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用户匿名发帖 发表于 2009-2-28 22:42 只看TA 1楼 |
---|
该用户已被删除 |
【红杏必须肏死】【1-19】【作者:不详】 使用说明:下载后直接解压即可小说类型:人妻出轨 文件大小:200KB 我喜欢我自己的身体。我不是不知羞耻的女人,但我最近的生理需要好像忽然一下强了。我总是情不自禁被自己的身体诱惑。 我的美好身体,是油田上日夜空烧的火焰,是盛夏野山里自己怒放的花朵,没人看,白开。像一壶水,你烧开了它,可忘了关火,它疯狂地沸腾,哗啦哗啦的,绝望的,白热化的,一壶水,眼看就要烧干。为了我的幸福,我必须做点儿事情,改变现状。 现在,我坐这家餐厅里,餐桌对面坐的是他。 他的目光特别细腻温柔,可我知道他满脑子大胆的话语。他是野气和知识的奇怪的结合体。说他是知识分子吧, 他豪放不羁,没有书卷气、学院气;说他是流氓吧,也不像,他特别体贴,特别尊重女性,感情还挺细腻,跟他说完话以后吧,你总能得到一点儿什么启发,说不清楚,可我知道,我明白,我能感觉到,他的每一句话都是动了脑子以后说出来的,他的质朴大胆的语言背后,潜伏着他想要表达的什么东西。 他一边吃一边说,“我最爱吃鲍鱼。海鲜我都爱吃,不过格外爱吃牡蛎什么的。吃这东西,别怕出声儿。嘬得声儿越大越香。” 我看着他专注地剥开贝壳,用力吸吃里面的汁液充盈的嫩嫩的蚌蛤肉。他吃得满手是汁,两眼放光,唇舌蠕动, 乐此不疲。我的心里忽悠一下,不知怎么,想到他舔食我的性器会不会也是这个样子。 餐桌下,桌布遮掩中,我悄悄把双脚从鞋里抽出,伸到他大腿根儿,轻轻摩擦。 他一惊,不再嘬他的蚌蛤,抬起头望着我,满眼睛山火。 他故作镇静地看看餐厅四周。 天热,我没穿袜子,脚从鞋子里边脱出,就摆脱了所有的约束,轻轻弄他鸡巴。 他只穿了一条肥大宽松的短裤。我的光脚从他的短裤裤腿儿慢慢伸进去,直接就触到了他那团火热的蛋蛋和变硬的大炮。 他没穿内裤就来餐厅。这流氓。 我脸上似笑非笑,看着他,两脚轻柔爱抚他敏感中枢。 大炮硬梆梆的,把他短裤高高撑起。 他说:“你做好准备啊。我可不管白天黑夜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我低声说:“你这坏蛋。大白天的你要干嘛?” 他把我的脚推开,叫来服务员买了单,拉起我就往外走。 我说,“刚才舒服么?” 他红着脸喘着粗气小声说,“舒服。” 我说,“那干嘛着急走?” 他压低声音说,“再不走我就射你脚上了!” 我开心地笑起来,问,“咱这是去哪儿?” 他说,“我小姨出国了,她那套房子空着没人。” 进屋。关门。黑暗中的热吻,令人窒息。 暗中接吻也让我触觉特别灵敏。 他说,“有人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蒙上眼睛。” 我说,“为什么?” 他说,“黑暗给人安全感,好像又回到子宫里边儿。蒙住眼睛给人更多的想象自由,你可以任意设想跟你做爱的人是什么样儿。” 我说,“那咱今晚不开灯?” 他说,“对,而且我还要干点儿坏事儿,别怕。” 他握住我的奶,按揉我的豆豆,同时亲吻我的脖子、耳根、脸蛋。 那种挑逗弄得我气喘吁吁。没多久,我下边儿就润湿起来;感觉自己的液汁把大腿间的裤衩浸透得滑滑的、黏黏的。 我说,“放开我。” 他说,“你怎么了?” 我说,“我想洗个澡。” 他说,“做完再洗。” 我说,“不。” 他说,“我喜欢你身上的味儿。” 我说,“什么味儿?” 他说,“肉香。” 