看了就想要干她的,我有时都在想怎么上天会让我这样一个平凡的毛小孩干上这样的一个少妇的,我真想感谢一下上天。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某天下午,我的姑姑要我帮她送东西给我的表弟。我表弟在某校读高中,是寄缩的。当时我在校门口就看见了阿茵了,她是那样的漂亮、高贵吖!使我一眼就看上了她,那天她也是拿东西给她女儿的,起初我还以为她们是两姐妹先。我看着着就下定决心要认识她了,于是我拿出笔在地上找来一小块纸条写上我的电话号码。
等她要走时,在离校门不远处追上了她把纸条塞给她说我们可以做个朋友吗?这是我的手机号有空打个电话给我。她看了看我一边接过纸条一边说我不认识你的吖,我回答说将来就会的,她接过纸条后就走了。晚上11点左右我正在想这样的柔物我是没可能得到的啦!!
谁知,这时我的小机居然向起了,是短信,我一看是她吖!我当时高兴极了,马上就回复了。一直聊着,后来我提出明天见见面,开始她是不答应的,最后还是答应了,我们约好了去吃消夜。那天晚上好果然赴约了,当时我说出了我的感受,说我第一眼见到她就喜欢上她了之类的,令她感动了。
第二天我把她约出来了,这次我把她约到了一条河边,那里平时很多情侣在拍拖的。我们坐在河堤上,聊了一会我就开始抱着她慢慢的爱抚她、隔着衣服摸她的乳房、阴部,她反应非常强很像很久没有做爱似的。我真觉得非常的意外,她居然赴约了,还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接受了我。后来我真的忍受不了要求去开房,但她不肯,说下次吧。后来我才知她那天大姨妈到了。
第三天,我又把她约出来了,这次她答应了我的要求。为了小心点不让熟人见到我们到了附近的镇去开房了,那天晚上我与她足足搞了三个小时才肯摆休。在与她的交谈中得知她早在几年前就与丈夫感情破裂了,已经几年没有做爱了,她丈夫是在外地工作的,一个月才回来一次,回来后也没跟她说一句话。她平时非常寂寞,所以才能让我这么快得手的。
此后我们经常来往,到现在我们也有来往,但比开始时小了,她说不想影响我的生活。我最喜欢跟她做的了,我们每次见面都会做爱且很疯狂。我跟她做爱时特别的兴奋、肉棒特别的硬长、特别久才射精的、也特别易腾起,每次都在30多分钟以后才射的,而且是她受不了我才提早终止的。
五、QQ情缘
在我认识阿茵的二个月后,我在QQ上又认识了一个网友叫阿映,她比我大有个读小学五年级的儿子。认识她是在网上几百万网友上乱加上的,但巧合的是,她也是我公司的一位同事的网友。这是我们在聊天中得知的,因此我们就在短时间内相熟了,我没有告诉我的同事认识了他的网友,她也不想我告诉他。我们在三个月的Q聊与电话聊天后,我们彼此更了解更想见见对方了。
一天她提出了要见面,她与我不在同一地方,但也相隔不远。她坐公交车来我那里,我们吃过晚饭闲谈了一会,逛了一下街。就说要回家了,于是我用摩托车送她回家去。她家住楼顶,最顶层是半露天的,是属于她家的。她叫我上那里坐坐,因为她的儿子在,我不能进去。那里有两张椅的,她们平时都会上那里坐坐的。
一坐下我就开始毛手毛脚的乱摸她了,她当时不太同意,但不久后就默许了。她穿着一条短裙,我抚摸着她的大脚一直摸到阴部那里,摸到她有点淫水了,就想要干她,她没有同意。当时我肉棒已硬了,十分之难受,于是蹲下强行亲她的大腿一路到她的阴部,接开她的内裤亲着那已湿淋淋的阴蒂。起初她开始有反应了、呼吸急促、发出呻吟声。但当我要进一步时,她就停止了,不让我再进一步了,结果那晚我们没有干成。
第二个星期,我们又约会了,这次是我到她家里。我来到她家时已经是晚上11点了,她儿子已熟睡了。我到了她房间里,就马上把衣服脱光了,这次她也没作什么反抗,我们一直搞到零晨3点才走的。后来我又跟她做了一次,之后就到现在再没有跟她做过了,但我们还有通电话与见面。她还想介绍女孩给我做女朋友呢?她说你这样厉害,嫁给你的女孩多幸福吖!
这是我三年来的真实经历,小弟我文笔差只能将这几次经历的过程粗略的叙述了一次。请各位多包含。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22
【与一位网友的性爱】
从K去上海以后,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做爱了。几乎每天都是逛逛天涯,上上欢欢文苑,实在想了就自己用手解决问题,不能做爱的日子还真难受。
昨天晚上3点,我还泡在网上,见一个桂林的网友还在线,我就叫她上天涯去看我的一篇中篇小说,这篇中片小说是我胡编乱凑的,当然也夹杂了我的影子。等她看完了以后,她问我,人物应该是真的,但是故事是假的吧?我大赞她聪明,告诉她,她是第一个直接问我“是假的吧”。她又指出,你应该也是真正进入过那女主人的身体吧。对她的聪明,我有些赞赏。和她开了很多玩笑,在我营造的氛围下,我们聊得很开心。
从谈到小说,谈感情,最后谈到我想写色情小说,她竟然很赞成我的想法,而后我又把之前写的两篇色情小说发给他看。她看完以后给了我很多建议,我虽然很关心她给我提的意见,其实我更在猜想她看完这些小说之后的反应。我那些文字中,我的阴茎尺寸都有详细数据,性能力、性技巧都有相当精彩的描述,我相信她会有一定的感觉。
那小妹妹希望我教会她一些性爱技巧,好让她和男朋友在性方面和谐点,她告诉我,她到现在还不知道高潮是什么味道。我就和她聊了很多关于性的知识,包括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喜欢以什么方式情挑女人。她想把她的一个小姐妹介绍给我,说她姐妹的身材很丰满,我应该会喜欢,我就直接对她说,还是你直接上吧(之前进过她的QQ空间,相片上的她很漂亮)。我们商量好第二天见面交流,互相留了电话,此时已经是早上六点。
第二天早上,我跑到一家四级宾馆开了一间标准间,等她打电话给我。虽然昨天只睡了一个小时,由于很兴奋丝毫没有睡意。等了她一会,她还没有联系我,我又到旁边的超市里买了一些饮料、面包、干鱼仔、杨梅之类,我知道女孩子都比较喜欢吃这些,又烧好了开水。10点半的样子,她打通了我的电话,我直接叫她上来到某某宾馆的某某房。
不到十分钟她到了,个子不算很高,人长得还不错,属于非常漂亮的那种。一进来,我们闲聊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我把她拥在我的怀里,开始轻轻地抚摩她。她说,我们先洗澡吧。她先进去洗澡了,我帮她叫服务员送电吹风来。当服务员把电吹风送来后,我把自己脱光后也进了浴室。她的身材非常不错,很苗条,但是不是我最喜欢的那种,我最喜欢的是有点微胖的女人,屁股很大很挺,摸起来很有手感,这类女人往往也比较敏感,淫水比较多,冲刺的时候,撞击有很舒服。她的阴毛长得特别地浓密,也特别地黑,估计她的性欲很强,是一位比较能征服的女人。我从后面轻轻地抱住她,开始抚摩着她的乳头。这小妹妹因为年龄小,乳房非常地挺,乳头也是红润红润的。轻吻了她几下后,我开始帮她擦搓背部。
冲完凉以后,很自然地和她接吻了一会儿,她在镜子前吹头发,说吹风的风不够大,我上去替她把头发吹干,她问我,喜欢长发不,我告诉她,我读书的时候最喜欢女人两种发型,一种是长发,一种是青春学生头,长发女人,尤其是浴后更美丽。
上床后,我们并没有急于做爱,她抱紧我,轻吻着我。
“大哥哥,我们要做爱了啵!”
我亲吻她的秀发,然后一路亲吻过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唇、她的耳垂,当我吻过她的乳头时,她开始忍不住地呻吟。
我用舌头一会儿在她的乳头上不停地划圈,一会儿又是温柔地吮吸她的乳头,一会儿又是猛烈地吮吸她的乳头,一会儿又含着乳头轻轻地往上提。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一直在抚摩着她的另一只乳房,她一直闭着眼睛在享受,扭动自己的双腿。慢慢地,我开始进攻她下面那片密密的黑森林,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我用大拇指按摩着她的阴蒂,隔了一会儿,我把两个手指都伸进了她的阴道,扣得她直叫舒服。
我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我扶着大鸡巴对着她的阴道慢慢地了顶了进去(之前,我有问过她是否要套,她说带套做不舒服,遂弃避孕套没有用)。对于一个这么娇小的小妹妹,我不愿意对她有丝毫的粗暴,她在浴室的时候就感叹我鸡巴之大,说没想这么瘦的人胯下有这么一个大东西,我的鸡巴有15CM多,周长刚好15CM,由于有相当充足的滋润,很快大鸡巴就尽根插入。她的小妹妹把我的大鸡巴把我包容得非常舒服,我可不敢大意,不然丢人就丢大了。
我把她当作性欲非常强的少妇来对待,每一次抽插都非常有力,每一次抽插都到底。她干过舞蹈演员,身体韧性非常地好,我把她的双腿放到我的肩膀上,又在她屁股底下垫了一个枕头,让每一次的插入更深入。我用不同的姿势插入,她越叫越大声,这天籁之声,无疑是给我最大的鼓舞,我越插越起劲。我一下给你九浅一深,一下又是猛烈的冲刺,一下又是从不同的角度插入,刺激她的阴道壁不同的地方,她大呼:“大哥哥快插,我痒死了,大哥哥快插,用力点,再深点,哦,哦,哦……”“大哥哥你的鸡巴好大,啊,啊,啊,插得我好舒服。”“啊,我要高潮了,大……哥哥!”一般女人做爱,很少会有这么多淫语,她让我太舒服了。小妹妹把我的小弟弟含得紧紧的,还不断往里面吸。
我把她放到床边,站在地上,不断地对她进行一浪又一浪的冲刺,听着“ciba,ciba”的抽插声,特别地兴奋,多有节奏的性爱,多爽的做爱。人类最伟大之处,就是男人有一根合适的鸡巴可以插进女人柔软、暖和的阴道。她一直在那里叫:“大哥哥,我最喜欢卖力的男人”“大哥哥,你插得我好舒服哦,你大哥哥累了吧,谢谢你为妹妹带来高潮。”“大哥哥,我离不开你的大鸡巴了。”“大哥哥,你太会做爱了”“……”。
我告诉她,她的确是一个非常难对付的女人,而且要求每一下都要深入,我把她抱到镜子前,从背后对她进行了进攻,边插入,边拍打着她的屁股,这样又冲刺了十几分钟,她越叫越大声,我终于忍不住和她同时丢了。
和她又去浴室了冲了一下。这小妹妹的眼睛长得非常地漂亮,她温柔地躺在我的怀里,发嗲地问我,假如她以后离不开我怎么办,这个问题我从来不会正面回答的,我深情地望了她一眼,狠狠地吻住她的唇。
她很善解人意,说大哥哥,你昨天没休息好呢,赶快休息一下吧。
有如此尤物在身边,我怎么能睡得着,我抱着小妹妹,抚摩着她的小PP,隔了几分钟,小妹妹起来了。
“大哥哥,我替你服务吧,你刚才那么累。”
拿起我的大鸡巴就往嘴巴地塞,我的鸡巴一下又硬了。她的口技非常地好,唇和舌头配合得非常地好,都让你感觉不到牙齿,她告诉我,连这个都不会就不是女人了。我受不了她的挑逗,又跟她疯狂地做了一次。
一看表,我们已经在酒店呆了4个小时,做爱起码就足足做了2个多小时。下午陪小妹妹吃了饭就分手了。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22
【白领丽人的黑暗欲火(1-2)】
许久以来总有一种冲动写下这段故事,不仅因爲充满其中的淫靡气氛,还因爲可以审视一位成熟美丽的中国女性複杂的心理曆程。回顾这一段经曆,时常让我在深夜之中感歎时代的变迁,人性的变化,其实在我们身边中国人,特别是中国女人的道德观,价值观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以及对于人性欲望井喷般的渴求。
这些故事的素材来源于与她在网上与网下的交流。虽然后来她与我到了无所不谈的地步,但仅仅交流远远不够。在和她交往的过程中,我做了一件重要的同时有些卑鄙的事,用木马软件侵入她的电脑,得到了她所有的QQ聊天记录,有个偶然的机会还揭开了一个重要的文件夹,里面有她的日记以及部分照片。现代科技真是令人目瞪口呆,它让我能够真正接近一位女性的内心世界以及黑暗生活的真相。以下这些故事是我获得所有关于她的信息的集合,基本还原生活,还原她经曆的本身。
一、敲开心扉
徐慧是我在四年前认识的一位网络的女性,我记得第一次跟她交流的情形,我加了一位叫“Jecica”的北京女人,当时我有一种认识,叫英文名字的女人素质比较高,至少她还懂得英文,后来这个认识被自己推翻,但至少徐慧是。跟她简单地打了招呼之后,她回了一句“不好意思,忙,请稍等。”对于这样的台词,我并不奇怪,大部分网络中的女人都会这样说。
等到她回来之后,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我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这个阶段的聊天总是十分平澹,不过是一种互相熟悉和了解,所谓查户口,不过我查得还比较有方法,不会让人讨厌。我逐渐了解到她在一个新加坡外企工作,是名销售经理,身高1米72,已婚有个女儿。虽然仅仅是一些很基本的内容,但已经能够勾勒出她的大致情况,如果你是个懂得分析的人。Jecica一定不会太差,在外企工作决定了她自身素质,身高决定了她相貌不会差,销售经理决定了她应该善于交流。这三点的判断是我当时做出的,根据后来的实际情况看,除了最后一点,其他两点都猜对了。
Jecica工作很忙,挂着QQ大多数是和上海香港的经销商以及总部联系,所以跟她聊天总是时断时续,当时我有种感觉这个女人身边可能不缺乏男人的围绕,所以对网络的交流并不渴望。事实证明这个判断完全错误了。在之后两个月时间里我跟她只有两次比较长时间的交流,但她真的有点沉闷,两个月了,对她的了解还不是很多。而且在这期间我管她要了几次照片她都不给,这个让我很郁闷,偶尔我也会试探一下她:你漂亮吗?她的回答经常是,不漂亮,很丑。
有深厚网络经验的朋友一定有这样的感觉,女人对自己的相貌总是很在意,如果网络上的女性说自己不漂亮,那么她有九成的可能是个丑女。当时我一位自己当初的判断出了问题,颇有些失望。但我当时觉得她身材很高挑,这个很重要,因爲我有180,不喜欢个子矮的女人;另外因爲素质不错,交往还是可以的。因此我经常说,女人最重要的是气质还有身材,而且强调我不会以貌取人,当然这些都是真话,有时候太漂亮的女人会变得矫情同时还会比较冷漠。
记得那是2004年的冬天,我和Jecica的网络交往已经进入第三个月了,这天她很晚还在公司,据说是在赶一个很重要的报表,他们这样的外资公司,不时会加班,并不奇怪。但这天和往常不同的是,在她头像旁有一个视频标志,奇怪了,怎么她在公司里还有视频。于是尝试着与她视频,本不抱希望,没想到她答应了,但她说要过一会,等同事走了。
过了大概十几分锺,她主动发送了视频要求,我点开视频,前两次没有成功。我有些郁闷,每个人在这个时候对于对方的好奇心都会如猫抓一般挠人。我还在跟她说话,她没理我,我以爲她走了,之前的交流也经常会有这样的情形,Jecica总喜欢不辞而别。过了几分锺她又说话了,原来重啓了一下机器,一边向我抱怨着公司的破电脑。然后我终于第一次看到了Jecica。
一个成熟气质大方优雅的女性出现在视频画面之中,非常典型的北京女人,不算很漂亮,但肯定算得上中上之姿,一头大波浪的卷发飘洒在肩上,举手投足之间显示出她大方阳光的个人气质。一看就是大家闺秀,书香门第的感觉,后来的交流也证实了这点,她父亲是文化行业公务员,她母亲是教师。
这个第一感觉相当重要,我突然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心目中的女人,我一直期待着这样的女人出线,说实话,她和我老婆的感觉有些相似,但她给人感觉更现代一些,可能是因爲她在外企上班,本身还带有一种白领职业女性的味道。
我在聊天中夸奖了她很迷人,很有魅力,大大表现了由衷的赞美。这个时候男人的赞美不能过,因爲对于她这样的女人平时肯定不乏男人的眼光,对于赤裸裸的赞美早就见怪不怪了,太肉麻还会引起她的反感。
视频中的Jecica好像很忙,不时要接电话,我趁机管她要了电话,没想到她十分爽快地给了我,还告诉我她中文名叫徐慧,很平凡的名字。
从那天开始我有一搭没一搭地给她发着短信,主要是些心理测试,偶尔带几个黄色笑话。徐慧的回答总是不紧不慢,每个心理测试都会回答,当然大部分是和性有关,记得有一次连续给她发了三个测试性心理的,三道题目她回答的内容都比较接近,第一道她选了西瓜,答桉是你是一个表面冷静内心热烈的女人;第二道问得是性大胆程度,她选了海洋,答桉是在平澹的外表之下,你非常开放,能够接受多个性伴;第三道问的是对婚姻是否满意,她选了咖啡,答桉是婚姻就如苦咖啡,婚外恋情是糖和牛奶。
对于心理测试,我完全不在意,不过是泡妞的手段,因爲女人好像都特别喜欢玩心理测试。问完之后,我随手发了一个短信:看来你是个闷骚女人。她回道:什么是闷骚女人。我说:就是外表冷漠良家,内心渴望激情的女人。隔了半天她才回了一个:我们说点别的。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对于没有经验的人而言看不出什么,但对我这等老鸟来说的确含义很多,首先我已经在她心中占有了位置,因爲她用了一个“我们”;其次她默认了我的说法,如果对方回答:也许。或者是吗,我还真不知道。那她肯定不是你说的那种。但她这样说一定是内心无法明白自己的想法,内心有点乱。
过了两个星期,那时候刚过了元旦,有一天在网上她呆到很晚,我问她爲什么不回家,她说有事做,然后我们就这么聊着。我突然说了一句:像你这样迷人的女人,不应该在冰冷的办公室里加班,而应该和老公厮溷在壁炉前面,喝一杯苦涩的红酒,然后在地毯上品味激情的瞬间。
隔了半晌,她才回了一个:是的,我也希望,可是好像很难办到。我回:你老公呢?她迟疑了一下:能不说他吗,他出差了。我心中暗喜,她家庭不幸福,然后立刻回道:“我一直像跟你说,我愿意做那个陪你喝红酒的男人。”
她回道:你离得太远。既然这样说,这个女人基本等于是你的了,我说:我经常去北京出差,到时候能请你喝红酒吗?她微笑着回:好的,我请你吧。
经过那个晚上,我们成了网络情人,有事没事我会给她发个短信嘘寒问暖,最近忙不忙,晚上别睡太晚等等。女人最喜欢的就是这些,慢慢地我们就确定了情人关系。
在我见她之前我对她的感觉很怪,应该是一个寂寞的女人,而且有些感性,有些内向,而且渴望激情。可是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发现并不是这样的。
(待续)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24
【上司的妻子】
上司的妻子
女主角叫做" 爱莉丝" 简称" 莉".