我说,“你怎么这么变态呀?啊?对了,坏蛋,你经常这么着就上街?” 他说,“这怎么了?我没犯法啊。咱国宪法没规定公民上街必须穿内裤啊。这天儿这么热,他我不能把我自己热坏喽啊。咱得心疼咱自己 对不对?“ 我说,“狡辩。” 他说,“哎呀偶一为之啦。很刺激的。良家妇女不会理解的。” 他拉我来到卧室,说,“一会儿咱俩玩儿会儿,然后睡一觉,然后我带你上街,吃点儿好吃的,回来继续玩儿。” 我点头说,“一日五游啊?想累死我?” 他说,“嗯,罗马假日,把失去的损失夺回来。” 他压低声音,一边闻着我耳边的“肉香”一边说,“跟你说,下边儿不穿内裤上街那感觉,特别的……” 我说,“特别什么?” 他说,“你就设想吧。只有你自己知道这个秘密,可是你身边的所有人都不知道。” 我说,“那要是……万一碰上一个色狼怎么办?” 他说,“你又不挤公交车。” 他摸着我肿胀的豆豆。“再者说了,就算你挤公交车,就算……” 我说,“闭嘴。想知道人家有多湿了么?” 他点头,“嗯。” 我带着他的手继续往下,他的手指尖触到了我湿淋淋的屄屄。 他说,“姐,你这是怎么了?我还没怎么弄呢,你就核泄漏了?” 我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享受偷欢的激越心跳。 他拿来一条真丝围巾蒙住我的眼睛,然后就开始趴在我身上东闻闻西摸摸,出声儿地吮嘬。 要是有偷听的,光听那声儿,肯定以为他又开始嘬牡蛎了。 我为他打开双腿,抬起屁股,任他扯下我的裤衩、上衣、胸罩…… 他轻轻分开我紧闭的大腿,在我耳边说。“别害羞,你真美真诱人啊。” 我的心砰砰跳着。 火热的唇吻住我的嘴;热热的大手摸着我的咂儿,一轻一重地捻弄,力量控制得恰到好处,刺激得我浑身亢奋无比,忍不住在床上蠕动、 扭曲。我想发出声音,可是忍着,因为我觉得呻吟的女人是放荡的女人。 他对我耳语:“出声吧,没关系。这种时候,人就是要还原成动物,只有这样,你才能更快乐。” 他的手指,在我早已湿漉的阴唇上溜滑、揉攃、拨扫着最敏感的豆豆。我松开嘴唇,发出难耐的呻吟。 我主动张开大腿。这是多少年来我想都不敢想的姿势和动作——对一个陌生男人敞开大腿、暴露屄屄。 他亲吻着我发烫的脸蛋和耳朵,大鸡巴在我滑润的洞口研磨,弄得我好痒。 我的声音更低了:“进来。” 说完,脸红到脖子。他像雄狮一样展腰挺身,插进我的身体,插进我渴望的滚烫的肉洞。 我终于体会到那种山崩地裂的强烈振荡,穿透整个世界,撑满、填塞我空虚已久的身子。 茫茫荒原上,两头野狼呼嚎着,喘息着,扭动着。 接下来,就是难以言喻的感官刺激,怒涛汹涌的洪流袭卷我全身内外,蹂躏着我的一切。 他的巨炮不断刺入、抽出我火热的肉洞,刺入、抽出、刺入、抽出、刺入、抽出。 我不停分泌着女人的黏液。那是一场生死纠缠、惊心动魄的撕咬,是让我身心彻底狂乱的性交。 如火山熔岩爆发般的高潮,突然到来。刹那间,一切都破裂了、一切都爆发了。压抑了多少年呀! 我大张着嘴,可是发不出声音,也什么都听不见了。 脑子里一片空白,后脑一阵发麻发热,我只记得我的所有肌肉都在以一致的节奏收缩、收缩,我的肉腔紧紧包裹着他的巨炮。 我抛开一切,放任自己,任自己的身体在灼热的狂潮里浮沉、沦落…… 很久、很久,我才从难以置信的高潮中渐渐苏醒过来,全身布满了汗水和汁液。 他解下蒙住我眼睛的围巾,轻声问:“舒服吗?” 我低声说,“嗯,特别特别舒服。” 他问我,“哪儿舒服?怎么舒服?” 我说,“哎呀别再问了。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他被我紧紧裹住的肉棒又开始一勃、一勃地鼓动起来。