我觉得亲属在同一个单位做事并不是很妥当,尤其其中一位又是公司的老板莉的丈夫是公司的老板,她虽然没有仗着丈夫的权势做事,却也没有人愿意得罪她。说实在的,她的长像,身材虽不是顶尖,却是皮肤白细,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身高矮了些。不过,这一点丝毫不影响她在床上的表现。
其实我并不是一开始就存有非份之想,除了已有知心的女友之外,更不想因桃色事件丢了这份得来不易的工作,最重要的是,莉在我初识之时已是有夫之妇,万一出问题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她的婚姻生活过得并不愉快,由于年龄相近,所以常常找我诉苦,并且一再表示想要离婚。
(不过与我无关)
此后,我万万没料到,原来我早已成了她猎取的对象……
在一次他的丈夫出差中,她提议我们一起开车去看咖啡店会比较方便;车子是她的,我则充当司机。
当时为了避嫌,我还刻意邀另一位男同事跟我们同车,不过;那显然于事无补!
活动结束返程途中,另一位同事先下车后,她突然告诉我说他的丈夫出差中,不在公司又觉得人很累,想先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开玩笑的说," 那去旅馆休息好了" .
没想到她竟一口答应,还提议到马里士他路一带的旅馆,那个地方比较安静,话已出口,她又接得那么顺,说实在的,我心中升起一阵异样的感觉……。
以前常跟女友上宾馆,想来汽车旅馆应该也差不多;事实如此,可是坏在浴室的隔间竟然是半透明的。
进了房间她就表示想先洗个澡,望着那片玻璃格间,我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她却大方,只丢了一句" 不要偷看喔" ,就闪进浴室了。
要不偷看可以,想不偷瞄就很难了!
我一边开着电视试图掩饰心中的紧张,一边又忍不住把眼光游移到那片半透明的玻璃窗上。透过那片若有似无的遮掩,她的膧体曲线加上我的想象,我的眼睛仿佛成了她的双手,在她身上搓揉着肥皂;我可以感觉到下体正急速的充血,膨涨……!
" 你待会儿要不要也洗个澡?我顺便先睡个觉!" 莉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 喔!好……" !
其实我也不确定自己想洗,只是当时似乎找不到其它台词。在脑袋里乱七八糟的状态下洗完澡走出浴室。
(她刚刚是不是也像我一样在偷瞄那片玻璃窗?)
才发现莉根本没睡,甚至于比先前更有精神;至此我已完全明白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事了!
" 奇怪,明明觉得很累却睡不着,脖子好酸……"
莉企图解释她为何没睡的原因,我却觉得有点儿好笑!
" 帮我按摩一下好吗?" 她出招了!!我没有拒绝的道理!
认识她一年了,没碰过她的身体,第一次的接触竟然是这种情况?有点儿诡异。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似乎享受够了,便提议换她帮我按摩,说是慰劳我做她两天司机的辛劳;我还没回话,她就示意我趴着,并且跨坐在我身上。
与其说那是按摩倒不如说是挑逗;莉跪坐在我大腿上,当她弯腰按摩背部时,那对要命的乳房便不经意的摩擦到我的身体;而她那双充满欲念的手,则不断传递着强烈的性暗示!!
" 翻过来吧" !她说。
" 怎么翻呢" ?我在犹豫;虽然早知道将发生的事,那根提早泄露意念的阳具还是令人觉得难为情……!
" 哈哈!你在想什么呀?好坏喔" !她看着我勃起的阳具,撒娇的轻轻的碰了一下。至此我再也忍不住体内燃烧的欲火,翻身将她压到身下!莉脸红了,不过不是娇羞的红,而是和我一样充满欲望!!
隔着衣服,我握住莉那对乳房,恣意搓揉,并用双腿缠住她的腿,将阳具紧紧的抵住她的身体,缓缓摩擦;她则以呻吟回应,并且一把握住我的下体!或许是双方的性欲都已冲至顶点,我们很快的互相脱掉身上的衣服,并尽情的探索彼此的身体!
老实说,莉的双乳吸引了我绝大部份的注意力,不是因为尺吋可观,是那两颗略带粉红色的葡萄,实在不像是已婚女人应该有的色泽!我贪婪的吸吮其中的一颗果实,像个婴儿一样,不同的是我的脑中充满邪念!
我的手移到她另一边的乳房,轻轻的延着她的乳房线条挑逗,然后再把它们兜拢,挤压;莉的乳头很快就挑起来了!我往她的下身探去,发现莉的阴户已经湿濡,我把舌尖离开她的乳头,往莉的下身滑去……
她没反抗!
当我的舌尖碰触到莉大腿内侧时,我发现她似乎在轻微的颤抖。
" 嗯!我就是先不舔妳的要害,让妳哈死!" 我在心中想着!
所以我尽管将舌间轻扫过她的阴唇,可就是避开她的阴蒂!没想到莉真是个急色的女人,比我还急!!
她一把推开我,将我压到她身下,就将我的小弟弟坐进她身体里去了!
我还没回过神,莉已经开始骑了起来。
坦白说,我喜欢女人在上位,除了可以把玩女方的乳房外,也可以观察女人做爱的神态(因为采取主动,所以比较真实),更可以偷瞄双方身体接触的那一点……!
莉是我所遇过爱液最多的女人,她的性器比我想象中紧得多,可是却因非常的湿,使得她在套弄时相当顺利;或许她最敏感的部位是阴蒂吧?
莉在套弄了一阵子之后便将我的阳具尽根没入,接着紧贴着我的身体摩擦了起来!而且频率越来越快,并且开始大声的浪叫!
我有些受不了这种攻势,深怕提早败下阵来,于是我开始胡思乱想一些杂事,藉此分散注意力,这招果然奏效!
慢慢的我冲动的情绪安定了下来,并配合着莉的节奏;不过此刻我突然有个怪异的感觉。
" 她这么个磨法待会儿不知要掉多少体毛?"
而且磨久了也会发热,这让我觉得有些不舒服!
幸好就在担心的同时,我突然感觉到她的速度又加快了,并且脸上布满潮红,我知道她高潮要来了,所以开始采取攻势,将阳根用力的抵入莉的身体深处。
她大叫一声,彷佛喊出了所有久旷的欲念,然后渐渐放慢了节奏……
我知道她到了!!
赢了第一回合,我再没有心理负担,换个姿势,好整以暇的重新把她压到我下面,并缓缓的将我的小弟弟再次插入莉的阴户。我不要像莉那么急,我想细细的感受我的阳具在莉的阴户内缓缓摩擦的曼妙感觉,那种滋味儿很美妙;一面享受接触的快感,一面感觉在抽插过程中那种混合着爱液却又略带阻力的黏腻感,并发出淫秽的声音,对我来说,那才是真正的色情!
莉也颇能享受这种慢吞吞的方式,一面呻吟,也一面休息!
我不让她有太多喘息的机会,一把拉起她,让她扶着床头跪着,从后面再次挺进,并用力的插入!!
这次我不再留情,把她完全当做是我泄欲的玩物;我狠狠的顶入她湿润的花蕊,并自后方攫住莉的双乳,莉丰满的肥臀因规律的抽送激起一阵臀浪;她饱满白晰的乳房则因用力的挤压而自我的指缝间流泄出来……!
我疯狂的揉躏她的肉体,而她也恣意的承受!
这次我没再克制欲望,在一阵狂抽猛送之后,我似乎将体内所有的精液全数激射入莉的体内!!之后松驰的倦意便猛然袭来……!
突然我心头一紧;" 糟了!!!没避孕……" !!!!!
莉仿佛看穿了我的心事,笑着说 "我有吃避孕药……" !
然后我才发现,原来她是有预谋的!而我则几乎是朝着她布下的局一步步地走下去!从那次之后,我们便常常发生关系,有时甚至还在上班时间偷溜出去幽会,然后再若无其事的回公司办公,真是蛮刺激的!
莉在数度发生关系之后曾告诉过我,我是让她在床上最满意的男人。她丈夫从来没有给她过这样愉快的充分的享受,听起来是像是称赞的话却使我深深觉得忧虑……。
我必须承认,莉确是个绝佳的床上伴侣,原因是她在做爱时相当放得开;说得难听一点就是淫荡!问题是,你能有多少机会碰见个真正淫荡的女人?
淫荡与狂野之间其实不能划上等号,所谓的淫荡事实上包含了所有的肢体动作及潜意识的显现,而眼神则是传递" 淫荡" 讯息的媒介!
在之后我与莉的许多次性爱中,我逐渐发现她实在是个十足的性爱能手,除了真枪实弹的性爱之外,莉的口上功夫也是一流!!
平日的性爱,我们免不了以口交来为彼此助兴,她认为她的口功应该算是蛮熟练的;我比较好奇的还是她的口功到底有多厉害?)
因此,从我口中所提出的问题就只剩下" 那妳的口功到底有多熟练?我想试试看……" !
莉也是干脆,二话不说就把头埋入我的胯下,把那根才休息不到半小时,还软绵绵的阳具一口含入。
口交的滋味我不是没尝过,可是从没有女人能单用口交就让我得到满足!我略带玩笑的恶意想要看看她有什么本领能够让我投降,尤其是在已经尽情发泄之后……!
刚开始并没有什么不同,她只是温柔的用舌尖轻轻的舔舐着我的龟头,然后慢慢的绕着圆周;此时我的阳具略有反应,不过我相信那是反射式的反应,莉没有停止她那机械式的律动。
我心想," 不过如此尔尔" ,可她接下来的动作让我吓一跳;莉突然间用她的手指往我的肛门施压,此举使我原先不怎么坚挺的阳具很快的急速充血就在这时候她抬头看了我一眼,当我们四目交迭时,我看到了她那淫荡至极的表情!!!
她只望了我一眼,又将头埋下去;继续舔舐我的敏感部位,这次她舔的可不是阴茎,而是把我的两颗睪丸全数含入,这让我有点儿害怕,怕她不小心伤了我。
然后她开口说了唯一的一句话:" 你放心享受,我会让你爽死" !
趁这说话的当中,她把身体倒转,成了69的姿势;我心里有点儿怪,因为上一次交欢过后彼此都还没沐浴,虽然是自己的体液,总还有些不自然。
可是看她都不介意了,我也只好豁出去,开始轻舔她的阴蒂,并且用手指在她的阴户中浅浅的抽插……!
渐渐的,也不知何时开始,她把双手全部移开我的阳具,完全用头部的动作套弄着我的阴茎,我心想" 完了!这样一来就破功啦!从没女人能不靠双手辅助让我借着口交射精。
不过我的顾虑似乎是多余的,她的头部动作丝毫没有减慢,仿佛是双手仍在我的阳具上套弄,不同的是她的舌头仍不停的在乱转;要命的是她的手指又压到我的肛门上!
这下子换我兴奋了,也忘了我正在舔舐的是个刚做完爱却还没清洗的阴户,狂乱到只拼命的伸长舌头往莉的阴户中钻去!
她也是有反应的;不过我该感谢她没有放慢她的速度,而且一直在加快频率.
这时候我该担心的不是我会不会到达高潮,反而是怕她会不会因为头部不停的急速摆动而脑充血!
我不忍她如此辛苦,所以也放任我的思绪,往最色情的方向去幻想;渐渐的,我发现我快爆发了,莉当然不会没发现;忽然,她原本紧压在我肛门上的手指倏的往我肛门内插入!!
我似乎觉得有点儿屈辱,可是接下来的快感使这种感觉立刻烟消云散!我又泄了一次!!泄在莉的口中!而且还舒服得叫了出来!!
她没有立刻吐出我的性器,反而温柔的继续在她口中温存;直到我的小弟弟慢慢的软化,她才松开。莉抬起头来充满笑意的问我:" 舒不舒服呀" ?好像打了一场胜仗那样得意!并且用她的舌头润了一下双唇。
我瞟到她的嘴角还有一点点残存的精液,就在她舔了一下嘴唇的同时,我发觉那一小滴精液也收到她口中去了!
问我舒不舒服??
我诚心诚意的给她满分!!
不仅仅肉体舒服,她过程中淫荡的眼神及那一下舔嘴唇的动作就已经要叫我魂飞魄散了!!何况是加上那些" 绝招密技" ???
莉的"特殊密技"还不只于此;一般做完爱前我都习惯性会将卫生纸放于床
边备用,因为若没用保险套而只用避孕药片的话(注),在女方体内射精抽出阴茎后,精液一会儿就会倒流出来,不用卫生纸先处理一下的话会滴得到处都是。
莉却不必如此,因为她能将精液" 暂时" 锁在体内而不流出,起初我不明白为何如此,有一次做爱当我将阳具插入时她要我暂时别动,然后我感觉到她的阴道内有一股力量,虽然不是像" 吸" 的那么强烈,不过,要锁住几CC的精液绝对是绰绰有余了!!
我问她怎会这样?她只说她练过瑜迦;怎么练的她倒没说……!
注:我所使用的避孕药片叫C- Film,薄薄的像糯米纸,做爱前十五分钟左右塞入女方阴道深处,遇水就溶化了!不喜欢避孕套的男士可以考虑使用!
受孕率不高,最少我使用没失败过!但是,使用药片之后不要再进行口交,因为味道会苦苦的!别说我没告诉你……!
我跟莉的关系持续了几个月,心中越来越不安,她找我的次数越来越频繁,甚至她丈夫在办公室时她也会找理由来我的座位,借口讨论工作,实际上是来摸我的性器,手在我的阳具上套弄,最糟的是她开始针对和我谈话的女同事,因为让她有种" 与人分享" 的感觉;我不愿明说,因为怕伤她的心。
其实我与她的关系纯粹是建立在" 性" 之上;不是爱!
有一次我在做爱中不自觉吻了她,事后她问我是不是爱上她了?或者是因为她的丈夫是我上司的缘故?
这件事让我对她起了相当大的反感!我动了疏远她的念头!我不能因贪欢让事情不可收拾!
不过,莉也看出了我的意图!还好,毕竟是地下情人,我不敢声张,她也不敢嚷嚷……!
可是自此之后我便不再和莉上床了!莉也颇知趣,我想,这算是个很好的结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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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贴" 上司的妻子" 之前我确实犹豫了一会儿,跟莉的那段往事,我原打算将来一起带到棺材里去。因为若是不希望泄露密秘,唯一的办法就是自己不要说出来!
莉这个女人的确是与众不同,在性方面;也许因为如此,即使我碰过比她更漂亮的女人,也不如和莉的那段回忆那般令我印象深刻!
漂亮的女人满街都是,然而,正如我在第二篇中说的,您能有多少机会碰上个真正淫荡的女人?我好运碰上一个,更狗屎运得以全身而退。所以其实我真该闭嘴!
事实上,每个女人都有她可爱的地方,即使不够淫荡,不够漂亮,您都可以从她们身上发掘出乐趣!比方说,我碰过一个不漂亮的女子,可是她的感度却很好,跟这种女子上床,男方根本不需有任何心理上的负担!只要不是早泄得太厉害的话!(三分钟内)
所以我有一点点废话想跟各位说,如果您觉得您的性生活不是非常满意(我是跟男士说的),其实男方要负比较多的责任!
我个人的观点是,既然我们男方每次性爱过程中都能获致高潮,那么,女方应该也要有这种权利!如此才能使双方都得到真正的乐趣!如何做到?我们单刀直入;真枪实弹无法搞定的,没关系!大多数的人都有舌头;不想或不敢用舌头的,没关系!我相信没有十指的人也不多;十指灵活度太差的,我想应该还有钱去买个小小的电动按摩棒!
反正您一定会其中一项!
当然,有时您的女伴可能会体贴您太辛苦而告诉您她不需要" 到" ,您可以接受她善意的体贴任意驰骋一番,不过,要女方快乐毕竟有许多方法,不拘形式。
双方的感觉都能兼顾绝对是上策!
有个很好的朋友告诉我他" 好像" 有早泄的问题,总是五分钟左右就收兵了,
我提供自己的经验给他;二掌柜我用的方法很简单,其实在前头的文章中也说了;我都是用" 胡思乱想" 的方式来控制时间,您可以想想" 国家大事" ,也可以背
背课本(如果您还是学生),相信对" 延长时间" 能有很大的帮助!
若女方开始嫌您" 很难搞定" ,那还是请您" 胡思乱想" ,不过要反向思考,
比方说您可以想想二掌柜跟莉的故事,如果您也觉得那很刺激的话!之所以能让莉满意,并非是我天赋异禀,而是我在过程中多能随意控制射精时间。
当然,这招也不是万无一失,二掌柜也是有" 秃锤" 的经验;不过,这是我的一百零一招,我觉得很好用,各位参考看看吧!
文字的叙述确实稍加润饰过,但过程我倒是依照记忆原原本本写出。这个故事不是编的;男主角是我,女主角也确有其人,不过,我绝对不可能告诉您她是谁!所有有关她的事,我只能说到这儿!因此,请不要再问我了!
至于在这儿的朋友若有喜欢猜谜或心思特别细密而推敲出我是谁的,也请不要说出来,算是也给我一个善意的鼓励!否则,我也会死不承认。谢谢各位朋友的支持!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24
【王曼媛之死】
王曼媛之死
(上)
-1-
十一月八日是王曼媛的生日,也是她的忌日。
三十五年前的今天,王曼媛跳楼自杀,当时她年满四十周岁。
王曼媛为什么自杀?
这始终是个谜。
如果她的女儿白妮妮还健在的话,也许能帮我揭开谜底,只可惜白妮妮也去世了。
必须说明的是,白妮妮就是我的丈母娘,换而言之,王曼媛的外孙女儿就是我的媳妇儿。
这些关系听起来很混乱但实际上并不复杂,因为自从我的丈母娘也就是王曼媛的女儿去世之后,我媳妇儿也就是王曼媛的外孙女儿在这个世界上就再也没有别的亲戚。
更荒唐的是——她连她的亲生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翻开她们家的照相簿,可以发现她们家的女人一代不如一代。
我的意思是王曼媛很漂亮,白妮妮算得上漂亮,而白洁,括号,王曼媛的外孙女儿,白妮妮的女儿,我的媳妇儿,括号,她也漂亮,但跟她外婆跟她妈一比,就漂亮得比较勉强了。
我知道我这么说会得罪她,但这是事实,我不能睁着眼睛说瞎话。
有一张黑白相片上的王曼媛头发烫花身穿旗袍脚踏高跟鞋,嘴角噙笑眼波妩媚,旁边注明「一九四五年摄于上海大世界照相馆」。
我推算了一下,当时她年仅十八,正值花样年华。
白洁告诉我说,她的外婆曾经是红遍上海滩的舞女,而她的外公则是富甲一方的大资本家。
如果白洁此言属实的话,那么按我的理解,当时的王曼媛就好比眼下最当红的坐台小姐,而王曼媛的丈夫也就是非常有钱的嫖客。
这里面一定有一段「公子哥儿挥金如土救风尘」的故事,只可惜前尘往事如云烟,已消逝在黄浦江的浪奔浪流之中。
至于白妮妮,从打我认识她那天起,她就没清醒过。
实际上她患有精神分裂症,俗称神经病,而且越到晚年就越他妈的严重。
不过有一次我去看望她的时候,她正安静地站在窗前,脸上带着笑容——我忽然发现她很美,是那种略带羞怯欲说还休的古典之美——她冲我招手,「你听!你听!钢琴的声音……是斯坦威钢琴的声音……多美呀!」
其时正值黄昏,窗外是车水马龙的大街,我听到了汽车喇叭声小孩子的追逐
嬉闹声还有葛优那孙子在邻居家的电视机里装丫挺的——谁穿谁精神…
可我就是找不到钢琴声——还是斯坦威的钢琴声。
当然,我没必要跟一个病人较真,而且她的自我感觉很好——她侧耳聆听,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最后看上去简直有些妩媚了。
后来我把这件事儿讲给白洁听,她叹了口气,「我妈从小就练琴,那时侯她有一部斯坦威钢琴……别的事情她全都忘记了,唯独这部钢琴她忘不了。」
我问,「那这部琴呢?去哪儿了?」
白洁摇了摇头,「不清楚,大概是文革的时候被抄家抄走了吧!」
我说,「现在该平反的都平反了,当年你们家被抄走的东西,应该找他们要回来。」
白洁白了我一眼,说,「要?找谁要?」
我理直气壮,「是谁抄的就找谁要!俗话说冤有头债有主嘛!」
白洁用手指点了点我鼻子,「你这个傻瓜!那时候我还没下生,我哪知道是谁抄的呀?」
我想了想,「听说有一个「落实政策办公室」专管这些事儿,要不咱们去问问吧!」
白洁撇嘴,「问也白问,再说我得上班,哪来的时间啊。」
我一把搂住她,涎着脸说,「你想想看……万一要是能要回来,那咱俩可就发啦!你外公是大资本家,没准儿给你外婆留下点儿金条什么的……没有金条有汇丰的股票也行啊!」
-2-
秋天,白妮妮去世,享年五十有五。
她去时候没什么痛苦,脸色平和,彷佛死对于她来说反而是一种解脱。
我们将她的骨灰盒安置在长青公墓,那里风景不错,有山有水,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斯坦威的琴声。
那天的白洁一路上都不说话,直到我们要下山了,她才吐出一句,「从今往后,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我的亲人了!」
我忍不住紧紧地抱住她,「瞎说!难道你老公我不是你的亲人吗?再者说,我们可以想办法寻找你的父亲呀!」
白洁的身子一颤,「不!不找!」
我问她,「为什么?」
她说,「我妈恨他!」
我又问,「你怎么知道?」
她沉默了一会儿。
然后她说,「我知道,我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来。」
一周后,我帮白洁整理她妈妈的遗物。
在一个装衣服的箱子里我们发现了一个上了锁的紫檀木匣子,但怎么找都找不到钥匙。
我兴奋地搓着巴掌,「媳妇儿,你猜这里面装着什么?」
白洁淡淡一笑,「反正不会是金条。」
我点点头,「份量不像……不过,会不会是别的呢?比如美金呀地契呀…」
白洁拧了我一把,「美死你!」
我正色道,「这有什么稀奇?你没看报纸吗?连河南农村的老太太都能在地底下挖出好几坛子金元宝呢!」
白洁皱了皱眉,「可找不到钥匙呀!」
我想说干脆把它撬开吧!
可这匣子不是我的,我没有决定权,于是我狡猾地换了一种说法,「你妈的东西也就是你的东西,你说怎么着咱就怎么着,你把它扔了我也没意见。」
白洁当然不舍得扔,最后还是把匣子撬开了。
里面有一本缎面日记,有一个绒面盒子。
当时我对那本日记不感兴趣,只关心那个盒子里有什么宝贝。
于是我立刻打开——原来是一块劳力士蚝式女装手表,样式古老但做工精致,水晶表冠上还刻着三个汉字——白俊生。
我问白洁,「这白俊生是谁呀?」
这时候白洁正在翻阅那本日记,头也不抬地答道,「我外公。」
「哦!」
我点点头。
我想这个绒面盒子里本应装有一对手表。
也许这就是白洁她外公送给她外婆的定情信物,所以女式表上刻着丈夫的名字,那么男式表上就应该刻有妻子的名字。
白洁的外公——也就是这位连张相片都没能留下来的白俊生早在解放前就因
病去世了。
幸亏他死得早,否则下场将会更加悲惨——我同学他爷爷就是个「资本家」
,文革期间被那些「红卫兵小将」们拉出去批斗,结果被活活斗死了。
我将手表放回去,抬头看了看白洁,只见她双手捧着日记本看得津津有味。
我好奇地把脑袋凑过去,「都写了些什么?」
白洁说,「是我外婆的日记,都是她年轻时候的事儿……没想到她的文笔这么好,快赶上张爱玲了。」
我一拍大腿,「有了!咱们可以拿它来出书!这年头讲老上海的书特吃香,那个女作家……叫什么丹燕来着?她写的东西卖得特火!」
白洁嗔道,「我看你是钻进钱眼子里了!张口闭口的除了钱还是钱,一天到晚尽做白日梦。」
我正色道,「错!大错特错!咱们出书是为了钱吗?是为国家的文化产业做贡献!而且,这么好的文字不拿出来资源共享,也未免太自私了吧?起码……先跟我共享共享嘛!」
白洁笑道,「你呀,就会臭贫!我跟你说吧,这里面都是我外婆的隐私,我不想让外人知道。」
于是我的好奇心就更重了,「媳妇儿,难道我也是外人吗?不行,今儿我还非看不可了!」
白洁瞪了我一眼,「写的都是女人的事儿,你看她干嘛?」
我陪着笑脸,央求道,「亲爱的,我就看一小段,一小段还不行吗?」
白洁被我磨得实在没脾气了,「讨厌!那咱们事先说好,只看一篇……」
年头隔得已久,日记的纸张已变成淡黄色,隐隐约约地散发着一股冷冷的香气。
那字迹工整娟秀,一看就知道是在过去的私塾里练出来的字儿——一九四八年十月十五日今天一早就开始下雨,淅淅沥沥的,倒让我联想到俊生的病,也跟这秋雨似的没完没了,真叫人发愁。
到了傍晚,雨势陡然变大,啪啪的打在玻璃窗上,像撒豆子一样。
阳台上的那盆白玉兰该不会让雨打坏了吧?
便叫姆妈把她移去浴室。
沐浴的时候,才发现玉兰花已经开足了。
浴室里飘荡着清香,闻见后竟然有一点醉意。
因为有了她,我洗得很小心,但还是有几滴热水溅到了花朵上。
我想那护着花朵的绿叶该心疼了。
可有谁来心疼我呢?