他把我顶上高潮,居然还坚挺如初。 他对我耳语说,“姐你可真骚啊,我喜欢。” 他仰卧在床上,高射炮直挺挺的。他对我说,“上来。” 我脸红、心跳,想要极了,跨开腿,骑到他坚挺粗长的大炮上,低下头,对准水汪汪的肉穴,手握巨棒把大龟头嵌在又湿、又滑的嫩肉唇间擦抹挑逗。 “姐,你现在这样子可真美!” 我屁股一坠,整个湿淋淋的阴道一下被他塞得满满。他身子猛往上一拱,巨大无比的肉棒就冲进我阴道好里面好里面去了。 我被塞满,无比充实。 “你迷死人了……”他双手抓住我的奶子,张开嘴,吃完这个吃那个,一副贪婪的样子。 天哪、胀得我了、舒服死了。 他捧住我的腰,开始挺动身子,有节奏地一上、一下往我的肉穴里冲刺。大炮连连撞进阴道深处,我肚子里愈来愈酸、愈来愈胀,全身肌肉一松,任他猛烈往上戳,我开始感到有点儿神智不清了。他的一只手跑到我的屁股上,手指摸着我的屁眼。好舒服啊!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来的舒服。汗水和粘液已经糊满我的屁眼,他的手指在上面旋转按揉,逐渐加力,滑进来了!出出进进,出出进进。 我的呻吟变成呜咽。好像我受着什么苦刑似的;可是我整个身体,却那么舒服。我陶醉了。 他专注地看着我,欣赏地看着我。同时手指开始捻弄我硬挺的奶头,搞得我意乱神迷。 他一边干我一边对我说,“说你是骚屄!” 我说不出口。我是端庄规矩的女士,不会说这种“脏话”。 他说,“说!没关系。说了以后你会放松。” 我尝试着低声说,“我是骚屄。肏我的小骚屄。” 说脏话的感觉很怪,说完以后真的松驰了,整个人就变得轻松了,好像卸了背负已久的负担,就像孙悟空撇掉了紧箍咒。 他更加激动起来,活塞更加变本加厉地干我。 我鼓励他说,“我好爱你的大鸡巴。肏我,把我肏死,好好奸我。拿你大鸡巴肏我、狠狠肏我。” 他紧紧抱住我的屁股,再度猛烈向我身子里挺,把我戳得魂飞魄散、神魂颠倒,只顾放声大喊、乱叫。喉咙都哑了,还是忍不住、禁止不了身体里再度涌上的高潮洪流。 在这昏暗的房间里,我体会到一种全新的心跳,一种放荡的激动。 我放纵,我体验全新的刺激。为了我自己,为了弥补我失去的好时光。 一瓶醇美、醉人的陈年老酒,一旦开启,让人欲罢不能。两个馋嘴的孩子,偷吃着一罐蜂蜜,停不下来。 我俩一遍又一遍作爱,在床上翻滚、纠缠,淫心大动。我有生以来,从没未被男人搞得这么神魂颠倒、这么舒畅过。 他令我激情焕发、彻底疯狂。 他勾魂的妙舌,把我湿热的嫩肉花瓣舔得又厚又肿,酸痒难忍、饥渴不堪,非得要有东西插进里面才能杀痒。 我仰面躺在床上,他灵活的指头压住我的阴唇,用舌尖勾舔、挑弄凸硬的肉芽,我情不自禁发出呻吟。 他是个技巧高超的乐师,我就他手里那琴,他每拨弄一下,我都发出美妙的颤音。 他两只手指插进我阴道、和屁股眼里抠挖、抽送,我整个私处都淋满了浆汤溶液。 我感觉我已经成为一只硕大的蚌蛤,嫩肉肥厚鲜美,汁液四溢;我的阴核变成蚌肉里的珍珠了。 我断断续续发出喉咙里的呜咽。 我蠕动着、流着溶液、浆汁。在他致命的狂吻下,我再次达到高潮,美妙地颤抖着死去。 ———— 他买回吃的。我俩狼吞虎咽一扫而光。 刚吃完他就又给我扒光了,说:“上床。” 我问:“干嘛啊?” 他说:“谈点儿要紧事儿。” 我说:“什么要紧事儿啊?不能穿着衣服谈?” 他说:“你自己手淫的时候你都怎么弄?” 我说:“嗯……就在床上……” 他说:“问你具体怎么弄。” 我说:“就揉豆豆……” 他问:“手淫的时候照过镜子么?” 我说:“没。” 他问:“为什么啊?” 我说:“人家不好意思……” 他问:“你手淫的时候从来没照过镜子?” 