我坐在浴盆的边缘,弯腰泡脚,那十根脚趾在清澈的水波里整整齐齐的排列,像一条条可爱的白蚕。
她们多秀气啊!
难怪俊生夸我的脚长得好看,每一次都要亲她们一会儿。
我忽然疼惜自己起来。
看着自己的纤纤玉足,不像是自己在看,而像是自己之外的一个爱人,深深为我悲伤着,觉得自己辜负了青春年华,糟蹋了这么美丽的身体。
白洁合上日记本,「看完了吗?」
我揉了揉眼睛,「伤感!的确是好文笔。这些文字不拿去出书的话,天理难容啊!媳妇儿,你好好考虑一下,别做对不起国家的事儿。」
-3-
我喜欢逛旧货市场,说白了就是老想占点儿小便宜。
这个习惯的确不怎么样,可我改不掉。
我想这跟一个人的出身有关——我是从闸北区的弄堂里摸爬滚打出来的孩子
,打小就穷惯了也穷怕了,所以难免有点儿见钱眼开惟利是图。
闸北区乃历史悠久的贫民窟,大家在那部名字叫做《上海滩》的电视连续剧里可以看到——什么丁力呀许文强呀都是从我们那儿混出来的。
别看他们后来戴着礼帽披着大衣叼着雪茄牛逼烘烘,想当初还不是跟我一样一大早就得跑去倒马桶?
所以说英雄莫问出处,这句话很有道理。
那天我跟往常一样,在弥漫着发霉气味的旧货市场里闲逛,跟已经相熟了的摊贩们打招呼。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买什么不想买什么,所以我的视线就漫无目标地往四周乱扫。
忽然有一样东西在太阳光底下刺了刺我的眼睛——我走过去一看,立刻傻眼了——是一块劳力士男装手表。
没错,就是那块,表蒙子上刻着三个字,「王曼媛」。
这个摊的摊主我不认识,不过他那副长相一看就知道是个精明人。
我故意装出一副不经心的样子,一边盘弄着表,一边以闲扯淡的语气问道,「这块表卖好多钱?」
摊主也觉得我似乎没什么诚意,索性连话也懒得说了,伸出一个巴掌,冲我晃了晃。
我笑着说,「五百块?」
那摊主耸耸肩膀,「侬脑子里有水呀?看清楚,是瑞士出品的劳力士!五千块,少一分钱都不卖。」
我立刻板起面孔,「侬以为阿拉是不识货的凯子?侬去打听打听,这个市场谁不晓得阿拉是做什么的?阿拉一个电话打过去,就有工商局物价局的兄弟过来,把侬这些破烂东西统统地没收掉!侬相不相信?」
那摊主见我脾气大嗓门高,知道是遇到不好惹的角色了,态度立刻热情洋溢,「侬要是真的有心要买阿拉给侬一个实价好啦,发那么大火何苦来哉!有伤身体!有伤身体!侬看这个数怎么样?」
说罢竖起一根手指头。
我摇了摇头,「五百,多一分钱也不给。」
那摊主苦笑道,「讲老实话,阿拉收购过来都要八百块。算啦,侬再给几个车马费,一口价,八百五!」
我盯着他,「阿拉不跟侬计较,八百五就八百五!不过阿拉有个条件—」我晃了晃手里的表,「这块表是在哪里收购的?向谁收购的?什么时候收购的?」
那摊主上下打量我,「侬不会是公安局的吧?」
我灵机一动,啪地把表一摔,嘴里的上海话变成上海普通话,「你收拾收拾东西,这就跟我走一趟吧!」
那摊主立刻就急了,「阿……我……我凭什么跟你走!我又没做犯法的事体,这块表……是上个月在闸北区收购的,你不相信可以去调查!」
我抱起胳膊,以一种将信将疑的目光看着他,「闸北哪里?」
摊主毫不犹豫地回答说,「闸北东风里!」
我心想真他妈的无巧不成书,老子就是在东风里泡大的!
我闭着眼睛都知道东风里的地上有多少块石砖房上有多少块瓦!
于是我的心里更有数了,语气也就更冲,「谁卖给你的?有多大年纪?长什么模样?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那摊主使劲儿皱着眉头,「不晓得叫什么名字,年纪满大,六七十岁,秃顶,脸上……」
我的大脑搜索引擎立刻激活,也就两秒钟的功夫就锁定了结果,我不动声色,「是不是脸上有一道伤疤,鹰勾鼻子,说话有点漏风?」
那摊主一拍大腿,「没错!就是他!就是他!原来你们早就盯上他啦,我就觉得他不像个好人!同志,他是不是……」
他压低声音,「是不是国民党派来的特务?」
我严肃地批评道,「你问这个干什么?不该打听的事情就不要乱打听!」
说罢我从衣兜里掏出钱包,「给你……这是八百五十块,数清楚!」
那摊主愣了一愣,「谢谢侬!谢谢侬!阿拉还以为这块表是赃物,侬要拿走充公哩!」
我正色道,「做我们这一行的要遵守三大纪律八项注意——这块表是你买回来的,所以要把钱还给你!」
那摊主感慨不已,「好同志!多少年都没遇到过像你这么遵守纪律的好同志了!」
-4-
当晚,我揣着那块表,回到东风里。
东风里解放前叫做「东福里」,后来因为文革期间上海「东风派」的司令部就设置在这儿,所以把名字都改了,而且沿用至今。
我所说的那个秃顶、脸上有刀疤、鹰勾鼻子、说话漏风的老头就曾经做过「
东风派」的小头目。
听邻居说那时候的他可谓风光一时,得到过王洪文的亲自接见,还授予他「造反急先锋」的「光荣」称号。
那段历史我不太熟悉,但我有耳朵可以去打听。
当年,我的二婶也曾是「东风派」中的一员女将——于是我就找她去了。
她也五十多了,前年退休后闲在家里带孙子。
她是土生土长地地道道的东风里人,凡是在这块地界上发生过的大小事情没有她不知道的。
所以我常说如果我们东风里要编一本「街坊志」的话,不把她请去那绝对是一大损失。
二婶果然在家,一边看电视一边嗑瓜子。
我开门见山,「住在弄堂口的那个高老头他到底叫什么名字?」
二婶奇怪地反问道,「你问这个干什么?是不是他的事儿犯了?」
我一听就知道这里面有戏,「犯事儿?你以为他犯了什么事儿?」
二婶说,「他犯下的事儿可多了去啦!往远处说小时候偷过东西,文革的时候打死过人,后来又犯了强奸罪。总之不是什么好东西!」
我追问,「强奸?那为什么没把他关进去?」
二婶呸地一声吐飞一粒瓜子壳儿,「他是强奸他老婆。那时候的法制没现在这么健全,所以派出所没办法治他。」
我挠了挠头,「他有老婆吗?我怎么不知道?」
二婶说,「有过,后来离了。唉!那个苦命女人!从苏北来的,想入上海户口,就嫁给他了。那个老王八蛋三天两头地打老婆,把那女人打的呀,啧啧,身上都没有一块好地方了!」
我给自己倒了杯水,「那怎么说他强奸呢?打老婆是虐待,不算强奸。」
二婶摇头道,「你不知道,这件事情只有我最清楚——我那时候在居委会,专管这些杂七杂八的破事儿。那个女人来找我,一见我就哭,说那个老王八蛋强奸她,她要跟他离婚——当时我跟你的想法一样,心说两口子干那事儿也不叫强奸呀!那女人把我拉进里屋,脱了裤子让我看——我的妈呀!她那地方肿得跟肉馒头似的,还在往外渗血。我问她是怎么弄的,她哭着说,那个老王八蛋的家伙比牲口还大,跟个酒瓶子一样,而且弄起来没完没了,每次都得干个把小时。这还不算,他还要老婆让他弄屁眼子——你说变不变态?可怜那个女人!稍微有点不顺从就得挨打!那个老王八蛋!我见过他打人,文革抄家的时候,他用一条武装带把人活生生的给打死了!」
我听得毛骨悚然,「那……那后来呢?」
二婶定了定神,「后来我去找他,他跳着脚大骂,说共产党能管天能管地,就是管不着生殖器!我说你那点儿破鸡巴事我才不管!现在是你老婆要跟你离婚,你最好在协议上签字,如果你不签,那就要上法庭,到时候一验伤,你就得吃不了兜着走!老王八蛋一听就软了,嘴巴里不干不净的嘟嘟囔囔,说什么谁稀罕这个贱货!全上海最漂亮的女人老子都干过……」
我浑身一震,「什么?他说那个女人是谁了吗?」
二婶满腹狐疑地看着我,「我说你今天晚上尽打听这些干嘛?不会是吃饱了撑的吧?」
我不敢把实情告诉二婶——她的嘴巴快,头天跟说她的事儿第二天整个东风里的人就都知道了。
我急中生智地胡诌了一个理由,「我有个同学,想写一本书,讲那些老干部在十年动乱里头是怎么被迫害的,我这是在帮他的忙,收集资料。」
二婶连连摆手,「对不起对不起,我可没迫害过老干部!那一年应该是……
一九六七年,我才十几岁,跟着人家瞎起哄。」
我又好气又好笑,「我也没问你干过什么呀!我这不是在问高老头的事儿吗?对了,你还没告诉我,他到底姓什么叫什么?」
二婶想了想,「他原来叫什么我忘记了,只知道文革刚开始的时候他要高举伟大旗帜,所以给自己改了个名字叫做「高举」,现在的户口本上还叫「高举」。」
我笑道,「老王八蛋有七十了吧?这把子岁数,该「不举」了。」
-5-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常言道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为了搞清楚事实真相,我决定亲自到高老头那儿走一趟。
在我的印象当中,打我记事那天起,高老头就是我们这里最不受欢迎的人物。
他长期喝醉酒,一开口就骂人,什么脏话都敢说。
他似乎从来都不洗澡,离着老远就能闻见他身上的臭咸鱼味道。
可听长辈们说,他年轻的时候还挺精神的,居然有个外号叫「闸北王心刚」
——注,王心刚,电影演员,饰演过《红色娘子军》中的洪常青一角,被誉为文革期间的中国第一美男子——由此可见年青时代的高老头并不像现在这副德性。
我想变化是发生在八十年代初——高老头被单位除名了。
至于被除名的原因众说纷纭,比较普遍的说法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调戏妇女而且屡教不改。
不管是因为什么吧,反正他夹着铺盖卷灰溜溜地回到了东风里,之后他就好比王小二过年,一天不如一天,一年不如一年。
我跟高老头没有过多的接触,唯一能留在记忆里的,是我念小学五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在河边撒尿,正好遇见了他。
我们家门前的那条所谓的「河」其实就是一道臭水沟,经常有一些翻了白肚的死鱼在水中飘浮,所以再多加我的一泡尿也没什么,最多不过多几条死鱼——高老头凑过来,抻长脖颈,看了看我的小鸡鸡,说,「哟!家伙不小嘛!」
我骄傲地一挺肚子,「那当然!」
高老头冷笑两声,「没见过世面!还是老子让你开开眼吧!」
说罢从裤裆里把他的鸡巴掏出来——果然就跟我二婶形容的一样,有啤酒瓶子粗,有干面杖那么长,庞大得吓死人!
高老头得意洋洋地叫道,「看好了!」
话音未落,他的鸡巴跟水管子似的激射出一条水线,竟然射到了对岸——我目瞪口呆,心说,他妈妈的,连驴子都射不了这么远!
好了,下面要把话题扯回来。
在去高老头家的路上经过杂货铺的时候我买了一瓶五十二度的洋河大苗。
我知道高老头一喝酒话就多,而我正是希望他能够说点什么出来,所以这瓶「催「话」剂」是必不可少的。
我看了看表,差五分钟八点,一弯月亮悄悄地爬上了树梢。
高老头家亮着灯,从里面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
我拍了拍门,有个嘶哑的嗓音问道,「谁呀?」
我应了一句,「是我!有件事儿想找您帮个忙!」
那声音嘀咕道,「找我帮忙?帮什么忙?」
门吱呀呀地开了,高老头出现在我面前。
他瞇缝着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半天,才把我认出来,「哟,稀客呀,进来吧,进来吧……」
才一进门,我就忍不住想呕吐——这是什么气味呀!
浓郁的像是死老鼠的味道。
我环顾四周,竟没发现能让我坐下的地方。
只见高老头跟变戏法似的不知从哪里拽过来一个木箱子,「没人上我这儿来,椅子也就省了,你凑合坐吧。」
我勉强笑道,「那……您坐哪儿呀?」
高老头说,「我这有个腌咸菜坛子,正合适。」
说实话,这高老头过的不是人过的日子。
屋子里连件像点样儿的家具都没有,墙壁班驳,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黑泥。
我看着步履蹒跚满脸褶皱背驼得跟龙虾一样的他,心里泛起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我把酒递给他,「别空着手求人——我给您带来一瓶酒。」
高老头的眼睛徒然亮了一亮,几乎是将那酒瓶子抢在手中,「好酒……好…
…酒……」
他迫不及待却又颤颤巍巍地拧开瓶盖儿,一仰脖颈,咕咚咕咚地灌了一大口,然后长长地嘘一口气,无比满足地抹抹嘴巴,「过瘾!过瘾!你找我有什么事儿,说吧!」
我盯着他,「有个朋友要卖给我一样东西,可我不知道它到底值多少钱。我心想咱们这东风里就数您见多识广,这不,我把东西带来了,您帮我看看——」
高老头一阵干笑,「嘿嘿,见多识广,嘿嘿,见多识广……你还真找对人了。想当初,我们造反抄家的时候,见过多少好东西呀,说出来你都不信,你—」
他的笑容忽然凝固在脸上,目光忽然僵直在空中。
他看见了我手中的那块表。
我将表轻轻摇晃,「您认识这块表吗?」
高老头又剧烈地咳嗽起来,咳了半晌方止,「你……你是从哪儿得来的?你……你都知道了些什么?」
此刻我已断定——王曼媛之死跟眼前的这个糟老头子有直接干系。
王曼媛为什么要自杀?
这个谜底,也许今晚就能揭晓。
我极力地控制住自己的激动情绪,却无法阻止体内的血液哗哗作响。
我缓慢而有力地说,「你知道些什么?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
高老头的手在簌簌颤抖,眼看那酒瓶子就要坠地。
我刚打算伸手去接,可没想到高老头的手突然握紧!