我说:“嗯对,从来没照过。” 他说:“哎呀你不知道你手淫的时候有多美!那种震撼心魄的美!我没法形容。” 他说得我都有点儿想照镜子了,呵呵。女人都有自恋倾向,我想我也有。 我手淫的时候真的从来没照过镜子。我潜意识里觉得人在手淫的时候是淫鬼附体。 他拿来一个小手镜,然后重新趴我两腿之间,把我的毛毛向上捋,对我说:“看!低头看!” 镜像中,我的外阴是那么丑陋。 肉唇唇淡粉、淡赭,还有点儿淡淡的蓝紫色。两片儿“滑溜肉片”软软地耷拉着,无精打采,把洞口半遮半掩。 他分开我的小肉片儿。里边粉红色的,湿漉漉,闪着淫秽的光。 他问:“好看么?” 我说:“哼~真寒碜。 他说:“寒碜就是美!” 他的价值观可真怪。看来他是立志颠覆一切规则。 我问:“别的女的下边也这样儿?” 他说:“千变万化,决不雷同,但都挺‘寒碜’的。” 我说:“‘寒碜’你还馋?” 他说:“越寒碜我越馋!你喜欢么?” 我说:“一般。你喜欢就行了呗。 他说:“我当然喜欢得要发疯,但我要你也喜欢!看!你这小骚窝多好看、多诱人!” 我说:“没觉得。” 他按摩我的阴蒂,说:“看!看你小豆豆。多美!多娇嫩!看见了么?” 他扒开我的阴蒂包皮。我果然看到了。小豆豆像一粒小黄豆,害羞地躲在皱褶深处。 他问:“你管它叫什么?” 我说:“小阴蒂、小豆豆、小点儿点儿、小珍珠……” 他伏下身舔湿我的豆豆,然后用手指尖轻轻摸。真舒服~! 唏唏嗦嗦,他把我上衣脱光了。 我说:“嘛呀?” 他说:“脱吧您呐!” 减负以后,赤裸的身体蹭着干爽的被单,还真感到一种回归童年的轻松。 他把我的手拉到我外阴,按在上面。 我说:“嘛?” 他说:“自己摸。” 我说:“不嘛。” 他说:“快点儿。”- 我说:“不。你摸得挺好的。” 他说:“我要你自摸。” 我说:“哎呀干嘛呀怪不好意思的~” 他说:“我就是要打消你的耻感。” 我听他话,当着他的面手淫。 我心跳很快。当着一个人的面自慰我还真不习惯。但我小洞洞很快湿润了。 他坐我后边,抱住我,爱抚我耳朵、脖子、肩膀、奶子、奶头。 我光着身子靠他怀里手淫。我看见自己洁白、赤裸的全身。 他的阴毛紧贴我屁股。 我屁股感到他鸡鸡还没硬。也许他觉得让我当他面手淫能刺激他?果真如此的话不妨一试~ 我舔湿手指,针对奶头捏捻拢掐揉提拉转圈。奶头很快站起来了。我右边儿奶头儿更敏感。 我左手下去,分开肉唇唇,右手刺激小珍珠。洞口更湿了。右手蘸着花蜜摸珍珠。 他忽然把我按倒在床上,左手抬起我的大腿,右手蘸我花蜜,摸我肛门。 我心里痒,嘴发干,躁热。我左手食指和中指用力扒开肉唇唇,上下动,右手转圈儿揉小珍珠。呻吟像叹息。 从来没想过,还能这样组合式手淫。 身体是我的。为什么一辈子只用单一姿势?给唯一的男人? 他说:“插进去。” 我问:“几个手指?” 他说:“两个。” 我顺从地插进来两个手指。熟悉的快感眼看要溺死我。 他说:“勾揉你G 点。” 我说:“酸~” 他说:“顶你子宫!” 摸到了,宫颈口热热的,软软的,滑溜溜的。 他说:“自己肏你的阴道。” 我说:“我在肏~~我在用手指肏我自己的阴道。” 我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老山药。老山药变钢枪了。心下暗喜。我轻柔抚摸钢枪。 他的阴茎终于硬梆梆了!他又恢复正常了!真好。 他一边看我手淫,一边摸我屁眼,说:“有一女的,光着屁股,被带到西单路口。大家围过来,奸这女的。” 不由自主地,我想象我就是他说的这女的。 他接着说:“这女的发情了,刚被肏过,屄屄里全是精液。一个工头伸手来摸她下边,满是粘液。