我头顶上的电灯泡无风自动,而班驳墙壁上的人影子也随之怪异地飘忽起来高老头将瓶口凑到嘴边,嘴唇张开,露出几颗白森森的牙齿,「你想听,是吗?那我就都告诉你,我总不能带着这些秘密进棺材!」
他顺势喝了一口,然后放下酒瓶,眼神直勾勾地射向窗外,想是在回忆,又像是在发怔,过了半晌,才自言自语道,「是啊,三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呢?」
(中)
-1-
三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一伙「造反派」抄了王曼媛的家。
他们烧了她的书,砸了她的钢琴,铰碎了她的旗袍。
他们疯狂地冲她叫喊,「你的丈夫是资本家!是压迫在我们工人阶级头上的吸血鬼!是牛鬼蛇神!他虽然死了,但阴魂不散!你要完全、彻底地跟他划清界线!革命无罪!造反有理!」
他们当中,有一个三十刚出头的年轻男人,他的名字叫做高举。
高举虽然也在叫喊,但他的眼神和心思却完全聚集在王曼媛的身上。
当时,王曼媛还未满四十岁,正值一个女人最成熟也最性感的年龄段。
虽然丝缎般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孔,使高举无法欣赏到她那清丽的五官,但一袭薄若蝉翼的睡衣却出卖了她那匀称修长、凹凸有致的丰腴身体。
尤其是那双踩踏在柚木地板上的赤脚——那是一双几乎接近完美的纤纤秀足
——脚趾绵长,趾甲玲珑,足踝圆润,肤色如玉。
高举为此心跳狂烈!
他萌生了将那双脚的主人占为己有的强烈欲望。
于是谁都没能发现——就在「造反派」们翻箱倒柜清查「四旧」的时候,有人钻进王曼媛的浴室,偷走了王曼媛的一条内裤。
那是一条穿脏了还没来得及洗的内裤,绣着粉色蕾丝,款式摩登。
最为可贵的是,内裤上还沾有一根弯弯曲曲、色泽黑亮的阴毛,并染有一小片淡黄色的尿渍。
接下来的连续数夜,上海市闸北区东风里的某个阴暗角落里,高举如获至宝地面对偷来的内裤,一边深嗅着王曼媛的气味,一边吸吮和品咂着王曼媛的阴毛,一边疯狂地手淫。
他的旺盛的精力、剽悍的体格以及庞大的器官能使激射而出的精液在墙壁上
留下坑坑点点…
-2-
三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白妮妮刚过完二十岁生日。
那时她的精神状态还很正常,虽然她的斯坦威钢琴被「造反派」砸毁了,但这件事无碍她的身体发育——她经常为胸脯日渐隆起而感到发愁。
要知道那个年代的女人并不觉得「挺」好。
更何况白妮妮正在积极争取参加革命现代芭蕾舞剧《白毛女》的演出。
她的舞蹈老师明确地告诉她——乳房太大会影响身体的平衡,不利于技术的发挥。
总之,刚满二十岁的白妮妮不但青春烂漫,而且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她是王曼媛的心头肉,也是王曼媛唯一的精神寄托。
于是这就给高举造成了可趁之机——他知道,白妮妮是王曼媛的死穴!
而母亲总是肯为女儿做出牺牲的。
他找上门去,直接面对王曼媛,「恭喜你呀王曼媛同志!」
他嬉皮笑脸地说,「我们司令喜欢上了你的女儿,叫我来跟你商量商量。」
王曼媛目瞪口呆,「司令?什么司令?」
高举从怀里掏出一张事先准备好的相片,「他是我们「无产阶级* 敏感信息过滤* 造反有理先锋队」的总指挥,年纪虽然大了点儿,但根正苗红,三代贫农,而且还是光荣的共产党员,前途无量呀!」
王曼媛接过相片一看,登时头皮发麻。
只见相片上的男人不但相貌奇丑,而且皱纹满脸——也许是高举把他爹的旧照翻出来了,否则没这么好的效果——王曼媛的手微微颤抖,「不!我不同意!」
高举冷笑,「你知道吗?这不是你同意不同意的问题,而是对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拥护还是反对的问题!你要在大是大非面前端正态度呀王曼媛同志!」
说罢,高举跷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打量着满脸愁容的王曼媛,心想,这娘们儿可真是个尤物,连皱眉都皱得这么好看!
瞧她露出来的那半截子胸脯,又肥又嫩又雪白,就跟奶油蛋糕似的!
这要是吃进嘴巴里该有多美…
想着想着,高举的下面就高高举起了,眼看那裤裆处雄赳赳气昂昂地撑起了一顶小帐篷。
高举赶紧并拢双腿,「还用考虑吗?我看就这么决定吧!今天是八月五号,也是我们伟大领袖毛主席的〈炮打司令部〉大字报发表一周年的大好日子!毛主席说,凡是敌人拥护的,我们就要反对!凡是敌人反对的,我们就要拥护!王曼媛同志,党考验你的时候到了!」
王曼媛的心笔直地往下沉…
她恳切地说,「请你……请你转告那位……那位司令,我们很感谢他的……
他的厚爱,可是妮妮还小,还需要在社会主义的大熔炉里锻炼和学习,所以……
所以再过些时候……过些时候再考虑婚姻问题,你看行吗?」
高举慢慢地接近猎物,「你的意思是……让我回去美言几句?」
王曼媛不知是计,她用热切且充满希望的目光注视着高举,「拜托了小高…
…我可以叫你小高吗?」
高举暧昧地笑,「可以……我还可以叫这件事情泡汤……不过,你该怎么谢我呢?」
王曼媛怔了一怔,「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这样吧,我还有一块手表,是我丈夫的遗物,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拿去戴……反正放在家里也用不着。」
高举缓缓地站起身,「你丈夫还有一样遗物,我想要。」
王曼媛吃惊地看着他,「还有一样……」
高举步步逼近,「不错,你猜是什么?」
王曼媛终于看见了高举的明显勃起…
剎那间她全都明白了,她恐惧地往后退却,「不!不要啊!」
高举猛扑上去——在王曼媛的身后是一张宽大的床,高举就将她扑倒在床上,使劲儿地按住了她的两条胳膊,用牙齿撕扯掉她的上衣纽扣…
窗外的大街上,一辆架设着高音喇叭的解放牌卡车缓缓驶过,一个嘹亮的男高音在叫喊,「……一小撮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与无产阶级司令部相对抗。因此,从政治上、思想上、理论上把他们批深批透批倒批臭,就是给资产阶级司令部最彻底、最致命的摧毁!」
这样的故事我们在今天听起来觉得十分荒唐可笑,可在当时它不算什么——一九六七年八月五日,也就是高举用暴力强占了王曼媛的当天,在北京,在天安门广场,刘少奇、邓小平以及陶铸夫妇被百万人围攻批斗并遭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人身摧残!
一个国家都蒙受到了侮辱,那么王曼媛——一个资本家的妻子,一个柔弱无助的女人,即使被玷污了又能怎样?
又算得了什么呢?
-3-
三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高举在王曼媛的身上获得了强烈的快感。
三十五年后的某个夜晚,高举在自己的家里回忆当时的情景,依然令他感到兴奋。
他的下巴上悬垂着一条长长的哈喇子,浑浊的眸子里闪动着光——他那青筋毕凸的手坚定地握着酒瓶子,「舒服!操过那样的屄,别的屄就不想操了!后来人家帮我找了个苏北娘们儿,他妈的,脱了裤子一看,根本就没办法跟人家比!
人家那个屄,不但长得好看,还又紧又滑,水又多,啧啧,操起来还带响声的…
…」
「我一插进去,就知道是个好东西,那个屄就跟个小拳头一样,攥得我屁眼儿都发痒。不是跟你吹牛,我操屄能连着操两三个小时,你行吗?你不行吧!不过我得分跟谁,跟王曼媛就不行。怎么说呢?有些女人的屄虽然小,可她跟个死人似的,连一点动静都没有,那就一点情趣都没有。王曼媛不同,我一操,她就哼哼,而且哼得好听极了,拖着哭腔……让人越听越想操……我第一次操她的时候,她还流眼泪,我以为是自己把她弄疼了,可她又抱着我的屁股不撒手!我这才明白,原来她是觉得舒服!觉得爽!也难怪,守了近二十年的寡,能不想疯了吗?又遇上我这根鸡巴!嘿嘿!那真叫解了馋啦!」
高举猛地仰脖,咕咚一口,然后直咂嘴,不知是在品咂酒的醇香,还是在回味他的美好性事。
「我玩了命地操!把她的屁股蛋操得啪啪直响!她的水越操越多,就跟水龙头忘了关似的,最后把床单都浸透了……我问她,这下可舒服了吧?你猜她怎么说?打死你都想不到!我到现在都记的清清楚楚——她反过来问我,你舒服吗?
要不,我给你换个姿势?」
我不太愿意相信高举的话,因为王曼媛给我的印象非常好——相片上的她可以用「清丽脱俗冰肌玉骨」这八个字来形容,而她随笔写来的文字也透露出优雅淡泊的气质。
难道这样的女人也有放荡不羁的另一面吗?
我盯着高举——他那副忘情投入的样子又不像是在撒谎。
如果他的叙述属实,我只能理解为——在当时的情况下,王曼媛不得不曲意奉承以换取自己和女儿的生存条件。
或者还有第二种可能性——王曼媛身为正常的女人当然会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民间有「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说法,王曼媛恰值虎狼之龄,又碰上本钱充足精力充沛的高举,就好比干柴遭遇烈火怨妇遭遇旷男,两下里一拍即合。
不过按照后一种说法去理解的话,那王曼媛的死因又另有乾坤了。
我一直以为王曼媛是遭到了高举的强暴而羞愤自杀,但事实是早在一九六七年的八月五日,王曼媛就跟高举发生了性关系。
此时距王曼媛的自杀时间还有三个多月,而且据高举所言他的所作所为并非强暴——刚开始的时候其性质可视为强暴,可发展到后来还颇有些两情相悦的意思。
三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看来我只能耐心地听下去…
「我拔出鸡巴,叫王曼媛翻过身来,跪在床上。这样一来,她的屁股正好冲着我……那个屁股长得太好看了!又肥又嫩,又白又圆,摸起来滑不留手。本来我的鸡巴就够硬的了,一看见这样的屁股,它又硬起来三分……」
高举说到这里,竟然当着我的面去揉他的裤裆。
「正赶上夏天最热的时候,不动都出汗,更何况我们干得那么凶猛!那王曼媛就跟从黄浦江里捞出来的一样,汗水还有骚水顺着屁股缝滴滴答答的往下直淌……
我用枕巾帮她擦干净,一边擦,一边亲她的屁股。刚才我只顾着操屄,没来得及好好看,这下才把她看了个透彻!她的屁眼儿小小的,红红的,我一摸它,
它就哆嗦……
还有那个肥屄,上面全都是白沫子,像抹了一层奶油。我把脑袋凑上去,用嘴巴嘬她,一嘬就是一汪水,一嘬就是一汪水,像在吃灌汤包子!爽啊!
王曼媛也爽,一个劲儿哼哼唧唧,屁股还扭来扭去,扭着扭着就突然不行了,身上的肉跟上满了发条似的,绷得紧紧,连屁眼儿都凹了进去……我知道她要丢,也就是你们文化人说的,要来高潮!我心说给你一把过瘾的,叫你一辈子都忘不了老子!于是我就趴在她身上,鸡巴头对准肉洞,使劲儿地插进去!
那王曼媛拚命尖叫,比外面的高音喇叭还高音。刺激!真刺激!我也熬不住了,就狠狠地操了她几十下,操得她鬼哭狼嚎,差点儿没休克。最后,我射在她里面——那一次射得最多,像憋了一泡长尿好不容易才找到厕所,痛快极了!我估计起码射了一茶杯……」
高举颤巍巍地站起身来,「不行,我得去撒尿……年纪大了,容易走肾,不像年轻的时候,一憋能憋一天……」
他钻进一个黑咕隆咚的门洞,没过多久,便听见断断续续、有气无力的小便声。
-4-
三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明媚阳光照亮了王曼媛的生命乐章中的最后的高潮——几个强有力的小节起伏跳跃,随即,就到了尾声。
后来我终于拿到了王曼媛的日记本。
在最后几篇里日记里,她陆陆续续地记载了当时的情形以及自己的心理状态——一九六七年八月六日俊生,我在人间给你写这封信,希望远在天堂的你可以宽恕我,但愿你能赐予我勇气,让我敢于直面一切!
俊生,你走得太早,留下我一个人寂寞地生活,我无法抵御那突如其来的风雨。
我们的女儿太柔弱,柔弱得一如温室里的花儿,她需要呵护,经受不住风吹雨打。
可是我又能怎么做呢?
这个世界已经失去理智,变得混乱而又疯狂,连我自身也难以保全。
俊生,你能理解我吗?
俊生,我的身子被另一个男人玷污了。
那个年轻的男人!
就像一匹年轻的野兽,有永远都使不完的精力。
说句不该说的话,他把我带进飘飘欲仙的境界,这是你从来都不曾给过我的…
在那里,我忘掉了所有的忧愁,所有的烦恼,有那么一瞬间我情愿就这样死去。
俊生,我又是害怕,又是兴奋,我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感到羞耻,却沉溺在肉欲的泥沼中无力自拔。
事到如今,我只好承认自己是一个饥渴的女人,一个放荡的女人,一个脆弱
的女人…
俊生,我想我的心里还是爱你的,尽管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只有匆忙的两年,可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我的丈夫。
请相信我,在这个炎热的漫漫长夜里,在散发着淡黄光晕的灯光下,我难以自抑地想念你,泪流满面地想念你。
汝妻曼媛。
一九六七年八月十日
武斗愈演愈烈,听高举说,有个「红旗派」要跟他们「东风派」抢地盘,所以就打起来了,还打死好多人。
我劝他小心点儿,他却反过来责怪我,说「红旗派」是「走资派」,不把他们打倒,就无法取得最后的胜利。
我感到迷惑,明明是乱成了一锅粥,可收音机里却说「全国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的形势大好,不是小好。整个形势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好。」
高举天天都来,天天都要,有时候一晚上要好几次,我都有些吃不消了。
今天在浴室里,我发现私处又红又肿,还隐隐作痛。
看来一定要有所节制才行!
最近太乱,我叫妮妮别回家了,住在学校里还会安全一些。
同时我也不想让她见到高举…
我跟高举之间的关系真不知道该怎样向她解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心情很坏,就此住笔。
一九六七年八月三十日
连续半个多月不见高举的人影,今天却神出鬼没地出现了,身上的衣服脏兮兮的,带着一股土腥味道。
我问他死去了哪里,为什么连个招呼都不打?
他说他失手打死了一个「红旗派」的小头目,不得不跑去乡下避避风头。
我听说闹出了人命,难免胆战心惊,高举却背诵毛主席语录,说要奋斗就会有牺牲,死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所以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问他事情了结没有?
他说没有,本打算再躲些日子,但是想我想得快发疯了,就忍不住偷偷地跑了回来。
他一边说,一边动手动脚。
说实话,中间隔了这么长时间没做,我也有些想要。
已经是傍晚六点,但天黑得晚,屋子里还是亮堂堂的,高举坐在椅子上,那话儿笔直竖立,像一根旗杆…
他叫我用「骑马」的姿势跟他做那种事,我说羞死人了,还是到床上去吧!