他掏出大枪,使劲插进去。” 我一边听故事一边自己手淫一边手淫他。他一边讲故事一边手淫我屁眼一边被我手淫。 他说:“工头问,喜欢叫我插么?女的说——” 他停下,不再讲。 我入戏说:“……喜欢。” 他说:“工头后边还有八个搬运工,都想肏你,你让么?” 我已经成了西单那女的。我一边用手指奸淫自己湿滑的阴道一边点头说:“我让,我让……” 他说:“大家没法耐心排队,因为你太骚了。他们都挤过来,迫不及待摸你、亲你、舔你。” 我说:“喔……” 他说:“有一流氓说,这女的身上还有一个洞闲着。说着他来到你身后,用力扒开你屁股,猜他要干什么?” 我说:“噢……他要插进去?” 他说:“对。两个男人抱着她,粗野地插她。” 我里边舒服死了。我扭着屁股呻吟着,配合着,放纵我的淫魂,同时也刺激他。 他揪出我的手指,钢枪尽根插进来。滚烫! 我叫了。发自内心的叫唤。我男人不阳痿了!他又能肏我了! 我说:“工头你怎么这么硬啊?” 他插进来的大炮好硬好硬、好烫好烫。我俩疯狂、迫切、热烈做爱。 他像公狗一样伸出舌头舔我,舔我脸,舔我脸上的汗水。 我像母狗一样乖乖挨肏 他说:“工头见到骚女才这么硬。来,跟弟兄们说几句刺激的。” 我可是有教养的良家妇女。我说不出来。 他鼓励我说:“说出来。说出来感觉不一样。” 我说:“插我……插我屄芯子……肏我屄屄……” 我感到“工头”插得更欢了。硬硬的钢枪狠狠顶撞我发情的子宫。 他一边插一边说:“围观的好几千。交通瘫痪。一教授过来说,你们折磨人家也忒狠了,你们看看,人家脸蛋这么红了都,你们要干嘛?” 我跟他即兴配戏:“你们要把人家玩儿死啊?” 他说:“工头儿说,您不懂,她就喜欢这样儿,就喜欢叫人玩儿!不信您自己问她。教授就问那女的,姑娘,他说的是真的么?” 我点头说:“嗯!是真的~我这两天发情了,就想让男人插我、捅我、搞我、弄我、肏我~人越多越好~” 又听见熟悉的激越的鼓声。我开始加速冲刺了。喘息声变高变调。 他说:“教授亮出直挺挺老山药,也开始插这骚货~” 我说:“好~肏我发情的屄屄……用力肏我……粗野点儿……肏烂我!别心疼我……” 他恶狠狠咬着牙肏我,看架式我真得被撕碎肏烂了今儿个。 我说:“我都出汗了~” 他问:“骚货哪儿出汗了?” 我说:“屁股、屄屄、全身。” 他说:“骚货我肏死你!” 我听见列车朝我撞来。 我狂妄狰狞地叫喊:“撞死我吧!肏死我吧!” 这几个字像左轮撞针,把我击中。说完这几个字,列车撞上来。潮水漫上来。子弹射进来。 我到了。他射了。我狂乱。他惨叫。一切的一切都这么酣畅淋漓。 视野朦胧了,意识模糊了。 我终于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太累了,也该歇歇了~ 尘埃落定,一切平息。 我俩大汗淋漓,四个耳朵通红滚烫。您要这会儿推门进来,准以为进了桑拿间。 我昏昏沉沉,大醉不愿醒来。 他明知故问:“姐姐你怎么了?” 我说:“流氓你~你这坏蛋。” 他问:“姐高潮了?” 我说:“嗯。你真够坏的,坏主意忒多。” 他问:“刚才什么感觉?” 我说:“快找找!床底下!” 他问:“找什么?” 我说:“我心脏刚才蹦出来了。” 他笑着望着我。 我说:“感觉嘛,充实,醉了,飘,high,浑身冒汗。你摸!汗顺我腿滴嗒滴嗒。我怎会出这么多汗?” 他摸我湿淋淋的腿,说:“因为你被肏爽肏透了。” 我说:“难听劲儿的。” 他说:“你刚才叫得才好听。 我问:“我是不是太禁不住诱惑了?” 他说:“不,这满足是你应得的。你受了那么多苦、那么多委屈~” 我手心发热,脚心汗湿,光着身子躺在他身边。 他说:“你可别着凉啊。