可他不依不饶,一把将我拽进怀里…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闻见他身上的那股男子气息,我就耳热心跳,下面水儿直流。
高举抱着我,话儿对着我,徒然一使劲儿,就插了进来。
之后发生了些什么事,我全都忘记了。
只记得从他插入的那一刻起,我们就不曾停止过。
我们从楼下做到楼上,从客厅做到卧室,从地板上做到床上…
我不知道自己丢了多少次,也不知道他丢了多少次。
他那话儿实在太过粗大,就算是射过了,还能赖在我那里面,一样塞得满满当当,而且动着动着,又硬起来。
夜深人静。
他终于扯着呼噜睡着了。
我坐在灯下记这篇日记。
我的脸上跟下体都火辣辣的发烫,心里却甜丝丝的作痒。
-5-
三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如果那场人间惨剧不曾发生,那么也许会有另一种结局。
不知道已经苍老的高举是否曾经做过一些关于「如果」的假设。
灯光下的他下意识地用手指抚摸那条横卧在他的脸颊之上的狭长伤疤。
那是一条歪歪扭扭有如菜青虫一般的伤疤,想必是缝合时处理得非常潦草,乃至皮肉翻卷凸起,彻底破坏了原本还算英俊的面孔。
他永远都不会忘记——那是八月里的最后一天。
闷热的上海突然刮起一阵带有水气的风。
到了黄昏时分,外面下起云过雨。
雨点劈劈啪啪地打在玻璃窗上,那响声使他回忆起小时侯在闸北街头吃过的炒豆子。
他无聊地拧开那台刻有「大海航行靠舵手」字样的「红灯」牌收音机,先是一个女播音员高声朗诵毛主席语录,「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革命就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行动……接下来请听歌曲〈革命造反有理〉……」
高举跟着哼哼,「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造反有理!造反……」
就在他准备把那铿锵有力的两个字一口气吐出来的时候,虚掩着的房门突然被人一脚踹开!
一个身体踉跄着直扑过来——是王曼媛!
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
在她身后,出现三个脸色阴沉、手里握着菜刀的年青男人。
高举惊叫,「林卫彪!」
事隔三十五年,在一个初冬的夜晚,「林卫彪」这个名字从高举的嘴巴里喊出时,他的脸颊连同那道丑恶的伤疤依然因为仇恨而产生变形。
他连着喝了两大口酒——
「那个时候,上海滩有几个出了名的狠角色,我算一个,林卫彪算一个,还有一个比我们俩更狠、更下得去手,叫做王向东……」
高举放下酒瓶,「我一见到林卫彪,就知道这回瓦塌了!触霉头触到哈尔滨,不死也要脱层皮!林卫彪讲话细声细气,像个女人,人长得白白净净,也像个女人,可不晓得为什么,人家看见他就跟看见了毒蛇一样,脊椎骨发麻,头皮发炸,浑身不自在。我说,林卫彪,你不要乱来,有事情坐下来慢慢讲!林卫彪一个劲地冷笑,说,不错,不错,我找你找了半个月,就是要同你讲讲闲话。」
高举沉浸在回忆中,讲述得有条不紊。
如此气氛紧张的场面,从他嘴巴里说出来居然语气出奇地平静,想必是已经在大脑中重演了无数回。
「如果我手里有把刀,我也不怕这伙瘪三,可当时手无寸铁,想跑也没地方跑。林卫彪拖了把椅子坐下来,说,你个小赤佬,到处找都找不到你,原来藏在这个地方玩女人。你妈个巴子,玩的还是资本家的女人,好玩吗?我也来玩一玩!我说,林卫彪,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件事跟她没关系,你冲我来好了!林卫彪点点头,嘴里说,好!好!说着说着两只脚一跺地,整个人跳了起来,冲到我面前劈头就是一刀!看见了吗?」
高举用左手食指左边脸颊上的刀疤,「这一刀砍下来,都砍进骨头里了!我就觉得眼前血红血红一片,两只耳朵嗡地一下……昏死过去。」
讲到这里,高举停顿了片刻,屋子里一片死寂,只有几只老鼠在房顶跑动,弄出一阵爪子挠木板的刺耳声音。
「我不知道昏死了多久,一醒来就听见王曼媛哭得连嗓子都快哭哑了。还听见林卫彪在骂人,你妈个臭屄!老子搞得你不爽吗?哭哭哭,哭个鸡巴……我睁开眼睛一看,他妈妈的,屋子里没有一个人是穿著衣服的,跟在澡堂子里一样。
王曼媛趴在地板上,像一条母狗,林卫彪在后面搞她,像一条公狗。这样才搞了一会儿,林卫彪就嗷嗷叫唤说,出来了!出来了!然后拔出来,换第二个,第二个干完换第三个,等到第三个完事……操,林卫彪又硬了!」
高举将他那剩下不多的几颗牙齿咬得咯吱咯吱响。
「说实话,我那时侯把王曼媛看作自己的女人。眼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搞,心里窝火透了!我心想,林卫彪,你个兔崽子,你最好把老子一刀砍死!
如果老子还有一口气在,总有一天,老子要把你碎尸万段!」
高举越说越激动,干瘪的胸脯跟扯风箱似的呼哧呼哧起伏…
「我一着急,就又昏过去,再苏醒的时候,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原来林卫彪以为我翘了辫子,就把我丢下不管了。我爬呀爬呀,爬出房间……客厅没开灯,从二楼漏下来一片亮光,还传来林卫彪的声音——这地方不错,老子就住在这里不走了!本来我身上再也没有力气,可一听林卫彪的话,我就来了劲儿,我心说,你千万别走,千万要等着我!我一鼓作气,一直爬到大街上,外面刚下过雨,风是凉凉的,这么一吹过来,我的头又疼又清醒……我拦住一辆自行车,叫他把我送到医院,从这儿到这儿……」
高举用手掌量了量伤疤的长度,「一共缝了有七十多针!连医生都说老子命大,竟然没死,嘿嘿!……我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礼拜。伤口一拆线,我就跑去找王向东——要对付林卫彪,不找他不行。当时的阶级斗争形势很复杂,分了杂七杂八的好多派。你比如我是东风派,林卫彪是红旗派,王向东虽然是野路子,但手底下有人有枪,谁都不敢惹他。搞「文攻武卫」的时候,我跟他做过战友,所以说起来还有些交情。我对他说,你帮我出这口鸟气,我就跟你干!王向东撇撇嘴说,林卫彪算个鸡巴!毛毛雨啦!」
我越听越觉得心惊胆跳——这比旧社会还要秃子打伞无法无天!
想想也是,解放前的上海还有「巡捕房」,可是文革期间连「公检法」都被砸烂了,整座城市处于无政府状态,而王曼媛生不逢时地赶上了那个年代——这不仅仅是她个人的不幸,也是所有中国人的不幸。
高举又一阵咳嗽,然后往地下狠狠地吐了一口浓痰,「第二天,我,王向东,还有另外两个弟兄没等天黑就一起上路了。我记得非常清楚,那天是九月八号,天气很凉快,一想到马上就能亲手收拾林卫彪,我的心里就他妈妈的爽!当时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林卫彪逃跑了。上海这么大,想找人可不那么容易……」
(下)
-1-
一九六七年九月八日,农历八月初八,白露。
高举,王向东,还有两个二十来岁血气方刚的「愣头青」飞快地蹬着永久牌自行车,穿行在傍晚的街道上。
他们把腰板挺得笔直——因为腰里别着又长、又薄、又锋利的西瓜刀。
远远地瞧见那幢沐浴在金色夕阳中的小楼,一共三层,一色的青砖,墙壁上挂满了青翠的藤蔓。
藤蔓在随风摇曳,显得轻柔多姿,生机盎然。
众人一起下车,把车子停放在一家小食店的门口,然后一路疾走,绕行到小楼的后面,翻窗户进去。
高举是第一个,他一落地就听见客厅里有人嚷嚷,「卫彪!来人了!」
高举吃了一惊,还以为是自己被发现了。
他隔着门缝往外一看,只见林卫彪正兴冲冲地从楼梯上下来,把木楼梯踩得登登直响,「我看看,是谁?」
与此同时,正门被推开,逆光中出现一个苗条的身影,原来王曼媛的女儿——白妮妮。
白妮妮没想到家里会有这么多的男人,心想,不是又来抄家的吧?
心念方动,但闻楼上传来一个歇斯底里的声音,「妮妮!快跑!快跑啊!」
白妮妮下意识地转身——但已经来不及了!
林卫彪伸长手臂,硬生生地将她拽了回来!
林卫彪笑道,「都到家了,还想跑去哪里?」
白妮妮已经意识到家中出了大事,「你是谁?你想干什么?我妈妈呢?妈——」她一抬头,就看见了王曼媛,登时整个人怔住了!
其实不光是她,就连高举也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个礼拜不见,王曼媛跟变了个人似的,披头散发,面无血色,眼眶深陷进去,眼球却凸出来,像两粒摇摇欲坠的黑葡萄——这都不算什么,最令人瞠目结舌的,却是她的身体——一丝不挂,连鞋都没穿,想必是情急之下也顾不上许多了——那一度如美玉无暇的肌肤上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黑红色的淤血,像一条条附体而噬的水蛭。
王曼媛嘶喊,「林卫彪!你放过我的女儿!」
她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不成样子,几乎听不清楚她在说些什么。
白妮妮拚命挣扎,「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畜牲!」
林卫彪轮圆胳膊,给了白妮妮一记响亮清脆的耳光,「你敢骂我?你知道老子是谁吗?告诉你,这个世界上除了伟大的毛主席和林副主席,没人敢跟老子这么说话!」
这时候王向东他们也都翻窗户进来,伏在高举的身后。
高举想冲出去,他身子刚一动,就被王向东拽住——客厅里,白妮妮被一巴掌打得眼前直冒金星。
王曼媛踉踉跄跄地冲下来,想拉开林卫彪,后者却奋起一脚,将王曼媛踹到沙发上,踹得她差点儿背过气去。
白妮妮哭喊,「妈!妈!」
趁着外面的乱劲儿,王向东凑到高举的耳边小声说,「先摸清楚他们到底有多少人!」
高举说,「原来有三个,看样子走了一个。」
王向东点点头,「别急,瞧林卫彪的样子是要脱裤子,等他脱了裤子再动手!」
果然,林卫彪满脸狞笑,在白妮妮的脸蛋上摸了一把,「好滑溜啊!」
回头冲同伙咆哮,「傻站着干嘛?还不过来帮忙?」
那厮屁颠儿屁颠儿地跑过来,「卫彪,怎么干?」
林卫彪骂道,「傻逼!帮我按住她的胳膊,不然我裤子都没办法脱。」
说罢,林卫彪一把薅住白妮妮的头发,将她推搡王曼媛的身边,「看好了,我是在帮你女儿开苞!你怎么也不谢谢我呀?」
王曼媛痛苦地捂着肚子——适才林卫彪的那一脚力道十足,只怕连堵墙都踢倒了,更何况是血肉之躯?
这时欲哭无泪,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被按倒在沙发上,裙子被掀起来,内
裤被扒掉…
白妮妮又哭又喊,娇小的身躯有如暴风雨中的梨花,簌簌地颤抖个不停。
林卫彪嘿嘿淫笑,「到底年轻呀!瞧这个屄,就是比她妈的嫩!」
一边说,一边松开皮带,长裤坠地,露出一根香蕉似的鸡巴,然后他低头弯腰,右手捏着龟头,对准白妮妮的膣孔,就要往里面插。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林卫彪的鸡巴要进去还没进去的那一剎那,林卫彪忽然觉得脖子上一凉,随即听到一个冷冷的声音,「我问你,你是想要大头呢?还是想要小头?」
林卫彪大吃一惊,他那硬翘翘的鸡巴忽然跟刺猬似的,缩成小小的一团。
他眼皮儿一抬,只见同伙早就躺在了地板上,竟然哼都没哼一声,可见来的这帮人不但下手狠快,而且手法老练。
林卫彪咬咬嘴唇,「同志……我们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为了一个共同的革命目标走到一起来了,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高举哈哈大笑,「谁是我们的敌人,谁是我们的朋友,这个问题是革命的首要问题!林卫彪,你先看清楚我是谁!」
林卫彪颤声道,「高……高举?」
高举得意洋洋,「没想到吧?老子是属猫的,有九条命!弄没了一条,还有八条!」
林卫彪脸色煞白,心里一个劲儿地后悔当初为什么不补上一刀!
今天落在对方手里,只怕小命不保…
想到这里,索性豁出去了,扯着嗓子大叫,「高举!有本事你就一刀砍死我!反正我把你的女人给干了!整整干了她一个礼拜!一分钟都没停过!我告诉你,她的屄都我干烂了!今后,你想干都干不成啦!哈哈!哈哈哈!」
高举气得直哆嗦,正想手起刀落,却被王向东用刀背挡开,「别急,想要他死还不容易?毛毛雨啦!」
一边说,一边来到林卫彪面前,笑瞇瞇地问道,「你认识我吗?」
林卫彪摸了摸脖子,「你是王向东。」
王向东点头道,「不错,你连我的兄弟都敢动,胆子不小啊!」
林卫彪见对方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心里又萌生出求生的欲望,他一个劲儿地点头哈腰,「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错了!我错了!」
王向东慢条斯理地说,「没关系,没关系,毛主席说,人的正确思想是从哪里来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吗?不是。是自己头脑里固有的吗?不是。一个人犯了错误不要紧,关键是要认识清楚错在哪里。你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吗?就是你的这根鸡巴误事……」
他一直和颜悦色,谁都没想到他说动手就动手!
但见刀光一闪,林卫彪的鸡巴连同卵蛋被连根切下,吧唧一响,软绵绵地落在地板上,然后那鲜血才跟标枪似的,嗖地窜出来!
林卫彪尖声惨叫,两只手死死地捂着刀口,先是满地打滚,滚得浑身都是血,然后白眼珠子一翻,就此晕死过去——屋子里的人全惊呆了!
白妮妮更是死死地捂着脸,身体颤抖个不停…
王向东却神情自若,将西瓜刀一扔,掸了掸衣服,「他妈的干脆切掉,看你今后还怎么干!二毛三毛,把他捆起来,这小子没死,待会儿就醒,别让他跑了!」
王向东的两个「帮手」答应了一声,立刻行动起来——翻箱倒柜地找出来一捆电线,将林卫彪结结实实地扎成一个粽子。
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更显得昏暗,彼此之间都看不清面孔,只有几双眼睛在幽幽地闪光。
黑暗中,王向东忽然问道,「高举,这林卫彪我算是交给你了,接下来你怎么谢我呀?」
高举怔了一下,随即发现王向东的眼光往白妮妮的身上乱瞟。
高举个聪明人,见了他的这副神情,哪有不识相的道理,心里觉得好笑,索性直接了当地说,「向东,这大的不是我老婆,小的不是我妹子,你想上就上,不关我的事!至于这林卫彪嘛,算我姓高的欠你一个大人情,改天我请你喝酒,咱哥俩喝他个一醉方休!」
王向东哈哈大笑,「兄弟果然是个痛快人,好!好!这顿酒我跟你喝定了!