这时候最容易着凉。穿上衣服吧。” 我说:“没事儿,我先落落汗~” 他说:“把你手拿上来放鼻子底下闻闻。” 我问:“干嘛?” 他说:“让你闻你就闻。” 我问:“干嘛呀?” 他说:“接受你自己,从气味开始。” 我望着他的眼睛,同时闻闻刚才手淫过的手。 他问:“香么?” 我说:“骚~” 他说:“骚香。公狗都爱闻这味儿。” 我摸摸下边。下边一片泽国,各种黏液泛滥成灾。我没少流,他没少射。 我说:“流氓你就射人家里头啦?也不问问人家今天安全不安全~” 他说:“本来想请示领导来着。结果说时迟那时快它来不及啊。” 我说:“流氓!我要有了怎办?” 他说:“有了就生下来呗!” 我问:“生下来?那管你叫什么?” 他说:“这不废话么?叫爸爸呀!” 我问:“那管我老公叫什么?” 他说:“我就你老公!回去离婚去,赶紧的啊!” 我笑着起身说:“好,好,先让姐姐下去洗洗啊。” 他问:“洗哪儿?” 我说:“下边儿。” 他说:“洗什么洗?北京缺水,要注意节约用水。” 我笑问:“那里边的精液怎办?” 他说:“给我吸收喽。” 睡梦中感到他慢慢摸我全身,体贴的双手摸弄我全身。我睁开眼睛,看到他早醒了,盘腿坐我旁边摸我。 我说:“流氓你神够大的啊。” 他说:“那是。” 我说:“拜托让我睡到自然醒成不成?” 他说:“抓紧时间玩儿。等死了以后再补觉。” 我说:“闭嘴。不许这么晦气。” 他说:“想舔你。” 我问:“舔我哪儿?” 他说:“舔遍你的身体、舔弄你所有的口儿口儿!” 我心跳再次加速。 一想到他温热灵活的舌头舔逗我的奶头、阴道,一股快意忽一下顺我脊椎冲进后脑,然后刷地往下,冲进我奶子、小肚子。 他问:“姐让么?” 我说:“嗯。让。” 他开始舔我奶头、吸我奶子。 我说:“嗯~真好。吸得我真舒服~” 他一边吸我奶,手一边往下挪,轻轻揉我肚脐眼儿。 我说:“哦~” 现在过了肚脐眼儿,摸到我毛毛了。他轻轻梳理我的阴毛,轻轻倒着往上刮动,带动我超级敏感的肉肉。 我说:“嗯~” 我在床上,不由主动扭屁股。 他问:“喜欢么?” 我说:“唔~知道吗?我下边儿感觉挺空的。” 他问:“怎么空?” 我说:“嗯,想要你的手指或者大鸡巴插进去捅捅才舒服。” 他轻声说:“我下去了啊。” 好像潜水员在跟船上的伙计告别。我忽然想起来刚才一场激烈肉博,他射我里边。 我说:“别!我还没洗~” 他说:“舔的就是没洗的。” 说完就直奔我下边…… 让我销魂的热舌头!killing me softly …… 让我溶化。让我无力。让我叫唤~~ 流氓的舌头好像要把我的骨髓我的魂灵悉数嘬干净。钻心的幸福让我困惑。 老天爷真的在补偿我?先给我一个从不下去的老公,再给我这么狂热一个嘬阴流氓。 现在我才终于尝到一个女人应有的幸福,可我已经不年轻了。干嘛不让我早点儿遇上他? 流氓这双大手,温柔、灵巧,无处不在。恍惚中觉得他不只两只手。他是八爪鱼,是十足目大乌贼,把我紧紧裹住,不放松。 我歪头看,看见他的阴茎又硬了,威风凛凛朝我点头。 我害羞,我疯狂,在欢乐的潮头止不住悲哀地呻吟。我要把胸中痛楚全喊出来,然后幸福地死去。 真的,我想死在他怀里,死在性体验的巅峰,远离尘世一切烦恼。 我流着泪,再度高潮。我一边高潮一边哭,哭我荒废的好时光。 高潮过去、一切平息下来,情人用欣赏的眼光望着我说:“你的身体真迷人啊!天哪你真可爱!” 这赞美让我陶醉。老公从来就没对我说过这种话。 他的宠爱和欣赏使我变成另一个人,这一瞬间,我是如此快乐。 发帖不易,请红心支持 [ 本帖最后由 菜菜小帅 于 2013-11-13 21:02 编辑 ] 附件: 您所在的用户组无法下载或查看附件
|
0 |