谁请谁都无所谓,毛毛雨啦!要不我跟你打个赌吧,谁输了谁请客,你看怎么样?敢不敢跟我赌?」
高举笑道,「这有什么不敢的?你想赌扑克?还是赌牌九?」
王向东冲沙发上的母女俩努努嘴,「咱俩一人一个,谁先交货算谁输!」
站在旁边的「二毛三毛」不约而同地拍手起哄,「好主意!」
-2-
王曼媛当时的心情只能用「万念俱灰」来形容。
她非常清楚,给她和女儿带来这场劫难的罪魁祸首就是高举。
也许在女儿即将被凌辱高举突然出现的那一剎那她还心存侥幸——她希望他
是她们的「救星」,是一个与林卫彪之流有所不同的男人——但她彻底绝望了!
她神色木然在坐在沙发上,怀抱着兀自簌簌颤抖不休的女儿,眸子里透出三分凄切,七分迷惘。
九月的上海到了夜里略有一丝凉意。
湿润的晚风吹动窗帘,月光随着藤蔓的飘拂婆娑起舞。
这本是充满诗情画意的夜晚,然而,空气中却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味。
电灯亮了。
王曼媛欲哭无泪地注视着步步逼近的高举——对方的脸上多出来一条令人触
目惊心的狭长刀疤,这使他显得面目狰狞。
就听见高举笑道,「向东,你先挑,你买大还是买小?」
王向东抱着胳膊,踱步过来,「大的你已经熟门熟路了,阿拉不和你争,就买个小吧!」
高举说,「不晓得这个大的让林卫彪弄成了什么样子——啧啧,身上没有一块好地方了!真是可怜!」
他薅住白妮妮的脖领子,将她拽了起来。
白妮妮向王曼媛伸出双臂,一边啜泣,一边叫喊,「妈……妈……」
女儿的叫声像一把锋利的刀子,一刀又一刀地剜着母亲的心口。
「妮妮……」
「向东,给你!」
高举像是传递什么货物似的,将白妮妮推搡过去。
「是进房间呢?还是就在这儿?」
高举问道。
王向东一把抱住白妮妮,两只手急不可耐地上下游走…
「就在这里,这里够宽敞——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你说待会儿林卫彪醒了,看见我们在干,可自己却没了家伙,那该有多难过啊!哈哈……哎唷,这个小妮子摸起来皮光肉滑,弄得阿拉痒痒死了!乖乖,不要乱动,脱掉衣服,让阿拉摸摸奶子……」
王向东那边的动静让高举淫心顿起,他蹲下身子,握起王曼媛的一只脚——王曼媛的身上只剩下这双脚没有淤血,所以看起来还是那么白皙秀美。
高举忍不住放在嘴边吻了又吻,正想调侃点儿什么,可是一抬头,就遇上王曼媛的目光——那是何等哀怨、何等凄楚的目光啊!
把高举想说的话噎回去了。
高举讪讪地笑,「别……别这样……女人嘛,早晚都有这么一天,谁干不是干呀……来……把大腿张开……」
王曼媛咬着毫无血色的嘴唇,麻木地张开双腿——那里的惨况令高举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操他奶奶的林卫彪,真够狠的呀!」
他忍不住跳起身来,冲着仍在昏迷之中的林卫彪狠狠地踢了两脚!
王向东问道,「怎么回事?」
高举指了指王曼媛的的下身,「又是血又是脓……肿得不成样子……让这个王八操坏了!」
王向东怔了一怔,「嘿嘿,那看来咱俩赌不成了!」
高举阴险地冷笑,「别扫兴呀!前门不通,可以走后门嘛……」
他弯下腰,把手伸进王曼媛的屁股缝里,摸了一摸,「还好,还好,林卫彪不好这调调儿……就这么着,咱们开炮!」
于是两人开始脱衣服。
那个年代里没有「时装」这么一说,大家穿得都一样——都是白衬衫,蓝色海军裤,腰系武装带,脚踏「三接头」皮鞋,里面无非是大裤衩子。
至于高举在抄家时偷走的那条蕾丝花边内裤则是解放前的产物,从美国进口,端的是件珍品。
高举第一个脱光了,只见他的大鸡巴活像一根茄子,累累赘赘地悬吊在黑茸茸的鸟毛之中,虽未勃起,却已可观。
王向东见了咂舌不已,「好家伙!你他妈的是怎么长的?能塞得进去吗?」
高举一拍脑袋,「你倒是提醒我了,要给她上点儿油!」
说罢屁颠颠地跑进厨房,随即折回,手里拿着一个油瓶。
王向东大笑,「你还真能凑合……来吧,给我让块地方……」
明晃晃的灯光下,母女二人被精赤条条地安排在沙发上,母亲俯卧,女儿仰躺。
那沙发是男主人在世时购置的德国货,真皮包裹,宽大舒适,即使坐上去七八个人也不会觉得拥挤——当然,男主人做梦都不会想到,这张沙发还能派上今天的用场。
「都准备好了吗?」
王向东端着白妮妮的双腿,扭脸问道。
「等会儿……」
高举正在用手指抽插王曼媛的屁眼儿…
「太紧了,我先帮她疏通疏通!」
王曼媛悲哀地合上眼睛,心想,既然在劫难逃,只好听天由命了!
但觉高举的手指在体内来回抽插,那粗硬的指关节摩擦着括约肌,越擦越快,直至肛门又酸又胀,失去了收缩的能力。
「别磨蹭了!我都快憋不住了!」
王向东极不耐烦地前后耸动屁股,他的龟头也富有韵律地在白妮妮的阴唇之间上来回划动。
他的鸡巴没有高举那么粗长肥大,但形状很有些特点——龟头小而尖,茎身粗而圆,小名叫「毒龙钻」——顾名思义,这种类型的鸡巴很有冲击力!
「这就好……别急嘛,听我喊一二三,第三下开炮!」
高举拔出手指,只见王曼媛的菊花蕾已经绽开,正中出现一个合不拢的肉洞。
高举往洞里倒了些菜籽油。
「一……」
接着,又在自己的鸡巴上涂抹,那根鸡巴立刻变得油光滑亮。
「二……」
最后将油瓶子往地下一摔!
「三!」
随着「三」字的出口和玻璃瓶破碎的清脆一响,两个男人就跟两部赛车似的同步激活!
白妮妮率先发出刺耳的尖叫声,王曼媛却是沉闷的一哼…
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直像一张拉满的弓!
「妈……」
白妮妮疼得泪花四溅!
她伸过一只手来,紧紧地握住了王曼媛的手掌。
「哦……夹得真紧……」
王向东龇牙咧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
「我也是……屁眼儿太小了……」
高举也在努力——他卯足了力气往里插,也只插进去三分之二,还有一小截露在外面。
「这样不算,你不插进去就不算数。」
王向东忽然煞车。
「先停一下!妈妈的,要有人打着拍子才行,步调一致才能得胜利嘛!二毛三毛,待会儿你们两个负责打拍子,我起个头,高举,听好了——」
王向东扎稳马步,清了清嗓子,操着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发展体育运动,增强人民体质,提高警惕,保卫祖国!现在开始做广播体操,第一节,活塞运动,一,二,三,四,插入……」
二毛三毛嘻嘻哈哈地接过来喊,「五,六,七,八,拔出……」
高举也跟着凑趣,「二,二,三,四,插入……」
众人同声叫喊,「五!六!七!八!拔出!」
-3-
请原谅…
请原谅我将一个凄惨的故事讲述得如此滑稽可笑。
这对于死者来说似乎不够尊重。
但我想说的是,那个年代实际上就是一个荒唐的笑话…
芸芸众生为了这个笑话一不怕苦二不怕死你来我往战天斗地,这就显得有些悲壮。
我面对高举。
在他那浑浊的眸子里,我看到了他对那个年代的无比缅怀。
这似乎印证了一句话——狗永远也改不了吃屎的本性。
他兀自喋喋不休地津津乐道于那些令人发指的细节,而我却迫切地想知道诸如王向东、林卫彪之流的下场。
我想知道这个世界上到底有没有「因果报应」。
我打断了他的话,「那王向东他们后来怎么样了?」
高举的声调徒然低了八度,「死了,都死了……」
我的心里掠过一阵快意,「怎么死的?」
高举用鼻孔哼了一声,「他得罪了一帮部队的孩子,人家要枪有枪有枪,要人有人,你十个王向东也不是个儿呀!就死在外滩,身上几十个枪眼子,惨啊!」
尽管我希望王向东之流没有好下场,但听到了他的这种死法,我的后脖颈还是飕飕地发怵。
其实象这样的惨烈事件在文革武斗期间屡见不鲜——同样是一九六七年的夏
天,北京造反派在大兴地区制造了「大屠杀」,三百二十五人死于非命,最大的八十岁,最小的才出世三十八天…
高举瞪着两只呆滞的眼睛,缓缓地道,「林卫彪也死了,死在医院里,因为伤口感染……听说死之前整个下身都烂完了。反正当年那一伙子人就死剩下我一个。瓦罐不离井边碎……嘿嘿……」
我问他,「王曼媛呢?因为这件事情她自杀了,是吗?」
高举说,「我不知道。我只记得隔了有十来天吧,我跟王向东又去干了她们一次。那次干的时间长!足足两天,那个小的最后直翻白眼……对了,你手里的这块表,就是那次拿走的,王向东也想要,可我没给他,为这事儿我俩还拌了几句嘴。后来再去就找不见人。邻居说王曼媛搬了家,搬去哪里不晓得。」
-4-
一九六七年十月九日,农历九月初六,寒露。
清晨,天空呈淡蓝色,西北角上还隐隐约约地浮着几粒星子。
风有点儿凉,使王曼媛走出家门的时候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噤。
她回头看了看女儿,只见她脸色发青,表情如路人般的木然。
母亲轻轻地问了一声,「觉得冷吗?」
白妮妮这才像是从梦中惊醒似的,往前疾走两步,像是要逃避什么。
母女俩的手中都拎着简单的行李,她们要搬去别的地方居住。
在她们身后,那幢灰色的三层小楼依然气派地屹立在晨曦之中,默默无声地目送着女主人悄然远去。
爬满了墙壁的藤蔓随风起舞,青黄交半的叶子飒飒作响,有如一阵阵叹息。
-5-
一九六七年十月二十四日,农历九月廿一,霜降。
白妮妮的病症越来越严重。
她经常一个人坐在窗前一坐就是一整天,不说话,不笑,不动,彷佛除了心脏还在跳动之外,四肢百骸都已麻木僵直了。
她的脸颊一天比一天消瘦——与之相反的,是肚子一天比一天隆起。
王曼媛想叫她去医院把胎儿打掉,可话到嘴边却怎么着也说不出口。
实际上王曼媛早已萌生死意,令她下不了决心的,就是白妮妮。
她坐在床沿,怔怔地看着女儿,心想,也许那未出生的孩子能带给女儿继续活下去的勇气吧!
窗外,深秋的雨一会儿大,一会儿小,但总是不停不歇。
-6-
那一天是立冬,中午,雨难得地停了。
大马路上浩浩荡荡地涌来游行的队伍。
他们簇拥着几辆「大解放」,跟着车载高音喇叭齐声吶喊,「我们既然要造反,就由不得你们了!我们就是要把火药味搞得浓浓的。爆破筒、手榴弹一起投过去,来一场大搏斗、大厮杀!」
他们经过白家公寓——那座灰色的三层楼。
但是他们谁都没有注意到,一个身穿开司米毛衣的女人正在打开公寓的大门,然后走进去,把门关上。
四周忽然变得无比安静。
女人似乎又听见了熟悉的钢琴声,还有女儿的咯咯娇笑声。
她静静地走上楼梯,一步一步,从容不迫。
最后她来到天台,举目望去,天上一大片一大片的尽是翻翻滚滚的云,风很疾劲,将她的衣袂吹得猎猎作响。
远处又传来那一片铺天盖地的喧嚣,「你们不是说我们太粗暴吗?我们就是要粗暴!对待敌人怎么能缠缠绵绵,大搞温情主义呢?对敌人的温情,就是对革命的残忍……」
女人手扶栏杆,面对一九六七年十一月八日的上海凄然一笑,接着纵身一跃。
-7-
这个冬天雪还不下。
但很冷。
出租车里虽然有暖气,可我还是冷得直跺脚。
我的媳妇儿白洁不耐烦地抱怨,「叫你多穿衣服,就是不听,冻死活该!」
她越来越不温柔了。
这是在从周庄返回上海的路上,司机为了省几个路桥费,没走高速,走的是几十年前的老路。
傍晚,车窗外面天气阴沉,空中的浊云厚厚的,低低的。
白洁抱着胳膊,闭目养神。
我看着她,想在她的脸上找出一些迹象——她知道我在调查她外婆以及她母亲的过去,可是她什么也没问,我也就什么都没说。
其实我掌握的事情经过均来自高举的口述和王曼媛的日记,其中大部分细节已无法还原——比如白洁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恐怕要做DNA 测试才能搞清楚了——可谁又在乎呢?
那个时代已经离我们远去,已经变得模糊不清,已经在一点一滴的被世人遗
忘…
然而不记得是谁了说过这么一句话——忘记过去,就意味着背叛。
前些日子在报纸上看到过这样一则消息——巴金先生曾经提议过,要建立一个文革纪念馆,但因为种种原因,这个提议被搁浅了。
其实为了忘却的纪念,这个馆是应该建的,因为前事不忘,后事之师,忘却太快的话,难保我们的将来不会出现一个重复历史的怪圈。
我正在思考——不知道为什么近来我特深沉,动不动就在书桌前剪影着做鲁迅状——这时候白洁忽然拽了拽我的衣袖,轻声道,「看,我的外婆,就葬在这里。」
我下意识地扭头…
只见一座小丘陵,它转瞬即逝。
我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股冲动,忽然大叫,「停车!停车!」
桑塔纳一个急剎,喘息着停在了路边。
白洁诧异地瞪着我,「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
我二话不说,打开车门,「对不起……我……想去看看。」
没等白洁答话,我下车就往回跑。
小北风像飕飕的刀子,刮在我的脸上,我迎风疾奔,一口气爬上丘陵。
所谓的丘陵其实就是一座乱坟岗子,被长可没膝的茅草所掩盖,草丛里凸起着一个个小土包,别说石碑,就连一根石头桩子都没有。
一阵风起,枯黄的衰草呜呜作响,像一片呻吟,又似一片啜泣。
「听说,凡是在武斗中被打死的人都葬在这里……」
白洁来到了我的身后,她环顾四周。
「我曾经想过,把外婆的尸骨移去别的地方,可你看,都不知道她被埋在哪里。」
的确,都已经不知道了!
若干年后,这里将被推土机铲为平地,然后盖起摩登的华厦和华丽的住宅。
而那些隐埋地下的多少往事多少悲剧多少怨恨…
也就随着尘土飞散,再也不会有人知道…
再也不会有人知道,这里长眠着一位名字叫做王曼媛的上海女人。
就好象她不曾来过一样。
(完)
lanse99998888 2011-12-26 12:25
【逃婚情妇1-8章】
逃婚情妇
逃婚情妇第一章
何心莲身上穿着缀满蕾丝薄纱的结婚礼服,两手托着小巧的下颚,坐在满系着玫瑰花的梳妆镜前,瞪着镜子中那个回望自己的娃娃脸发呆。
是的,今天是她的婚礼,也是她最倒楣的日子。
从小,她就是一个很听话的乖小孩,大学毕业后考上研究所、留在学校当助教、然后顺利升上讲师……她的工作和生活一直就很顺遂、安逸。
可是自从父亲打算把她嫁给「唐氏」集团的唐司言后,她就再也不是父亲心中的乖女孩了。从试着沟通、据理力争、到冷战—
她什么方法都试过了!可是父亲竟然还是顽固地要把她嫁给那个姓唐的。
当然,她不是没有理由就随便反抗她最爱的父亲. 原因是她太清楚唐司言是一个怎样的坏男人!
心莲以前的高中同学,孟品萱,就在「唐氏」集团当秘书,巧合的是,孟品萱就是唐司言的个人秘书,因为这个缘故,唐司言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心莲早就从孟品萱那里瞭解得一清二楚!
根据孟品萱告诉她的,唐司言这个人拼凑起来只有九个字形容—
浪荡、下流、无耻、不要脸!
凭着花不完的钞票和一张小白脸,唐司言身边的女人一个换过一个,不是明星,就是交际花,自以为是女性杀手!
老天爷!她怎么能嫁给这种噁心、低级、没有水准的男人!?
更可恨的是——唐司言玩弄了品萱的感情!
连自己的秘书都不放过,这种男人就算结了婚,也会不安於室!
「心莲。」新娘休息室的门被推开,进来的人就是孟品萱。
心莲转过头,看到品萱微微发红的眼睛。「怎么了?你哭了?」
「没有……心莲,祝你结婚快乐!」孟品萱强颜欢笑,哀怨地道。
看到心莲穿上婚纱的模样,那张像苹果一样娇俏红润的脸蛋、娇艳欲滴的红唇、弯弯的眉毛、涂上睫毛膏后更加明亮动人的大眼睛—
她美得像一个仙女!孟品萱自惭形秽地别开脸,眼底的哀怨更深。
「品萱……」心莲已经猜到品萱为什么哭,她难过地望着好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品萱的打扮仍然光鲜亮丽,可是她脸上的妆却掩盖不了憔悴。
心莲瞭解,更能体谅——男友结婚了,新娘却不是她,换成她是品萱,说不定会更难过!
「没什么,只是来跟你说一声祝福的话,一下婚礼就开始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孟品萱带着哭音,说完话就掩着脸跑出去。
「品萱!」
心莲蹙紧眉头,转头瞪着镜子里的自己,喃喃自语:「不能嫁、不能嫁!绝对不能嫁给这种人……」
然后,她轻轻蹙起眉头,籲了一口气。
现在她人都已经在新娘休息室里了,外头的宾客想必已经来了八成,这时候就算她再不想嫁,还能逃得了吗?
她可以想像得到父亲脸上的笑容,还有她美丽的母亲,现在肯定正忙着接待李伯伯、陈伯伯、孟叔叔、张阿姨……
这些长辈全都是父亲生意上的朋友,他们沖着父亲的面子来观礼,要是自己在这紧要关头做出让父亲丢脸的事—
心莲胸口一跳。
做出让爸爸妈妈吓一跳的事……可能吗?
一直是一个乖女儿,从小到大根本不知道叛逆为何物的她,真的能做出这种事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呢,何心莲?从小到大你就没有叛逆过,就这样嫁人了,你甘心吗?」她嗲嗲软软的声音,正轻轻对着自己说.
是啊,她真不甘心。
在没有真爱下,要她嫁给那种花心的男人,一辈子被欺负、永远都不可能瞭解爱情是什么,她怎么会甘心呢?
心莲从国中开始就喜欢看爱情小说,每次她都把自己想像成是小说里的女主角,她多希望自己也能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可是她的生活太封闭了!不是学校就是家里,根本没有机会认识她梦想中的白马王子。
「逃吧、逃吧,何心莲……不逃的话,你就永远都没有机会了!」
是心头的恶魔吗?心莲居然听到有声音这么催促着她。
屏着气,心莲瞪着镜子里那个眼底闪烁着光芒、脸蛋红扑扑的、一脸跃跃欲试的女孩……
这是自己吗?看起来是很像要结婚的新娘……
心莲「噗哧」一声笑出来。
下一刻,她从镜子前站起来,不再迟疑地拉下结婚礼服上的拉链,迅速脱下累赘的层层婚纱,换上原先的苹果缘背心和白色贴身长裤。
然后,她打开教堂侧边的气窗,轻轻巧巧地跳上窗台.
回眸再望新娘休息室一眼,看到被自己扔在地上的新娘礼服,她突然有一股解脱的快感……
对啊,逃就逃吧!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要她找到了真爱,就会证明父亲一心想控制她的爱情,在二十世纪的今天,这种落伍的观念、不民主的方式是行不通的!
再也没有犹豫地跳下窗台,落在室外,她仰起脸,正对着骄阳。
心莲抬起手挡在额头,向着亲吻她的阳光露出欣喜的笑容……嗯,天气真好。
今天,是一个理想的逃婚天。
*****
唐司言看了一眼手錶,上午九点整,距离他婚礼开始的时间,只剩下三十分钟。
他皱了一下眉头,用力踩下油门,心爱的FerrariF50敞篷跑车立刻像箭一样加速飙出。
除了担心会在自己的婚礼上迟到,对女方家属失礼外,他冷俊的脸孔没有一丝多余的表情。
唐司言,身为唐家最冷静、稳健的继承人之一,从念书开始,到得到学位、进入家族企业……他向来听从家族的安排,没有第二句话。
纵然,他并不满意奶奶连他的婚姻也要插手干预.
唐司言咧开嘴,想起大学时代,他曾经有过一段连家族也不知道的放荡时期……
车子转入一条小道,离结婚礼堂只剩下不到100公尺的距离,应该赶得及换上礼服,顺利完成这桩他并不重视的婚礼.
开出小道后,车行进入大路,不久就开到教堂大门.
「阿言哥哥,你怎么现在才到!」一名鹅蛋脸、眼珠黑如点漆、眉宇间满是着灵秀之气的漂亮女孩,蹦蹦跳跳地跑到唐司言面前。
女孩名叫唐心欣,她是唐司言、唐司漠和唐司隽最小的妹妹,也是唐氏家族唯一的小妹。
唐心欣是在美国出生的,现在她和唐司言的母亲定居在美国。
「心欣!你什么时候回台湾的?!」乍见到小妹,唐司言除了高兴外,还有一丝惊讶。
「知道你要结婚,我当然要回台湾观礼了!我回来已经一个星期,只是你一直不知道而已。」唐心欣甜甜地道。
唐司言挑起眉,眸中掠过一抹诡光。「是吗?」他伸手拨乱心欣的长发。
唐心欣嘟着嘴,躲过大哥的怪手。
「阿言哥哥,你还没回答我,怎么现在才到?」唐心欣再问。
「早上一个会耽搁了。」唐司言咧开嘴,简单向小妹解释。
「是吗?」唐心欣眼珠子转了一圈。「我听阿隽哥哥说,昨天你还打算搭今天一早的班机到法国出差……」
「咳,来不及了,我去换衣服!」唐司言转身就走。
唐心欣不屈不挠地追到她的阿言哥哥面前,娇甜的小脸对着她的阿言哥哥绽开一记美美的笑容—
「没关系,只要你给我阿洛哥哥的手机号码,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奶奶的。」
唐司言脚步僵住……这个小恶魔!
「说实话,心欣,我没有阿洛的手机号码. 」他两手一摊,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唐洛躲了心欣三年,唐家所有的兄弟都知道——阿洛的手机号码绝对不能给心欣!
唐心欣籲了一口气,闪亮的眸子倏然变黯。「我以为阿洛哥哥会来参加你的婚礼……」
看到心欣可怜兮兮地垂下脸,唐司言歎了一口气,只好又看了一眼手錶. 「真的来不及了!」他爱莫能助地道,只能狠下心转身走开.
「阿言哥哥!」唐心欣再一次叫住他。
唐司言停步,犹豫了片刻才转过身,挑起眉替代疑问。
唐心欣脸上的愁容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眉宇间取而代之的是一抹顽皮的慧黠,显而易见,她刚才可怜兮兮的模样是装的。
「有一件事我忘记告诉你……」顿了顿,唐心欣才往下说:「奶奶她——她决定取消婚礼了!」
闻言,唐司言愣住,随即皱起眉头. 「别开什么玩笑了,心欣。」
一定是他不肯说阿洛的手机号码,这小妮子就怀恨在心—
「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一个婚礼是不可能只有新郎的。」唐心欣盯着她大哥,清澄的眼眸倒十分坦然。
「心欣,你在胡说什么?」唐司言的口气转而冷冽。
他是唐家最谨慎、最奉行家族传统的男人,他的人生向来不容许出错,何况是一桩他本来就不想要的婚姻!
「我劝你还是别进去吧……」唐心欣含糊地道,她星星一样闪亮醉人的眼眸,射出一道清亮的诡光。
「心欣,把话说清楚!」唐司言的神色转而严峻。
「阿言哥哥,听说你连拍婚妙照的时候人都没到,对不对?」唐心欣忽然这?问。
唐司言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 「不要转移话题——」
「唉,第一次听到有人的结婚照是合成的,这么没有良心,如果我是新娘子也想逃跑。」唐心欣自言自语地道。
听到这里,唐司言再笨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逃跑?!
唐司言沈下脸。「心欣,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唐心欣抬起脸,清清亮亮的大眼睛瞅住她向来七情不动的阿言哥哥,忽然绽开一抹诡异的笑容—
「我说——新娘逃走了。」
唐司言脑子里「轰」的一声,他一直以来引以?豪的意志力,顿时被一股强烈的愤怒蒙蔽……
*****
从婚礼上逃走的时候,心莲根本没想到要带多余的钱.
在外面流浪了两天,提心吊胆地住了一晚廉价汽车旅馆,隔壁房间不断传来「嗯嗯啊啊」的惨叫声,吓得她一个晚上不敢睡,还要担心随时会有走错房间的醉汉闯进来!
第二天心莲一大早就结帐逃出旅馆,几乎可以用「落荒而逃」四个字来形容!
左思右想之际,只能去投靠最好的朋友——江心岑。
刚好心岑要到美国找江伯伯和儿子江维,心莲借了公寓,整整睡了一天一夜才起床找东西吃。
身上的钱已经快用光了,再不想想办法就糗大了。
她现在是逃婚,所有的人肯定找她找疯了!学校又不能去,心莲只好到街角买一份报纸,打算找一份临时工作。
在求职栏上看了半天,好的工作全都要学历证明,偏偏她匆匆忙忙跑出来,连信用卡都没带,哪来的证明?
不用学历证明文件的工作,全是什么「月入数十万、免经验、免保人」,心莲看得频频皱眉头.
现在连十二、三岁的美眉都知道,这种征人广告一看就不是什么正派的工作!
心莲看来看去只有歎气的份,只好利用心岑家的电脑上网,想找看看有没有其他的工作机会。
突然,求才网站上一则广告吸引了她的目光—
「诚徵电脑打字快速、文笔通顺者,谙英文者尤佳,免经验、免保人,意者请洽:28285852。」
虽然这则广告也是免经验、免保人,可是徵求专案明确,应该不是什么怪怪的工作。
心莲犹豫了一下,就拿起话筒,拨了网站上登载的电话号码.
*****
「唐氏」集团里的员工都知道—
最近各人的皮要绷紧一点,最好不要犯错,要不然就会被唐司言「K」得抬不了头走出办公室。
「唐先生。」唐司言的私人秘书姜文硬着头皮敲门.
姜文当然看得出唐司言的脸色不好看!
自从二十多天前,那场让唐司言颜面扫地的婚礼结束后,经过这半个多月,他就算不适应,也早就习惯了!
唐司言连头也没抬,只动了下眼皮,示意姜文有话快话、没事就最好赶快闪出他的视线—
最近半个多月,他的脾气简直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
唐司言不敢相信,他竟然会被一个该死的、任性的、不知人间疾苦的大小姐整得那么难堪!
更让他生气的是,事后何家夫妇虽然频频道歉,却又无法解释女儿失踪的原因。
这摆明瞭故意让他难堪!何心莲会莫名其妙地失踪只有一个理由—
她不想嫁给他!
看来何焕昌根本管不住自己的女儿,才会造成她今天任性、完全不顾后果的举动——在众目睽睽的结婚典礼上,胆敢放他唐司言的鸽子。
「唐先生。」姜文敢硬着头皮敲门,当然有事。「这个月集团在香港的电信费用,又不正常地爆增了一千多万——」
「这件事不是交给Jeffrey处理了?」唐司言头也不抬地问。
这种莫名其妙丢掉几千万的小case当然轮不到他唐司言——「唐氏」集团香港、亚洲分部的总裁插手。
「呃,这件事香港警方已经介入了,Jeffrey恐怕无法办妥。」姜文道。
听到这里,唐司言终於抬起头,脸色却非常平静. 「香港警方早就该插手了。」
他淡冷地道。
姜文挑起眉。「唐先生,您的意思是——」
「这很明显的是有组织动员能力的犯罪集团,以十分老练的手法盗用公司电信密码和电话号码. 」唐司言分析。
「没错,」姜文佩服地道:「系统被设定,这支电话的盗打者,可以从世界各地打到台湾,他们这?做的目的是——」
「替顾客节省电话费,增加花费意愿、提高客户光顾的比率。」唐司言撇起嘴冷笑。「现在的黑色组织也开始企业化经营了,这不是简单的脑袋能想出来的生意点子!」
「可是,他们用电话做什么生意?」美文还是不懂。
唐司言撇起嘴,随手就拿起手机,按下一组字串,正是公司被盗打的那支电话号码.
话筒里传来两下嘟声后,立刻被接起—
「您好,我是Johin,今天心情好吗?要不要我陪您聊聊……」
唐司言挑起眉,随即举高话筒,话筒那一边的女声,越来越大胆的说话内容立即传入姜文耳里.
姜文听得一愣一愣,只能傻笑。
「老天,这是——这是什么东西?!」姜文接过电话挂断。
「男人都喜欢的东西!」唐司言没有笑容地扯开嘴角,一言以蔽之。
姜文抿嘴微笑。「唐先生,那么您打算怎么处理?」
「电话只要不在香港和台湾本埠接通,系统就会自动转到刚才的主机,利用行动电话拨号效果也一样!」唐司言顿了顿,往下说:「这个组织很狡猾,顶多能遏止对方放弃我们的号码、迫使他们转移阵地,要抓到幕后黑手,香港警方恐怕无能?力!」
「这么说我们不是束手无策了?」姜文问。
「当然不是!」唐司言咧开嘴,贵气的俊脸突然露出一股邪性的气息。
姜文疑惑地挑起眉。
唐司言沈缓地撂下声—「我们当然要主动出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